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帶着彩月去了皇宮找上官璟睿,卻剛進皇宮,就被人給攔住。
於是她被人帶到了金鑾殿內,此時金鑾殿站滿了人。
有外國的使者,楚赫熠,宮契丹鳳卿及上官璟睿都在。
她站在門口,就可以聽到他們在裡面吵的面紅耳赤。殿內人見錦玉背脊堅挺,氣質優雅走了進來。
錦玉端莊對雍文帝請了禮,轉過身,見到大部分人咬牙切齒看着她。
她淺笑問“怎麼?你們都和本貴女有仇?”
其中一個華衣男子惡狠狠指着她說“你傷了那麼貴族王子,今日必須給交代。”
錦玉坦然說“沒問題。”她環顧着那些面色猙獰人問“那麼事情從哪說起呢?”
她撐着下巴,走到鳳卿旁邊,見鳳卿似笑非笑看着她。
錦玉慵懶說“事情很簡單,陳國皇帝,自從國師奪了那龍玉盤後,我一直想着要拿回來。所以就冒着生命危險,想去他宮院,趁他睡着時把龍玉盤偷了。卻被他發現,誰都知道我們雁國的國師武術很變態,我這麼正常的武術,自然和他變態比,委實有些受欺負。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所以我從窗跳下湖裡。驚擾兩旁的房間人,他們看見我在湖裡,沒給我扔根繩也就罷了。我不在乎,反正我這人不需要受別人好處。可是關鍵是他們可惡的倒完夜香又速度特別快抓了只鱷魚放湖裡,最後還放了食人魚下湖。這叫什麼?分明……”
陳國三王爺卻不耐煩打斷說“行了,雁國的金牌貴女,這事我們知道。現在關鍵是他們根本沒有做。”
錦玉挑眉“沒有做,那東西是從他們窗戶上扔下湖的,你能解釋三更半夜,如果有人進你房間,把那東西從你窗戶扔下湖,你會不知道?還有他們的房間可不是誰都可以進?都有護衛守着。就算一個房間被人強悍進去,那麼多也不至於吧?”
另一華衣男子提議“這樣吧!雁國的金牌貴女,如果在場有人幫忙,幫你指出是那個房間,就說明他有害你性命嫌疑怎麼樣?”
錦玉聽後,卻是不自信起來了,她好奇看向楚赫熠和宮契丹說“當時樑國宮契丹和齊國楚赫熠可是親眼所見。”
雍文帝對楚赫熠嚴謹問“那麼齊國太子,當時你可真有看見我陳國的十皇子和王侯爺在自己房間的窗戶邊做出這樣的事?”
一時之間,殿內所有眼眸都齊齊看着楚赫熠。楚赫熠有意看着錦玉,見錦玉故意提醒“楚太子,要懂得實話實說。”
楚赫熠仍然記恨錦玉在洞裡對他的虐待,他淡淡道“本宮什麼也不知道,當時本宮只關注貴女曼妙身材,完全忽視了是哪個房間作亂。”
錦玉撇撇嘴,對於楚赫熠不幫她,絲毫沒有任何責怪。
這時雍文帝問向宮契丹,宮凌萱同樣記恨錦玉之前在洞裡對她虐待,就眼眸警告看着宮契丹。
錦玉故意走到宮契丹身旁,看着猶豫的宮契丹,在她耳邊低聲說“陳國之前的太子百里春曉可是死得快活。”
宮契丹頓時感覺菊花一緊,忌憚看着錦玉,見錦玉對他一臉天真爛漫笑着。
宮契丹深吸一口氣,趕緊回答“沒錯,當時本皇子看見了,就是陳國十皇子房間放的鱷魚,而且本皇子看見了他就在窗邊指揮,還有食人魚也是雪國十三皇子做的。”
宮凌萱聽後氣急不解問“皇兄……”
雍文帝聽後,嚴峻說“那麼現在問題是居然是他們做的,但是雁國的金牌貴女,這事自然由他們本國人處理,你肆自處理是不是太不把他們放眼裡?”
接着殿內全是憤怒的指責聲,錦玉挑眉“然後,事情都做了,你們想要怎麼樣?”
“你肆自傷了我們的人,自然傷國情,你必須馬上離開陳國,回雁國,由雁國皇帝處理了你。”
上官璟睿眼眸一凜,對着那人強勢揚聲說“不必了,本王可以代表雁國的皇帝處理她。她本是我雁國的金牌貴女,對我們雁國功不可沒。是我雁國的福星,但是你們卻想害她性命,如果她不肆自處理,你們等待的只有和我們雁國開戰。就算不開戰,那麼傷我們雁國的貴女,也要面對貶爲庶民,並且還有就是付出性命代價。雖然她當時憤怒,沒有交給你們本國處理,那麼本王對她的懲罰只有讓她對你們真誠道個謙!”
“雁國的攝政王,覺得道個謙就可以?未免把人命看得輕薄。”
“本王上戰場殺敵的時候,人命就是一顆白菜。如果本王把人命看得太重,本王恐怕每打一戰就輸一戰。現在不是她有沒有把你們的王子諸侯放在眼裡,而是你們覺得是不是我們有沒有這個能力,肆自處理了你們傷害我們雁國的貴女的那王子諸侯?”
接着殿內人全都面面相覷,雍文帝一雙眼眸一直在鳳卿身上,他現在只關心鳳卿手裡的龍玉盤。
所以結果是雍文帝和幾國的皇帝決定商量,錦玉和上官璟睿站在金鑾殿門口等待。見一直都沒有動靜,錦玉等得不耐煩,就直接提議“睿,我們走吧!”
上官璟睿摸着錦玉臉輕笑“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錦玉撇嘴“很關鍵,龍玉盤在國師手裡。誰都不敢對我們雁國怎麼樣。而且雪國已經撤兵收戰。但是皇上卻向你問,要不要繼續攻打雪國。”
錦玉頓時緊張看着上官璟睿,上官璟睿卻對錦玉問“玉兒,你覺得我們追打雪國嗎?雪國已經被我們欺負的差不多了。”
錦玉撐着下巴說“我覺得雁國是時候雄振天下了,現在不是時候,如果要攻打雪國,那麼就要把其它對我們雁國有過野心想要侵佔的國家全部給教訓了。然而問題上官龍焰把兵搞去哪裡了。”
上官璟睿牽着她手離開金鑾殿,對錦玉說道“上官龍決來了陳國,帶了十幾萬並。”
錦玉大驚“真的?”
上官璟睿點頭“恩,不過他來陳國可是有些殺氣。之前被趙國的兵埋伏,還被百里子矜搞了。他來雁國,第一時間,你猜他去找了國師還是本王?”
錦玉猜測“是你。”
“恩!”
錦玉嘴角一勾,似乎心情極好,上官璟睿好奇問“玉兒,你好像很高興。”
“當然了,睿,我都後悔了。來陳國帶的人太少了,若不是龍玉盤,恐怕那些人要直接殺過來了。然而現在不怕,反正上官龍決手裡有十幾萬兵。”
想到這,錦玉眼眸閃爍興奮起來,上官璟睿探問“玉兒,你不會是真要……”
錦玉挑眉“有何不可?睿,她他們已經跟我們雁國開戰了。她他們已經惹了我們,我們必須要整治她他們,要她他們知道我們雁國不是好欺負的。從前是,現在也是。主流向來來自我們雁國,現在永州大陸,哪國最富?當然屬於我雁國。”
上官璟睿點頭“恩,玉兒最富有。玉兒,是玉染公子。玉兒,惹不得。”
這時一個公公對她他倆急步跑來,對她他倆稟報“那個雁國的攝政王和貴女,商量出來了,皇上請你們去趟御書房。”
錦玉和上官璟睿對視一眼,就去了雍文帝御書房。房間裡此時還有別國的皇帝及政治代表。
雍文帝讓人給她他倆椅子坐後,就正色說“是這樣的,雁國的貴女,關於你肆自處理了人,死的死,傷的傷,斷的斷。由於朕大壽在即,和是他們有錯在先,所以決定,可以接受你真誠道歉,並且做出一些合理的撫慰。”
錦玉直接道“沒問題。”
雍文帝神色一僵,訕笑“你就不問完是什麼?”
錦玉無所謂說“賠償的醫藥費,我給。”錦玉直接問“你們是要錢還是藥草?”
上官璟睿頓時皺眉起來,疑惑她不會是要打他那復活草主意吧。
“聽說雁國的攝政王從天山採了復活草過來,貴女的意思是要?”
錦玉點頭“沒問題,要草藥就一株。”
接着房內人全部都面面相覷,這復活草極其珍貴她居然說給就給。
當下他們當然也就是向她要復活草起來,然而上官璟睿卻冷漠說“那草是本王的,並不是她的,她說了不算。”
錦玉:“……”
“那這?”
錦玉無奈說“居然這樣,那就給醫藥費和些別的補品吧!”
一時間,他她們興奮的眼眸一暗,錦玉正要離開御書房時。雍文帝卻喊道“貴女,請留步。”
錦玉疑眉問“請問有事嗎?”
雍文帝正色“有些事和你說。”
錦玉點點頭,就給了上官璟睿一個眼色。上官璟睿聽後,就離開了書房。
這時書房內,只剩下雍文帝,就那麼一下子,雍文帝態度轉變,好聲好氣說“來,貴女嚐嚐這尚好的五臺山上大紅袍茶。”
錦玉抿了一口後,雍文帝並不打算開門見山,而是問道“不知貴女在我們陳國吃的可好?用的可習慣?”
錦玉滿意說道“挺好的,和我們雁國生活沒太大區別。反正飲食,是我們自己做。”
於是雍文帝和錦玉開始閒聊起來,反正她時間多。
直到聊得差不多,雍文帝才探問“那個雁國貴女,你們真的去過天山?”
錦玉恍惚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挺模糊的。而且九死一生,感覺跟做夢差不多。”
雍文帝疑問“那倒是,畢竟天山可是神山。聽說你們是從崑崙山去的?”
錦玉點頭“沒錯,確實是從那去的。”
雍文帝微嘆道“朕活這一輩子就想去那神仙山看看,那龍玉盤朕都不太感興趣。如果可以,不知貴女可否把天山的路告訴朕,當然朕絕對不會虧待貴女的!”
錦玉淡笑“我可以告訴皇上,但是皇上也去不了。”
雍文帝疑眉問“這是爲何?”
錦玉嚴謹說“當時我們能去是因爲我們雁國的太子在征戰途中救了只仙鶴,那仙鶴來自天山。所以它可以在天上飛,而且體形很大,並且飛的高度不低於雄鷹。不過,有它也不保險。去往天山的空氣相當惡劣。烏雲密佈,而且還有雷電交加。我們完全靠運氣吧!不過,要我們再去,恐怕沒好運氣了。而且我也不敢了。”
雍文帝有些質疑問“是嗎?”
錦玉嚴謹說“別的可以開玩笑,就這個開不了。想必你也聽齊國太子說過,去天山的地下海也不能去。”
雍文帝不解問“如果你們去了天山,那是九死一生,那麼回來,又是怎麼回來的?”
錦玉坦白說“我們有龍玉盤,皇上難道忘了,利用龍玉盤,向它許願,然後就借用了些東西來到了你們陳國。”
雍文帝驚訝“真的有龍玉盤?”
錦玉苦澀說“可是如今它在國師手裡。”
雍文帝訕笑“看來必須靠龍玉盤才能去天山了。”
錦玉無奈說“然而國師,人力強大,而且讓人無任何縫隙可鑽,現在他擁有龍玉盤,就可能成爲永州大陸的王。我們不能得罪他。”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朕聽說,那個龍玉盤,必須付出些代價,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沒錯,確實是這樣。這也許是國師爲何遲遲大用它原因。”
雍文帝冷笑“這樣說,朕對天山的興趣要比龍玉盤強。朕聽說天山的有豐富資源,擁有了一點,就可富國,金山銀山不必愁,然而貴女卻說去不了,實在是遺憾了。”
錦玉認可說“確實是遺憾。”然而雍文帝卻不解問“你們去一次,爲何不帶些東西來?”
錦玉無所謂說“東西太多了,況且我們並不缺那麼一點。而且帶着,財外露,容易招惹貪財之人的算計。還不如輕輕鬆鬆,什麼也不拿。”
“確實是如此,但是那復活草,可是比什麼都管用了。”
錦玉挑眉“皇上,想要嗎?”
雍文帝訕然“朕倒是想……但是朕看攝政王挺寶貝的。”
“那就看看吧!看看,攝政王並不會那麼小氣,連看也不行。”
雍文帝:“……”
錦玉出了雍文帝御書房後,就見上官璟睿此時正在院子裡等她。她走到他身前,他就對她伸出手。倆人牽上手,上官璟睿疑問“說了什麼?”
錦玉輕笑“還能什麼?就是想讓我告訴他天山在哪?他說天山資源豐富,不一定一定要龍玉盤,去了天山,一樣可以富國。”
上官璟睿疑眉問“然後呢?”
錦玉攤手“事情都這樣了,都知道我倆去了天山,總不能裝,說沒去。就實話告訴他了。說什麼不會虧待,難道我告訴他怎麼去天山,天山的東西,我還需要他的不會虧待。”
“他的意思,是想和你合作。反正現在咱們雁國現在和各國關係很是僵硬,隨時都可能開戰。”
錦玉輕嗤“不,首先,是百里子矜厲害。陳國,我還真有點……看不上。第二,現在是我們雁國要……”
上官璟睿顧慮看了看四周,趕緊抱住顧欣,在她耳邊低聲“小心隔牆有耳。”
錦玉輕聲說“我纔不在乎。”
上官璟睿嚴謹問“那你關心什麼?”
錦玉仰着頭鄭重說“我只在乎你。”
上官璟睿嘴角上揚“正好,本王就是在意你對本王的在乎。”
錦玉抱緊他身,聞着他身上的淡淡藥香,感受他身的溫涼說“睿,我要給你生猴子。”
上官璟睿臉色一黑,皺眉“那可不行,怎麼可以生猴子?”
錦玉糾正“就是孩子。”
“那就小錦玉。”
錦玉鬱悶說“這事我做不了主。”
上官璟睿撫摸着她說“玉兒,你越來越色了。”
錦玉挑眉說“那不正常?”
“走吧!在這裡摟摟抱抱,被人看見,還不嘲笑。”
錦玉撇嘴“那是羨慕嫉妒恨。”
上官璟睿牽着她手走起來,有些惱火說“玉兒,你剛剛居然要把本王的復活草給他們。”
錦玉不以爲然說“睿,經歷過生死後,我對這些東西已經不看重。人是我報復傷的,我特別樂意付醫藥費,多少,都給得起。那樣讓我很爽。”
上官璟睿無奈笑道“你啊!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這時錦玉身一停,看向旁邊的一條走道,對上官璟睿提議“睿,我想去那看看。”
上官璟睿一看,疑惑問“那不是去上官珊瑚的宮院嗎?你又要去找她。”
錦玉點頭“是的,想她了。”
“本王和你一起去。”錦玉卻說道“不用了,睿,你先府。”
上官璟睿不解問“爲何連本王都不可以了?”
“女人之間的話題很無聊,你聽了更無聊,回府去鼓搗那些復活草吧!守着它們,它們現在可寶貝了,免得被人偷了。”
上官璟睿眼眸犀利看着她“你好像害怕本王去。”
錦玉鬱悶“我怕什麼?”
上官璟睿牢牢抓住她說“本王就要去。”
錦玉無奈,也就由着他了。
於是上官珊瑚宮院大廳內,此時坐了四個人。
上官璟睿和錦玉做首座,楚赫熠和上官珊瑚坐下座。
四人都不說話,只有喝茶聲,吃糕點聲。
上官珊瑚撫摸着自己肚子,看着錦玉正在發呆,楚赫熠悠哉扇着摺扇,上官璟睿剝着花生,他把花生剝了,全部放錦玉桌前,並且不斷給錦玉斟茶。
那畫面瞬間刺眼了上官珊瑚,上官珊瑚突然一個手往楚赫熠拍去,教訓口吻道“作者孩子的父親,就不能對孩子的母親關心體貼嗎?”
楚赫熠頓時吃痛,惱火瞪着上官珊瑚“你是不是瘋了?”
上官珊瑚不解問“爲何攝政王對錦玉那麼貼心,你她媽的,眼裡只有自己?”
楚赫熠頓時尷尬,挑眉“誰讓你懷的?”
錦玉皺眉“我說你倆是不是打算吵架?”
上官珊瑚氣哼一聲,錦玉直接說道“楚太子,關於之前山洞的事,我向你道歉。”
楚赫熠不屑冷哼一聲,錦玉正色“沒辦法,你父皇太過分了,居然敢行動,對我雁國不利,而本貴女都覺得還算客氣了。”
楚赫熠冷笑“現在你們雁國也知道了,而你也得罪了那麼多國,也許很快,將會有我場大戰。”
錦玉不奇怪說“我知道,被我搞的那幾個國都打我雁國。”
楚赫熠疑眉問“所以呢?你們打算怎麼樣?”
“龍玉盤在國師手裡,所有人都在打那龍玉盤主意,現在不是開戰時候。我和攝政王商量過了,我們雁國想和齊國合作。”
楚赫熠疑問“合作什麼?”
錦玉眼眸閃爍野心說“把陳國端了,趙國鏟了,其它欺我雁國的也給滅了。”
楚赫熠神色一僵,卻是大笑起來。錦玉臉色一黑問“很好笑嗎?”
楚赫熠笑得面色通紅說“其實本宮是佩服你和攝政王,也覺得你們雁國有獨當一面。你們國師擁有龍玉盤,可是貌似國師和攝政王不和。所以國師和你們不是一起的。你們雁國什麼情況,本宮還是知道一點。防禦能力確實強,攻打一個倆個小國也是有可能。如果是攝政王出面,當然可以戰勝,但是不代表可以讓這個國滅,特別是大國。陳國雖然不在大,可是有百里子矜這個奸詐的人撐着。他領兵謀略不容小覷。要想像你說的那樣,怕是有些困難。”
“所以,我們才需要合作。”
楚赫熠攤手“之前龍玉盤在你們手裡,我們還有合作機會,但是現在我們該和國師談合作了。你們也知道,沒有龍玉盤,你們是煽動不了本宮父皇。”
錦玉淡淡提醒“然而,我們知道天山在哪。”
楚赫熠神色一僵,疑慮說“你不是說天山去不了嗎?”
上官璟睿頓時皺眉看着錦玉,淡淡提醒“玉兒。”
錦玉挽脣“是去不了,誰也不行,但是唯有我可以。”
上官璟睿卻是納悶了,覺得她在雍文帝面前透露太多了,現在又在透露這麼多,壓根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楚赫熠臉色一緊問“你想要怎麼樣?”
錦玉嚴謹問“是你父皇服了藥,還是你?”
楚赫熠坦白“是本宮父皇。”
錦玉探問“如果讓你把你父皇出賣了,你會嗎?”
楚赫熠輕笑“你哭的呢?”
錦玉提議“我可以帶你去天山,但是你必須和我們雁國合作,把陳國,雪國,秦國給整了。”
楚赫熠確認問“你真的要帶本宮去天山?我們怎麼去,怎麼回來?”
錦玉神秘說“反正,我帶你去了,就會讓你知道怎麼回來。”
楚赫熠疑眉問“本宮如何信你?”
錦玉看向上官珊瑚問“在你眼裡,珊瑚肚子裡孩子重要?還是江山重要?”
上官珊瑚頓時不悅“錦玉兒,你……”
楚赫熠微怒“不該拿孩子去說……”
“本貴女向來直接,珊瑚重要,還是江山重要。居然你要娶我雁國的公主,那麼我們至少會聯姻。這點信任夠了吧?”
楚赫熠眼眸一眯“你是什麼人,本宮還是知道。我們齊國也欺了你們雁國,你就不打算報復了。”
錦玉頓時想到說“你不說,本貴女都忘了。不過,如果你能讓那父皇和我雁國合作,並且背叛他,本貴女可以不計前嫌。”
楚赫熠疑問“攝政王好像沒說過話,這代表他的意思?”
錦玉看向上官璟睿,見他有些無奈看着她,錦玉點頭“是的。”
楚赫熠思索後回“讓本宮考慮下。”
“可以。”
回府路上的馬車裡,上官璟睿不解問“玉兒,你爲何非要和他齊國合作?”
錦玉眼眸閃爍興味說“齊國算大國,我只是比較喜歡。我喜歡大國,雪國也算大國,我想讓它變小國,被壓制。”
上官璟睿神色一僵,卻是眼眸微暗,錦玉疑眉“怎麼,捨不得你的語嫣公主?”
上官璟睿搖頭“沒有,只是覺得你的行動力太快。這些本是本王該操心的。”
錦玉搖頭“不,睿,從我和你去天山那刻開始。就是我該操心的了,或者說皇上派我去漠北!很早以前,他們就野心勃勃,想要侵佔我雁國,盜我雁國十三陵。這已經不說什麼。語嫣公主事,也許對你說是自責,可對於我來說確實好事。雪國皇帝震怒,就派兵打我雁國,這時陳國和齊國和其它國也趁機幫忙。說是幫忙,不過是趁機搶食。他們真是喪心病狂。漠北之事,我能搞定。就說明我們雁國有些能耐。但是他們還是不服。爲什麼。因爲睿,差點因爲我而喪失性命。現在龍玉盤控制了一切,誰奪龍玉盤,誰就是老大。關鍵是龍玉盤在國師手裡,哼,反正她他們遲早會對雁國下手,我們要先下手爲強。”
上官璟睿顧慮說“玉兒,按理說,龍玉盤在國師手裡,這時候我們要保護他纔對。”
錦玉輕嗤“保護他,纔不會。這個時候就是把它奪過來,纔是正常的。”
“所以那晚上,你去了他宮院,讓他知道,你那麼急切要奪它?”
錦玉點頭“必須的,實際上我是爲離魂石而去。我確認,國師把離魂石帶身上,至於那龍玉盤卻不知道哪去了。”
“反正現在上官龍決有十萬多兵,目前沒人敢對我怎麼樣。”
楚赫熠離開上官珊瑚宮院,就去了百里子矜宮院。看着百里子矜坐在桌椅上,單手下着棋。
楚赫熠坐向他對面,捏起顆棋子下道“她想讓本宮背叛本宮父皇,然後和她合作,把你們國和其它欺她雁國的國給教訓了。”
百里子矜疑問“條件呢?”
“帶本宮去天山。”
百里子矜問道“你信?”
楚赫熠輕笑“口說無憑,估計最後會要做什麼實證。”
百里子矜抿口茶說“別的不用了,答應她,但是條件是她必須幫我們從國師手裡弄到龍玉盤。”
楚赫熠困惑說“其實本宮不懂,她他們之前有龍玉盤時,爲何不利用它改變世界?”
“本王的人看見,上官璟睿經常去做善事,你之前有提過,龍玉盤這種東西,擁有了不一定有命有,估計是他用了,但是不敢大用,所以對於他來說,龍玉盤其實是廢物。”
楚赫熠顧慮說“那個女人之前也去說國師宮院,結果狼狽而逃,她能偷得到?”
百里子矜意味深長說“你應該比本王還懂她。”
楚赫熠點頭“本宮知道了,本宮這就去回了她。”
錦玉和上官璟睿回到府,倆人用完膳,就進房,只是剛進房,倆人神色一怔,只見窗口擺的花壇上的復活草卻不見了,上官璟睿頓時臉色黑沉,錦玉趕緊喊來彩月,彩月卻是一臉懵逼說不知道。
府裡也算森嚴,白芍和紫煙受傷,冷劍被抓,但是府裡外面還有別的隱衛守衛,爲何會有人潛進房間,把復活草給奪了,而且一株不剩。
上官璟睿冷着臉離開房間,錦玉趕緊跟了出去,出去後沒看見上官璟睿,她疑惑他可能上了屋檐。就跳身屋檐,赫然發現屋檐上,倒了一片隱衛死屍。
上官璟睿檢查了下他們的屍體狀況,確認“是武術高的人。不知道爲什麼,感覺特別熟悉。”
錦玉看着死的四十個隱衛,氣怒的前胸大烈起伏,趕緊去檢查其它屍首,想要知道有沒有活的,再是查看下屍體傷痕,想要到底是誰下的手。
她查看了後。
錦玉肯定說“是楚幽瀾。”上官璟睿猜測“恩,像是她,但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宮契丹了。”
錦玉惱怒“這兩人狼狽爲奸。”
“楚幽瀾,最愛偷東西,但是她做事都是聽懊惱她父皇和她皇兄命令。想來的楚赫熠了。”
錦玉疑眉“楚赫熠要那麼多復活草做甚?”
上官璟睿輕嗤“復活草,這麼好的藥,誰都想要。關鍵是她他們是在報復。”
錦玉低眸閃爍,猜測“報復洞裡那事。”卻是惱火“她媽的,她他們見死不救,我已經算原諒她他們了。還跑我們府偷草藥,並且殺死我們四十隱衛。一個也留口氣。我要殺了她。”
說罷,錦玉就要離開,找楚幽瀾麻煩,上官璟睿拉住她身問“玉兒,不急。本王知道你爲何要找楚赫熠合作。無論是楚赫熠還是他父皇,都是不可信的。他的顧慮是對的,你的確會最後滅齊國。幾國一起滅,有難處。但是如果把齊國留後面,就省事多了。”
錦玉現在特別惱火隱衛被殺得一個不留的事,她憤怒說“我還是要殺了楚幽瀾。”
上官璟睿鬱悶說“她偷了本王最愛藥草,本王都沒急。”
錦玉炸毛“她殺了我們那麼多隱衛,可惡啊!”
上官璟睿抱住她身說“她和宮契丹會付出代價的。”
錦玉眼眸閃爍陰狠“那就把宮契丹殺了百里春曉之事說出來吧。”
“你這是要和宮契丹翻臉。”
錦玉咬牙說“當然,殺了我們那麼多隱衛,隱衛不是人命。最起碼,留點氣,打成重傷也好啊!”
上官璟睿撫慰“玉兒,別動怒,她會付出代價的,但是現在不是追究這事的時候。”
錦玉疑眉問“爲何?”
上官璟睿臉色冷峻,環顧四周說“因爲我們好像有麻煩了。”
接着錦玉就見屋檐上四周圍了十隻狼,那狼兇狠瞪着她他倆。
錦玉臉色凝重猜測“這是百里子矜主意?”
上官璟睿搖頭“不是,這是雍文帝主意。”
只是這時,一個隱衛突然微動,就那麼直接往錦玉腳咬去,錦玉反應式一踢,就那人隱衛頭顱踢開。
讓上官璟睿和錦玉眉間一跳是屋檐上的所有隱衛都動了,但是他的眼眸是血紅色。
錦玉大驚“他們被感染了!”卻是低頭把剛剛被咬腳擡起。然後把裙掀開,錦玉神色一僵,有個口子。
上官璟睿見後,臉色一緊,忙點住錦玉的穴位。
此時那些身很大的狼向他她撲去,而那些感染的隱衛也向她他們瘋狂咬去。上官璟睿抱住錦玉身,看着撲過來的狼,狠狠一踢,直接把那大狼踢到屋檐,破了個大洞。
上官璟睿看着不斷撲來的狼和感染的隱衛,抱着錦玉正想要逃離,結果四周站滿了死屍。上官璟睿眼眸一冷,他看着那些狼,又看着眼前的死屍,最後看着懷裡錦玉。
錦玉提醒“睿,快解了我穴穴。”
上官璟睿拒絕“不,玉兒,你被咬了,血液流動會讓它到達五臟六腑,你會被感染的。”
錦玉提議“我知道,但是睿,我有辦法控制它。”
上官璟睿頓時明白過來,就從衣袖撕快布,然後綁緊錦玉被咬的腳。這時一頭狼向他撲去,上官璟睿回頭,就那麼一拳打到它的臉,然而那狼實在是太大,所以他並沒有打倒它,問題又有一匹狼襲擊過來。
咬到上官璟睿背身,上官璟睿一痛,就內力風一震,頓時那些被感染的隱衛全部被震開。
而那些狼也受到風波,倒退幾尺,上官璟睿趕緊把布綁緊錦玉被咬的腳,然後給她解了穴。
錦玉從腰間拿出兩把匕首說“你攻左,我右。”
“好。”
接着那些狼又開始進攻,錦玉剛開始特別吃力,狼太大了,跟打熊似的。感覺身子完全有些吃不消。而那些感染的隱衛瘋狂向她咬去。
錦玉知道自己有個毛病,就是需要刺激,她咬破舌尖,疼痛,讓她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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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對世界宣言:我的獵物只能被我欺負,她要報復,我支持,她要虐渣,我撐腰,誰要敢欺負她,就是挑戰惡魔,自找死路。
她強勢把他壓身下“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
他拋個媚眼:“癡漢在下,甜妻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