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雙眼一眯,雲嵐眸子中透着殺意與怒氣。
風痕延夜聽到雲嵐的話思考了好一陣,之後將視線從新落在雲嵐的臉上,無害的笑意充斥着滿眼;“可是,本宮要是死了,你也會死的。算來算去你是出於自衛,救命恩人這一說不成立。”淡淡的笑意浮現在嘴角,風痕延夜依舊壓在雲嵐的身上,低下身便又是一吻偷襲成功,望着身下女子眼中的濃郁殺意,嘴角的笑意更甚。
呼出一口氣,雲嵐覺得如果可以的話,她一定把這男人的嘴縫起來。雲嵐後悔的腸子都清了,當初直接讓黑衣人砍死他多好,以至於現在落得個如此的下場,
隱忍着眼中的怒氣與殺意,壓低聲音,雲嵐雙眼對雙風痕延夜那雙玩味十足的狐狸眼睛;“你想怎麼做。”
“你叫什麼。”風痕延夜感覺到身下的女子有種妥協的意味,但他明白想讓這女人服輸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自己能如此的對待她,完全是因爲合歡散的副作用,要想將他擒住束縛在身邊,必須得到她的承諾方可。
“雲嵐。”閉上雙眼不再看眼前惹人討厭的男子,雲嵐知道接下來一定是一些沒營養的問題。
果真如雲嵐所料,接下來的問題不是你家住在何處,就是你來京城幹什麼,亦或者其他,而云嵐給出的答案紛紛是不知道。
“不知道啊,好可憐。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宮的侍妾,本宮會好好善待你的,如何?”看着雲嵐表情上的變化,風痕延夜眼中的玩味更濃。
“我們堂堂正正的比一場,輸了我心甘情願跟在你身邊,但不是做侍妾。”隱忍着怒意,雲嵐退一萬步的提出了條件。
“哦?不做侍妾,那你要做本宮的太子妃,這個提議也不錯,太子妃之位一直空着,正巧了本宮也不用迎娶別的女人倒省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風痕延夜無所謂的笑道,太子妃之位本應該是宰相府二小姐,如今那位內定太子妃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整合了他得意,本是出宮躲清閒的他沒想到遇到了這麼有意思的獵物。
雲嵐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已經有N次衝動想把他秒殺,壓抑着心中的怒氣,雲嵐冷漠的說道;“如果我贏,你便放我走。如果我輸掉的話,便留在你身邊做侍衛,保護你的安全。”
聽着雲嵐的提議,風痕延夜皺了皺劍眉;“做我的侍衛,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做我的妾侍。”話落,風痕延夜從雲嵐的身上下來,坐在雲嵐的對面,一張邪魅的俊彥有着濃濃的笑意;“開始吧,本宮的寶貝。”
“你自找的。”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面蹦出來的,雲嵐在活的自由的那一刻,眼到手快的抄起身邊的木屑筆直的朝着風痕延夜所在的位置刺了過去,身爲殺手的雲嵐知道怎樣利用身邊的物件,成爲最致命的武器。而她正利用木屑的殘渣作爲了鋒利的武器,朝着風痕延夜的下身刺了過去。
“你還真是不喜歡本宮啊。”風痕延夜滿眼無奈,這女人招招致命,招招陰毒,如若不是他在她身上種下了印記,瞭解她心中的意向,恐怕他的二弟早就交待在這女人的手下了。
看着雲嵐的身手,以及手中鋒利的木刺,風痕延夜不怒反笑,回身
躲過了雲嵐的襲擊;“嵐兒,本宮的‘那’爲了你要好好的保養呢。”一句話說的曖昧至極,風痕延夜又回想其那日在湖畔的一切,腹中慾望之火再一次升起。
正準備第二招攻去的雲嵐同樣的覺得慾火焚身,緊緊握着手中的木刺眼神盡是怒意的盯着風痕延夜;“我不把你切了,我就不叫影雲。”影雲,是雲嵐前世殺手的代號,只要在殺手界一提起影雲二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此她也穩坐殺手界第一交易,但自認爲冷靜的頭腦勝過一切的雲嵐此時被怒火掩蓋了理智,望着風痕延夜眼中的 迷離情慾,同樣感受到身體早日燥熱的雲嵐恨不得將對面的男人大卸八塊,難道這就是風痕延夜給她種下印記的連通作用。
像是讀懂了雲嵐眼中的意味。風痕延夜坐在馬車之內點着頭,讚許的看着對面手持木刺的女子;“這就是印記的作用,本宮可以知會你心中所想,你也可以感受本宮的情緒以及疼痛,要知道印記只有帝王家才能施行的禁術。”
或許對別人來說,皇家的印記是是一種榮幸,但是對於影雲殺手的雲嵐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如今,她必須離開這裡,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能再被任何事情所牽絆。
眼中一片嗜血之意,雲嵐手持木刺,再一次的朝着風痕延夜襲去。
咣噹一聲,就在雲嵐手中的木刺即將刺進風痕延夜的下/體之時,猛地!一陣強烈的錐心之感襲便了雲嵐的全身,這種痛堪比撕心裂肺一般,如五馬分屍一樣的疼痛。
食指緊握,泛白的關節說明了雲嵐此時承受的劇烈疼痛,咬着牙隱忍身體內的血氣翻騰,雲嵐擡起頭眼中一片殺意盯着風痕延夜;“你早知道。”
“恩。”淡淡的點着頭,風痕延夜起身將半跪在地上的雲嵐抱在懷中,如同寵物一般愛戀的撫摸着她的臉頰,狐狸一般的雙眼中有着一切盡在他手中的意味;“本宮其實還有件事情沒告訴你,一旦皇家之人與人結締了印記,從爲僕者但凡起了殺主之念,全身便會如烈火焚燒五馬分屍一般的錐心之痛。”滿眼笑意,看着懷中隱忍着疼痛的女子,風痕延夜眼中有着讚賞;“這場比試,你輸了。”輕輕地吻着雲嵐臉上的汗珠,風痕延夜宣告勝利的結束。
心中的殺意漸漸退去,全身的劇烈疼痛也隨之減少,雲嵐眼中從殺意變成了淡然,作爲殺手最懂得審視奪度,而現在的她就如同被人禁錮在籠中的鳥,身上束縛了無數的枷鎖。
一個翻身,雲嵐從風痕延夜的懷中跳了下來,單膝跪在馬車之內,語氣中帶着不甘,也帶着無奈,看來只有等到印記破除之日,才能離開眼前這個令她煩躁的男人了。低下頭,雲嵐淡淡的說道;“影雲殺,雲嵐從今日起效忠風痕延夜,直至印記破除之日。”
起身,不再多說一句話,雲嵐獨自坐在馬車的另一邊,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風痕延夜雖然滿意雲嵐的效忠之意,但是他更希望這女人做他的侍妾,回想起她的身體,心中依舊流連忘返;“本宮准許你做我的侍妾與明衛,從今日起,你與本宮寸步不離。”說話,風痕延夜起身來到雲嵐身邊,緊緊的靠着雲嵐坐下。
轉過視線,盯着面前那雙狐狸眼睛,雲嵐只能
用鄙視來對待風痕延夜,而風痕延夜則一臉邪魅的笑容,語氣曖昧的說道;“本宮說過,寸步不離。”
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雲嵐閉上雙眼無視面前的風痕延夜,但豈奈風痕延夜如同話嘮一般在她耳邊說個沒完。
慢慢的調節呼吸,雲嵐緊怕一個把持不住秒殺眼前的男人,而連累自己。但無奈風痕延夜的聲音就如同天外魔咒一般,噌的一下,雲嵐站起身,怒視了一眼風痕延夜,一個人跳下了馬車與侍衛一切步行。
華陽成
華陽作爲華國的京城,自然繁華無比,五輛馬車並駕齊驅的寬闊街道,兩旁的商販叫賣不覺,各地風俗小吃玩物商品琳琅滿目,叫人目不暇接,華國也有着自己的建築風格,紅磚綠金雕銀塑,京城的商鋪都在建築上體現了人們豐衣足食,奢華的場景。
太子府
“稟告太子,皇帝口諭,讓雜家告訴太子今晚宮宴務必要參加啊。”一身藍色長衫的男子,頭上戴着帽子,泛白的眉毛與手中的浮塵一個顏色,略帶蒼老的面容透着幾分慈愛。
“花公公,本宮又得了幾件新玩意專門送給公公。”一身紫色麒麟袍,頭髮豎着金冠,幾縷長髮垂在眼前,此時的風痕延夜透着帝王家的威嚴與霸氣,一雙狐狸似的雙眸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命人拿出幾件稀罕玉石放在花公公的手中;“公公,這是本宮特意爲你挑選的。”
看着手中的幾塊極品玉石,花公公愛不釋手的把玩着,一雙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隙;“太子還是念着老奴,老奴心裡就知足了。”
“花公公,本宮最近離宮數日,不知道宮中可有什麼變化嗎?”風痕延夜坐在長椅上,而云嵐則站在他身後,打量着面前的花公公。
這宮中還真是藏龍臥虎,就連一個太監的武功都是如此之高,在花公公進門的那一剎那,雲嵐便感覺到他步伐輕盈,內息沉着渾厚,必定是隱藏在宮中一等一的高手。
“宮中倒是沒什麼變化,但是皇上始終是不好處理宰相家的事情,本應該是宰相府二小姐雲嵐加入太子妃爲妃子,但是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皇上正位這事情發愁呢。”
宰相府二小姐雲嵐……,雲嵐與風痕延夜的眼神紛紛一愣,一個眼神有些質疑的看了一眼身後,一個皺着眉頭回想着她穿越過來的整個事情。
如若沒有錯,當初她進入這具身體之時,殘留的記憶告訴她這具身體的 主人也叫雲嵐,雖然同名但是殘留的記憶還說明了一件事情……,她就是花公公口中莫名消失的宰相府二小姐,不可能這麼倒黴吧。
故裝鎮定的雲嵐完全沒發現風痕延夜的眼神一直瞄着她,當風痕延夜觀察到雲嵐眼中少許的混亂之時心中的猜忌便有幾分確定。
一股似有似無的笑意出現在嘴角,風痕延夜恢復了原有的神態淡淡的說道;“不知宰相府家的二小姐雲嵐爲何莫名消失?”當說到雲嵐二字之時,風痕延夜有意的加重兩個字的音節。
花公公翹着蘭花指一臉無奈的看着風痕延夜;“太子,放心吧。就算翻遍整個華國老奴都給你把雲嵐找出來,絕對不會妨礙你繼承大統的前途。”
“那本宮多謝花公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