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我恍見朱達遞給我一對大豬蹄:“趙司令,快吃吧香噴着呢,剛出鍋。”
我正飢餓難當聞着香噴噴摸着軟乎乎,張開嘴吧嘰一口咬下去,“呀!”一聲尖銳的女聲把我嚇得躥地而起,砰!頭撞在堅硬的石壁上又栽下來。
“喲!”我模着頭大呼疼,卻聽柳雪的聲音真真切切響起來:“你、你幹嗎咬我的腳!原來你有這種癖好。”
“啊!”我大吃一驚,看來是真的餓壞了,怎麼抱着人家的腳睡着了還給當豬蹄咬了一口,不過柳雪的小腳還真不是蓋的,不像我的腳那樣,總是愛出汗,晚上不洗澡不洗腳她們都能聞得出來。
“抱歉,抱歉,我可能睡夢中餓了……”
卻聽柳雪在另一邊俏皮地接着道:“就把我的腳當豬蹄給啃了?”
我摸着腦袋爬起身,卻見柳雪趴在她鋪上,正湊在火堆旁手裡抓着一袋食物大嚼,我一伸手開了燈,雖然外面還沒有黑天,不過洞裡的光線可不怎麼地。
“呵呵,我說哪有這麼香的豬蹄呢,原來如此。”
柳雪揚了揚手中的食物道:“我餓了,所以就不客氣了。”
肚子咕崤崤直叫,我當然也不會跟自己客氣,從箱子裡抓出一袋羊蹄筋大吃起來,肚子填的差不多了才問柳雪道:“你身體恢復了?”
柳雪紅着臉道:“嗯,我睡了一覺醒來發覺能動了,不過四肢還是有些痛麻的感覺。”
我道:“能動就好,不然連飯都吃不了豈不是麻煩,我出去看看天氣怎樣了,只要雪一停又沒有風我們就可以走了。”
兩人身上蓋着一堆衣服,柳雪身上除了一件貂皮大衣外竟然再無其它衣物,而那件大衣卻遮不住她雪白的粉腿,特別是那雙俏足還擱在我的大腿上,順着滑嫩的大腿向上看,似乎那一抹丁字白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覺得身上有股燥熱,便藉口推開柳雪的雙腿爬到雪牆的門前,推了兩下才發覺門已經和牆粘在了一起,好在我的力氣已經恢復,略加用力便把它推碎,呼!一股冷空氣夾着大股的雪花猛地鑽進這個不足六平米的小窩。
柳雪一聲尖叫鑽進衣服堆裡,“好冷!”
幸好醒的早,本來這個雪門和雪牆之間是留有縫隙通氣,後來慢慢被雪花給灌死,裡面還有炭火時間一久不把人悶死纔怪呢,下次再堵門的時候要注意這個問題了。
當我看到外面情景的時候被嚇呆了,這、這、這叫傾盆大雪嗎?密密麻麻一片緊挨着一片,好像有人把天捅破了一般,擡頭向上看密集的雪片打的眼有些難受,灰濛濛的天空不見有一絲陽光,風倒不是那麼大了,可這般地雪別說超音速了,就是想以平常的速度走都是難事,好在石臺上不斷有從谷底捲上來的冷風,積雪被不斷吹走倒不置把我們的洞口給堵死。
“你照看着火堆,我回去看看能不能再取些東西來,雪下得這麼大,只怕不一定能進到機艙了呢,”我團了一大塊雪把門重新堵上,柳雪從衣服堆裡探出頭對我嗯了一聲,然後道:“趙錢,你早些回來,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害怕。”
我心裡道,還害怕什麼?這種鬼天氣只怕藏原上帶喘氣都不多了。由於風小了一些,溫度所以沒有降得太大,不過應該還在零下五六十度轉悠,在外面撒泡尿只怕能把JJ一起凍上。
因爲風小了不能颳着我的身體一起走,結果那塊雪撬便起不到作用,還沒有滑起來就被壓進雪裡,剛落下的這層積雪承受不住重力,氣得我只能連滾帶爬向失事的737奔去。
我估摸着此處的積雪應該已經超過三米,而越往山腳下積雪便越厚,走到失事飛機那裡大概已經超過十多米,當然這並不一定是說降雪量就這麼高,而是這裡的地勢特殊,很多雪是從別處刮過來的,包括山頂落下不少,我透視了一下雪層找到原來的洞口,向下鑽了鑽又進入機艙內。
幸運的是雪雖然又厚了甚多,但機艙竟然除了變形外沒有被壓垮,我再次搜索了一遍,竟然找到一個全新取暖爐,上面還寫着曾經的日本字。
是哪位旅客買的禮物麼?這玩藝誰還用,現在電這麼方便,而這個不大的取暖爐應該是燒煤油或者其它油料,難道是藏民爲了遊牧方便而特需的嗎,看來他們在漸漸遠離牛糞馬糞等燃料,也算步進現代化了。
是哪位旅客的東西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在這個取暖爐包裝盒內發現一隻不鏽鋼鍋,這對未來的日子很重要,總不能一直渴下去吧,生吃雪那可是不衛生滴。
目本字我識得不多,好歹湊合着看了個大概,這種取暖爐必須燒航空煤油,就是一種被稱爲3號噴氣燃料的石油產品,航空煤油密度適宜,熱值高,燃燒性能好,能迅速、穩定、連續、完全燃燒,且積炭量殺少,不易結焦。航空煤油的低溫流動性也相當好,能滿足寒冷低溫地區和高空飛行對油品流動性的要求。
日本人淨能搞些所謂的高級貨,燒航空煤油,有幾人能弄到啊,對了航空煤油?這架飛機油艙裡不知道有沒有了啊,如果弄幾桶出來,在洞裡生上這麼一個小爐子,總比煙熏火燎地生火堆強吧。
這麼一想我也顧不得找別的東西,匆匆掃視機艙底部,還別說真幸運極了,油箱裡的燃油竟然沒有漏光,那麼大的油箱只要剩個底就夠我們燒一陣子了,外面溫度雖然很低,可那些航空煤油的結冰點極低,所以暫時還沒有事。
我把能找到的瓶子罐子全找了出來,裡面的飲料什麼的全部倒出來,反正只要有雪就渴不死人,三把兩把將層層機殼搗碎下到油箱裡取到了航空煤油,不過我還是害怕這隻取暖爐的熱量不足,所以又適當地備了一些木材,提着幾袋藏區特色食品開始返程。
剛纔待在機艙裡的一會兒功夫,來時的痕跡便被積雪徹底掩蓋,不知道世界其它地方的氣候怎樣了,這一次恐怕很多人要遇難,難道地球真的要再一次進入冰河時期嗎?
這一段路讓我走了四十多分鐘才趕回石臺上,天空已經不像剛纔那般亮,我掏出口袋裡已經沒信號的手機看了看,下午四點多鐘,雪還是那樣地下,絲毫要停的預兆都沒有。
只要能堅持到衛星軌道清理完畢,新的衛星發射昇天,我就能聯繫到家裡人,可若是風暴不止估計只有希望號星際戰艦才能正常飛行。
洞口的大雪塊被推開了,柳雪一張紅通通的俏臉在洞裡一閃,“趙錢,你回來了。”
不知爲何那一聲普通的問候讓我渾身暖了起來,幸好是找到了柳雪,若不然我自己被困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只怕悶也把我悶死了。
我把東西一點點往裡遞,“我找到一隻不鏽鋼鍋,一會兒燒纔給你喝。”
柳雪的笑聲從裡面響起:“我剛纔喝過飲料了,你上次去機艙帶回來的,雖然凍成冰疙瘩可烤化後味道還是蠻不錯,我給你留了一瓶。”
東西還沒有遞完我就發覺耳後的風聲有些異樣,接着那聲音越來越響,竟然就像有人在仰天大吼一般,地上的積雪如同一隻無形的鐵鍬鏟的到處都是,劈頭蓋臉砸了我一身,接着腳下像被人抽了一把呼地隨風飛了起來!
起大風了!而且是大的厲害的風,幸好不是電影裡見到的那種龍捲風,不然只怕能把這個洞穴一起捲走!我雙手緊緊抓着兩大瓶子航空煤油不鬆手,這股狂風捲着我竟然沿來時的路飛了回去,半路的時候大概風的前哨碰上了那座高山,所以來了個迴旋,叭嘰一聲把我摔在了雪地上。
可惡!又要我重新走過,不過還好不是卷着我向河谷下而去,不然我能不能再上來還是個問題,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出洞穴,不然以我的身手都會有危險。
想了想我又不甘心這樣回去,索性回頭又潛入機艙找了一些食物,順手又裝了幾瓶煤油,當我再次回到石臺的時候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
風雖然大但已經不能像剛纔那般把我捲走,我還沒有徹底推開擋門的雪塊,就聽到裡面唔唔的大哭聲,“趙錢,你去哪裡了,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啊,你快回來呀,求求你別死,你快回來呀,菩薩保佑,求菩薩保佑趙錢,求菩薩保佑……”
我把食物先塞進洞裡,“拜託,我還沒有死呢你就哭的這般傷心。”
柳雪聞言大喜地撲到洞口,她伸出手想拉我,寒風一吹卻激得她嬌呼一聲縮了回去,裡外溫度差太大了,“趙錢!你沒事兒!剛纔你突然不見了,我以爲你被風吹走摔……你快進來,別再出去了,我們餓肚子也不怕,你別再離開我。”
我把東西都塞了進去,道:“沒事兒,這點風奈不得我何,不過我要把雪牆加固一下,不然怕挨不過今晚,氣溫又在急降,說不準今晚對我們會有場重大考驗。”
柳雪從洞裡道:“那你小心些,可惜我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低溫,不然可以出去幫忙。”
我抽了一下大鼻涕道:“哪能讓你們女孩子動手,把門先堵上吧,一會兒我就完工了。”
柳雪終於露出笑意,關上雪門前道:“有你在真好,我什麼也不用害怕,現在才體會到她們幾個的幸福。”
我把積雪挖到原有雪砌的牆壁上不斷拍實,不久沿着那堵十幾米高的巖壁堆起一個三米多厚的半圓雪球來,就算再來幾股像剛纔那樣的大旋風應該也奈何不得了吧。
我滿身大汗沿着不足一米高的雪門倒爬了進去,三米多厚的雪牆把裡面的狹小空間隔成世外桃源,就連尖銳的風聲也不是那麼明顯了,一側雪壁上挖了一個小孔,那盞應急燈就插在上面,照的整個小洞穴一片光明,讓人心裡也是一暖。
一塊不知從何處撕下來的棉布擦到我的臉上,柳雪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看你累的滿頭大汗,小心感冒了,我燒了水在燙那瓶飲料,你喝一些去去寒氣。”
這語氣怎麼像一個小妻子對丈夫的關心,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那塊棉布自己在臉上抹了抹,由於自己的體溫高,所以那些汗在外面並沒有馬上結冰,回身把雪牆的門堵上,留了一個足夠大的縫隙通風,這才觀察洞內的變化。
“咦,你知道怎麼使用這個取暖爐?”我帶回來的東西被整齊的分類擺在洞穴最靠外面的地方,而那些取暖的衣服則疊放在洞穴的最裡邊,在靠近雪牆洞口的地方擺着那臺取暖爐,不鏽鋼鍋裡的水已經開始滋滋響,這個爐子很實惠,既可以當取暖器向外散發大量熱量,又可以在上面燒水做飯。
柳雪穿着那件火紅的貂皮大衣在火堆的餘炭上烤着手邊道:“我看得懂日文呀,加入你帶回來的航空油點上火就行了,取暖爐帶自動打火器很方便,這些航空油燃點高,普通點火器根本不成。”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一通忙活後已經六點了,便道:你會做飯嗎?”
柳雪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從來沒有動過手,不過你若是不嫌我做的飯難吃,我可以學着嘗試一下。”
我攔住她道:“回去後再說吧,咱們這裡食物有限,可浪費不得呢,讓我來,以前在小鎮收藥材,就是我自己做飯吃,雖然未必可口,但毒不死人。”
柳雪笑着坐到一邊看着我忙活,我把帶回來的糌粑投到熱水裡,又找到一些肉乾和氽灌腸投到裡面,就是以新鮮羊小腸爲衣,分別灌以羊血、羊肉、青稞面或豆麪做出的灌腸,是藏區的特色食品,我以前沒有吃過,現在竟然在這種地方嚐了鮮。
柳雪突然趴到我的背後嗅了嗅鼻子,“味道真香,一定很好吃,趙錢,你真是個不錯的男人,怪不得她們一個個像飛蛾撲火,你很有吸引女孩子的魅力哦。”
我笑道:“那我能吸引你嗎?”
柳雪突然在我耳後輕輕咬了一下,聲音低低地道:“當然,如果我不是有了男朋友真想也嫁給你。”
砰,我差點把不鏽鋼鍋給弄灑了,不知道怎麼地心頭突然亂了起來,有些煩,有些燥。直到這鍋亂七八糟的東西做好了,柳雪香噴噴地吃了個飽我都沒有提起食慾來。
沒想到這個日本貨還真是賣力,散熱量果然驚人,其實也主要是緣於這裡密閉的好,暫時來看不需要生火堆也可以抵禦寒冷,那點木材就先省下來吧,保不準關鍵的時候就能派上用場,最起碼還給我們提供了兩雙筷子呢。
“呵呵,這個小天地裡好溫馨,”柳雪吃飽喝足後滿意地倒在那堆高檔衣物組成的她鋪上,看得出來地面已經仔仔細細地清掃過,柳雪是個愛乾淨的女孩子。
我無聊地坐在地鋪的最外邊,掏出手機胡亂看着上面以前存的諸女的照片,邊道:“你今天受了涼,那邊有藥自己吃一些吧,沒事兒早早睡。”
柳雪本來坐在地輔的另一邊,她弓着身體費了好大力才轉到我這邊,洞穴太矮了,最裡面地方半米左右,也就是躺下人後碰不着鼻子,外面高度也不過一米半,做什麼事情都要蹲着或者坐着。
柳雪坐到我身邊道:“有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白天咱們睡過一覺了,漫漫長夜總要有點娛樂的事情吧。”
我沒有好聲地道:“可做的事情沒有,除非你想出去凍成肉條我這裡只有A片看不看?”
柳雪有些窘,我正暗暗得意,卻聽她道:“看就看,有什麼了不起,我有兩個影視圈的朋友,她們就是拍三級片的呢。”
我見柳雪跟我較真反倒不敢給她看了,把手機往口袋裡一放道“騙你的,睡覺!”
柳雪卻隔着我的身體去我另一邊的口袋掏手機,“大騙子小鬼!我自己找一找,我纔不信你們男人不收藏那些東西呢。
貂皮大衣下那對豐滿的乳F就擠在我的胸口,這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只好自己掏出手機遞給柳雪道:“看吧,最好有個耳機子給你戴上,不然我可忍受不了。”
我說的是實話,柳雪的嗯呀聲竟然比徐靜還要有誘惑力,徐靜的叫牀是靠語言,她會說好老公你乾死我了,用力頂把我送上天…
…可柳雪卻是不說話,我給她搓身體時她銷魂的呻吟讓我現在還是全身麻麻的,學唱歌的女孩子聲音果然非同一般。
柳雪自己鼓搗了一會兒把手機遞還給我道:“我打不開。
我道:“我裡面真的沒有A片,都是些公司的機密文件,你還是不要看了。”
柳雪先是一愣,接着卻又狡猾地一笑道:“我不信,除非你讓我親自查看一番。”
我若讓柳雪查看自己手機裡面的內容那還了得,光十幾個老婆的文件就佔了超巨的容量,有照片有視頻,照片有露點有不露點,有生活照有牀上照,視頻大多是做愛時候錄的,她們幾人倒是津津有味總喜歡調出來觀看,讓柳雪看到這些東西哪還不完蛋啊。
柳雪見我愣着不說話,又道:“不敢吧,還敢說裡面沒有A片,說實話我都去過A片拍攝現場,那些鏡頭全是騙人的,演員穿着人皮服裝,從前面看與真的裸體一樣,可後面還繫着釦子呢,男演員趴在女演身下不斷做假動作,其實他們身上還有一層衣服,根本沒有真正接觸。”
這都什麼跟什麼,估計柳雪說的是三級片或者正常片中非正常鏡頭的拍攝過程,若要讓拍A片的那些傢伙這麼麻煩,只怕她們早不幹了,人家那是真刀真槍地做。
今天我若不讓柳雪看只怕說不過去,便調出一段自認爲很唯美不變態的片子遞給柳雪,“那,看吧,別說我誘惑你,這是你自願的,我先去那頭睡覺。”
柳雪一把拉住我,“我一個人看有什麼意思,咱們一起吧,難道你還會對我動手動腳?”
讓我陪她看A片,這不找事兒嗎,“我說柳大明星,你別不把我當男人看,我可是性慾過度旺盛的男人,不然我找那麼多老婆幹什麼。”
“呵呵,那倒也是,要不我還是不看吧,真出了事也不好對不對?”柳雪道。
“對,”我收起手機。
這個三米長兩米深的洞兩人躺下倒不顯得擠,砌雪牆的時候又圍出一點地方,那堆箱子雜物就堆在雪牆根,炭火和取暖爐則放在入口處,頭上的應急燈光線充足,兩人大眼瞪小眼瞅了好一會兒。
柳雪小聲又問我道:“那你手機裡有沒有別的電影呀什麼的,總要找點事情做吧,這才七點不到,悶死了。”
我搖了搖頭,慚愧啊,手機裡除了重要的文件外就是A片,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看來自己還真是下流淫蕩。
我提議道:“要不你唱首歌給我聽吧。”
柳雪很倒胃地對我道:“別提這個,不知爲何我現在對唱歌失去了興趣,要不我講個故事給你聽。”
我道:“行啊,最好是驚險刺激一些的,鬼故事也不怕。”
我哪裡知道柳雪講故事水平這麼菜,竟然給我講了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故事,我若不笑吧好像不給人家面子,便尷尬地笑了兩聲,柳雪當然知道自己講的不怎麼樣,一時間竟然也沒有讓我講還給她聽,兩人又冷了場。
柳雪一甩秀髮對我道:“拿你的手機來,反正是無聊,咱們就看,不過我要先把你的手捆起來,免得你到時候受不了刺激動手動腳。”
我大吃一驚:“你不會吧,想看A片就看,別綁我啊。”
柳雪卻伸手從旁邊拿過帶來的繩子對我道:“伸出手來,快,快,快,蠻有意思的,知道你手機裡有A片,我心裡癢的難受,從來沒有看過哎。”
我把雙手併到一起送到柳雪的眼前,“你不是看過A片拍攝嗎”
柳雪臉一紅:“我只是聽她倆提起過,真正的現場沒有去過,沒成名前我爸媽在身後看得可嚴了,成名了吧影迷們又看得嚴,略有閃失便成了大丑聞,好了,綁結實了,我們看A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