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面很感人,最起碼我就被感動了,越是樸實無華的人有時候越能做出驚人的事來,如果換做在坐的其他人,或許未必會像張二那樣開着工作船去撞日本軍艦,也許有人會認爲張二是個傻子,根本沒有必要去那樣做。
可男人有時候真的很傻,你想想他們會爲了一個女孩子打得頭破血流,可知道面子問題有多重要,都說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中國人要活出中國人的尊嚴來,不能讓日本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我們多沒有面子。
所以我認爲張二是個英雄,李三也是個英雄,說起來他們是我的員工,這事我也有點自豪,現在員工有困難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臺下的同學中有人輕泣出聲,也許是因爲看到張二的媽媽想到了他們家中白髮蒼蒼的媽媽,也許是張二媽媽的樸實無華感動了他們……
這時候我認識的那個沐飛突然登上了主席臺,看來他真的是個好動、好強的同學,“同學們,大家僅僅認爲這是張二、李三兩位大哥的母親嗎?我不贊同,我認爲這位母親是大家共同的母親,母親有病,我們做孩子的不能不管不問,我提議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咱們把母親身體治得健健康康,讓母親培養更多的英雄兒女打日本鬼子!大家說好不好?”
呵呵,如果讓沐飛穿越到抗日戰爭時期一定能做個八路軍政委之類的大官,他的提議立刻得到大家的強烈響應,於是下面的場面又亂了起來,主要是各院系有各院系的一套,人太多了不亂纔怪呢。
沐飛拿起話筒大聲地喊道:“都靜一靜!這件事要由學生會牽頭,具體怎麼實行會通知到各系的學生會分部,大家先聽英雄把話說完。”
李三道:“謝謝你同學,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有我在媽媽不會有事兒。我也沒有別的話再說,就套用媽媽剛纔說的話,大家好好學習就行。”
沐飛鄭重地和李三握手道:“李三大哥,謝謝你精采的演講,也感謝你的警醒,不然我們這些懵懵學子哪能體會到這些人生真理,我相信不久我們會在東海再見面,到那時候日本人別想從我們手中拿走一滴石油,更別想在我們領土上撒野耍橫!”
我通知方妍夢讓她把治病這件事辦一辦,錢當然由大地能源來出,主治醫生麼,我看就讓華青青擔任好了,反正最後錢還是流進了我家,以華青青的醫術也用不了多麻煩,實在不行反正B針還有的是,不怕多用一枝。
沐飛最後說的話透露出要到東海去,後來這件事在散會後就馬上變成現實,他組織部分同學成立一個東行團,準備親身到東海去體數海上的採油生活,同時也向日本人示威國土不可侵犯。
當天晚上去東海的呼聲在龍騰大學一浪高過一浪,有幾千名學生損名參考東行團,當然最後能不能去還是另一回事,就算能去也不可能去幾百上千號人,那樣油井都能讓他們擠垮了。
不過沐飛憑藉他超強的組織能力當晚就在論壇挑選東行團骨幹,主要是會攝像攝影又有愛國心的部分同學,他準備通過校方的關係打通大地能源批准他們一行上油井。
聽着同學們的紛紛議論,我甚至也決定親自去東海看一看,就當旅遊了,再說東海現在有我的兩個油井,小日本別以爲大龍國不敢真打他就了不得,哼,老子以後不會再心慈手軟,不管別人怎麼看待紅龍,誰惹到我決不輕饒!
漫無目的地走在校園裡,夜已經很晚,可校園中還是人來人往,也許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年輕的心都在燃燒,大龍國若不在東海爭回口氣來,只怕這些大學生會第一個站起來反對。
咦,前面的人不是周妮嗎,怎麼還沒有回家,就算不回家這麼晚也要回寢室,她和誰在一起?好像是她的室友趙婷,跟上去看看兩人要去哪裡。
周妮和趙婷慢慢走在花園的小路上,周妮道:“今晚我真的好感動,如果咱們大龍國人個個像張二、李三大哥那樣勇敢,我想不用撞軍艦就是嚇也把日本人嚇死了。”
趙婷漫不經心地道:“是啊,我們國家的人就是不團結,不到生死關頭你很難讓他們拿出誠意來,就像李三大哥說的那樣,這個世界上貪官污吏太多,所以我纔要學法律,我要將那些壞人全部繩之以法,既然居官位不謀其事不如去蹲牢房吃窩窩頭好了。”
周妮道:“你對軍事不感興趣哦。
趙婷道:“我們是女孩子,打仗是男生的事,難道你感興趣呀。”
周妮道:“那當然,因爲我趙大哥他曾經是個兵啊,所以我關心這些事情。”
趙絆羞周妮道:“別張口趙大哥閉口趙大哥,你趙大哥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方妍夢的關係,而且據校園網上說他和歐陽倩還不消不楚呢,你呀,下次別讓他佔你便宜了。”
周妮反對道:“趙大哥喜歡夢夢姐我早知道了,他喜歡倩倩姐我也知道,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喜歡他呀,呵呵,這種事說給你這個小孩子聽你也不明白,感情很複雜,過幾年等你長大就懂了。”
“誰說我沒長大了,誰說我不明白了,你們三朵金花同時喜歡上了那個趙大哥!真看不出來,他沒有什麼地方特殊的呀,我與趙錢也見過幾次面,很普通的一個人,也並不是小說中講的帥得一塌糊塗,或者是有才到天都忌妒,你們怎麼就會喜歡上他呢,難道真的是月老搭錯了線?”
周妮道:“亂說,喜歡就是喜歡,與月老沒有關係,難道你就沒有喜歡的男孩子?”
“沒有,”趙婷道。
周妮不信地道:“我纔不信呢,有你也不敢說。”
趙婷分辯道:“妮妮,真的沒有,你別亂猜。”
“那曲寒呢,外面在傳你們倆的事呢,有人看到你們一起外出過。”
趙粹急忙道:“那是普通的同學關係,你可不要像別人一樣亂嚼妹妹的舌頭,不然我可不饒你,我們是一起外出過,但那是光明正大很正常的同學交往,再說自從那次我發覺他是個連朋友都不可以做的人,所以這段時間根本沒有理他。”
“這樣呀,我也聽說他和幾個公子哥走得很近成天不學好,正想提醒你一下呢,現在不用擔心了。”
趙輝感激地道:“謝謝你妮妮,能和你成爲室友是我的榮幸,你對我真的很好。”
周妮道:“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你告訴我天天晚上在日記本里偷偷寫什麼就好了。”
趙輝臉一紅,“你不會偷看我的日記吧?
“我有那麼不自覺嗎,如果偷看了現在就不問你了。”
趙粹道:“其實也僅。什麼,就是我向乾爹彙報一下在大學的生活。”
“乾爹?你怎麼不直接打電話給他,現在的通訊這麼發達。”
趙粹道:“我是想啊,可都不知道他是誰怎麼會知道他的電話號碼。”
“啥!?你連你乾爹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那你還認什麼乾爹。”
“哎呀,你不懂的妮妮,我乾爹是個大官,你知道我爲什麼姓趙嗎?你肯定看到過我的身份證,上面明明寫着呂婷對吧。”
“我,我以爲你是因爲家庭的某些原因改了姓,怕提及你的傷心處所以從來沒問。”
“我就全告訴你吧妮妮,我本姓呂,家裡父母也全健在,我有個疼我愛我的哥哥,還有個漂亮溫柔的好大嫂,可一個心如蛇蠍的毒婦看中了我哥,她在對我哥使出百般手段都無法拆開我嫂子後,竟然找人輪姦我嫂子,又用硫酸毀了她的容,我嫂子羞憤難當投湖自盡,可憐我哥哥愛嫂子極深,在得知嫂子自殺後也隨她投湖而去,我爸媽和嫂子的家裡人當然不會讓迫害我嫂子和哥哥的人逍遙法外,於是便將那個惡婦告上法庭,可你知道那個惡婦是誰嗎,她是我們市地委書記的女兒,在京城又有高官爲他們相護,這個案子拖了很久都沒有解決,可有一天京城突然來了一羣人,他們一個傍晚的時間竟然就把所有案犯全部抓到,一個鐘頭就把案子判結,我哥哥和嫂子的冤屈這才得以洗清。”
“原來你家裡發生過這麼大的事情,這倒與我家裡有點相似,只是這事與你姓趙有什麼關係嗎?”
“妮妮,你知道幫我們的人是誰嗎?原來就是讓貪官污吏聽了聞風喪膽的國家整風辦!他不害怕任何人、任何勢力,只要觸犯了法律的尊嚴必定嚴懲不殆,任何幌子藉口都瞞不過他的火眼金睛,爲官者要麼別做壞事,只要做了壞事他就會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不找他們,早晚有找到他們頭上的那天,如果是那個時候任何人休想逃脫他的懲罰!”
“原來你說的是趙……趙……,哎呀,原來你是跟趙……趙……姓。”
趙婷道:“原來你也知道乾爹他姓趙,不錯,我就是跟着乾爹姓,這是我爸讓我改的姓,他爲我哥伸冤報仇,這輩子是我們呂家的大恩人,我們天天供着長生牌位給他上香,祈求上天讓乾爹多福多壽,讓他爲老百姓多抓幾個貪官污吏。”
周妮語結說不出來話來,許久才嘆了口氣,“哎,原來是這麼回事,跟我家情況差不多。”
趙輝聽到這裡一回身抓住周妮緊張地問:“妮妮,你們家裡也出過事?你們也受過乾爹的幫助?”
周妮點了點頭:“我爸讓壞人淹死在魚塘裡,那個人是縣長的親戚,是他幫我爸報了仇。”
趙粹更緊張:“那你一定認識整風辦的趙主任對不對?你說我乾爹長的什麼樣子?他多大年紀了?他到底叫什麼名字,你能不能聯繫上他,我好想和他說句話。”
周妮咯咯笑了起來,“我不認識他,你怎麼這麼緊張他,莫不是喜歡上了他?”
趙輝嚴肅地道:“妮妮,我和你說真的,你到底認不認識趙主任,你快點告訴我。”
周妮一板正經地道:“你和我的遭遇一樣,你都無緣得見我自然也不可能見到他,不過我聽人說過,那個趙主任又帥又年輕,還沒有結婚,你有希望哦婷婷。”
“讓你氣死了,怎麼扯到這上面去了,我對乾爹那是敬仰之心,決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快把你知道的有關我乾爹的事情都向我說說,我好想聽。”
周妮道:“你一口一個乾爹喊得我心裡麻麻的,能不能換個稱呼。”
“不行!讓我爸知道了非揍我不可,快點說,你要是再不說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據我所知啊,你乾爹他個子很高,說話辦事很利索,不喜歡拖泥帶水,他對女孩子特別溫柔,當然偶爾也會粗暴一次,不過有情可怨原諒他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畢竟男人嘛誰沒有犯錯的時候,他可多情了,喜歡他的女孩子也很多,你要早點下手不然晚了排不上號……”
“妮妮,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勁,你這是在說誰呀?好像有點你趙大哥的味道,你怎麼知道我乾爹偶爾粗暴一次?你怎麼知道喜歡他的女孩子很多?”
周妮道:“我也是聽夢夢說的,你知道她和高層人物來往十分密切,這種事人家當然會知道……”
“哦,我信你了……求你件事妮妮,你和方妍夢關係那麼好,問問她我乾爹的電話好不好?我好想他,哪怕聽聽他的聲音也行……”
“這個……我問過再告訴你吧……””
兩人越走越遠,留下我一人坐在花叢中,原來這個趙婷是P市那件案子中的家屬,想不到我竟然是她乾爹。‘乾爹’這稱呼怎麼這麼彆扭,還不如干哥哥好聽呢,可看趙婷那態度,若讓她改口叫乾哥哥只怕不成,得了,我還是躲着點吧,不然真讓她當着全校同學的面喊上句乾爹,我老臉可沒地方擱了。
回家,商討一下明天我也去東海,這事不能再拖了,我要親自和小日本打一架!井邊一木不是不服嗎,這次讓他知道服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