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畢竟還是個孩子,有T心愛的,東西。忍不住要向父母誇耀一番,誇完了‘玲瓏號’又開始誇我,她當着父母的面語調中不時會露‘餡’,這讓我很是不好意思,最後長風嬸拉着女兒入了廚房世界纔算清靜下來。
長風叔對我道:“玲瓏這孩子小不懂事,在雙城一定給你添了許多麻煩。”
我道:“長風叔,其實玲瓏很懂事,她幫了我不少忙,一路多虧有她在身邊照顧我,不然我還不定會怎樣呢,也不知爲何,好像許多人跟我有仇。”
長風叔拉着我坐下、“趙賢侄,你是做大事的人,遭人忌妒是人之常性,我這女兒能幫上你點小忙老夫也甚是欣慰呀,總以爲養個閨女不成器,可你嬸子卻又不能再生育,不然我還真有再生養一個兒子的念頭,現在嘛就做罷了。”
我道:“其實女孩子更討人喜歡更會孝敬老人,您老就別再多想了。以前不是答應您飛船修好後我們上天飛一圈嗎,走吧長風叔,我們去兜兜風。”
長風叔擺了擺手,“不去啦,上次玲瓏帶着我飛了一回,知道什麼感覺就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賢侄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吧。”
我把剿匪的事情向長風叔說了一遍,長風叔聽罷道:“這是好事兒呀,國家出了叛逆雖然殃及百姓,但也可以提醒君王實行新政改革弊端,如不然只有落得國破下場。山路閉塞我們還真不清楚外面發生這麼多事情呢。”
我問道:“叔,這邊的馬場有進展嗎?有什麼需要解決的困難嗎,現在我們有飛船了,你缺少什麼東西我可以直接飛運進來,不用再去走那條危險的路了。”
長風叔笑道:“不缺,什麼都不缺,我們生活好着呢,那些馬生長的很健壯,已經有母馬懷孕了,馬衝留給我們很多育馬經驗,相信用不了幾年這裡就將良馬成羣。”
“馬衝回來了嗎?”我道。
長風叔道:“早回來了、這刻人只怕早到御馬監了,你好久沒有回去可能這些小事沒人向你彙報。”
我點了點頭,“御馬監的馬全部隨軍出征了,發展馬匹的事情只有待平叛後再說了。叔,我想知道邊境最近情況怎樣,據說馬賊很猖狂,他們有沒有深入我們蔭蘆村做亂。”
長風叔神色嚴肅,道:“這邊半分沒有受影響,據上次出村的人回來講,飛魚縣已經再次淪陷,不過那些馬賊不據守,他們搶光東西便撤,而且短時期內不會再來搶第二遍,直到城內物資有了一定數量後,他們纔會再次光顧,很多村民都搬回來啦,個個抱怨瓦族長做了錯誤決定。”
我道:“朝廷目前沒有能力西方面做戰、只有先委屈大家了,不過待湖陽的叛逆一除大軍便可回指邊境。到時候馬賊之禍便可除。”
一盤不知道什麼蛋,炒的香噴噴。上面還撒着青綠的菜葉,看一眼都起食慾;一盤豆角冒着清香,剝一粒入口滑溜溜,兩壺小酒甜的醉人,長風叔竟然非要邀我喝上兩杯,看了一眼在廚下忙忙碌碌的玲瓏,我不忍心辜負她的美意,雖然已經吃的飽飽但還是應了。
玲瓏幫着娘在燒火,鍋裡還炒着菜,玲瓏道:“娘,不必做太多菜,我們吃過飯了呢,老爺不喜歡晚上吃的太飽,說容易發胖,其實他胖一些會讓人更有安全感。”
玲瓏娘道:“他們吃不了可以留着我和你爹下頓再吃。難得你們能回來一趟,不招待一下怎麼行呢,你們什麼時間走,能不能多住兩天,娘想你。”
“娘,玲瓏也想你啊,不過前方戰事吃緊,我們一會兒便要走玲瓏娘沒有說話,玲瓏猶猶豫豫地道:“娘,我想學你的武功。”
玲瓏娘慌忙向屋裡正喝酒的兩人看了一眼,“小點聲,讓你爹聽到娘又要捱罵了,女子無才便是德,你不是不喜歡學嗎,怎麼今天改性了。”
玲瓏道:“不是啊、以前不喜歡學是因爲覺得沒有用,現在喜歡學是因爲老爺喜歡我武功厲害,我要保護他的安全呢。”
玲瓏娘像不認識自己女兒一般,“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娘,你實話實說,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聽你說話的口氣跟以前大不相同了。”
玲瓏打小有事就瞞不住聰明的娘,其實她也不想瞞,因爲她太想找人來分享她的幸福了,“娘,老爺說要娶我……”
玲瓏娘吃了一驚,“啊,他不會吧,你才十二歲,還是個小孩子呢,這種事他也敢做?娘找他去。”
玲瓏急忙道:“娘、你要幹什麼呢,我話沒有說完你就打斷了,老爺說要在我十六歲的那年來向爹提親,我只是先跟你偷偷說一聲,人家心裡高興想讓娘分享一下嘛。”
玲瓏娘着急地道:“高興?你倒是有心思高興,就算他會等到你夠了年紀,不過人家是已經有三房妻妾了,娘不想讓你去受委屈,這主意你還是打消吧。”
玲瓏卻得意地道:“娘,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爺呀其實二十多位老婆呢。”
“你、你還敢這種態度、氣死娘了,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大就翅膀硬了,二十多位妻妾的人能是好東西?”
玲瓏道:“娘,周妮姐姐和素素姐姐你都知道了吧,還有那位會飛的雲瑤姐姐。她們人多好呀。對我也像親姐姐一樣,再說老爺對我可好了,纔不會因爲她們不理我呢。”
玲瓏娘不得不點了點頭,那三個女孩子她見到過,不論相貌還是人品都沒得說,不過她始終覺得女兒還是個小孩子,不適合過早去考慮這件事情。
玲瓏繼續勸說她娘道:“娘,我爹對你算是相敬有加了吧?”
玲瓏娘點了點頭,“你爹對我在咱們葫蘆村找不出第二位這麼好的丈夫。”
玲瓏笑道:“可是娘,就算我爹如此你還是天天怕我爹怕的要命,怕這樣會讓他不高興,那樣會讓他不滿意,可是我們呢、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想撒嬌了就撒嬌,我想不高興了就不高興,從來都是他哄我哦,我覺得跟着老爺真是幸福死了,看你剛纔說到練武還要躲着我爹,可是他呀,知道我會武功高興的誇了我好幾天,有一段時間還纏着讓我教他。還有啊娘,他還讓我當官呢,還有啊,他的錢呀、寶貝東西什麼的都是我管着呢、你知不知道我們在雙城出診,小病都是我動手……”
玲瓏娘道:“聽你這麼說他還真是個萬里難導的好男人了。”
玲瓏興奮地道:“那是當然。娘,我再告訴你個秘密,皇上的十五和十六公主也對老爺有意思呢,不過。哼,我不會讓她們得逞。”
玲瓏娘嚇了一跳,“哎呀你這死丫頭,可千萬別亂搞,不然出了事你爹非打死你不可,人家是公主。我們是再小不過的平民,這種事你怎麼就不會用腦子想想呢。”
玲瓏故意不在乎地道:“不怕,老爺寵着我呢,誰也不敢拿我怎麼地,你也看到了娘,今晚我們飛船剛剛修好,他就帶我回家,偏偏就不理那個鬧心的馬小蕊。噢,就是當朝十六公主。天天纏着老爺,我不喜歡她,這次老爺拿我的名字命名飛船,她知道後一定會氣個半死,不過那姐倆不敢對老爺怎麼了,大概你還不知道吧娘,老爺老鼻子厲害了……”
聽着閨女的講述菜也炒熟了,玲瓏娘把菜盛到石碟中,道:‘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總之你現在年紀還少,有些不該做的羞人事情千萬別不要臉的做了出來,不然你爹非打死你不可。”
玲瓏不滿地道:“娘,你們太封建了,老爺家鄉的女孩子衣服都暴露的嚇人,哪像咱們這裡大熱的天還要捂的一層又一層。人家大冷的天下着一種叫雪的東西還穿裙子呢。”
玲瓏娘疑問道:“你們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他對你做過什麼了?有沒有那個?”
玲瓏搖了搖頭,“我倒是希望老爺做點什麼,可他根本沒有,哼,一個假正經的男人、馬小蕊說的一點不錯。”
玲瓏娘拍了女兒一巴掌,“死丫頭,怎麼出去這些天你變壞了聽你的話好像很期待,還有沒有點女孩子的規矩了。”
玲瓏仗着有男人寵了便不再像以前那樣聽娘話,“娘,你不知道他不喜歡女孩子太規矩,就像那個馬小薇,明明喜歡老爺、偏偏裝的跟沒事兒一樣,她越這樣老爺就離她越遠,總之我纔不會那麼傻。”
玲瓏娘無奈地道:“行、行,我說不過你,這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你自己鬧騰吧,將來出了事別怨娘沒管過你。”
玲瓏根本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娘,我將來求老爺帶我們全家到地球,那裡科技可發這了,人們出行不是坐車就是搭飛機,而且好玩的東西特別多,不像我們這裡,除了靶林外什麼也沒省了。”
“瘋瘋顛顛,誰知道你說些什麼,這些話娘聽到便也罷了,你暫時別跟你爹提,不然我怕他不高興,等你過幾年歲數大些了再告訴你爹知曉,最起碼也要娘先跟他打聲招呼,不然你爹一生氣說不定就會打你。”
玲瓏道:“知道了娘,那你還教不教我武功了。”
玲瓏娘道:“你有時間嗎?回家連一晚都不住,你以爲吃頓飯的空當就可以學會武功?娘可是練了三十多年。”
玲瓏道:“你教我一些我自己回去練,反正我們閒着的時候挺多,哪裡有不明白的我再回來問娘。”
玲瓏娘把菜盤子遞到女兒手中:“把菜送過去,讓他倆喝着,我們去房中說話。”
酒罷話畢我準備告辭,夜已深明天還要去壽王府拜會朱壽,最好是早早休息養足了精神跟他鬥智鬥勇、長風叔道:“趙賢侄,我這閨女一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她離家時日已久,這次既然你送了她回來,我看就別再麻煩你,讓她留在家中好好讀書吧。”
咣唧,門外正幫長風嬸刷洗碗筷的玲瓏把碟子給跌爛了、她跑進屋內對長風叔道:爹,我要跟着老爺,跟着他可以學習好多東西呢,是你書本上根本沒有的知識,再說了我現在是他的護衛隊隊長,怎麼可以隨便逃職呢。”
說罷玲瓏暗暗用腳踢我,我道:“長風叔,你大概誤會了我們此次回來的意思,我不是想送玲瓏回家、而是帶着她試驗一下飛船而已,她現在是國家公職人員,況且有我照顧她不會有事情,你們就放心讓她跟着我好了。”
長風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婆,長風嬸道:“孩子現在做官了,這是你這當爹的榮譽,讀書多少並不是現在朝廷考覈官員的標準,咱們家玲瓏聰明機靈,她不會給你惹亂子的。”
長風原本就是向望官場希望能一展報負的人,不過機緣不巧又無人賞識他只能落的個娶房美妻回家隱居之果,聽說女兒現在做官了,他心裡當然高興,“既然這樣啊。那就有煩趙賢侄幫我多照顧劣女了,她打小隨着娘學野了,還要趙賢侄多海涵纔是。”
玲瓏暗暗對我撇了撇嘴,不知道是暗示我馬上走人還是對她爹話的反對,我行禮道:“長風叔,嬸,我們必須走了,前方有十幾萬敵兵等着清剿耽誤不得,以後有時間我再帶玲瓏回來看你們。”
玲瓏把手在圍裙上一擦,解下來扔到桌子上拉起我的手道:“快走吧老爺,明天不是還要去壽王府查看敵情嗎,別耽誤了我爹孃睡覺。”
看着兩人拉着手出了家門,長風摸了摸暈乎乎的腦袋道:“我怎麼看這孩子有些不正常,還是我喝的迷糊了?”
長風嬸道:“相公、玲瓏有什麼不正常了,我看我們閨女挺有出息,比她爹孃強多了。”
長風叔道:“是啊,想不到死丫頭竟然混了個官,真是讓她爹顏面無存,我年輕時在縣城奮鬥了十多年還是無果而歸。”
嗎?長風嬸道:“相公、你想做官容易、你知道趙大人現在做什麼嗎?”
長風叔一愣道:“不是御馬監的監官嗎,此刻正隨軍出征平定叛逆。”
長風嬸道:“相公、人家當然不能自吹自擂,你閨女告訴我說,他現在是朝廷剿匪大元帥,統領天下兵馬大權,皇上御賜威武大將軍,詹士府一品詹士太子最信任的老師,皇帝親屬負責情報偵緝的東廠大檔頭,至於什麼御醫、艙長、廠長的官職一大堆,他曾以一千之數的護馬兵大敗三萬紅巾軍,皇帝欽點率一萬一千戰士出兵剿匪,打到湖陽的時候已經變成三萬勁旅,只要攻破湖陽,他的勢力雙城將無人能比。”
長風叔愣在地上,“這麼多的事他都沒有向我說,死小子,竟然還瞞了一手,怕我向他尋官職嗎?”
長風嬸道:“相公,你這把年紀了難不成還真想入朝做官?我們中年得子還是留在家裡享享福吧。”
長風叔道:“怎麼沒有想過,這是我畢生的心願,是,我以前是徹底喪失了希望,可現在趙賢侄竟然有如此能耐,他若向皇上舉薦我,相信我把老骨頭拼掉也能爲朝廷出一份薄力。”
長風嬸嘆了口氣:“相公,你的心呀自從這些馬匹到來後就活了,閨女跟我說了,朝廷局勢現在動盪不安,相黨、龐黨相爭不已,明顯龐黨佔了上風,可是相黨拉着趙錢入夥,趙錢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視,這樣一來雙方的明爭暗鬥將會更加激烈,我們還是建議躲在這裡享清福。”
長風叔叫道:“不行,不行,我找他去、我還有好多話要向他說,他如今是皇帝的重臣,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他。”
長風嬸攔住道:“相公、你喝多了,人家飛走了你追的上嗎,下次你閨女回來我跟她說吧,你說話呀不如丫頭的好使。”
長風叔並沒有聽出老婆的弦外之音、他腦子在考慮別的事情,“你剛纔說要做官很容易。可我這話怎麼向趙賢侄提出來,難以張口啊。”
長風嬸笑道:“相公,你做官一不爲財二不爲勢,不過是想一展自己的報負而已,這等人才國家求之不得省何提不出來呢。”
長風叔搖了搖頭:“我可不想讓趙賢侄誤會自己是貪慕虛榮的人,讓我開口求官我做不到。”
長風嬸道:“相公、這事兒交給我吧。”
長風叔不解地道:“你有什麼辦法。”
長風嬸道:“我當然是沒有辦法,有辦法的是你閨女。”
“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別把自己的官丟了就好,成天乍乍呼呼都讓你帶壞了。”
Wωω .тт kΛn .℃ O
長風嬸道:“相公、丫頭這次回來你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長風叔不快地道:“娘子,你今晚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玲瓏怎麼了,你倒是告訴我啊。”
長風嬸本是個遵循婦德的傳統女子,她原想幫女兒多瞞幾年,可現在事情到了需要說明的時刻,一來讓自己丈夫對求官之事放心,二來有事瞞着他不是良妻貞婦所爲。
“相公,我自然是不敢瞞你,咱們的女兒喜歡上趙錢了。”
“什麼?真有此事兒?怪不得我看她有些不正常呢,”長風道。(更新最快)
見長風叔並不生氣長風嬸也放鬆下來。看來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是啊相公,人家都答應你女兒,說是等她長到十六歲便來向你提親。”
長風突然笑道:“不是已經提了嗎?我看到趙賢侄第一眼的時候便很中意了。”
長風嬸反倒愣了,“什麼?哪有的事兒?我這當孃的都不知道。”
長風叔道:“第一次請他來咱們家吃飯,他不是提着一副豬耳朵嗎,咱們這裡幾百年的規矩,青年男子提着豬耳朵上門那就是向女方提親。”
長風嬸道:“他邵是不懂規矩做不得數。”
長風叔道:“可當時我們閨女卻認了真,還怪他瞧不起自己,呵呵,那時只是覺得丫頭太孩子氣,沒想到現在竟然長大了,知道給自己找夫君。”
長風嬸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相公,你不生閨女氣?”
長風叔道:“我幹嗎要生氣,女兒年紀是小些,不過人家也說了等她夠了十六歲再提。”
長風嬸終於把最關鍵的事情說了出來。“可丫頭嫁給他是要做妾的,人家已經有許多房妻室了。”
長風叔一撓頭皮,這事可不好辦。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女兒嫁個正室呢,“這個?哎,以後再說吧。”
長風嬸又道:“不過邵個趙大人對玲瓏卻是十分不錯,什麼事都由着她。”
長風叔恨恨地道:“下次他們再回來讓我跟女兒說,這死丫頭瞞了這麼多事兒,非揍她不可。”
兩人邊回房長風嬸邊道:“這可不行。你打了閨女怕姑爺不肯你,人家寶貝着呢,打壞了你賠得起呀。”
長風叔仗着酒勁道:“他敢!現在丫頭還是我的閨女!”
這醉仙酒喝起來味兒甜、可喝過後卻是有後勁,半搖半晃總算沒把路看錯,玲瓏高興地向我炫耀她娘又教了她多少武功,我道:“索性讓你娘也出山好了,給我們做個教練,讓咱們的特種兵都學一點高級的功夫,那些近身擒拿格鬥非常實用。”
玲瓏道:“只怕我爹不肯呢,我娘最親我了,我說什麼她都會答應,只是我爹思想頑固不化,我娘最後卻還要聽我爹的,所以這事不成。”
我邊準備降落邊道:“其實你教也一樣,畢竟你已經得到你娘真傳了嘛。”
玲瓏詢問道:“老爺,女孩子練功夫你是真的不反對吧、我娘可是瞞着我爹呢,要是我爹知道她以前打打殺殺,保不準就把我娘休了。”
將飛船暫時又藏到池塘中,我道:“放心巴,我不會。我是新一代開放型青年。夜深了,回房睡吧。”
玲瓏這刻興奮的哪還能睡着覺,今晚她把心事說給娘聽。終於有人分享她的喜悅了,“老爺,要不我把今天剛學的練給你看吧,你陪我說會兒話,不然我又要失眠了。”
我無奈地道:“好吧,等你睡着了我再睡,我看你這兩天是憋在家裡精力過剩,如果傷好了明天隨我去壽王府就是,讓你累一累便不會失眠了。”
玲瓏道:“那是當然,你不說我明天也是打定主意陪你去壽王府,不然我學武功做什麼,走老爺,到我房間去練。”
不是給自己吹牛皮,我以前的功夫非常厲害,當然我所說的功夫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只是完全憑自己的超能力,以快以准以有力爲憑藉,可現在我只怕連半個玲瓏也打不過,看着她在地上給我演練,我全當做是跳舞了。
玲瓏見我沒有什麼興趣,便脫掉外衣上了牀。“不練了,反正你也不感興趣,我睡覺了,“老爺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我一人總是胡思亂想。”
我點了點頭:“那你睡吧,,我看着你睡過去再回去。”
玲瓏瞪着大眼睛道:“給我唱首歌吧。”
“唱什麼?
“嗯……有沒有字中帶‘玲瓏’的歌呢?”
我想了想道:“好像沒有,沒有印象了、我唱友誼地久天長給你聽成不成?”
“你們那裡人真是偏心,爲什麼寫出一曲‘小薇’不再寫一首‘小玲瓏’呢。”
我差點沒笑出聲,她在計較這個呢,“你是爲這事睡不着嗎,那我還以你的名字今名了飛船呢。”
玲瓏開心地道:“也是、我看從今晚後睡不着覺的應該是馬家姐妹了。”
真是些小孩子,想法太天真了。可不是孩子嗎,還要我唱歌哄着入睡,我到底是在給自己找媳婦還是找了一個女兒,不過看到玲瓏聽着歌幸福入睡的樣子我又突然覺得很受感染,一種自豪油然而生,人性是複雜的,事物是多面性的,所以這纔有了‘矛盾’這個詞的產生。
玲瓏又睜開了眼睛,我道:“快睡吧,你這是睜第十遍了,我保證不走就是。”
玲瓏臉色尷尬地道:“不是,下面好癢我睡不着。”
啊,玲瓏說她下面癢,這算什麼事兒!這話也太過份了吧?雙城國的女孩子外表看來文靜端莊,其實骨子裡個個都是淫蕩的要命,馬小薇是個證明,這不玲瓏也跟着學壞了,竟然會如此大膽地挑逗我。
我總不成接上一句,‘讓哥哥幫你止癢’吧,就算心裡想也不可以說,這是對我人品的一大考驗,就算忍不住做出來、也不好意思開口,這種事情面對十二歲的小姑娘總會有些尷尬。
玲瓏似乎再也無法忍耐,她的手仵到被子中動了幾下,很明顯那部分正在下身處,隨着手在一來一去運動,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突然一聲尖叫,“呀,疼,”接着玲瓏把手拿了出來,我一看,手指上竟然染上了鮮血、雖然不多但也是鮮紅耀眼。
不會吧,她自己把那裡搞破了?雖然這滴血足以證明她是處女但自己弄碎了這算什麼事兒,我應該批評她還是裝做不在乎。
玲瓏咬着嘴脣吸着涼氣道:“老爺、傷口被我撓破了,我剛纔真的忍不住,怎以辦呀,現在又癢又痛,好難受。”
汗!原來是我思想低級下流想歪了,怎麼把玲瓏大腿根的傷口給忘記了,這兩天正在長新肉的時候,那當然是非癢不可,可疤口還沒有癒合結實,若受不住癢用力抓豈有不破之理,而我卻把事情聯想到做那種事上,看來思想和人品都有問題了,需要改正。
我裝出一副異常正經的臉孔道:“癢也要忍呀,這是必然的過程,不然怎麼能痊癒,我弄點酒先給你洗一洗吧,別再感染了傷口。”
玲瓏抓起牀邊的草紙擦淨手上血跡、“不用了老爺、要麻煩你玲瓏心裡過意不去。應該我侍候你纔對。”
由於剛纔的胡思亂想這刻我心頭很是愧疚,於是便更殷勤起來“這時候你還和我分這些,躺着,我一會兒就回來。”
取了酒又找了點棉絮,我自己當然不能給玲瓏擦拭、傷口的位置在大腿根,要麼她翹起屁股讓我從後面來,要麼就脫光衣服讓我從前面來,這兩種姿勢基本上都要將屁股和下身看光,就算我肯玲瓏未必會答應,取箭那天是無奈之舉,況且她被麻醉暈了什麼也不知道,清醒着做這種動作難度就大了。
玲瓏自己擦洗一下,然後喚我入房收拾了東西,不過那種癢是肉裡的癢,就算用酒暫時緩解,用不了多久又會復發,看到她痛苦卻又不敢用手撓,我自己也覺得渾身癢的要命。
“老爺,玲瓏真的好難受,你幫幫我吧,我怕自己用力太大又抓破了,那樣就很難恢復。”玲瓏掙於試探着向我開口道,她確實是堅持不下去了,痛也許會更好受一些,這種鑽心的癢卻是無法忍受。
“這、這不好吧,那裡太靠近……那裡,我不可以的。”我吱吱唔唔地道,自己心裡有兕自然正氣不起來。
玲瓏抓着我的手道:“老爺,你還把我當外人嗎,不說在飛鷹府吳夫人房內那次親密接觸,上次你吻了玲瓏,還給了玲瓏高潮,難道這不足以讓你放開心懷?玲瓏都不怕了。你怕什麼。是不是你不喜歡玲瓏,心中在想着尋個由頭把我趕走。”
我道:“當然不是,別人就算來搶你我還不同意呢,我只是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下流了。讓人知道會罵死我的。”
玲瓏突然笑道:“做好事反倒是下流了,我估摸着你真正下流的時候比這還要過分,是不是?來吧。老爺給我你的手,我告訴你玲瓏哪裡最癢,只要我們不說,誰又會知道老爺幫我撓癢癢呢,大不了等你後背呀腰呀癢的時候我幫你。”
一個馬家姐妹倆公主,現在又多出個玲瓏,她們三人簡直是要把我刺激死啊,我被玲瓏拉上牀躺在她的身邊,玲瓏抓着我的手慢慢滑入她的褻褲內,她的肌膚溫軟涼滑,當經過下腥微隆之地時那細嫩的小肉讓我心頭一凜,好光滑!無任何皺摺軟到讓人以爲那是一灘水。
避開最隱秘的位置玲瓏把我手按到了箭傷處,那裡結了一個大疤,怨不得玲瓏不高興,若是每次做愛總看到這麼個碗口大小的傷疤,確實讓人不舒服,不過好在青青對這方面很在行,所以不必過多擔心。
疤下的肉並沒有長結實,所以那塊硬殼便不敢揭去,可是一當癢到難以忍受的時候玲瓏便忍不住自己去撓,若是貪圖舒服用力一大便會把疤處揭破流出血水來。
我沿着疤處的嫩肉輕輕給玲瓏撓着癢。玲瓏鼻息微哼,似乎很解癢很受用,她閉着眼睛慢慢向我懷中靠攏,終於在不知不覺中進入我的懷抱。
玲瓏好像很得意又像理所應當,她在我懷裡不時的睜眼偷看,然後又是舒服的嗯哼,身體開始還算安生,但慢慢間卻不斷扭動起來,臉色也越來越緋紅、不知道小丫頭心中又在想什麼了,搞不好跟我剛纔那樣想歪了。
玲瓏的手慢慢從我的衣服下摸到胸口,她輕輕捏弄着胸前小小的豆豆道:“是不是玲瓏太小了讓老爺不感興趣。”
我故意不去理會她、道:“有得你享受便趕緊睡,你想讓我給你撓一晚上癢啊,不如明天我給你做個癢癢撓,很方便很實用。”
玲瓏嗔道:“老爺。以前我總是找不到藉口。這次總算有個理由你就陪玲瓏一晚上又能如何?雲瑤姐姐說了,也許再過一雨天就不癢了,到時候我就不能再和你這般親密了……上邊,上邊、再往上一點,就那裡,使勁,好癢,用力呀。”
暴汗,單隻聽聲音以爲我們在搞飛機呢,誰會知道我在給人家撓癢癢。玲瓏的身體扭來扭去,我下面幫她撓癢的那隻手不經意間已經幾次與她產生了親密接觸,我就說過雙城國的女孩子是水做的,不然爲何‘水’那麼多,撓幾下癢而已,用的着那麼動情嗎,好傢伙,明天非要晾曬被褥不可。
玲瓏突然鼓足勇氣大膽地道:“老爺。你爲何不肯要玲瓏,你要怎樣我都不會拒絕,我要你今晚像對待雲瑤姐姐那樣對待我,可以嗎?”
原來玲瓏是真的動了春心,怪不是春潮如此氾濫,看來這裡女孩子成熟的太早了些,有必要給她上堂政治課,我道:“玲瓏,不是我不想,而是你現在太小了不可以,我不是答應你了嗎,等你夠了十六歲便會娶你,難道你還不放心?”
玲瓏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足十六歲的你不準動。”
我道:“當然是我自己說的,我身邊又不是沒有老婆怎麼會急色到對小孩子下手呢。”
玲瓏在我懷中扭捏地道:“我是怕被馬小蕊她姐妹倆搶了先,別以我什麼也看不出來,她倆個最近都不正常,盯的你緊緊,保不準哪次讓她們逮着機會就把老爺給暗‘害’了,其實老爺你認爲年紀因素重要嗎,只要我們自己感覺需要便做就是,我除了胸部小還有別的地方會令你不滿意嗎。”
我嚇唬玲瓏道:“別亂想這些了,快睡,不然不理你了。”
玲瓏現在根本不怕我,她輕輕抓起我的另一隻手,慢慢地拉到她的胸前,接着她的褻衣釦子開了,小巧的自制內衣露了出來,玲瓏輕輕往上一推,兩隻潔白閃着瑩光的小饅頭展現在眼前。
“老爺,我想要上次的感覺,你給我……玲瓏早晚要是你的人你讓我快樂吧。”
我迷亂了迷失了,玲瓏的身體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包括她那微小的胸部也是第一次真正零距離碰到,與地球上的女孩子不同,這裡的女孩子顯然對牀事更需要更主動。套用我在地球六千年前的史前解釋,惡劣的生存條件下,大自然本能的賦於這些人類強烈的繁殖慾望,人口因爲疾病疾苦死亡率高,但高出生率卻彌補了大量人口的流失,若不是如此只怕雙子星上的人類早就滅絕了。
我接觸過最小的女孩子便是趙芳,與她的感情發展中我其實並沒有過多的思想負擔,因爲她的身體足以向我證明她個大女人,毫不遜色姐姐趙芬,甚至我們關係的突破點還是因爲我把她誤認爲趙芬,結果亂摸一通撕破了那層面紗最後導致一發不可收。
可現在我的心理負擔真的很大,不論從身材還是身體來看,眼前這女孩子真的是個孩子,雖然她的嬌吟聲並不比雲瑤遜色,但我還是壓制住要將她佔有的衝動。
其實就算在地球上像玲瓏和馬小蕊這般大小也正是處在幻想的年代,很多女孩子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去享受自己身體帶來的妙處,很多人的方式不一,不過最終的結果都一樣,甚至有些人到了成年後依然無法改掉這種習慣。
對於馬小蕊和玲瓏的特殊需求我沒有壓制,而是採取了放任政策,說白了也許有我私慾的一面,但事實上這種事情又豈是壓制的了,這是人類生存的天性,自古就沒有任何朝代可以做到禁慾,就連在大龍國古代那麼封建傳統的時期,什麼金瓶梅肉蒲團之類的作品還是層出不窮,更不用說一些極具奇巧的淫器。
玲瓏的聲音又急又重,我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誤以爲我在半夜做壞事,由於兩隻手都沒有閒着一隻上一隻下,於是我只能用嘴去堵玲瓏的嘴,免得春音外泄。
小女孩子的身體很敏感。這個過程不需要太長。也就是幾分鐘而已,當玲瓏不顧一切翻白眼的時候我也被燙清醒了。馬小薇的身體我是很瞭解了,我曾經觀察到她的一個特點,相比地球女孩子而言她在極點時候是會噴的,這可是毫不誇張。
而玲瓏也是如此,甚至在身材不如馬小薇的情況下噴功竟優勝一疇,看來雙子星人類與地球人類不是一點區別沒有,雖然我衆多的老婆中也有這般的,但像她倆這麼誇張卻從來沒有過。因爲這與尿牀也差不多了,只是這兩種液體卻是完全不同。
怪不得馬小蕊曾經用‘尿牀’來形容呢,確實很貼切,只是那天晚上她抱着我做的時候,我並沒有查看當時情況,不過玲瓏現在的狀況我卻是摸的一清二楚。
小丫頭這刻也不喊傷口生肉癢了,就像一條小爛泥鰍軟在牀上,還需要我幫她搞好事後衛生,突然間我有些想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被這三個女孩子纏住後似乎成了她們泄慾的工具,真是無顏面對諸位老婆。
清早飯桌上我向衆人宣佈了逃生艙成功改造成飛船的好消息,並且鄭重地告訴她們,第一艘飛船已經被命名爲‘玲瓏號’、雖然那玩意樣子有些像大蛋,不過鑑於它的功能已經完全是飛船、所以還是以飛船來稱呼之更好,逃生艙有個逃字還是免了吧,大戰在即怎麼也要討個好彩頭。
玲瓏自己帶頭鼓掌,昨晚雖然折騰到那般,可一大清早她第一個爬起來熬粥做飯,此刻也是猜神奕奕臉泛微紅、雙眼中彷彿開滿了桃花。
啪,馬小蕊扔了筷子,公主的小脾氣又來了,“喂!姓趙的你什麼意思?”
阿貓咳嗽一聲,“大人,我吃飽了先下去準備。”
雲瑤三女也起身道:“我們也吃飽了。回房換衣服。”
玲瓏現在真是有恃無恐,昨晚的關係又取得突破性進展,身上身下的隱密部位都向心愛的男人公開了,她覺得自己已經是人家的人,她不允許馬小蕊如此猖狂。
啪,玲瓏也柏了桌子,“馬小蕊,別以爲你是公主就可以對老爺大呼小叫,便是你父皇和皇弟還要客客氣氣地對待老爺呢。”
馬小蕊差點氣哭了,分明是自己受了委屈她竟然還敢如此氣勢,她站起來跑到我身邊拽着我的胳膊道:“趙錢,你太偏心了,就算不說我是公主,你也不能這樣向着她。”
玲瓏得意地道:“昨晚老爺還帶着我回家了呢,他和我爹喝酒到半夜,然後我們就開着飛船又溜回來,然後老爺又哄我入睡……”
馬小蕊臉都氣綠了,她一甩袖子哭着跑開,門外侍應的宮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嚇的跟在後面連連呼喊。
玲瓏道:“老爺,你昨晚說過以後不再慣她的,說話算話哦。”
女孩子一哭我就心軟。便對玲瓏道:“別太擠兌小蕊了。怎麼說她是公主出身、再說現在是你得了便宜,就賣個乖給她好了。”
玲瓏倒也不頂嘴,“哦,我也沒多說呀,都是事實,這有什麼不對的。”
我壞壞地道:“那你怎麼不把後來的事情說說呢。”
玲瓏臉大羞。“那、那事能告訴她們嗎。羞死人了,老爺,我是不是很壞,你不會嫌棄我吧。”
女孩子個個這樣、做的時候不顧一切,等做過了全都後悔,可下次再做她們還是會不顧一切,“不會,不然昨晚我就阻止你了,對了趕緊去收拾東西,咱們一會兒要化妝,去晚了朱壽不讓進門可不妙。”
宮女跑過來道:“趙大人,公主殿下哭個不停,你快去看看吧今天客棧裡客人很多,萬一讓別人留意到我們這裡就危險了。”
真是越混越差勁,我現在基本是在做保姆的角色,十二三的小女孩子本來就好勝,偏偏她們又湊到一起,而且又互不相讓,不出事纔怪呢。
玲瓏道:“不會吧,跟她鬧着玩的,也太小心眼了,哭兩聲做個樣子就可以了,這樣哭哭鬧鬧哪還有公主的樣子。”
我對玲瓏道:“你先去準備、把玲瓏號拉上水面,讓大家把震天雷和武器都搬到裡面,我過去看看就回來。”
玲瓏應了一聲去了,她可不敢再停在這裡,萬一真把公主悲惱了她的責任最大啊。
我來到馬小蕊房門前敲了敲門,“公主殿下,該出來洗臉換衣服了,你不是說想你姐了嗎,等我們大鬧壽王府後就去大營和她匯合。”
啪,大概是臉盆梳子之類的東西被扔到了地上,“你走,你走,你和小妖精玩去吧,不用理我和姐姐,反正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們的感受,你是個壞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道:“公主殿下,你是在生氣那艘‘玲瓏號’吧,可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馬小蕊根本不否認自己的想法,她道:“不錯,我就是生氣那艘飛船用她的名字今名,我知道你討厭我和姐姐、以後我們會離你遠一點,免得讓你看到心煩,這下你滿意了吧,你可以和你的小妖精天天在一起喝酒還可以每晚都哄她入睡。”
我在門外故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地道:“原本想告訴你還有兩艘飛船準備以你們的名字命名,既然你們這麼不歡迎我,我看我還是走吧,哪兒涼快去哪兒待着。”
咯咯地腳步聲,馬小蕊一把拉開房門。她臉上還掛着淚花,“回來,回來,你剛纔說什麼?”
我道:“我打算再用‘蕊蕊’或者‘薇薇’這樣的名字今名另外兩艘飛船,不過你現在這麼生氣,我看還是算了,隨便起個花花草草的名字吧。”
馬小蕊一把拉住我道:“別,我沒有生氣。”
我道:“你還沒有生氣?看你都哭了。”
馬小蕊隨手抹了一把淚珠道:“沒有,那是我剛纔被塵土嗆了一下,真的還有兩艘飛船嗎,一艘叫‘蕊蕊’……不好。不好,這名字太肉麻了,還是叫小蕊號好了,另一艘就叫小薇號,嘿嘿,我們姐妹倆人就不信壓不過那小妖精!”
壞了,這三個小女人真的要掐架,我勸馬小蕊道:“公主殿下,其實你們是高貴的身份,現在又有兩艘飛船壓住玲瓏,我看以後小事上你就別和她計較了,她是山裡出來的孩子,有些規矩不懂,你們是公主,大人有大量是不是?”
馬小蕊很是驕傲地擺出小公主姿態,“那是、好吧,本公主現在不生氣了,不過我希望儘快看到我的小蕊號,還有小薇號也要儘快搞定,對了,不是一共就兩艘逃生艙嗎,從哪兒又來了第三艘。”
我道:“我乘坐的那艘啊,在葫蘆峰放着呢,那艘樣子是圓盤形,不過性能不比這個差。”
“你乘坐的?哎呀,那意義可非同一般,那艘就今名爲小薇號吧,我這紅娘夠意思吧,嘻嘻,回頭找我姐邀功去。”
原本還掛着淚珠的臉現在卻樂開了花,我真是敗給她了。
昨晚回房與雲瑤周妮等人商量,現在我們有了一艘超先進的飛船,基本上來說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聯想到朱壽的動員宴會,於是大家決定鬧一鬧,讓朱壽今天的宴會敗興之極,他不是邀請了諸王和各路將領嗎,就算搞不死他們也可以嚇破他們的膽,這樣以後打起仗來在氣勢就可以先壓倒對手。
昨晚下半夜又拜託雲瑤去了趟大營,把馬小薇的揖齠ń徵綰諾背梢患芎湔ɑ褂茫焓逼嫦僂醺?br /
程素素對以前的事情大多不記得了,因爲她迫降的時候大腦受了震盪,不過周妮卻是會使用玲瓏號,另有扎名親兵一起乘坐,當飛到壽王府上空的時候便點燃了震天雷扔下去,在沒有反空武器的時代,他們只有捱打的份了,就算有弩箭能射到空中,這對於逃生艙堅硬的外殼根本起不到任何損傷。
要化妝進入朱壽府中的人除了我還有云瑤、玲瓏、阿貓、本來馬小蕊也想吵着去。不過邀請函標明瞭只准帶一個下人,而云瑤和玲瓏那是誰也不可以替換,因爲她倆的功夫厲害着,一個能打一個會飛,關鍵時候可以起大作用,馬小蕊吵了一會兒被我順着毛誇了幾句就平息了,看來這頭小倔驢不是沒有辦法收服,只是不能跟她對着幹,要是順着她來,什麼話都好商量。
雲瑤幫我和阿貓儘可能化妝到與原來兩人相似,一切準備妥當四人出了昇平客棧直奔壽王府,我的身份是富商高大,阿貓的身份是富商熊偉,這名字也算對稱,玲瓏和雲瑤緊隨青後扮做俏俐小童。
壽王府前人頭踊動,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凡出入者皆要接受嚴格檢查,不過我們已經把武器全部留在客棧,就是手機我也偷偷藏在帶來的禮物中,暗中給檢查的士卒多遞了些好處費,於是四人便免了被搜身,我是不想讓別的男人碰踐玲瓏和雲瑤一指頭。
檢查邀請函的人員對比過畫像後便放我們入了壽王府,這要感謝這個時代技術的落後,不:然搞個指紋或者視網膜驗證,再或者更普通的照像技術,像我們這般化妝鐵定是要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