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道:“司令員同志,說說你的作戰構思吧,時間很緊迫了。”
我道:“我們已經控制了兩個軍區範圍內的所有通訊信號,他們現在就像瞎子一般,不過爲了防止有部隊偷越邊境,劉虎,命令地下防區內的守衛人員從現在起24小時不停監控邊境線上的任何情況,特殊時期任何大規模的過境活動都要制止。沈劍,調集數量各1000架的山鷹機級殲擊機、悍馬級殲擊機、海象級超音速轟炸機,在西南西北各臨時基地隨時待命,若有需要及時配合50萬機器兵的地面行動。”
二人領命道:“明白。”
“朱司令,蔡司令,你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大型戰役,也不必緊張,就當做小時候玩遊戲好了,獵豹武裝直升機攜同機器兵分散到軍區各地,一有情況即相呼應,我會另外調集20萬機器兵,配合沈劍100架羅漢級大容量運輸機隨時準備空投到需要增援的戰區。”
視頻中的四人笑道:“我們70萬大軍若是再拿不下小小的兩個軍區,那真是讓別人笑破肚皮了,更何況我們的空軍實力如此強勁,只要他們敢有異動,保證立馬制服。”
我道:“當前我們打點不打面,畢竟都自己的親人兄弟,咱們階級內部的矛盾不要製造太多的流血事件,這樣容易引起國內民衆對紅龍的反感,即便他們不知道是紅龍所爲,也容易對機器兵產生反感,一旦戰事起,我們集中攻擊那些頑固抵抗的指揮所和主要的軍區駐地,其它小股部隊只要大旗一倒自然就散了。”
“明白。”
傍晚時分鄧四方和朱二貴還沒有回覆軍委的命令,但卻有衛星監測到幾支部隊在進行兵員調動,大軍有從邊境線向內陸移動的跡象,同時兩個軍區的通訊信號幾次試圖對國外進行聯絡,但被我們的衛星和地面干擾設施給攔截下。
一直守在家裡的衆人知道鄧四方和朱二貴是不會服從軍委的命令了,雖然我代發的這個命令無疑是讓二人自投羅網,但這也算十分客氣了,不然以我以前的脾氣,說不定領着衆人先衝過去撕殺一陣再說。
李琪道:“他們沉不住氣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方妍夢道:“琪琪,這事可是由你一手策劃,你說應該怎麼辦。”
李琪道:“我只策劃逼他們露出狐狸的尾巴,帶兵打仗的事我可不會。”
我給衆人下命令道:“發佈軍委電令,L州和成D兩個軍區的所有部隊停止任何調動,原地等候命令,所有不服從命令者立刻出動機器兵阻攔。”
命令馬上通過環宇通訊的超級網絡發佈到每個部隊駐地,大部分部隊都按照軍委的指令原地待命,不過還是有5支部隊沒有聽從命令,依然按原定計劃向內陸防區進行轉移,鄧四方和朱二貴是想利用這幾支部隊守住進入兩個軍區的幾條重要關卡,畢竟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以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他們如果回京只有死路一條,而不回京只有反路一條。
朱達和蔡寶兒接到命令後立刻出動了近千架獵豹武裝直升機,在山鷹戰機的掩護下配合從地下基地各處發出的5萬機器兵對5支部隊進行阻攔,在遭到機器兵的火力警告後,有3支部隊停止了運動返回原駐地待命,可還有2支部隊不聽勸阻而且進行了火力反擊,於是戰鬥打響了。
這兩支部隊是王牌快反師,裝備現代化,有近2萬的戰鬥人員,各師都配備有防空營和炮兵團,還有4個機械化加強步兵團,另各有一個航空戰鬥營,在大龍國各軍區中屬於中堅力量。
本着集中優勢兵力快速結束戰鬥的作戰方針,位於L州軍區管轄範圍內T沙漠下的基地迅速集結了10萬機器兵,通過四通八達的地下公路網絡被運送到兩個戰場,於是6:1的戰鬥毫無懸念。
兩個戰場成了朱達和蔡寶兒的練兵實數地,而劉虎則在側翼隨時指導和響應,配合着空中的打擊力量,兩個王牌快反師到第二天凌晨已經全員被俘,而我方的傷亡情況可以爲零,部隊受損機器兵經過隨軍的維修機器人及時維修後已經恢復如初,只有幾名機器兵受重炮火和坦克的轟擊碎成幾十片,無法進行維修養護。
盤踞在L州和成D重鎮的鄧四方和朱二貴,在得知兩支王牌師已全數被擒獲後,立刻加強了對兩個城市的守護兵力,並且對軍委發出警告,必要時候他們會對城市居民進行火力打擊,以報復軍委的軍事行動。
對於這兩人無恥的威脅我們決定速戰速決,首先徹底切斷兩座重鎮的對外信號聯絡,同時命令夏虎仁率領三個超級戰士大隊秘密潛入L州和成D城內,經桃子情報鼠的指引在指定時間將兩人的指揮所一舉拿下,同一時間朱達和蔡寶兒的機器兵由羅漢級運輸機迅速空投到兩城地域,配合原地下的部分機器兵一舉控制住鄧四方和朱二貴的殘餘兵力。
前後三天的時間所有事情都已經解決,鄧四方和朱二貴等人被押回京都市等候軍委的調查取證,以桃子的情報來看,判他們兩次死刑也足夠了,所謂樹倒衆人掛,這時候就算譚中有心幫他們也不會頂風而上,他們下半輩子不是把牢底坐穿就是直接吃粒花生豆見上帝去,至於鄧強,他在他老爸包庇下犯下的罪行將被重判,因爲有我在旁的原因,就連以前被主席壓下的案子也要重審,不然這事他們誰也沒法向我交待。
呵呵,此戰役一結末立刻在軍委內部引起強烈震憾,當然大部分人反對李震宇主席的無組織行爲,但我彙報回來的數據也讓他們嚇了一跳,兩個軍區的兵力當然衆所周知,而且兩個軍區控制地域之廣也居各軍區之首,可在短短三天的時間內,70萬機器兵任意從各戰場內穿梭,這種速度就算三個周拿下整個大龍國也不算誇張。
當然機器兵的事只有軍委少數成員知曉,甚至連譚中上將也暫時瞞了下來,他只知道紅龍出動了大批兵力,至於是什麼兵力因爲兩個戰區的信息封鎖做的十分到位,沒有任何消息被泄露出來,譚中當然想不到就是當年曾經擒獲他的那種白森森的機器人。
譚中當然也不會知道曾經有人假冒他的聲音對鄧四方和朱二貴進行過教唆,當他得知這兩人連夜趁專機飛回軍區就知道事情不妙,不過再聯繫他們的時候已經無法接通信號,他試着派人飛赴兩個軍區進行見面聯繫,怎奈那兩個傢伙太怕死,躲得嚴嚴實實,不等派去的人聯繫上他們,他們的命運就結末了。
這令譚中傷心異常,這兩個軍區雖然不是由譚中直接控制,但他素來與兩個司令員交好,而且兩人對譚中也歷來是巴結爲上,都表示出願意共同進退,現在失去整個西部的軍事力量,相當於砍掉譚中的兩條大腿,他此刻對這一事件的挑起人恨之入骨,除了搶走他孫媳婦外,這個人還將要奪走他手中的一切權力。
譚中的震憾同樣表現在其他軍委成員身上,大部分知曉內情的軍委成員震憾之餘也是驚喜,畢竟這支力量是大龍國的後備軍力,只要條件適合馬上會編入正式部隊之列,到時候以此之軍不用說收復大龍國衆多失地,就算恢復到中俄之戰前華夏帝國的勢力範圍也有可能!
鑑於以上諸多原因,新提議的兩名軍區司令員以超過半數的贊同票獲得通過,投贊同票的都是知曉內情的軍委成員,不知曉內情的同志則大罵其他人都瘋了,要知道軍區司令員怎麼也是少將以上的軍銜,而新提議的這兩名司令員卻是年輕的上校軍官!
新L州軍區司令員姚光榮,現年31歲,原陸軍某部旅長之職是國內某著名軍事院校的高材生,參與過多次軍事實彈演習,對於陸戰有豐富的經數。
新成D軍區司令員秦義成,現年32歲,原陸軍某部師作戰參謀,曾參與過九十年代對島的幾次重大演習,對於各國軍情和武器瞭如指掌,對《孫子兵法》頗有研究,曾經寫過幾篇影響甚大的論文。
儘管下面非議頗重,這兩人還是光榮的上崗了,因爲投贊同票的人都知道,這兩人是經過三棲軍團的重重考驗,如果換做反對派提議的那兩名人選,只怕控制住兩個軍區的機器兵不會允許他們上任。
這兩人也沒有令衆人失望,上任之後對軍區原有體制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並狠抓了軍力和邊境防線建設,兩個軍區的做戰能力與戰時響應時間比之前都大大提高。
對三棲軍來說更爲重要的是控制了西部的這兩個軍區,對T沙漠下龐大基地的安全和邊境的萬里地下通道也起到保護作用,地上地下互爲一體,再加上西金的部分兵力,整個東亞中部地區已經掌控囊中,這對於進一步控制你泊爾和不旦以及牛國打下堅實的基礎。
***在趙家衆人眼裡,李琪現在是個功臣,衆女對她的看法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野蠻的大少姐,而是個有勇有謀的野心家,因爲李琪自小受教於高官家庭,她對於普通的官位根本不看在眼裡,在她的引導下,趙家這條大船已經駛進汪洋大海,當然有了諸女的保駕護航,這條船相信會一路平安地駛向成功彼岸。
慶祝宴會都已經過了幾天,大家對此事的談論也漸漸淡了下來,一切好像又恢復平靜,朱達和蔡寶兒去西沙也已經幾天,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傳回來,那時候就是整頓西沙的開始。
這日考過公務員,剩下的面試問題都由李琪代爲操辦,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她的份內事,就算我要插手她也不肯,於是我也樂得清閒,天天在校園裡閒逛,好像天下最悠閒的人就是我了。
“趙錢!”有人在身後喊了我一聲,我以爲是崇拜自己的某個女生,要知道自從我與鄧強‘鬥法’後,鄧強突然從校園內失蹤,而我卻安然無恙的回來,這讓大家一致認爲我勝利了,英雄救美的行爲自然引起很多男生的忌妒女生的羨慕。
“雨晴,是你啊,我以爲是誰呢。”
“怎麼幾天不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最近在忙什麼,我找了你好幾天,是不是準備辭掉我這個秘書。”
我笑道:“不捨得呢,你是個好秘書,假如你不想跳槽就僱你—輩子吧。”
何雨晴依在一棵小樹後,嬌柔地一笑:“我還要結婚生孩子,未必會有時間呵。”
“那就生完孩子再來繼續工作。”
“如果我老公吃醋呢,要知道你也是個年輕英俊的男生,只怕他未必肯讓我在你身邊工作呢。”
“呵呵,那倒也是,我的魅力太大了,這個缺點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克服。”
何雨晴彎着腰笑起來,惹得路過的幾個男生看呆了,就差一頭拐進旁邊的小水溝中,最近的雨水太多,校園低一點的地方都是些積水窪。
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這不是咱們龍騰大學最火的淫掌魔頭趙錢嗎,他怎麼又和這屆的金花何雨晴走在一起,是不是他又想模何雨晴的屁股?”
“我看像,你看何雨晴笑的多開心,咱們以前誰曾看到過她這麼燦爛的笑容,完了,我看前後兩屆十朵金花多半一個也逃不出他的淫掌,咱們是沒有希望嘍。”
“就算有希望你能跟人家趙錢比嗎,假如鄧強來欺負你的女朋友,我問你,你敢跟他拼命?你有那本錢嗎,所以說我們得不到金花的青眯也是正常。”
“走吧,別看了,越看我越覺得自己女朋友不上檔次,論胸部金花裡蘇雪的最大,論媚浪要數歐陽倩,論嬌俏是方妍夢,論純樸要算周妮,論憐人心肝要算許辰,這些人現在全圍在這個趙錢的身邊,我們哪,連口湯都喝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