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雅此刻布了陣法,躲在陣法裡與小白療傷,紅衣雖然修爲高超,但也看不到千雅的情況,只知道她現在正在自己療傷,而且沒有生命危險。
紅衣這才微吁了一口氣,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臨走之前,留下了一些丹藥。
千雅傷好之後,便收了陣法,看到桌上的丹藥,吃了幾顆,便朝紅衣的議事廳走去。
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了那三兄弟的話。
“尊者,那位少年的修爲遠在金丹之上,甚至連元嬰都不止,可是她卻隱藏了修爲,混進了越秀派,一定是有所圖謀的,而且她一進入秘鏡,就不斷的殺我派新進的弟子,死在她手上的弟子,如今恐怕有幾十人了。”
“是啊,尊者,我親眼看到那位殺人,甚至連我們都要一起殺掉,好在我們逃得快。”
“這人說不定是逍遙派派出來的奸細,一定不能姑息啊。”
……
三兄弟和兩名弟子的話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千雅在他們的嘴裡,那真真的就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和別派混進來的奸細。
而且簡直就是敗壞到了極點。
千雅聽着拳頭緊緊一握,擡腳……砰的一聲,就把門踢得飛去了好遠。
紅衣盛怒,一掌劈了出來,那幾個人在看到是千雅的時候,眼底閃出好些殺氣,千雅也不躲,就讓那一掌重重的劈在自己的胸口上,隨後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腥味從胃裡翻涌了出來,噗的一聲吐了出去,剛好全部吐在飛身出來接住千雅的紅衣身上。
衆人一見,頓時高興起來,誰不知道紅衣最喜歡乾淨,這下紫鳶是死定了。
誰知道,
紅衣卻是抱着千雅急忙把脈,直接劃破了手指,滴了一滴鮮血進入千雅的嘴裡。
運行一個周天之後,千雅的身體便無大礙了。
坐在紅衣的身旁,千雅的臉色極冷。
望着紅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紅衣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不知道千雅這是怎麼了,先前還好好的呢。
衆人被千雅這囂張的模樣,弄得莫名其妙起來,覺得此人還真是仗着尊者對他另眼相看,就如此的不知好歹。
紅衣直了直身子,對千雅笑了笑。
伸手拍了拍千雅的手背。
“紫鳶,你怎麼了?剛纔是我沒有注意,對不住了,傷着你了,我會加倍的補償你的。”
“我會用最好的丹藥治好你,還會傳你越透派我獨創的修煉**。”
……
“紅衣——”
千雅往後靠了靠,苦笑着打斷了他的話。
“他們嘴裡那個殺人狂魔就是我啊,他們剛剛說的那個逍遙派派出來的奸細,就是我啊,不過,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逍遙派好像也是不錯的門派,我可以去投靠一下,說不定,還能有些地位。”
紅衣臉色微變,倏地轉頭怒瞪向他們幾個,拳頭咔咔的作響。
那幾人見紅衣如此態度,一個個的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千雅看都沒有看他們,只是對紅衣傳音。
“那三兄弟,幾百年前,曾經殺過我一次,是我命大,重新投胎爲人,得以修仙。”
“他們在出秘鏡的時候,灑了許多的傳音符,告訴所有的弟子,我身上得到了兩朵冰蓮,所以大家都瘋了一樣朝我殺過來,要搶冰蓮。”
“這二名弟子對我懷恨,只因你對我特別,所以也想殺了我,如此一來,我便成了過街老鼠。”
……
“信與不信,你自去查吧,我被你那奇怪的陣法,追得差點連命都活不過來了。”
紅衣聞言,隨即從懷裡拿出一張紙,幾翻巧手對摺,那紙便變成了一個小人,眨眼之間不見了蹤影,看着那紙人飛出去,在坐的幾個人額前便開始竄汗。
紅衣臉色冰冷,身形筆直,一身紅色的錦袍,襯得他肌膚勝雪。
千雅一身碧綠,慵懶的躺靠在椅子上,閉眸不語,修復真元。
待到那小人回來的時候,往紅衣手心裡吐了一些什麼東西,紅衣展開一看,赫然是傳音符,一共有七八道,每道的內容都是一樣的,就是千雅的身上有冰蓮。
而且還說千雅得紅衣尊上的喜愛是因爲她身上有通天的法寶。
如此一來,大家不爭着要殺她,就來鬼了呢。
千雅緩緩的睜開眼睛,望向那三兄弟,嘲諷一笑。
“如果你們一直如此安份守已,我倒是會放過你們,但是,幾百年前,你們殺我性命,令我輪迴,這筆帳,今天我無論如何要和你們算一算。”
說罷,
千雅對紅衣微微施禮。
“尊上,我要與他們決鬥。”
三兄弟臉色大變,但是紅衣卻是雙眸微眯,一來想要讓千雅報仇,二來想要看千雅的實力,於是根本不考慮就答應了。
紅袖一揮,只看到眼前景象旋轉變化,一行人眨眼之間,便到了比試臺。
比試臺上,
正有幾十名弟子正在比試,見到尊上坐在雲端,一個個頓時驚得跪地就拜。
紅衣甩袖將他們掠下臺去,將千雅和他們三兄弟放在了臺上。
不消幾眨眼的功夫,整個越秀派的弟子便得知了消息,齊齊御劍過來,不能御劍的就搭着師兄師姐的劍過來,一下子就人山人海了。
三仙客見此陣仗,想要躲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彼此對視了一眼,突然間,三人齊齊施法,由三合一,變成了一個人,之後那人的修爲頓時暴漲,簡直堪比元嬰後期巔峰。
衆弟子見此,不由得議論起來,覺得三仙客不地道,怎麼可以這樣對付一個新進的弟子。
可是三仙客卻上前一步,與大家施禮,委屈的喊道。
“各位師兄師弟……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這位少年的修爲,遠在我們之上,甚至可以不用進入門派,就可以清修,可她卻堅持要進越秀派,並且要與我們比式,三對一,不公平,可是我們修爲低他太多,也不公平,如此我們便三合一,再比試,就非常公正了。”
聽得他們如此一說,大家的眼神便又投到了千雅的身上,意味有些不明,也生出一股莫名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