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和他很像

果峻安離開房間,就去了果雋浩書房門口,側耳偷聽起來。

“太子殿下,再這樣打下去不行的。我們已經和雁國打了三年了,皇上我知道了雁國打咱們國真相了。你就把那靈國公主給……”

果雋浩惱火說“閉嘴。”卻是理直氣壯說“首先你要明白,本宮和靈國公主有婚約在先,而且我們是相愛的。本宮一直在調查,她爲何突然性子轉變。卻發現原來和離魂石有關係,當本宮知道後,恨不得殺了雁國的國師。但是事已至此,本宮又能如何。用兩年時間陪伴她,可是卻無法讓她愛上本宮。所以本宮才選擇放棄過她。可是後來,她活得很累,那麼本宮也想通了。雖然她不是本宮認識的那個女人了,可是本宮依然覺得她還是她,所以本宮已經下了決定,給她幸福。”

“可是太子殿下,咱們已經和雁國打了三年,若換別的國,早就輸慘了。咱們死傷慘重,而且沒必要再打了。再打,雁國就會攻進我們戰國城池了。”

果雋浩輕嗤:“怕什麼?他的病是厲害,可是咱們戰國也不弱。打了三年,他也損失不少。人家都說他是個瘋子。放心,咱們戰國還可以和他玩十年。”

“唉!太子殿下,你這是在跟皇上唱反調,因爲這事,你已經讓皇上很不滿了。”

果雋浩無所謂說“你要明白件事,本宮再讓他不滿,他也不會廢了本宮。本宮比那人強多了。”

果峻安耳朵微動,聽到腳步聲,就回頭,再倆邊看了下,便眼眸一閃,躲了起來。

一個穿盔甲的將軍在書房門口,敲了下門,就輕推開門進去。

躲起來的果峻安忙走到書房門口,又側耳偷聽起來。

“稟告太子殿下,這是雁國的攝政王,發來的戰帖。”

果雋浩輕“不用看了,直接說他約在哪裡,要和本宮約戰?”

那將軍低聲說“回稟太子殿下,他約在獅子嶺,他說這是最後機會。”

果雋浩挑眉問“不去會如何?他約本宮,本宮就該和他打。告訴他,安筱然是本宮娶回國的太子妃,讓他死心吧。還有別威脅本宮,永州大陸那麼國都對付不了,本宮可以讓他三年沒有辦法。就說明本宮不怕他。擁有龍玉盤怎麼樣,只會拿着它,詛咒本宮些小毛病。然而龍玉盤不會幫他,再得到美人。”

那將軍疑問“太子殿下,這戰不去嗎?”

果雋浩直接拒絕說“不去,讓他等本宮和他約戰吧!”

果峻安耳朵微動,他又聽到腳步聲靠近,忙躲在柱子後,就見一個公公拿着拂塵走到書房,十萬火急都樣子敲了下們,進房稟報說“哎喲!太子殿下,你得趕緊去金鑾殿看看,所有百官又在彈劾你。皇上正傳你去呢?”

果雋浩傲然說“不去。”

那公公提醒說“哎喲!太子殿下,你要不去,皇上可是會火燒眉毛,非要派御林軍捅了你太子殿下不行。你可要爲了這靈國公主生的孩子着想。”

果雋浩嚴謹命令“他是咱們戰國的皇長孫。”

那公公見果雋浩那瞪大的警告眼眸,頓時身形一顫回“是,是,皇長孫。”

那將軍勸說“太子殿下,不可和聖上硬來,臣覺得你還是去下金鑾殿好。”

果雋浩站起身,無所謂說“去就去,怕甚。”接着他就出了書房,而後面則是跟着公公他們。

他們離開後,果峻安就身影露了出來,轉身進了安筱然的房間。小小身影站在板凳上,對閉着眼眸的安筱然疑問“母妃,那個上官璟睿是不是雁國的攝政王?”

自然他知道她不會迴應他,他在坐在牀榻上,側頭看着房間窗外的美麗城池在陽光的金燦下撒了光輝。接着他似乎想到什麼,就下了地,離開房間。

就去了找之前在書房的那齊將軍,果峻安自然子找不到那將軍,所以他就纏住了管家問“牛管家,你就讓齊將軍過來下吧!或者讓我出府吧!”

牛管家忙勸道“長孫殿下,你這是在胡鬧,你還那麼小,我怎麼會放你出府?”

果峻安仰頭說“那你讓齊將軍過來下。”

牛管家疑問“你要找他做甚?”果峻安從袖下拿出一錠銀子說“你別問太多,如果你把他叫來,它就是你的。”

牛管家大驚說“長孫殿下,你居然學會了用銀子賄賂人了。”

果峻安仰頭問“那你喜不喜歡它?”牛管家好奇問“我當然喜歡它,但是殿下要告訴我,你叫齊將軍是爲何?”

果峻安疑問“牛管家,本殿下問,雁國的攝政王是不是叫上官璟睿?”

牛管家神色一愣,環顧四周後,就輕聲問“我的小祖宗,你怎麼知道雁國攝政王?”

果峻安自戀說“因爲本殿下是天才啊!這世間有什麼可以瞞得了本殿下。你快告訴我是不是?”

牛管家忙捂住嘴說“回稟殿下,老奴不知道。”

果峻安鄙夷說“牛管家是王八,不,是烏龜。”

牛管家無奈說“我的小祖宗,你就別問這些問題,你那麼小,就要好好讀書,無憂無慮,不要那麼早熟。”

果峻安皺着小眉頭說“不聽,你說不說?”

牛管家最後嘆口氣說“是,雁國的攝政王就是上官璟睿。”卻是勸說“我的小祖宗,你可別讓你父王知道,他知道了,怕是不開心。”

果峻安雙手環胸吩咐“去把齊將軍給本殿下叫來,就說本殿下找他。”

牛管家一臉不敢置信看着眼低小人納悶說“長孫殿下,你明明那麼小,爲何那麼人小鬼大?”

果峻安理由強大說“因爲本殿下,從小就比比的皇子和王子命苦,母妃昏迷不醒。父王常年在外面征戰,本殿下,不堅強,不長大,不早熟,誰愛本殿下。”

牛管家眼眸睜大看着他,半響才答應他說“好,老奴去叫齊將軍。”“你把他叫來,本殿下就給你銀子,不許告訴父王。

牛管家心下一咯噔,殺了他吧!他纔會告訴太子殿下。

很快,牛管家把齊將軍叫來了太子府,大廳裡,果峻安坐首座。齊將軍和牛管家走進大廳那刻,兩人都神色一僵。

只見他有着上玄月般乾淨皎潔的眼眸,鼻樑高挺,嘴精緻。皮膚白皙,就那麼一點點身高,頭髮並不長,穿着身玄色錦衣。

端正的臉色看着齊將軍,牛管家和齊將軍對視一眼,齊將軍就上前拱手“臣見過殿下。”果峻安做個請的手勢說“齊將軍請坐。”

齊將軍恭敬回“是。”然後他就坐在側坐,這時兩個丫鬟端着托盤上來,托盤裡,都是誘人的食物,還有上好的烈酒。

齊將軍看見桌上的食物,搞不得這陣勢,也很困惑看着首座的果峻安,雖然知道他是神童,但是臉了後,還是不明白。明明還沒斷奶的年齡,爲何會那麼早熟,好像什麼都懂。唉!這永州大陸就是個玄幻的世界,見怪不怪了。可是誰來告訴他,這麼小的孩子請他來,還擺了東西給他吃,這是什麼意思?是鴻門宴嗎?他可不想在外面和那些人算計,還被個小孩子算計。

他拱手問“不知殿下叫臣來,所謂何事?”

果峻安旁邊的桌上也擺了食物,他拿起塊鮮花餅吃起來說“齊將軍嚐嚐這鮮花餅吧!味道極好,甜中有花香,不膩。”

齊將軍神色一僵,訕然對他低下頭,卻沒有吃。果峻安離開首座,走到他旁側的椅子坐了上去。就那麼給齊將軍倒杯酒,然後自己倒的是蘋果醋。

正色舉起那杯蘋果醋說“齊將軍是我們戰國的熱血鐵漢,爲我們戰國立下汗馬功勞,讓本殿下特別欽佩。本殿下仰慕齊將軍威武霸氣,所以想要請齊將軍教本殿下武藝。”說罷,他就起身,對他舉着杯蘋果醋,微低頭。

齊將軍受寵若驚,半響沒回神,只感覺上天在跟他開玩笑。等他回神,卻趕緊起身,扶住果峻安身說“殿下,這可不使不得。”

果峻安真誠疑問“齊將軍,你會受我爲徒嗎?”

齊將軍困惑問“可是殿下,太子殿下武術也非凡,你爲何不讓他教你?”

果峻安直接說“本殿下不太喜歡父王的打法,太複雜,本殿下喜歡簡單粗暴的。像齊將軍這樣的。”

齊將軍不解問“可是殿下,你根本沒看過臣武術,爲何知道臣屬於簡單粗暴?”

果峻安一臉坦白“實不相瞞,齊將軍,本殿下早就有學武藝之心,曾吵過父王教我。可是他的武術太複雜,我還太小,不適合學。那時他就跟我說起過齊將軍。一直有個願望,就是能夠學好武術,保衛戰國。”

齊將軍驚魂看着果峻安,他能說他被個孩子打動了嗎?

齊將軍顧慮說“可是殿下,你太小,你身體還在發育,未長全,不適合學。”

果峻安疑問“齊將軍,那什麼時候可以學?”

“啓稟殿下,至少還要兩年。”

“那好,本殿下就兩年後,和你學。”

齊將軍神色一僵,腦海只有疑問,就這樣了?

果峻安卻補一句說“就那麼說好了,爲了表示本殿下的真誠,和齊將軍的有心。那麼就在這時。本殿下就拜齊將軍爲師吧!”

齊將軍忙要說,果峻安解釋“先敬你三杯酒,到時候再正式拜你爲師。”

接着果峻安就倒了杯酒,舉着那杯酒給齊將軍說“師傅,請喝酒。”

齊將軍頓時訕然,不知道爲什麼,他好像跟不上果峻安思維。因爲他不知道他小腦袋裡在想什麼。

他接過酒,就當他年齡小,尊重他的較真。對他低下頭說“如果真可以做殿下的師傅,那是臣的榮幸。”說罷,他就喝了那杯酒。接着果峻安就再敬了他兩杯酒。

齊將軍自然這樣不合規矩,但是沒辦法,眼前的這孩子太執着,加上他說不過他。

也就訕然喝了他敬的三杯酒,很快,倆人就愉快吃起桌上的食物和聊天起來。齊將軍特別喜歡眼前的小男孩,雖然他名聲不好。聽說他不是果雋浩的親生兒子,他的父親是雁國的攝政王。

靈國公主其實早和戰國太子果雋浩有婚約,只是因爲靈國公主失蹤,這婚約當時被戰國皇帝取消。但是果雋浩堅持不肯,最後靈國皇帝只說尊重他們選擇。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失蹤的靈國公主又出現了,卻和雁國的上官璟睿有了感情糾纏。最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戰國的太子殿下果雋浩卻理直氣壯奪了雁國的攝政的女人。並且把帶走身孕的靈國公主到戰國後,就和她成親了。雖然她昏迷不醒。

但是眼前的這男孩名聲並不好,他們的皇帝極其寵太子殿下果雋浩,他有兩個名字。一個隨他母后姓,一個是隨他們皇帝姓,但他更多是用果姓。因爲這名字,惹得戰國皇帝沒少和他吵得面紅耳赤,可是他們的皇帝總能他沒辦法。

因爲他們的皇帝是報恩的人,果雋浩的母后,也就是戰國的皇后,其實是女大夫,有一年戰國皇帝病危,皇宮的御醫都沒有辦法時。

當時沒人揭皇榜敢治戰國皇帝的病,是他母后勇敢揭了榜,並且治好了他們皇上的病。他母后美麗如仙,加上高超醫術,自然打動了他們戰國皇帝的心。

從此伉儷情深,讓戰國百姓豔羨。加上果雋浩能力脫凡,更是深得戰國皇帝喜愛,所以很多事都由着他來。

果峻安摸了下肚子,感覺吃飽了,就對齊將軍說道“師傅,我有個事需要麻煩你。”

齊將軍疑眉“不知殿下何事?”

果峻安從袖下抽出信封,放桌上說“我聽說雁國的攝政王約戰父王在獅子嶺,可是父王拒戰了。齊將軍對他這種態度很擔憂。畢竟那是雁國和咱們戰國糾纏了三年。就說明雁國的攝政王勢力很強大。如果父王拒戰,那會激怒他,還會被別國人嘲笑。”

齊將軍震驚看着眼前的小人問“殿下你是聽誰說的?”

果峻安嚴謹說“是聽誰說不要緊,主要是我知道有這事。”卻是提醒“這裡有封信,能否請師傅把它送到雁國的攝政王手裡?”

齊將軍詫異看着那信,果峻安看穿他心思說“師傅,請不要多想,我是父王的孩子,也是戰國的皇長孫,我聽過外面的流言蜚語。但是我從此不質疑自己身份,因爲只要父王說我是他的孩子,我就是他的孩子。自然萬事以父王着想。這封信,是我要給雁國攝政王的。只有他拿到這封信,看了後,纔會停止沒休止戰爭,停止殺戮,停止死亡。”

齊將軍心裡一震,就要去拿信看起來,果峻安用小手攔住說“師傅,不能看。”

齊將軍嚴謹說“長孫殿下,首先臣欽佩你的才華和智商,雖然你還是個幼童,但是你的心思,已經深沉得連臣這個大人都拜服。可是事關國家大事。臣不能糊塗。如果你想要臣幫你送信,就必須讓臣看下內容。”

果峻安看齊將軍半響,見他嚴肅起來,他就放開手。這時齊將軍就忙看向那紙起來。

果峻安卻淡淡口吻威脅說“恐怕不行,齊師傅,這封信,你若看了,會要你命。”

齊將軍打開信紙的手一滯,不解看着他問“爲何?”

果峻安提醒“因爲你中了毒,沒有本殿下的解藥,你必死無疑。”

齊將軍嚇得身一起,臉色慘白說“請皇長孫殿下不要跟臣開玩笑。”

果峻安淡笑“你試試。”

齊將軍深吸一口氣,犀利說“所以殿下叫臣來,壓根不是拜臣師,也不是欽佩臣威武。而是叫臣要給殿下送信。殿下知道臣不會送,或者就算送,也會看信,所以在酒裡嚇了毒?”

果峻安一臉歉意說“對不起,齊將軍,本殿下也是無奈之舉。”

齊將軍困惑問“殿下爲何要那麼做?這封信到底寫了什麼?”

果峻安正色“放心,齊將軍這封信,不會害了父王和戰國。不管你信不信,給了雁國的攝政王看了這信,他會停止攻打咱們戰國。”

齊將軍輕笑“殿下,小小年紀,就城府如此深,讓臣如何信?”

果峻安嚴謹說“可是你能找出本殿下害父王和戰國理由嗎?從本殿下懂事以來,父王就把本殿下關在房間,讓丫鬟姐姐陪伴着本殿下和母妃。本殿下天天在牀榻上,好像下牀榻,去看看外面的景物。直到本殿下終於可以走路了,以爲可以去看樣父王,卻發現他壓根不在府裡。漸漸的,本殿下,習慣了孤單。本殿下只是好奇,母妃爲何昏迷不醒,而父王爲何一直在外面打戰。爲何本殿下那麼孤單。如今本殿下,靠自己努力,熟讀了些書籍,懂得了些事情。至少要停止這一切。讓父王可以多陪伴母妃和本殿下。”

齊將軍驚滯看着果峻安,不得不說,他好像被他打動了,也明白了。她不解問“居然這樣,殿下爲何不讓臣看看這信,也許臣可以和殿下參考。”

果峻安神色認真說“這信,只能雁國的攝政王看。本殿下知道將軍顧慮,請放心,這信可以解決當下戰國困惑。而且將軍沒有理由拒絕,畢竟你中了毒。”

齊將軍嘆氣說“好吧!殿下說都對,臣確實沒有選擇,臣答應殿下,把信送給雁國的攝政王!”

果峻安提醒“別讓父王知道,別偷看。”

齊將軍起身,拿着信紙保證“放心,殿下,臣絕對完成你的心願。臣現在就去做。”說罷,正要轉身,卻是看向果峻安說“殿下的聰明才智,臣,臣服。”接着他離開了大廳。

齊將軍把信封塞到前胸,心裡震撼不已,只覺得這不是個孩子,這果然是神童。

果峻安離開大廳,就進了房間,小小身子爬上牀,躺在安筱然的懷裡,輕聲說“母妃,安兒,可能要背叛父王了,你說父王會不會滅了安兒?”

讓果峻安不知道是安筱然嘴角有了抹笑。

齊將軍騎上戰馬,帶着兵,親自送那信紙。他一路狂奔,腦子裡依然想着果峻安的臉。他居然真的被個孩子給算計,他請了大夫診脈,果然中了毒。

簡直不敢相信,這靈國公主生的孩子是人嗎?不,那不是人,是神。

直到七日後。,他纔到達獅子嶺,毫無疑問,今天是雁國攝政王和他們戰國太子約戰日子。

所以此時的獅子嶺被雁國的士兵站滿大半,他牽制馬繩子,馬就一停,他看着前面在有些陰暗的天空下站滿的雁兵,那些雁兵的強悍,他已經見識到了。三年了,和雁國打了三年,雁國的攝政王似乎瘋了,他們死傷也慘重。跟雁國打這三年,感覺十年的努力白費了。如果還要向他們太子殿下說再打十年。恐怕戰國要回到幾十年前,那時死亡人數,計劃生育也補不了。

這種打,真的太可怕,他們的皇上因爲這事,不知道白了多少頭髮。其實他知道戰國堅持不了十年,頂多兩年。可能,城池會少了幾十座。

雖然雁兵也死傷很大,但是戰國跟雁國打,壓根不能打。他們戰國是出了名助戰國,有着非常豐富作戰經驗,每個兵隊,都比別國兵強。一般情況,沒有國敢輕易打戰國。

戰國有了很大基礎,而雁國也是,他最佩服就是雁國。想起果峻安的眉眼,和雁國的攝政王那麼像,怎麼不是他的孩子。

旁邊的副將疑問“將軍,怎麼呢?”齊將軍思考猶豫後,就從前胸拿出那張信封。

他看着那信封,想起果峻安的叮囑,無論如何他都想要知道這信的內容是什麼。

所以他打開了信封,拿出信紙,看着信紙,上面的字很簡單。

甚至可以說沒毛病,就是封仰慕雁國攝政王的信。齊將軍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兩邊打量,發現依然如此。

他忙把信紙給旁邊的副將說“你看看這封信,有沒有特別的?”

那副將接過後,就打量那信紙,驚訝說“將軍這信紙可是很貴的。”

再看了下信上內容,輕笑說“雖然字跡很端正,但是看上去是個小孩的筆跡。只是……”

他大驚看着落筆名:果峻安。他顧慮說“將軍,這皇長孫殿下給雁國攝政王的信,內容就是仰慕他風采和絕對。這若是讓太子殿下看見,還不生氣?”

齊將軍搖頭懷疑說“不,本將軍覺得皇長孫殿下壓根不會寫那麼簡單的信給雁國的攝政王,這信肯定有問題。”

接着他再神色認真打量那信起來,就在這時,雁國的兵隊突然分裂出縫隙,只見他穿着盔甲,拿着戰劍,騎着戰馬走到離齊將軍二十米地方。齊將軍怔神看着戰馬上他,眼眸如把上好的劍,那劍彷彿經歷了許多事故和血腥的銳利。他臉色蒼白,頭髮有些凌亂,有些鬍鬚,卻依然擋不住全身的英俊和光華。

上官璟睿渾厚聲音疑問“你們戰國的太子呢?”

齊將軍正色說“他累了,雁國的攝政王也應該累了吧?”

上官璟睿鄙夷問“怎麼,他做縮頭烏龜?”

齊將軍將手裡的信紙朝他一射,上官璟睿接過信封,齊將軍就將馬轉身,對他留句話說“聽說,你看了信後,會停止攻打我們戰國。”

上官璟睿拿着那信封,再看去齊將軍,就見他騎着戰馬,奔馳在風中,戰袍肆意,消失在上官璟睿眼前。

上官璟睿打開信封,取出信紙,看起來,見了紙上的內容和落筆人,頓時深惑起來。

旁邊冷劍好奇問“爺,是什麼?”上官璟睿挽起抹苦笑說:“是他,給本王的信。”

冷劍大驚問“真的嗎?真的是他。”上官璟睿握緊着那信紙,冷劍眼眸閃爍堅毅說“爺,給屬下半月時間,屬下攻破戰國的幾十座城池,再攻他們京城。”

上官璟睿擡手“別這樣,這樣會嚇到他,到時候拿她和他威脅本王,本王會很頭疼。”

冷劍惱火問“那爺想要這樣和他耗下去?”

上官璟睿拿着信封說“這不是有了嗎?”接着他調轉馬命令“回兵營!”

上官璟睿回到兵營,就拿着那信紙,開始在那信紙上撕起來,很快一張信紙被他小心翼翼撕下一頁薄紙。

那薄紙到了他手裡,就拿着蠟燭照起它背面起來,就那麼那紙上出現副地圖。

那是太子府的路線,上官璟睿眼眸晶亮,感覺死了的心突然復活。

果雋浩隱密了他的太子府,沒人知道他的太子府藏在哪?他每天出門,都很警惕。他派的人去了打聽,卻怎麼也沒打聽到他的府地址。

他爲何會隱了自己府?因爲他有龍玉盤,可以利用龍玉盤隱身,到時候,他可以一個人去把安筱然抱離開太子府。

爲了隱了太子府,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終於找到了他太子府位置,原來是那座山裡。

用山爲府,虧他想得出來。上官璟睿從前胸拿出龍玉盤。眼眸閃爍思念說“筱然,本王這就去找你。”

“殿下,該沐浴了。”果峻安放下手,跳下地,卻是把宮婢嚇壞。忙抱住他身上下打量問“殿下可有傷到?”

果峻安對她揮手說“你出去吧!本殿下沐浴了。”

兩個宮婢嚴謹說“殿下,讓我們伺候你吧!”果峻安拒絕說“不要,本殿下不習慣。”

倆個宮婢請求說“求殿下別趕奴婢們走,否則太子殿下會責備奴婢們的。殿下很小時候,也是奴婢們幫你沐浴的,爲何現在不要了。”

果峻安簡單說“男女有別。”

倆個宮婢神色一僵,果峻安不耐煩揮趕“你們趕緊出去,水都涼。”接着兩個宮婢就被他趕出房間。

果峻安便踩着板凳,開始脫衣服,浴桶特別小,他就那麼進了浴桶。

感覺自己和坐在地上沒區別,鬱悶說:“不是個沐浴嗎?她們那麼喜歡做甚?”他沐浴完,就擦乾衣服,再弄乾頭髮,便在窗口吹起來。

等風乾,天也徹底黑了,果峻安便爬上牀,往安筱然懷裡鑽,便睡了過去。子夜,果峻安是被嚇醒的,她感覺到他的母妃在動,頓時趕緊起身,驚滯看着安筱然。

看着她眼眸繼續閉着,可是人身卻浮在半空。果峻安輕喊問“母妃,是你醒來了嗎?”

果峻安看着這詭異一幕,並沒有驚慌,突然間,他感覺他臉被什麼撫摸,果峻安警惕環顧四周,他確定那是雙手。

果峻安皺眉問“我知道你,是你來了。”

醇厚聲音響在房間問“你怎麼知道的?”

果峻安猜測問“因爲我偷偷進過父王的書房,在他的書房,有很多事,被他寫在書櫃子上。你手裡有龍玉盤,可以利用它隱身,對不對?”

隱身的上官璟睿疑問“你這樣做,就不怕他怪你?”

果峻安坦白說“當然怕,可是有件事困惑我很快了。母妃老是在夜裡喊你名字,還有爲何戰國有我和你的流言蜚語。你爲何一直攻打戰國,惹我們戰國不安寧?”

“因爲本王纔是你母妃愛的男人,而你是本王的兒子,那把是流言蜚語。”

果峻安憤怒說“你胡說,你是個壞人,傷害我父王,還困擾我母妃。我知

道,我從小孤單是你造成的。”

“你不信?”

果峻安去拉安筱然警告說“放開我母妃。”接着他小小身子就被提在空中。

他頓時掙扎起來。

“小兔崽子,纔多大,就那麼精?到底是遺傳誰的?”

果峻安惱火“壞人,放開本殿下,我喊人了。父王,母妃……”

上官璟睿提醒“你讓本王來,不過是爲了知道真相,本王這就給你真相。”

接着果峻安就見牀榻上突然出現個人身,他穿着身白色乾淨不染纖塵的衣服,面容深刻,卻無可挑剔。

他眼眸半闔,屋內有螢火蟲做的燈籠,有些暗,卻可以看清。

他眼眸裡有淡笑,只是他赫然發現他的眉眼和他像。

他趕緊下榻,拿起櫃子上的鏡子照起來。看了下自己,再看着他。他驚訝問“你怎麼和我長得那麼像?”

上官璟睿正色看着他說“因爲你是本王的兒子。你要是有點頭腦,應該明白,只有親生父母才和親生兒女像,你覺得你和你那所謂的父王像嗎?”

果峻安卻嚴謹說“父王對我很好,你不要挑撥,我喜歡這裡。”

上官璟睿眼眸微眯問“所以你爲了這樣的安逸,居然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不認?你母妃夜夜嘴裡喊着你親生父親名字,你卻爲了你所謂的習慣生活,而棄你生父?”

果峻安疑問“父王和你不和,你們見面就會打起來,我不想他傷心?。”

上官璟睿提醒“可是他讓你母妃和你親生父親分離,他讓本王心愛的女人不能抱,自己兒子不能養,你不覺得他比本王更可惡?”

果峻安神色一僵,卻是結巴起來“這個……”卻是想不明白了。

上官璟睿對他伸出手說“跟父王離開,父王會讓你母妃醒過來。”

果峻安卻是後悔了,都說好奇害死貓,他現在已經是那隻死貓了。

熟讀道德經的他,已經明白些道德了,眼前和他眉眼像的男人,他說的話,他無法反駁。

可是他對果雋浩有感情,在他睜開眼睛能看見這世界時,他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他。

他打完戰,會第一時間抱他,他會欺負所有人,但是他會讓他欺負他。他從小的觀念裡,他就是他的父王。結果卻冒出個親父親出來。

他皺眉說“只有父王承認,他不是我父王,我就認你父王。”

上官璟睿嫌棄看着他說“還是本王的兒子?本王可沒你窩囊?能夠承認的是你母妃?只有你母妃知道你是父王是誰。”

果峻安要哭了,他不喜歡這個男人,面對他,他成了弱勢,他討厭這種感覺。上官璟睿催道“趕緊,離開這裡,和本王回雁國。”

果峻安倔強說“不,你休想。”接着他轉身離開了房間。上官璟睿似乎對他反應不失望,能夠那麼小,就做出這些事出來的男孩,總是一時難以調教。也許換他,也有些不適應吧!

他抱着懷裡仍然昏迷不醒的安筱然,神色一僵,發現她眼角

有淚,他溫柔擦過她眼角的淚。

輕聲說“筱然,本王來了,讓等久了。”他把安筱然放在榻上,就拿出龍玉盤,開始對龍玉盤許願。結果遭到龍玉盤的拒絕。

龍玉盤說他殺氣太重,不能許願,如果硬要,就灰飛煙滅吧!上官璟睿對它提出條件,條件是履行他對它的承諾。然而龍玉盤直接不理他了,只說想要許願,就去做善事。

這下上官璟睿只有無奈了,只好抱住安筱然在榻上,睡了起來。

隔日,房門口,果峻安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這個男人闖了房間事告訴他父王,但是他總是下不了決心。這時看見宮婢端了早膳去那房間,他忙上前攔住說“你們把早膳放在門口就可以了。”

兩個宮婢同時感到驚訝,驚訝他居然會起那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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