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說兩位爺,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來人,把他擡下去。”
又是那名紅衣女子,嬌顏的紅脣以及濃烈的馨香之氣,當紅衣女子走過雲嵐這一桌的時候,只見紅衣女子伸出手,極爲快速的再雲嵐的臉蛋上掐了一把。
“妹妹好可愛啊。”纖纖玉手捂着雙脣,紅衣女子笑意連連的走向雅公子身邊。
“我說雅公子,何必生這麼大火氣呢,這頓酒菜就當奴家請你的,消消火氣啊。”說着,伸出右手自顧自的拿起一杯水酒一飲而盡;“奴家自罰一杯。”
一身白色長衫,長髮束縛在腦後,長得還算俊俏只是有些過於陰柔之氣的雅公子舉起手中的被這笑道
“如情姑娘好酒量。”
就在衆人看戲的時候,此時從外面卻傳來一陣駝鈴之聲,緊接着大門被打開,狂風吹得衆人都睜不開不上眼。
“哪個王八蛋,給老孃把門關上。”
等到一衆人進入客棧之後,只見一行七人,穿着統一的黑色服飾,爲首的男人臉上照着紗巾,來到紅衣女子面前;“有房間嗎?”
客棧的老闆娘如情盯着眼前一行七人打量了一會,轉過身叫着小二;“小冬子,給這幾個人安排房間。”
“多謝老闆娘,這是定金。”
爲首的黑紗男子說罷,將手中沉甸甸的銀子放在桌子上,一一行七人跟着小二哥走上了樓。
就在一行七人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那一刻,只見如情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吃完飯,雲嵐等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風暴要持續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所有人都被困在這間客棧當中無法外出。
“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樓下大堂傳來的一衆叫喊之聲,將衆人的好奇心拉回了大堂,很駐站的客人都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爺正在睡覺,誰他媽。的在嚷嚷啊。”
就在一干人等來到大堂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着眼前的一幕讀愣住了,也包括雲嵐等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縱使是身經百戰的人們也無法形容眼前的悽慘血腥的狀況。
大堂中的牆壁上一行七人被肢解掛在了鉤子上,血液混着鉤子滴答在地上,內臟到處都是,顯然是被什麼東西活生生的撕扯開來。
有些忍受不住的人紛紛吐了起來。
“他奶奶的,究竟是誰弄出這一抹的,成心不讓老子安心啊。”
“草,誰這麼心狠手辣啊。”
就在衆人都爲眼前的狀況感到噁心的時候,不知道誰驚呼了一聲,聲音中帶着十足的恐懼。
“是……是黑桑花回來報仇了……。”只見一襲黑衣的男子頓時癱軟的坐在地上,眼中帶着濃濃的恐懼。
“黑桑花……。”
“不可能……。”
一衆人眼中紛紛帶着驚恐與不可置信,莫非真的是黑桑花回來報仇了嗎。
“又是哪個王八羔子給老孃弄出這麼晦氣的東西,小冬子,找幾個人給老孃收拾扔了喂狗去。”一襲紅衣的如情從樓梯上下來,眼中帶着幾分厭惡之情。
“要是讓老孃查出來是哪個人乾的,看老孃不撕了他的皮。”
如情拿出手絹捂着鼻子,厭惡的看了一眼大堂中的血腥場面,轉身便離開了樓梯。
'衆人紛紛回到了屋子,而風痕延夜與召嚴也擔心雲嵐,二人坐在雲嵐屋內的長椅上,充當保鏢的角色。
而這時,門輕輕的響了,一襲紅色長裙的如情從外面將門推開手中還端着一碗湯水。
“妹妹受驚了,這是姐姐給你熬的湯。”如情將湯水放在桌子上,滿眼笑意的看了一眼風痕延夜與召嚴;“呦!這兩個人莫非是妹妹的情人啊,妹妹真是好福氣。”
雲嵐站起身,看着紅衣女子,她雖然不明白這個人爲什麼對她這般殷勤,但是從紅衣女子眼中她看不出任何的歹意。
“多謝老闆娘。”
“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姐姐吧。”如情本想伸出手摸着雲嵐的臉頰,但是又將手放了回去,眼中閃過一絲苦笑,說道;“這幾日風沙大,妹妹小心一些,姐姐先去忙了。”
“如姐姐慢走。”
在聽到雲嵐對她的稱呼之時,如情猛地一頓身,回過神眼中滿是笑意看着雲嵐,眼中隱隱的喊着霧水;“那妹妹有事情隨時可以叫姐姐。”
等到如煙走出了房間,召嚴來到桌子旁用銀針試了試如情端來的湯水;“沒有毒。”轉過身,眼中有些不明,召嚴看着消失在視線中的如煙,問道;“雲你認識她?”
“不認識。”雲嵐
搖了搖頭,坐下來盯着那碗還在冒熱氣的湯水,看如情的眼神,自己分明是像極了某一個人纔是,她到底和誰長得一樣?
又過了一日,大堂已經被沖刷乾淨,但是隱隱的血腥味道還是彌散在空氣中。
“你們聽說了嗎,黑桑花真的回來了,昨天晚上我出去解手,一個黑衣一閃而過,在隱隱的月色之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大堂中,一個身材弱小的老者蹲在桌子上,端起酒水一飲而盡,又拿起盤子中的一粒花生米放在嘴裡。
衆人的口味都被老者掉的足足的,紛紛的埋怨道;“老人家,你看到了什麼?”
老者又斟滿酒杯,一飲而下慢慢的說道;“我在那黑衣身後,看到了一朵嬌顏盛開的紅色葬花。”
隨着老者的一句話,大堂中的所有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若是按照老者如此一說,那黑桑花的事情,就是真的。
雲嵐轉過視線,看着蹲在桌子上的老者,眼中有絲絲不明;“老人家,敢問黑桑花是什麼?”
就在雲嵐話落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雲嵐的身上,就好像雲嵐的問題如同白癡一般。
老者跳下桌子,來到雲嵐身邊,打量着眼前長相秀美的白衣女子點了點頭;“女娃子你滿手血腥,不過,這次的一劫你和你的朋友能躲過去。”
老者的話讓雲嵐眼中一頓;“老人家如何看出小女子滿手血腥呢?”嘴角彎起一抹笑意,她倒是來了興趣,聽聽着老人家作何解釋。
老者摸了摸鬍子,端起雲嵐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下“女娃子,你天生鳳位的命格,可惜你生性被人牽絆,雖滿手殺戮道路坎坷,但好在你身邊有貴人相助,化險爲夷,聽老者一勸。珍惜眼前人。”
“老人家,我的問題是關於黑桑花的,又何必牽扯在我的身上。”
雲嵐的一句話,讓老者一頓,對哦!她問的是關於黑桑花的事情,只見老者一臉嬉皮笑意,伸出手說道;“一個問題一百兩,算上剛纔的問題,就收女娃子一百五十兩。”
咻的一聲,一把大刀便架在老者的頸部,而此時,只要召嚴輕輕一揮手,老者便可人頭落地。
“召嚴,算了。”雲嵐從懷中拿出一張兩百兩的銀票,放在老者的手中;“敢爲老人家,黑桑花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