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她被禁閉祠堂七日出來後就尋思着她必須要找點事做才行。
自古以來,有錢纔是王道,雁國又是富國,商戶俱多,她又帶着現代大量信息靈魂穿越而來,若是不用豈不是浪費?
只要有錢,她就可以不顧這封建時代的條條框框,就可以隨意做她想要做的事。
而前提是想要有錢就得經商,可經商她沒資金,但她發現她似乎有點人脈,比如胡嬤嬤,想着現在想要無資金賺錢,最好辦法是賣書。
說起賣書,對於現代家喻戶曉的四大名著她最是熟悉。
於是她說幹就幹,連續幾夜把現代的四大名著的其中一本上冊寫了出來,就命彩月把胡嬤嬤叫來她閨房,再託胡嬤嬤給她找個可穩妥給她辦事的人,將她準備好的四大名著裡的一本上冊交給胡嬤嬤給她找來的張伯手裡,張伯再把書賣給了各茶樓酒樓說書先生。
剛開始,聽書的人並不多,錦玉再想了個辦法,利用酒樓茶樓做生意,給他們老闆建議發傳單,再在傳單上寫上講書廣告。
這個法子,進行的比較緩慢,倒是讓茶樓酒樓生意好了一點。
錦玉也得了些銀子,只是這點銀子想要做大事壓根就不夠,又想着自古做生意胭脂水粉必不能少,纔在暖閣院內天天鼓搗花粉起來。
由於賣書的銀子還是不多,租不起鋪子,便只能把那賣書銀子給張伯先去找了些人專門給她做胭脂瓶盒。
然而時間還是太緩慢,雖然酒樓茶樓收的銀子多了起來,但還是需要大賺一把,就想了個賺錢最快法子,那就是烤肉宴。
只是爲了這個烤肉宴上的材料也耗了幾天時間。
在這幾天時間裡,各茶樓酒樓因爲那書上冊逐漸火熱起來。
於是順理成章,各說書先生便急找她要那書下冊。
她當然不可能把書下冊就給他們,也不可能再把書賣給他們,而是用銀子買了他們專門給她說書,其中也跟酒樓的老闆做好了合作關係。
於是接下來賺的銀兩,除了買他們給自己說書的銀兩外,其它全是她的。
她也就把四大名著的其它三本上冊交給了張伯,這時,烤肉宴也立竿見影,不僅大賺了一筆,把各租鋪的銀子也賺了。
還藉此捕捉到王氏一些不爲人知秘密。
好消息連續不斷,各茶樓酒樓這時也徹底被那四書上冊捧火,只是幾日時間就賺兩千兩。
錦玉嘴角不由得彎了個弧度,賣書的時間緩慢,比不上一天烤肉宴的成果,但這只是個循序漸進過程而已,重要是賣書和烤肉宴她都辦得很成功。
這時她便對張伯問道:“張伯,那些胭脂美白霜瓶盒進度如何?”
張伯低聲答道:“回小姐,已經差不多了!”
錦玉神色認真說道:“彩月和夢夕,也把胭脂美白霜做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去京都鬧市租間鋪子,趕緊裝修了。裝修的圖案我已畫好,等下彩月會拿給你,你之前說那一間鋪子要四百兩是吧?你現在就拿一千五百兩銀子去,一千五百兩,我想加上印刷購置齊齊總總應該是夠了。”
張伯仔細聽完,已是傻了,他沒想到這小姐心思如此細膩縝密,凡事想得如此周道,這讓他強烈感覺這五小姐不做生意怕是遺憾了。
他便神色若有所思,卻立即點頭道:“沒錯,那鋪子確實是要四百兩,當時由於太貴,所以沒有租下來,現在小姐有了銀兩,自然是要租它的!”
錦玉沉吟了後,便嚴謹說道:“一間鋪子肯定不行,租大點,再給我找個鋪子,做酒樓,過幾天我會要彩月把做菜的秘方交給你,你可記着,這秘方絕不能泄露給他人!”
張伯再是恭謹點頭道:“好的,請小姐放心,老奴必當謹記,自然是要籤合約才能錄用。”
錦玉思慮了下,又道:“再拿兩百兩銀子,給我找些江湖上武術較好的殺手!”
然而張伯卻是一愣,疑惑道:“小姐,老奴不知這又是爲何?”
錦玉眼眸明亮,勾脣一笑道:“做生意,自然要懂得防護,生意越大,競爭越大是其一,且還能遇見鬧事的,所以我要你在外打個名號,越響越好,就叫鬼魅暗殺劍莊,讓雁國所有人都知道那幾家鋪子,都是鬼魅劍莊老闆開的,這樣的話,那鬧事的人聽到名聲,自然不敢跟你搶生意,找人鬧事!”
張伯聽完已瞠目結舌,心裡是特別的震撼,只是因爲不是第一次見過這小姐驚奇思維,所以也就很快回神,便對錦玉重重許諾再三保證後,就拿着銀票圖紙轉身離開了暖閣廂房。
“砰――”幽籬院的溫閣房內不停的響起瓷器破碎撞裂的尖銳聲。
王氏從校場吃憋回到臥室,就一直氣怒不止。
此時怒火在燒得見瓶就扔,方嬤嬤站旁邊已是冷汗淋漓,半響,王氏才終於清靜了下來,似乎是因爲咂得累了。
而屋內的瓶子也被她咂得差不多了,這脾氣大的樣子有多敗家就有多氾濫,也堪稱母老虎,也難怪府下人都怕她。
方嬤嬤立即招呼了幾個丫鬟把地上的碎片清理而去,再泡了杯茶給王氏撫順心中氣火。
方嬤嬤在旁關心撫慰道:“夫人,莫要爲這上不了檯面的庶女氣壞了身子,雖然您現在拿她沒辦法,但只要您還是這鎮國公府的當家主母,這五小姐就算再能耐也只能在你的眼皮底下過活,她早晚也要嫁出去,而向來婚姻大事要尊從媒妁之言,她想要嫁誰,還不是由夫人拿捏!”
王氏眼眸森冷,臉上如罩上了一層鬼影,着實嚇人恐怖,心中惱怒她會拿她沒辦法?
突然她詭異一笑,端起一杯茶,輕挽了一口,冷聲吩咐道:“去,給我把樑姨娘叫來溫閣,就說請她喝杯茶!”
方嬤嬤和各丫鬟頓時一愣,王氏鳳眸一眯道:“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耳朵聾了?”
方嬤嬤趕緊回神,立即向旁邊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點了點頭,對着王氏恭謹回了個“是”,便轉身走出溫閣臥室,往露籬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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