周妮着急地道:“柴塞多了,快拿出些來,哎呀,看你笨手笨腳的,快把我抱過去,讓我自己來。”
我一着急過去將周妮抱在懷中,送她到竈膛口讓她自己整理柴火,果然人家有經驗,一會兒火苗呼呼上來了,我沒有去看火苗,反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周妮。
她真的很美,雖然膚色有些黑,但很健康很天然,況且人家黑的只是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從她的衣領往下看,裡面也是雪白雪白,那裡好大好香,這不由得讓我懷念起老婆們的懷抱來,要打個電話回家,不然她們該着急了。
“傻看什麼呢,快把我放下來。”周妮敲了我一下,她臉紅了,畢竟讓男人這樣抱她是第一次,而且她發覺那人的目光不斷瞄向衣領內。
我把周妮重新放回凳子上,順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道:“天真熱,我給你找把扇子去,你邊燒火邊自己扇一下。”
“嘻,嘻嘻,你自己去照照鏡子,哈哈哈。”周妮突然笑了起來。
我慌忙跑進房間看了看鏡子,靠,這次真的是灰頭土臉了,一看自己的手明白了臉上的灰是從哪來的,看來農村生活對我來說太陌生,一時間還真難以適應。
我洗了臉站在廚房邊擦臉邊對周妮道:“實不相瞞我也是龍騰大學的學生呢,我是金融系大一生,你呢?”
周妮的話語中有些失落,“我差點是農科系大一生。”
我疑問道:“爲什麼要學農科,別的系也不錯呀。”
周妮道:“你們大城市的孩子有遠大的理想,可我們只知道土裡刨食,我不學農業學什麼。”
“那倒也是,生活環境在很大方面決定大學專業的取向。過兩天這邊事解決了我們一起走,龍騰大學那邊我也有熟人,晚報道幾天問題不大,趕明兒你學好了知識回來搞一座現代化農場,讓咱們國家的糧食徹底解決自給自足。”
周妮嘆了口氣:“怎麼所有事在你嘴裡都是這麼簡單呀,我知道你是城裡人有本事,可魚沒有了,我的學費先不說,哥哥這學期的學費還沒有着落呢,再說我走了媽媽怎麼辦?她一個人在家裡耕作十幾畝地怎麼承受得了。”
我想了想道:“不怕,把你媽一起接到京都,我給她找份一個月三千多塊錢的輕鬆工作,然後你跟你哥閒着沒事兒也去幫忙,每個月開個千把百的生活費也夠了,回頭再攢點錢給你哥買幢樓,那時候大姑娘小夥子一齊撲向你們兄妹倆,包準你媽高興的合不上嘴。”
周妮笑了,她笑的很開心,自從父親出事後她第一次笑的這麼開心,“趙錢,不管怎麼說我謝謝你,雖然你說的這種事太過於遙遠,但總算給了我一些希望,我會努力的,也許會有那麼一天我們在京都碰面,到時候你別裝作不認得我就行。”
“看你說得我有那麼市儈嗎,我知道你不相信這一切,過幾天我跟家裡取得聯繫咱們就走,至於張天成回頭我安排人來收拾他們,千萬別耽誤了你寶貴的學習時間,當然要槍斃他的時候一定會請你到場觀摩檢察。”
周妮見我不像開玩笑,她愣道:“你不是說真的吧?你到底是誰?”
我道:“當然是真的,我這人從來不開玩笑,我是誰?剛纔不是說了嗎,趙錢,趙錢孫李的趙,趙錢孫李的錢。”
周妮哭笑不得:“我不說你的名字,你的身份,我想知道你的身份。”
“剛纔不是也說了嗎,龍騰大學金融系大一生,不過我隱瞞了一件事兒。”
周妮着急地問:“什麼?”
“我其實很老了,高中畢業後又當了五年兵,回過頭來又讓老爸硬逼着考了大學。”
周妮笑道:“誰信哪,看你的樣子最大也就二十歲,說你十八也有人信呢,不過就是顯得有點少年老成。”
“呵呵,你不介意就好,對了阿姨怎麼還不回來,我還是出去找找吧。”
嘩啦啦,門被突然撞開,剛纔在村頭碰到的村婦一頭衝了進來,“妮妮不好了,你媽在外面讓人打呢,你快去看看吧,我看好像是張天成那邊的人。”村婦說完就跑開,估計她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什麼!”周妮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哎呀!”她的腳承受不住身體的重力又向下跌倒。
我一把抱住周妮將她放到凳子上,隨手將毛巾扔到了地上:“我靠!哪來不長眼的孫子,周妮你不用怕,我出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阿姨保證不會有事兒,你千萬不可以亂動。”
周妮哪能不害怕,她怕的要命,看樣子張天成是找人來報負了,媽媽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如何是那些男人的對手,萬一媽媽有個好歹,她可怎麼活。突然之間周妮把所有的希望全寄託在‘大淫賊’身上,上午他以一敵三輕鬆自如,就算張天成帶的人再多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周妮祈禱了一會兒還是坐不住了,她扶着牆慢慢移出廚房,然後一隻腳蹦着向院子挪去,她心裡甚至在想,只要‘大淫賊’能把媽媽完好無損的救回來,別說是做她女朋友,做牛做馬她也心甘情願,進一步想如果真能像他說的那樣,既報得父親大仇,又能解決她和哥哥的學費還帶着媽媽去大城市工作,她做奴做蜱也難以報答
‘大淫賊’的恩情。
跳得太急周妮撲通一下子摔倒在院子裡,她顧不得痛,嘴裡還在祈禱母親平安,“趙錢,你千萬要把我媽媽安全帶回來,哪怕你再像昨晚那樣對我我也不生氣了,我求求你了……老天保佑,如來保佑,觀音保佑……
當週妮把中外大神從頭唸了兩遍,門口傳來零亂的腳步聲。周妮擡頭去看嚇得她臉色大變,進來的不是趙錢和母親,而是一羣男人!
壞了,一準是‘大淫賊’打不過他們人家衝了進來,不過,這些人怎麼面色不對,個個不是拖着腿就是吊着胳膊,臉上腫的像包子,一定是剛纔的戰鬥很激烈,‘大淫賊’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不過門外緊接着傳來的聲音讓周妮大鬆一口氣,她忽然笑了,這個‘大淫賊’該不會真是老天派來幫她們的神吧?爲什麼有了他家裡的境況峰迴路轉呢?
“一個個排隊站好,每人磕一百個響頭,誰表現好了可以提前釋放,表現不好再加罰,磕過頭咱再說別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