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同學上來就着急地問:“周妮,他是誰啊。”
周妮紅着臉道:“他是我哥,我們要一起回家呢。”
男同學臉上馬上像開了花,“噢,幸會幸會,我是農科系大二的張天橋。
我淡淡地與張天橋握了握手道:“幸會,我是金融系大一的趙錢。”
男同學馬上又變了臉:“你是周妮的哥哥怎麼姓趙?”
周妮哪敢說這是自己未來的老公,她小聲道:“表哥,他是我表哥。”
張天橋同學就像是京劇裡的變臉,馬上又笑起來:“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麼帥,周妮這麼漂亮她表哥自然不會遜色。”
我客氣地道:“豈敢豈敢,在你面前小弟可不敢班門弄斧。”
張天橋有些得意,不過他沒再理我,而是對周妮道:“周妮,我們一起去R本使館門前遊行示威吧,大家都去了呢。”
周妮爲難的看了我一眼,我對張天橋道:“我要和周妮一起回家,改天吧。”
“什麼!張天橋很是激動,“這種事還可以改天嗎!我懷疑你是親日分子!如果不是看在周妮的面子上我可會把你上報到學生會!”
暈死了,我是幹R本人的人,在這傢伙嘴裡竟然成了親日分子再說他報到學生會有個屁用啊,李琪不罵死他纔怪呢。
不管怎麼說張天橋的出發點是好的,我沒有生氣,而是客氣地道:“師兄,咱們打R本鬼子的方法各不相同,我們家裡今天確實有事兒,改天我一定多殺兩個R本鬼子向你請罪,再見了吧。”
說完我不再管張天橋的反應,拉起周妮進了女生公寓。張天橋在後面還喊:“周妮,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我請你吃西餐。”
我對周妮道:“你同學怎麼這麼不知趣,都說了我們要回家,他還纏着你,不過這也說明你魅力夠大。”
周妮邊上樓邊道:“我也沒辦法呢,他們總是這樣,我又不好意思拒絕,趙大哥你別生氣呀,我們只是普通同學而已。”
“呵呵,我生什麼氣,巴不得你們身後有一堆男人追,這樣才能顯出我的本事來,咦,怎麼鎖着門,趙婷不在嗎?”
周妮有寢室的鑰匙,她邊開門邊道:“大概隨大家一起出去了吧,如果不是要回家我也想去呢,作爲一個大龍國人保衛國家主權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我隨手反鎖上門道:“這事你不要管了,R本人蹦嗒不了幾天回頭他們就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血的代價。”
周妮放下書小聲問我:“趙大哥,聽姐姐們說,好像你還是國家安全顧問是不是?”
我拉着周妮的手讓她坐在我身邊,道:“所以我才說R本人蹦嗒不了幾天,放心吧,回去我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機場是肯定不會讓他們修建起來,明島那方面我也會給他們施加壓力,要讓他們爲自己的不負責行爲後悔。”
周妮捂住我的嘴道:“趙大哥,這些國家機密不要隨便對我說我怕自己一不小心給你說漏了嘴。”
周妮的小手又香又軟,我輕輕吮吸兩口,周妮低低嗯了兩聲卻並沒有抽回去,於是我把她拉進懷裡張嘴吻住了她,周妮只會蜻蜓點水根本不會溼吻,再說這是寢室搞不好趙婷隨時會回來,所以她更緊張。
“趙大哥,別讓趙婷回來看到,我們還是回家吧。”
我不捨地抱着周妮道:“可我想你了,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
周妮紅着臉低着頭,“你又開玩笑了,我們以前也沒有親熱過何來好久一說,你女朋友那麼多,找她們吧。”
“怎麼沒有親熱過,就是那天晚上你不是用嘴幫我親熱過嗎?”
周妮的臉一下紅到脖子根,“不許你提那晚的事兒。”
看樣子那晚動作太粗魯,給周妮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有些歉意便沒有說話,然而周妮卻以爲我生氣了,她小心地問道:“趙大哥,你生氣啦,我什麼都不懂,你教我好不好?”
讓周妮一說我還真來興致,“你不反感嗎妮妮,我以爲那晚會對你幼小純潔的心靈造成巨大傷害。”
周妮小聲地道:“我第一次碰男人那裡,當時好緊張,你又那麼用力,我根本沒有時間想別的,其實我有好多問題想問你呢。”
我拉着周妮的手道:“你說吧,這裡沒有別人。”
周妮紅着臉指了指我的小弟弟問:“其她姐姐也像我那晚做過嗎?那樣做你是不是很舒服?”
“基本上她們都做過吧,舒服那是當然的,不過你若是反感這件事情我不會勉強你,趙大哥不是惡霸,你們感覺不快樂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們做。
周妮的聲音像蚊子:“我想學。”
“什麼?”我這麼好的耳力竟然都沒有聽清。
“趙大哥你教我怎麼做,我想學會它。”
這次我聽清了,輕輕把周妮抱在懷中,道:“妮妮,你真的想學?不可以勉強自己哦。”
周妮的臉緊緊貼在我胸前,“我真的好想早早學會,能讓趙大哥快樂我纔會覺得活着有意義。”
我讓周妮坐在大腿上,雙手扶着她的肩膀認真地對她道:“妮妮,你已經19歲了,這種事情也該知道,其實快樂是相互的,在我快樂的同時你也應該享受到快樂,而不是單純讓某一人去獨自偷歡,今天時間還早,我們就試數一遍快樂是怎樣生成的好不好?”
周妮有些顫顫地道:“好,我都聽你的趙大哥。”
我天生就有做教授的經數,不一會兒就把周妮教上了牀。
鈴鈐……是周妮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用的也是限量版的那種,外面根本買不到。
周妮把被子拉開一條縫把枕頭邊的手機拿了進去,看過號碼後卻又掀起被子紅着臉有些無力地問我:“趙大哥,是張天橋給我打的,接不接?”
我道:“接吧,你們是同學,別鬧得太僵,以後見面免得尷尬。”
周妮點了點頭,電話接通了,張天橋問道:“周妮,你們還在寢室嗎?怎麼這麼久沒出來?沒什麼事兒吧?”
周妮剛享受過人生的第一次小高潮,她的聲音很是嬌媚,“我和表哥在說話兒,有什麼事兒嗎?”
張天橋道:“我不放心你,下來一起吃飯吧,雖然他是你表哥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讓大家說閒話。”
周妮既有些不高興,也有些臉紅,畢竟剛剛兩人做過很羞人的事情,“謝謝你了師兄,我們一會兒回家,不打擾你,再見。”
我問周妮:“張天橋很喜歡你是不是。”
周妮用被子又蓋住頭:“可我不喜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拉開周妮的被子,故意問她:“那你喜歡誰?
周妮捂着臉道:“你把人家搞成這樣還問這麼傻的問題。”
穿罷衣服我拉着周妮出了寢室,“走吧好妮妮,我帶你去見我媽媽。”
“啊!我不去!”周妮嚇得又要往寢室跑,被我一把拉住。
“你怕什麼呀,醜媳婦始終要見公婆,再說你也不醜啊。”
周妮忐忑地問:“阿姨會不會不喜歡我?”
“不會,她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千萬不用害怕她。”
在女生公寓門口我們又遇到張天橋,想不到他還真有耐心,我們在裡面待了那麼久,他竟然一直等到現在。
“周妮,你終於出來了,我還想進去找你呢。”
周妮對張天橋的窮追猛打也有些害怕,她往我身後站了站道:“師兄,你不是想去參加遊行嗎?我們要回家了,你趕緊走吧。”
張天橋道:“周妮,我也一起去你家好嗎?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就說是你的同學,順路進來探望一下伯母,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我有些生氣了,這麼難纏的男生還是第一次見到,氣惱下一把摟過周妮,手順着她的小腰搭在她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臀部,嘿嘿,張天橋不是喜歡周妮嗎,我徹底讓他斷了念頭。
我對張天橋道:“張師兄,抱歉,我們家裡不歡迎男人,再見。”
張天橋傻了眼,他盯着被人摟着小腰走出許遠的周妮突然蹦起來:“周妮!我愛你!你不可以和你表哥這麼親熱!你們違背理倫道德!趙錢你是個混蛋!把你的髒手拿開!”
周妮雖然走出很遠,但張天橋的話她還是聽清楚,不過她非但沒有與我分開,反而把自己的手也搭在我腰上,兩人親熱的在一些同學注視下走出校園。
到了我家樓下週妮不相信的看着破舊樓房問我:“趙大哥,這真是你住的地方嗎?你可是大官哎!”
我自誇道:“你趙大哥是個清官,清官都是這麼廉政,我要是住個豪華別墅只怕就要有人來查我了,查一查我有沒有貪污受賄,有沒有貪髒枉法,有沒有欺負良家少女。”
周妮拉着我的手道:“我知道趙大哥是個好官,是個伸張正義爲民伸冤的清天大老爺。”
“咳,咳”背後傳來幾聲女孩子的咳嗽聲,接着張曉雅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是誰又在騙人家小姑娘呀?真不要臉。”
周妮回頭一看,她試探着問:“你是不是張曉雅姐姐?啊
張曉雅愣了愣,道:“你怎麼知道?”
周妮笑道:“看過你的照片呢,還有你這身空姐服很顯眼呀,我聽夢夢姐說起過你,所以纔敢這麼猜。”
張曉雅做了個深思狀,然後道:“我猜到了,你是周妮,就是你把趙錢從大王八池裡撈上來。”
我糾正:“是魚塘!那個大王八是後來才抓到的。”
周妮胳膊肘往外拐,她道:“叫王八池也一樣,曉雅姐姐,你真漂亮真有氣質。”
張曉雅道:“你也很漂亮呀,而且還年輕,姐姐不行啦,你趙大哥都看不上眼了。”
我過去幫張曉雅提手拉箱,道:“這次放幾天假呀,回頭你辭職幫靜靜算了。”
張曉雅道:“一個周,我纔不辭職呢,天天在你眼前轉來轉去非被你煩不可,走吧周妮妹妹,去我家坐坐。”
到了張曉雅門口我把手拉箱遞給她:“我們先上去,一會兒要去徐靜那邊,我給你捎了禮物回頭給你送下來。”
張曉雅笑着對周妮道:“妹妹,我親一下自己老公沒有問題吧?”
周妮羞得跑到樓梯口不看我們這邊,張曉雅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悄聲道:“花心的傢伙,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收住心?”
我悄悄回道:“你給我生個小寶寶我就永遠在家裡陪你們……”
張曉雅推了我一把:“又來了,快去陪你的妮妮吧,算了,只要大家沒有意見我也不說你什麼,別忘了你說要下來送禮物給我。”
我道:“你爸什麼時候不在家你發個短信給我。”
張曉雅紅着臉點了點頭,然後開門進了家,我則帶着周妮上了樓。進門前周妮緊張地問我:“趙大哥,你怎麼向阿姨介紹我?”
“女朋友。”
“不好吧,還是表妹吧。”
“你瘋了,我媽都不認識的親戚讓我怎麼解釋。”
“也是,我太緊張了,要不就說是同學,別說女朋友了,我害怕。”
“好吧,不過我媽眼睛賊精,讓她自己看穿了可不該我事。”
周妮道:“我們就坐一會兒,阿姨應該看不出來。”
“隨便你,反正你這輩子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周妮親暇地道:“我也不想跑,你想不要我還不行呢。”
老爸不在家,老媽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飯,我喊了一聲:“媽,我同學來看你了。”
老媽手裡拿着一把芹菜跑了出來,“誰呀?”
“阿姨,我叫周妮,是趙大哥的同學,路過這裡上來看看你。
周妮邊說邊把禮物遞了過去。
老媽用她那雙看過不下十個媳婦的眼睛打量了周妮一眼,接過禮物放到桌上道:“坐,同學是麼,這麼客氣幹什麼,就當這裡是自己家,以後不準再帶東西。”
我心裡對老媽道:“給你就拿着吧,反正是你兒子花錢。”
“閨女你多大啦,聽口語不是本地人吧?家裡還有誰?”
周妮道:“我19歲了阿姨,是從外省來龍騰大學讀書呢,趙大哥很照顧我,他是個好人。”
老媽得意的道:“那是,我兒子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很多女孩子都這麼說。”
我沒理老媽在那邊查戶口式的盤問,自己回房間拿從非洲帶回來的寶物,鑑於那堆東西實在太多,我和兩個胖子只能每人挑一部分,剩下的全部扔到基地倉庫裡,我爲了攜帶方便挑了一大包個頭最小的飾品,而朱達和蔡寶兒挑了滿滿兩大包金制器皿。
從牀底下把東西拖出來,從裡面挑了五個鑲鑽的漂亮金戒指,兩塊血紅的玉石,五塊墨綠的玉石,兩隻金制小鳥,隨便包了一下裝進口袋裡,待會去給大家分一分,樓上樓下除了張曉雅因爲飛國際航班不在家,其她人都已經送過,只有周妮和徐靜不在這邊住,沒有給她們,回頭給歐陽倩一件,李琪那裡早就有了,這樣就算把所有女人搞定。
對於這些寶物我也曾想過找人研究一番,從做工來看,這批金銀寶石相當精美,用易小柔的話說,就算當代技術也不過這般水平,可發現它們之地幾百年來大概只有兩批探險隊到達過,第一批還基本全軍覆沒,幾百甚至上千年前的古人類是如何製造出這批器物,他們爲何把它們都堆積到金字塔內,難道是陪葬?這些古人類又到了哪裡去?那裡的生物爲何個頭如此巨大,這一切間又有什麼聯繫,問題不少啊。
我剛要拉門就聽客廳里老媽在道:“你看你這孩子,女朋友就女朋友吧,還非要說是同學,我就知道趙錢那小兔惠子不會這麼好心,他帶回家的姑娘沒有一個不是他女朋友的,搬過來住吧,互相也好有個照應。”
周妮聲音很是尷尬:“不用了阿姨,我住學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