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峻安和上官璟睿用完午膳後,兩人就在藥鋪忙碌起來,每天夕陽後,只會看見一大一小走到街道上。
小的拿着竄冰糖葫蘆,大的雙手負背,白衣,俊逸而偉岸,氣質超凡,有種成熟俊美。低視着身下的小人,全投心吃着冰糖葫蘆。
頭上戴着猴子面具,兩手袖挽起,露出結實的小手,兩人路過一個糖人攤子旁。攤子旁圍滿了小孩,果峻安看着一個老頭經心熟練的做着糖人。這個老頭,每天都在這,無論這世界多繁華,沒有什麼可以影響他。
上官璟睿看着他睜着雙乾淨皎潔的眼眸看着那老頭做糖人,便低視他問“想吃?”
果峻安仰頭問“他爲什麼每天在這賣糖人?不無聊嗎?”
上官璟睿嘴角一抽,這是什麼破問題,只是想孩子終究是孩子,便解釋“因爲他要爲生計賺銀子養自己和家啊!”
果峻安搖頭說“你說的不對。”
上官璟睿疑眉“有何不對?”
果峻安嘀咕“如果母妃在,就不是這個回答了。”上官璟睿臉色一黑說“從你懂事起,你母妃就沒醒來過,你爲何那麼瞭解你母妃?”
“因爲你的情敵告訴我了母妃的些事啊!”
上官璟睿好奇問“那你覺得你母妃會怎麼回答?”
果峻安直接走人說“不知道。”結果沒走幾步,他身就被上官璟睿擰起。擰起果峻安很不高興看着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把他放他旁邊,給他一塊銅板說“去買根糖人,算是對你那麼努力的獎勵。”
果峻安接過銅板,走到那老頭身前,要了那老頭做了個糖人。
那糖人,做得像他自己,他走到上官璟睿身前,對上官璟睿問“可以回去了嗎?”上官璟睿嚴謹看着他說“那老頭除了生計,還有就是他喜歡做糖人,做糖人已經是他活着唯一樂趣。他愛看到每個孩子買他做的糖人。所以他才樂此不疲,永遠會在這裡經心的做着糖人。世間有好事,他笑笑,世間有悲,他嘆嘆,但是他更多的是希望看見有意義的時。”
果峻安神色一僵,看着上官璟睿溫煞的看着那做糖人的老頭。他舔了下手裡的糖人,好奇問“母妃,也會這樣告訴我嗎?”
上官璟睿“你母妃?她估計會說你吃這樣的東西很幼稚。”
果峻安神色一怔,卻是猶豫的看着那糖人想吃又不想吃起來。上官璟睿對他說“幼稚就幼稚吧!”接着上官璟睿又給了他塊銅板說“去再根。”
果峻安拒絕“我不吃了。”
上官璟睿嚴肅臉說“要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於是果峻安不情願的走到那老頭身前,那老頭驚訝說“咦!孩子又是你啊!”
那老頭給他走做了根,果峻安拿着那根糖人一臉不開心走到上官璟睿身前。
上官璟睿伸出手,果峻安便反應極快把手裡的糖人給他,然後他仰頭看見他居然也舔起糖人起來。
果峻安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上官璟睿,接着果峻安的身就被上官璟睿抱在他的肩膀上,果峻安眼眸一縮,就連忙抱住上官璟睿頭。
上官璟睿提醒“那麼用力做甚?你想勒死你老子?”
果峻安惶恐看着地,他這樣坐在他肩膀問“你爲何把我放你肩膀上,快放我下去。”
上官璟睿鄙夷“如果這點高度,你都害怕,以後你還怎麼能保護你母妃?”
果峻安一聽,便無話可說了。上官璟睿輕功一使,人就飛起,果峻安皺眉的迎着風,抱緊着上官璟睿脖子。直到上官璟睿回到太子府的房間,果峻安像傻了般全身顫抖。
上官璟睿彎身,看着他蒼白臉色,便溫聲問“怎麼樣?”果峻安感覺全身無力,一直顫抖,上官璟睿趕緊把他抱在懷裡。
“我要母妃,母妃……”
“好,給你母妃。”上官璟睿把他塞進安筱然的被子裡,果峻安又往安筱然懷裡鑽。
上官璟睿坐在牀榻上,看着被褥裡依然顫抖身的果峻安,他掀開被褥,見到他小身子縮到了安筱然懷裡,身一直顫抖,全身卻緊繃。
上官璟睿拿起他手,就給他診脈起來,發現沒什麼毛病。
他把被褥蓋上,門外就有宮婢敲門。門外的恭敬喊“殿下。”結果房間沒人開門,兩個宮婢便推門進來,兩個宮婢端着晚膳,其中一個宮婢猜測“你說殿下會不會在睡覺?”
另一個宮婢把托盤放桌上,就走到牀榻邊,然後便掀開被褥,就見果峻安縮在安筱然懷裡。
那宮婢咧嘴一笑,就把果峻安抱在懷裡說“殿下,用晚膳了。”然而那宮婢卻神色一僵,見果峻安身有些顫,就忙問“殿下,你怎麼呢?”
其中一個宮婢心下一咯噔,忙走到那宮婢身前,看着那宮婢的果峻安不解問“殿下好像很冷。”
果峻安顫脣說“我要母妃。”兩個宮婢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立即就把他抱在了安筱然腋下。兩個宮婢商量起來,其中一個宮婢疑問“要不要告訴太子殿下,叫御醫來?”
“我覺得要,殿下可是從來沒出現這種情況。”
其中一個宮婢離開了房間,很快,她叫了個御醫過來,而果雋浩知道果峻安的情況,當下就放下自己的事,進了房間。一臉不安看着那御醫給果峻安診脈。那御醫診脈完,果雋浩忙問“怎麼樣?”
那御醫安撫“請太子殿下放心!小殿下身體很好。”
果雋浩不解問“那他爲何會一直抽搐?”
那御醫解釋“臣猜想小殿下可能受了些風寒,加上內心恐懼,緊張造成的。”
果雋浩卻是困惑不解起來,等御醫離開房間,果雋浩對安筱然懷裡的果峻安關心問“安兒,你告訴父王,你今天做了什麼?”
果峻安沒有回他話,因爲他已經蜷縮着小身子,睡着了。果雋浩刮下他可愛的鼻子,就蓋上被褥。
直到夜晚,上官璟睿提着燈籠進了房間,他掀開被褥,把安筱然懷裡的果峻安抱在懷裡,懷裡的果峻安軟綿綿的,他走到桌邊,坐在椅子上,打開湯蓋,便用勺舀勺魚湯,吹了吹,給果峻安喂喝起來。
果峻安聞到魚香,鼻子動了動,就張嘴喝起來,果峻安舔下舌頭,就睜開惺忪的眼眸看着上官璟睿手裡的湯勺。
上官璟睿又吹了吹湯,就給他喂喝起來。上官璟睿夾了塊雞湯裡雞肉,給他喂喝起來。果峻安撒嬌說“我要飯。”
上官璟睿便在拿起小砂碗,舀了勺飯在砂碗裡,接着倒入魚湯。
給他喂吃起來,果峻安吃得特別香,直到魚湯見底,雞湯裡的雞和湯也差不多去了大半。果峻安就摸了下小肚子,感覺鼓鼓的,就搖頭不想再吃了。
房間有個小浴桶,紫煙和白芍打了熱水到浴桶裡,上官璟睿就給果峻安脫衣起來,把他赤裸小身子房到小桶裡,就小心翼翼給擦身子起來。
果峻安沒有反抗,反而很乖順,上官璟睿給他洗完,就給他擦乾身子。然後給他穿上衣服,就把他放到了被褥裡。
他一進被褥,就拼命往安筱然懷裡鑽,上官璟睿躺在牀上,果峻安依然在中間。
上官璟睿抱住依然昏迷不醒安筱然說“筱然,這小傢伙,天天給我去做善事,知道這樣做,會讓早點醒來,居然從來不喊苦。他那麼渴望你醒來,你就趕緊醒來吧!”
果峻安納悶說“不知道爲什麼,自從你來後,母妃就不在夜裡說話了。”上官璟睿疑問“你母妃在我沒來前,會說話嗎?”
“恩,母妃,每晚都喊你名字,喊得我都煩了。”
上官璟睿驕傲說“那是因爲我是你母妃的執念。”
翌日,果雋浩一早就進房看望果峻安,發現他依然停止了抽搐,這才徹底放心,和他一起用完早膳,帶他去了玩了下,就把送回房間。而上官璟睿早等待他,兩人又去了街道,免費診脈,免費送藥汁。兩人天黑前回到房間,果峻安就飛奔到牀榻,對着牀上的安筱然,把他今天做的事告訴安筱然。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就在有天,上官璟睿在椅子上,拿着本書看。而窗外,鳥語花香,明媚的陽光溫暖大地。
果峻安坐在牀榻上,玩着魔方,他很快就對齊了魔方,就下了牀榻,得意對上官璟睿說“你看,我搞定了它。”上官璟睿低視他手裡的魔方,拿到那魔方在手裡看,便對果峻安問“以前有沒有人教你。”
“沒有,我第一次玩。”接着果峻安爬到上官璟睿懷裡,對上官璟睿說“教我習武。”
“可以,不過你要叫聲父王看看。”
果峻安頭一扭,傲然起來,上官璟睿疑眉“不喊?”
果峻安繼續傲然,上官璟睿依然看書說“那就別吵本王,自己玩去。”
果峻安嘟嘴“我也要看書。”上官璟睿卻提醒“叫聲父王聽聽。”
果峻安又不說話了,而牀榻的安筱然手微動,接着她眼睫顫了顫後,就睜開雙黑白靈動大眼眸,她愕然看着四周,眼眸定滯在桌邊的上官璟睿和他懷裡的孩子。
安筱然靜靜看着那一大一小在吵架,小的壓根不是大的對手,可是他就是喜歡粘着他。
安筱然想要起身,卻發現果峻安離開了上官璟睿,然後走到牀榻,踩在板凳上,就爬上牀。
一個人拿着魔方玩起來,安筱然頭微側,看着旁邊的孩子,眉眼像極了上官璟睿,他專心的玩着魔方。
而上官璟睿剛好回頭看向牀榻的果峻安,安筱然趕緊眼眸一閉。
直到倆個人離開房間,安筱然起身,走到櫃子前,打開櫃子。
拿了件衣服穿,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依然還是三年前的自己,只是她肚子已經卸貨了。
那個孩子是她的兒子,已經差不多三歲了,安筱然出了房間,就開始打量府起來。等她打量完,就到了廚房。看見廚房裡的菜,嘴角一勾,就開始做犯起來。
等她做完飯,就端着菜到了房間,把房門關了,就一個人吃起來。多久了,她沒吃過自己做飯的味道。她觀察下太子府,居然是個山洞,而裡面也有宮婢。只是她們現在午休。
安筱然吃完後,就要從窗戶離開,結果紫煙和白芍從窗進了房間,看着安筱然已經醒過來。倆個人一臉不敢置信,接着兩個人都眼眸晶亮“公主,你醒來了。”
安筱然對她們在嘴邊豎起手指“噓。”然後人從窗戶離開了房間,白芍和紫煙見到這情況,兩人都面面相覷,接着兩人趕緊跟了上去。
安筱然易容了個大嬸,她躺在牀上昏迷不醒時,耳邊沒少聽果峻安跟她念叨,他每天和上官璟睿在做什麼,所以自然她知道他們在哪?
安筱然看着前面的一個攤子排滿隊,她也排隊,她看着果峻安戴着猴子面具,給上官璟睿診脈完的舀湯。雙手都挽起了袖,做得有模有樣而且熟練。
看起來特別能幹,輪到安筱然,她把手放到上官璟睿眼前,她看着眼前的人,眉眼如兮。
溫潤如玉,皎皎如月,依然是那麼出污泥而不染的樣子,只是他的身上多了些成熟的俊逸。安筱然嘀咕:怎麼不把鬍鬚颳了?
上官璟睿把手帕放在她的手腕,就給她診脈起來,安筱然手開始亂動,去撫摸他的手,上官璟睿神色一僵,就見眼前一個普通大嬸,一臉嬌羞,用秋天裡的菠菜看着他。
果峻安無意一看,就見易容大嬸的安筱然手在撫摸着上官璟睿。上官璟睿淡然的按住安筱然手,然後就把手帕放好在她手腕上,繼續給她診脈。
結果安筱然又不安分了,開始用腳去碰觸上官璟睿腳,上官璟睿把腳移開,結果那腳踢到了果峻安。果峻安身形一滯,忙低頭看桌下。見一雙腳在亂踢,他眼眸一閃憤怒,就離開了那裡,上官璟睿提醒“請這位大嬸可以配合。”
安筱然不說話,繼續對他拋眉眼,很快,果峻安回來了,他見安筱然依然在調戲上官璟睿,便淡然的拿出個麻袋。
而安筱然的腳依然在踢上官璟睿,只是上官璟睿已移開身,讓她踢空。接着果峻安把麻袋裡的些蟲子往安筱然腳上倒,安筱然感覺不對勁,趕緊低頭看向桌下,卻是眼眸一縮,看向果峻安,就見果峻安一臉惡趣看着她。
安筱然勸自己鎮定,她搖掉腳上的噁心蟲子,再用手帕拍掉。上官璟睿給她診脈完,就果峻安提醒“給她來碗下火綠豆粥。”果峻安便拿起勺子,舀了勺苦瓜汁給安筱然。安筱然提醒“喂,小孩,你爹讓你舀綠豆,不是苦瓜。”
果峻安理由強大“這位大嬸,你可能不知道了吧?其實苦瓜汁比綠豆更下火,我看你火氣太旺,再不下火,恐怕會長痘。那麼大年紀了,也不需要在乎容貌了,但是如果長了痘,可會嚇死人的。”上官璟睿嘴角一抽,安筱然內心吐血。這孩子,到底遺傳誰的?這麼毒舌?
安筱然端着那苦瓜汁,直接全部喝了,喝了後,她便趕緊離開了那裡。
去賣了竄冰糖葫蘆,才解了嘴裡的苦澀。
安筱然一直坐在對面茶館,看着他們倆忙碌到天黑前,兩人一起收攤。安筱然對上官璟睿很大意見,她的兒子還那麼小,他居然天天勞役他,要換作她,她可捨不得。
安筱然趁他們回來前,回到了房間,躺下。她躺下後,就一直等待他們回來。結果躺了半天,他們還沒回來,安筱然正要起身去如廁。然而倆人就從窗進了房間。
果峻安一落地,就對上官璟睿說“我討厭今天那個診脈的大嬸,好不要臉,都孩子她娘了,居然還敢那樣?這樣會對得起她夫君嗎?”上官璟睿看穿他說“我看你,是在替你母妃生氣。”
果峻安神色一僵,卻是走到牀榻邊,爬上牀,見安筱然在念“如廁。”果峻安便提醒“母妃,要方便。”上官璟睿走到牀榻邊,就把果峻安提到椅子上命令“不許偷看。”然後上官璟睿就走到牀榻邊,掀開被褥,把安筱然抱起,用單身按起牀的機關起來。很快牀的中間露出個小洞,這是安筱然適合方便的小洞。
上官璟睿把安筱然褲子脫了,就讓她身子方便起來。
等安筱然方便完,他就幫她穿上褲子,然後給她蓋上被褥。
夜晚,兩人都上了牀上,果峻安躺在中間,突然被人親了一口,果峻安惱火對上官璟睿問“你沒事親我做甚?”
上官璟睿鬱悶說“我哪裡親你呢?”果峻安冷哼一聲,結果在他要睡着時,他的臉被捏了下。他惱火問“你沒事掐我做甚?”
“我哪裡掐你呢?”
“明明有,我鄙視你,想親我,卻不光明正大,反而偷偷摸摸。”
上官璟睿簡直無語了,懶得理他。翌日,果峻安睜開惺忪眼眸,就環顧四周,發現上官璟睿依然在睡,他再轉頭看着旁邊,見安筱然昏迷不醒。
他在安筱然額頭親下說“母妃早。”接着他就起牀,下地。
和往常一樣,果峻安和果雋浩去玩了,上官璟睿便躺在牀上無聊看書。旁邊的安筱然偷偷看着他俊逸的臉,他的手抱着她,安筱然覺得是時候,告訴他,她醒來了。
她伸出手,亂動起來,上官璟睿眉一動,就看向旁邊的安筱然。見她依然閉着眼眸,結果這時,果峻安回來了。上官璟睿狐疑看着牀上的安筱然,就和果峻安離開房間,兩人又做昨天一樣事去了。
安筱然繼續用大嬸身份去診脈,仍然調戲上官璟睿,果峻安安看見她,厭惡問“怎麼又是你?”
安筱然對着上官璟睿拋個媚眼說“那是因爲你爹爹醫術高明,你們的藥好喝。”說罷,她又撫摸上官璟睿的手起來,果峻安見上官璟睿壓根不推開她手,反而讓她摸。氣得他拿起個棍子,就那麼在安筱然手上一打說“正經診脈,如果不是真心求醫,麻煩別耽誤別人時間。”
“就是,不是真的看病,麻煩請離開。”
接着就是排隊人羣指責安筱然的聲音,果峻安看見她就煩躁。他給她舀了碗辣椒汁,安筱然看着那辣椒汁,剛要說話,結果果峻安說“我看這位大嬸,溼氣太重,容易招不乾淨東西纏,喝完辣椒水,去下溼氣,對你有好處。”
安筱然嘴角一勾,就從前胸衣襟裡,掏出個袋子,火峻安就見是牛肉片。她再掏出筷子,和醬油和大蒜,放那辣椒碗裡,把夾塊牛肉片吃起來,卻是一臉美味。
讓果峻安大跌眼鏡是她再掏出蝦,放辣椒碗裡,美滋滋吃起來。排隊的人,都佩服看着她。
安筱然吃完後,就離開了攤子。結果第二天,她又來了。
果峻安嚴謹對上官璟睿警告說“如果你不想背叛母妃,你真是母妃愛的男人,最好不要讓她摸到你。”
輪到安筱然,她剛要去摸上官璟睿的手,結果果峻安一把大刀放在桌上,嚇得排隊的人羣臉色都蒼白,忌憚看着桌上刀。
也更加不可思議看着果峻安,這麼小孩子,做出事,那麼大膽嚇人。
果峻安毫不掩飾對易容的安筱然說“這位大嬸,他有娘子,我是他娘子的兒子。你天天來,我沒意見,大不了給你一碗藥,但是請你不要動手動腳。”
安筱然微笑說“你爹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果峻安理由強大說“我娘在意,我就在意,我在意,我就不開心了,我不開心了,你休想得逞。”
“這個孩子,可了不得。”
安筱然看着面具裡那雙憤怒眼眸,她保證說“那好,我安分了,我就是想診脈。”
接着上官璟睿給她診脈起來,期間,她還不忘給上官璟睿拋個媚眼。
安筱然非常好奇果峻安給她今天準備什麼藥喝,結果讓她神色一怔是退騷藥。
安筱然端着果峻安給她舀的藥,聞着碗裡味道,頓時有作嘔衝動。她疑問“這裡面放了什麼?”
果峻安挑眉“你問那麼多做甚?喝就是,反正喝不死你。”
安筱然當然不會喝,便自己走到攤子裡,自己動手舀起綠豆湯起來。
她爽歪歪喝寫綠豆湯,排隊的人便對她指指點點起來。果峻安特別惱火瞪着她。安筱然喝完後,就走到果峻安身前,取下他面具,抱住他,在他臉色吧唧一口,就離開了。
果峻安徹底石化,甚至風中凌亂。他趕緊對着上官哭起來,哭得驚天地泣鬼神。上官璟睿皺眉命令“別哭了。”
果峻安哭訴“她親我。”
上官璟睿風輕雲淡說“明天親回去j好了。”果峻安神色一僵,卻是嘟嘴起來,狐疑看着上官璟睿,便繼續舀藥汁起來。
晚上,果峻安一直在安筱然旁邊哭訴“母妃,安兒想殺人,有個無恥不要臉的大嬸,爲老不尊,她每天都來診脈,還對你夜夜嘴裡唸的上官璟睿動手動腳,她還親了安兒。安兒好討厭她。”
上官璟睿給安筱然擦着手提醒“叫父王。”果峻安皺着小眉頭說“我纔不叫,你居然讓那個無恥女人摸你手,你對不起母妃。”
上官璟睿淡淡道“你還小,不懂。”
果峻安傲然說“我怎麼不懂,我看過書,書上說這種女人不要臉。你應該拒絕,甚至警告,如果她再敢來,就……”
上官璟睿疑眉問“就什麼?”
“用龍玉盤讓她消失。”
上官璟睿嘴角輕挽“可以,不過你先喊父王。”果峻安猜測“我知道了,你只所以不敢她,讓她摸你,是因爲你知道我會看不慣。然後用這個條件和我交換對不對?”上官璟睿滿意說“孺子可教也。”
果峻安繼續哭訴“母妃,你看見了吧!他壓根不是我親生父親。”
安筱然嘴角一抽,這個破孩子,居然會那麼護娘。
翌日,安筱然並沒有去搗亂,而是拿個叫花雞在他們鋪子對面啃,果峻安自然看見她了,安筱然啃口雞腿,就看了眼果峻安。
直到果峻安和上官收攤前,他發現安筱然不在了。上官璟睿和果峻安把攤子推到藥鋪,兩人回家路上。
上官璟睿耐心剝着板栗,剝完就給果峻安,現在的果峻安指甲壓根不夢剝板栗。
果峻安感到驚訝說“那個不要臉的大嬸,今天居然沒來。”
上官璟睿估計“可能怕你了吧!”
果峻安側頭說“我感覺她好奇怪,你覺得呢?”
上官璟睿淡淡說“其實她想要做我的女人,和你孃親。”
果峻安眉間一跳,激動說“她做夢,我不會讓她得逞的。還有你,不許被她勾了去,你有母妃。她那麼醜,你不許看她一眼。”上官璟睿卻低視身下嚴謹他說“叫聲父王聽聽,本王可以考慮答應你。”
果峻安嘴角一抽,惱火說“你能不能換個詞?”
結果,上官璟睿身形一滯,果峻安咬着板栗,卻是神色一僵,倆人就見前面易容大嬸妝扮的安筱然,拿着木棍,帶着幾個乞丐攔了他們去路。
安筱然拿着木棍指着他倆說“此路是我開,此屋是我建,要想過此路,留下美色。”
上官璟睿勾起抹淡笑,笑得溫雅,笑得俊美,笑得風華絕代說“我們好像遇見麻煩了。”
果峻安惱火說“我說讓你教我武術,你偏不教,你自己一個人對付吧!”
安筱然痞子壞的走到上官璟睿身前,便輕佻的伸出手指去勾上官璟睿下巴,結果被上官璟睿用手拂開。
上官璟睿淡淡口吻提醒“這樣可不好。”他眼眸如在笑風花,如在笑雪月。安筱然簡單粗暴說“這位公子,小女子看上你了,可否願意隨小女子結姻緣?”
果峻安嚴峻仰頭“不願意。”上官璟睿笑得風華說“我兒子說不願意。”
安筱然瞭然點頭,就抽出棍子裡的劍,指着上官璟睿說“那你們兩個裡必須死一個。”
果峻安靈魂“你別亂來,我報官了。”
安筱然威脅問“你還願意嗎?”
上官璟睿風輕雲淡說“我聽我兒子的。”安筱然看着果峻安問“那你呢?聽誰的?”果峻安嚴謹說“我聽我孃的。”安筱然劍一收,就提醒:“那好,你今晚回去,問你娘,你孃的回答肯定是支持,說願意,到時候,你就把你爹給我,怎麼樣?”
“怎麼可能,我娘纔不會贊同,你別胡說。”
安筱然好奇問“你怎麼知道我娘不會贊同?”
“因爲他是我孃的。”
“大人世界你不懂,等你長大就會明白吧!”
接着安筱然轉身說“就這樣,明天就在這裡,我等你們。”
果峻安惱火“喂!我們沒答應。”
上官璟睿把果峻安擰回房間,果峻安又跟安筱然嘮叨起來,上官璟睿搖頭輕笑,看着在牀榻上一臉嚴重跟安筱然哭訴的果峻安。
夜晚,上官璟睿躺在牀上,而果峻安像往常樣,往被褥裡鑽,卻被上官璟睿擰離開。果峻安繼續往中間爬去。結果上官璟睿繼續把他擰開。
果峻安哭起來“母妃,母妃……”結果他哭半響,沒人理他。就喊起父王起來,結果依然沒人理他。他就下了牀榻,摸黑出了房間,再進來,點着蠟燭。掀開被褥,就見上官璟睿抱着安筱然吻着。
果峻安眼眸大睜,把蠟燭放桌上,就上牀榻,對着吻着安筱然的上官璟睿踢打起來。
上官璟睿煩躁把他擰到牀下警告,別吵。接着他再抱着安筱然起來。果峻安要氣死了,很不明白上官璟睿爲何要抱着安筱然吻着。
他臭着臉色,瞪了眼牀上被褥裡兩人,翌日,果峻安和果雋浩一起用早膳,果峻安突然問“父王,如果一個人喜歡一個人,他會允許另個女人摸他手嗎?”
果雋浩吃到嘴裡的食物一噎,頓時猛烈咳嗽起來,他咳得面紅耳赤,喝了口茶。便問“安兒,你怎麼會有這個問題,最近你到底都學了什麼?”
果峻安嚴謹問“你告訴安兒,到底會不會?”
“安兒,你還小。”
“父王說。”
果雋浩無奈說“有些人會,有些人不會。”
果峻安不解問“爲何有些人會?有些人不會?”
果雋浩目光深遠說“知足的人找到滿意的伴侶,他不會。不知足的人,就算找到了滿意的伴侶,他也會。”
果峻安聽得一臉懵逼,便簡單問“那父王,你會知足嗎?,你會除了母妃,再讓別的女人摸你手嗎?”
果雋浩搖頭“不會。”
果峻安猜測問“所以父王是個知足的男人?”
果雋浩撫摸着果峻安頭說“安兒,你還小,你母妃,這樣的女人,值得。這世間事,求得是緣,更重值得。”
果峻安猜測“所以只要別的男人遇見母妃,他們除了母妃,都不會讓別的女人摸他手嗎?”
果雋浩要哭給他了,真是奇怪,他這麼小,哪裡需要懂這些事。
“安兒,並不是,你母妃值得。但是要看遇見什麼人。比如那種不自愛,墮落的男人,就算得到你母妃,他們也不懂得珍惜。他們那是糟蹋美好的寶貝。他連自己都愛不起,怎麼可能讓你母妃尊重。由於你母妃不尊重,纔會肆意他們的壞理所當然。其實不知,一切惡源來自他們本身。想要你母妃,要你母妃遇見,有修養和內涵的人。”
果峻安完全沒聽懂,卻是思索上官璟睿起來,對於上官璟睿,他對他你影響特別不好,人家摸他,他居然讓人家摸,而且不發脾氣。身上明明有時有可怕的東西,讓人感覺恐懼。爲何他會是這樣的人,而且昨晚,還抱着他母妃吻。
他看過書,書上說女人都希望男人對她一心一意,那本書還是雁國金牌貴女錦玉出的。
他真是不明白大人世界。
午後,果峻安攔住個宮婢,那宮婢長得很美,見到果峻安突然跳到她身前。那宮婢嚇一跳,撫順前胸問“殿下,你可把奴婢嚇到了。”果峻安環繞着那宮婢周身起來,他拉着那宮婢走到柱子邊,對那宮婢問“你告訴本殿下,男人都喜歡什麼女人?”那宮婢一臉懵逼,
果峻安掏出一錠銀子說“快說,這是你的?”
那宮婢依然一臉懵逼,果
峻安撒嬌“你就告訴我吧!”
那宮婢困惑問“不是,殿下,你那麼小,怎麼問這種事?”
果峻安嚴謹說“有件事困擾我,我爲這事幾天沒睡好了,你就幫幫我吧!”
那宮婢疑問“是什麼事呢?殿下。”
果峻安一臉爲難說“不能說,哎呀!蓮子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蓮子宮女便無奈說:“那好吧!殿下,奴婢,男人有的愛妖精,有的愛才女。不過多半男人愛風塵女子,而有正義英雄可能愛才女。”
果峻安好奇問“何爲風塵女子?”
那宮女冷汗淋漓說“殿下……這個,就是那種賣身,然後出賣自己身體,賺錢的女子。她們爲了賺錢,學會了取悅男人的技巧。穿着花枝招展,而且說話很嗲,身段好。”
果峻安懵懂點頭,就問“蓮子姐姐,我看你挺好看的,你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蓮子宮女緊張問“殿下,需要奴婢做甚?”
果峻安神神秘秘對那蓮子宮女低耳起來,那蓮子聽後,卻是猛烈搖頭不答應。結果果峻安更是撒嬌起來,她才無奈答應。
一百三十五 大結局一
果峻安趁果雋浩不在府,就把上官璟睿拉到後花園廳內,上官璟睿鬱悶低視着懷下的果峻安問“你把本王拉倒這裡做甚?”
果峻安推着他坐下,接着那蓮子宮女就打扮花枝招展端着果子盤放石桌上。一股俗粉撲鼻,上官璟睿皺眉起來。
那蓮子宮女見到上官璟睿自然是怦然心動的,感覺眼前的人,俊逸又有男人味,濯清漣而不妖。
氣質脫凡,無論是輪廓線條還是身形線條,都優質而有清瘦偉岸的感覺。那蓮子宮女看着上官璟睿忘記呼吸,只是看着看着她就感覺眼前的男子好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猛然回神,感覺手臂一痛,就看向果峻安,發現他好像急壞了,正在對她擠眉弄眼。
那蓮子宮女這才倒杯茶,有些顫手的端給上官璟睿說“公子,請用茶。”
上官璟睿眼眸深惑打量蓮子起來,那目光如同X光,打量的那蓮子宮女無處遁形。
上官璟睿從鼻子發出音“恩。”那蓮子宮女頓時不知道辦,果峻安簡直要被她氣死了。
感覺她挺尷尬的,果峻安用手又捏了下蓮子手臂,那蓮子一驚,手裡的茶杯就向上官璟睿身潑去。
上官璟睿感覺到那蓮子宮女的異樣,當下就從容不迫的凝神,讓果峻安驚呆是行雲流水的將那倒向她身的茶水用內力驅使的氣流讓它回到了杯子裡。
一杯茶穩穩在石桌上,那蓮子宮女驚魂看後,就一副不敢相信看着上官璟睿。接着她惶恐的拿出手帕去擦上官璟睿手,一臉歉意說“真是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請公子莫見怪。”
上官璟睿眉間一跳,身影一閃,人就到了果峻安左邊的石凳上,讓那蓮子宮女擦了個空。
上官璟睿高冷說“不必了。”然而聲音卻可以把周圍一切凍成零下六十度。
那蓮子宮女簡直要哭了,她感覺這個男人實在太厲害,而且任何人都惹不起。
果峻安見到這情況,讓他詫異是上官璟睿居然會那麼厲害,看來武術高深莫測。只是那蓮子宮女依然沒有在他身上探索出什麼。
他繼續對那蓮子宮女擠媚弄眼,那蓮子宮女實在感覺壓力大,就恭敬醒了禮離開了。果峻安眼眸一暗,見上官璟睿拿着椰子盞吃起來。
他心不在焉的喝口茶,結果又上來個宮女,那宮女可比那蓮子宮女大膽,提了壺酒上來。
一進亭內,看見上官璟睿就眼眸晶亮,接着她搔首弄姿了下,就走到上官璟睿身前,上官璟睿臉色冷峻,全身環繞危險之氣警告“別靠過來。”
那宮女也是大膽和作死,在她眼裡沒有哪個女人是她搞不定的。
她嬌滴滴說“哎喲!英俊的公子,不要這樣。你這樣很讓……”那宮女伸出手,要去摸上官璟睿的手。
上官璟睿擡眸,眼眸冷冽而陰鷙,接着讓果峻安一嚇是上官璟睿惱火擡手,往那宮女一揮,像芭蕉扇的威力,把那宮女揮到牆壁上。
果峻安身猛得一起,眼眸大睜看去,那宮女好像已經粘在牆壁上,四腳八叉,看起來特別滑稽悽慘。
果峻安驚魂坐下,上官璟睿厭惡說“真討厭。”果峻安心下一咯噔,卻是裝什麼也不知道繼續喝茶起來。
上官璟睿疑眉問“你把本王叫來這裡,就是爲了叫本王喝茶?”
果峻安猛烈點頭“恩,你看晴空萬里,後花園風景甚美,人生難得愜意,能夠在……”上官璟睿往他頭一拍“人小鬼大,說人話。”卻是懷疑說“剛剛那倆個作死的宮女不是你搞得鬼吧?”
果峻安身形一顫,忙搖頭“不是。”上官璟睿淡淡口吻說“最好不是,你母妃可是很不喜歡孩子就那麼多鬼主意,那樣會讓她覺得累,不可愛。”卻是一臉溫煞看着果峻安說“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樣子,天真無邪。”
果峻安驚滯看着上官璟睿嘴角那抹淡淡笑,那笑竟比後花園的花和陽光的普照還有好看,他確認問“母妃真的不喜歡嗎?可是我……”
上官璟睿疑眉“你怎麼呢?”
果峻安斟酌後回“我尊老愛幼,我有禮貌,我……”
上官璟睿嘴角一抽,卻對他說“叫聲父王聽聽。”結果果峻安跑得比兔子還快。果峻安從後花園跑到安筱然的房間,他輕推開房間,然後就走到牀榻邊,小小身踩在板凳上,利落爬上牀,爬進被子裡。
往安筱然懷裡縮,安筱然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樣依賴她,這小傢伙,從他會動起,就愛抱着她。沒她睡不着覺。
真想知道他又沒娘,會怎麼樣,不過他乖時,特別乖,該哭時,會哭。
果峻安在安筱然懷裡嘟嘴說“母妃,那個男人說你不喜歡太精的孩子,母妃,他她們說我是神童,你會不會不喜歡我?”
果峻安自然沒有等到安筱然迴應,他抱緊安筱然身說“那安兒以後傻點,不再什麼都想知道了。”安筱然嘴角上揚,寶貝,誰告訴你,母妃不喜歡精的孩子?母妃就喜歡你這樣的孩子。不過還別說,別家的孩子要是太精她還真不喜歡,孩子就該有孩子的樣子。
別和大人鬥完,還和個孩子鬥,那樣真會累,不過她的孩子,她相信他,是善良的。
房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上官璟睿走進房,到牀榻邊,掀開被子,就見安果峻安蜷縮着小身子在安筱然懷裡。
上官璟睿坐在牀榻上,看着閉着眼眸的安筱然,他忍不住用手勾了下安筱然鼻子。
“還不醒,要睡到什麼時候?不想和兒子見面嗎?”
安筱然對上官璟睿特別鄙視,昨晚這禽獸,居然當着她兒子面把她吃幹抹淨了,而且爲了吃她,還把她兒子扔下牀。這個該死的,可能知道她已經醒了過來了。她偏不醒,看他怎麼樣。
上官璟睿躺在她旁邊,把她抱着,睡了過去。畫面似乎精緻,兩大一小,美好的擁抱睡在一起。
安筱然眼睫一顫,便低視懷裡,發現有些粘粘,猜想果峻安全身出汗了,便把他身推開點。
結果果峻安撒嬌起來,繼續抱緊她身,安筱然捏着他可愛的鼻子,用手帕給他擦掉滿臉汗。那皮膚,和上官璟睿一樣好,果峻安睡着的樣子,讓安筱然覺得帥得不像話。
眼睫很長,嘴巴向上嘟着,精緻鼻子,特別好看可愛帥氣。
安筱然在他嘴上一親,結果讓她身形一滯是上官璟睿在她後背不安分起來,他咬着她耳垂,聲音暗啞說“還不醒,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
安筱然眼眸一閉,就不醒。
夜晚,果峻安對安筱然問“母妃,那個無恥的大嬸說你會答應把我做她兒子,她在胡說是吧?”
安筱然沒想到這小子,認真時候,那麼認真,便輕聲說“會答應。”
果峻安神色一僵,忙爬在安筱然身上,用耳貼着安筱然脣聽起來問“母妃,你說什麼?”
安筱然繼續回“會答應。”果峻安聽後,頓時驚魂住。
翌日他和上官璟睿收攤回去,易容大嬸的安筱然又攔住他爺倆的路。
安筱然壞笑問“怎麼樣?小東西,你娘給了答案了吧?”
果峻安仰頭看着上官璟睿,見上官璟睿
嘴角挽起抹淡雅的笑,一臉美好看着前面的安筱然,夜風緩緩,有花浮動。
果峻安坦然回“有了。”
安筱然好奇問“她說答應?還是不答應?”
果峻安坦白“她回答應。”
安筱然確認問“真的?”
果峻安肯定“真的。”接着安筱然走到上官璟睿面前,調戲撫摸下他臉,上官璟睿沒有拂開她手,她就彎身,眼眸笑成月亮說“那你以後就是我兒子,他就是我男人,你要做拿?”
果峻安又看了眼上官璟睿,他詢問“我可以撫摸你下臉嗎?”
安筱然神色一僵,有些疑慮起來,卻是笑得大方說“沒問題。”
接着果峻安就撫摸她臉起來,當他摸到她的臉邊,他用力把安筱然臉上的人皮面具撕開。
那面具到他手裡,他就眼眸大睜看向安筱然,就見安筱然本來的臉露在他眼前。
果峻安早已知道她有問題,上官璟睿不是個讓任何女人可是碰觸的男人,可是她碰觸,他不討厭。那說明她也可能和上官璟睿一樣易容了。
昨晚他故意問他母妃,說是她答不答應把他當那個無恥女人兒子,結果他母妃所說答應。
果然沒錯,這個無恥的女人就是他母妃,他母妃醒過來了。
安筱然一臉不敢想要看着果峻安,然後讓她臉色一黑是果峻安對着她撒嬌哭起來,果峻安對她伸出手,想要她抱他。
他眼眸閃爍渴望,嘴裡一直哼着,接着他似乎等不及了,就往安筱然身撲去。
安筱然眼眸大睜看着果峻安向她飛奔而來,她趕緊伸出手,迎接他身。
果峻安一到她懷裡,就埋在她懷裡,撒嬌繼續哼哭着。
安筱然拍着背問“怎麼呢?母妃,不是在嗎?幹嘛哭?”
果峻安一見到安筱然,就有耍起孩子性子起來,上官璟睿無奈搖頭“偏要這樣鬧,你才現身,真是拿你沒辦法。”接着他走到她身前,把她抱住說“筱然,和本王回雁國吧!”
安筱然推開他,一臉生氣說“三年了,你三年後纔來找我。”
上官璟睿自責說“對不起,本王不想找藉口。”
安筱然顧慮說“關於果雋浩那邊……”
結果突然四周圍上羣人,安筱然和上官璟睿連忙環顧四周,就見四周圍滿了士兵。
而果雋浩走了上來,安筱然抱緊懷裡的果峻安,而上官璟睿便把安筱然抱緊在懷裡。
安筱然對果雋浩輕喊“雋浩……”
果雋浩高興,對安筱然伸出手說“筱然你醒了,來,和我一起回去。”
安筱然歉意說“雋浩,三年來,謝謝你照顧,但是我已經醒了,就讓我從一而終吧。”
果雋浩臉色一冷,嚴謹說“筱然,你是本宮娶的太子妃,你還有本宮的孩子。自然要跟本宮回太子府的。”
上官璟睿鄙夷瞪眼去說“別那麼無恥。”
安筱然惱火命令“閉嘴。”卻是把懷裡的孩子給上官璟睿說“我去跟他談談。”
畫面一轉,安筱然嚴謹說“雋浩,你能別鬧嗎?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他,而且孩子也是他的,居然我已經醒來。就別爲難我們了。”
果雋浩不解問“我怎麼難爲你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是你莫名其妙變了個人。”說罷,他抓住安筱然手腕說“筱然,嘗試和我在一起吧!我難道就比他差嗎?”
安筱然疑問“如果我
硬是不答應呢?你會怎麼做?”
果雋浩神色一僵,卻是提醒“除非你忍心傷我,但是我會再霸道一次。”
安筱然無奈說“你這樣說,我還有什麼辦法。”接着安筱然走到上官璟睿身邊。果峻安對她伸出手要抱抱,她把果峻安抱在懷裡。上官璟睿緊張問“事情怎麼樣?”
安筱然對他無能爲力說“沒辦法,一樣。”
說罷,安筱然轉身就要跟果雋浩離開,上官璟睿忙抓住她手說“你選擇跟他走?”
安筱然看着懷裡的果峻安,就對果雋浩說“這樣吧!雋浩,我們就看安兒選擇是誰?如果安兒選擇是你,我就跟你回去。如果安兒選擇是上官璟睿,那我就跟他走如何?”
果雋浩和上官璟睿頓時神色一僵,果峻安卻是不滿說“母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安兒?”
安筱然在他耳邊輕聲提醒“那個穿白衣的是你親生父親。”果峻安聽後,更是要哭了。
果雋浩忙提醒“安兒,選擇父王,你母妃是父王娶的太子妃,你是我們戰國的皇長孫。那個人是誰呀?他在你小時候,換過尿布嗎?他陪你玩
過木馬嗎?”果峻安心裡一動,輕喊“父王……”
上官璟睿提醒“雖然他娶了你母妃做太子妃,但是沒經過你外祖父同意,那成親,不作數。而且你長得本王,和他沒任何關係。”
果峻安臉色苦了下來,埋在安筱然懷裡說“母妃,我不選。”
安筱然提醒“安兒,選擇個吧!母妃遲早要跟個男人走的。”
果峻安委屈看着她抱怨“你''''一直不醒來,醒來,就那麼對我。”安筱然歉意撫摸他小臉說“對不起,安兒,是母妃的錯。如果可以,母妃兩個可以不要,就要你。”
果峻安眼眸一亮,激動問“真的嗎?母妃?”
上官璟睿和果雋浩神色大驚看着安筱然說“不可以。”
上官璟睿把安筱然懷裡的果雋浩抱離開,看着他問“你這臭小子,那麼激動做甚?”
果雋浩失望看着他說“沒錯,虧父王那麼好對你,你居然有這樣的想法。”
果峻安傲然說“這不怨安兒,是你們強人所難,在安兒,心裡母妃最大,你們爲難母妃,我有權拋棄你們。”
安筱然奪過上官璟睿懷裡的果峻安,一副護字心切說“我告訴你們,我誰也不選擇,你們別逼我。”說罷,她就抱着果峻安直接離開。
上官璟睿和果雋浩對視一眼,倆人忙走上前,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安筱然身停下來,指着果雋浩說“不許跟着我,要是跟着,我就打人。”
果雋浩心下一咯噔,卻是忌憚起來說“筱然,別鬧了,和本宮回太子府吧!本宮能給你幸福。”
安筱然直接無視,側頭看着指着上
官璟睿說“還有你,不許跟着。”
結果兩人依然跟着,果雋浩忙對她懷裡的果峻安誘哄“安兒,快幫父王勸你母妃,如果父王沒你母妃,可會孤獨一生,特別孤苦,你忍心嗎?”
上官璟睿鄙夷“你別跟安兒來這套。”
果峻安一聽,便心軟對安筱然喊“母妃……”
上官璟睿提醒“如果你母妃選擇了他,她會痛苦,因爲她愛的人是本王。你也是本王的親生兒子,你覺得你母妃會幸福嗎?能給她幸福的自然是她愛的人,而且還是你的親生父親!”
果峻安一聽上官璟睿,又對安筱然喊“母妃……”
安筱然警告他倆說“我告訴你們,別欺負我兒子。”
果雋浩疑問“不是,你這樣,是要去哪?”
安筱然身形一滯,卻憂傷說“天大地大,我娘倆從此浪跡天涯,葉飄零,也草爲席。”
果峻安頓時惶恐,猛烈搖頭“母妃,安兒不要這樣。”
安筱然嚴謹說“和母妃在一起,應該在哪都快樂。”接着果峻安哭了起來。
上官璟睿卻退讓說“那你還是回太子府吧!”
果雋浩和安筱然及果雋浩齊齊驚訝看着上官璟睿,上官璟睿深情看着安筱然說“都是本王的錯,戰了三年,也沒能讓你回到本王身邊。如今看見了你,還有兒子,本王已經滿足。如果你實在爲難,本王不會爲難你。”
安筱然就那麼看見上官璟睿離開,一樹桂花飄落,夕陽在落山,安筱然趕緊拉住上官璟睿的手。
果雋浩輕嗤“裝,繼續裝。”
他卻對果峻安問“安兒,你真的捨得父王嗎?你真的忍心和父王離開嗎?”
果峻安猛烈搖頭“不捨得。”
果雋浩提醒“那就當着你母妃面,選擇父王吧!”
果峻安提議“父王,你仍然是安兒父王,安兒,可不可以擁有兩個?一個親的,一個是認的,可以嗎?”
安筱然點頭“這個可以有。”
果雋浩執着“可以,不過你母妃要住父王府,而他,可以來看望你倆。”
安筱然嘆口氣,果峻安點頭“安兒贊同。”
上官璟睿抓住安筱然說“去吧!筱然,本王會想你的。”安筱然皺眉問“上官璟睿你真的把我往別的男人懷裡推?”
上官璟睿黯然說“本王也沒辦法。”
接着安筱然和果雋浩去了太子府,離開前,她看見上官璟睿眼睜睜看着她離開。
安筱然特別生氣,一進太子府,就把果峻安塞給了果雋浩。果雋浩把果峻安放地上,對安筱然哄“筱然,我……”安筱然氣憤說“你什麼也不要說,是他放棄我的,不怪你!”
果雋浩抓着她手承諾“放心好了,我一定可以給你幸福的。”安筱然苦着臉看着他說“雋浩,可是我心裡只有他,除了他,容不下……”
果雋浩心裡一痛,卻是放開她手,疑問“你覺得我是惡人,讓你們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安筱然選擇沉默起來,果雋浩不解看着她問“我不明白,三年了,你爲何不忘了他,這對我公平嗎?我們明明相愛的,就因爲那離魂石,讓你變了。”
安筱然歉意說“對不起,雋浩。”
果雋浩負氣說“本宮不管了,你是本宮的太子妃,你好好在這。他要來看你和安兒,本宮可以讓他見。但是他休想把你從本宮的太子妃帶走你們。”
說罷,果雋浩就離開了,果峻安仰頭疑問“母妃,和雋浩父王在一起,你真的不幸福嗎?”安筱然撫摸着他頭溫柔說“安兒,你覺得他們倆怎麼樣?”
“雋浩父王貌似霸道點,但是他倆都挺好,雖然雋浩父王對安兒溫柔點,那個人沒他慈愛,但是也不錯。所以安兒也很難選擇。”
果雋浩離開安筱然房間,一個拿拂塵公公就上前對他稟報“太子殿下,恐怕你要去宮裡一趟。”
果雋浩神色一僵,便疑問“什麼事?”
那公公搖頭說“老奴不知道,但是好像有大事發生。”
果雋浩輕嗤“那就進宮看看。”他離開太子府,就去了皇宮,走進御書房,就見魯國皇帝百里子矜和齊國太子楚赫熠,還有雪國的太子在。
他拱手對戰國皇帝請禮“兒臣參加父皇。”
戰國皇帝直接對他說“浩兒,來見過魯國皇帝和齊國太子及雪國太子。”果雋浩對他們三人打了招呼,就不解問“不知魯國皇帝和雪國太子及齊國太子爲何會齊齊來我們戰國所謂何事?”
百里子矜拱手後便說“戰國的太子不要緊張,我們來你們戰國是善意的,我們只是想求助戰國能助我們。”
果雋浩一臉懵逼問“什麼意思?”
楚赫熠摺扇打開,對果雋浩解釋“意思很明顯,三年前,我們和雁國大戰,損失慘重。已經沒有太大能力和雁國抗衡,而你們戰國居然可以和雁國抗衡三年,說明戰國是名副其實的強大。我們想要滅雁國,但是我們現在沒這個能力,並決定請求戰國助我們滅雁國。好像雁國的攝政王在你們戰國城內,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住了他,滅雁國就容易了。”
果雋浩嚴謹問“父皇你答應他們了?”
戰國頓時不知道回答“這個…浩兒……”果雋浩正色說“不好意思,我們戰國不答應。”
百里子矜疑眉“什麼?不答應?不可能吧!你們戰國不是可以助戰嗎?而且這事,貌似你父皇已經發現我們了。”
果雋浩震驚看向戰國皇帝,戰國皇帝安撫“浩兒,父皇權衡利弊,覺得此事對我們只有賺,如果我們幾國加起來,就算滅了雁國,但是絕對可以吞雁國十幾座城池,對我們只有好處。”
果雋浩眼眸犀利看着百里子矜和楚赫熠他們說“本宮看你們
還在作死打龍玉盤注意,那麼多年了,你們得到了嗎?你們惹怒雁國的攝政王,他可以讓你們從永州大陸消失,難道你們不怕?”
百里子矜和楚赫熠面面相覷,卻是肯定說“他不會,難道你們戰國不想要龍玉盤?”
果雋浩不屑說“我們不需要。”
楚赫熠提醒“可是你父皇已經答應了我們,再說有你們戰國好處。”說罷,楚赫熠拍了拍手,房門一開,就見兵衛擡着一個個箱子進來。
打開來看,全是黃金和金銀首飾,楚赫熠提醒“本宮知道戰國向來重利,你們和雁國打了三年,損失也很重。但是你們有了金子,恢復比我們快。怎麼樣,戰國的太子,我們知道你在戰國地位很高。但是這些金子,夠你們戰國花幾世。如果我們吞雁國十幾座城池,你們還會有利拿。到時候,龍玉盤,也可以互相用。這對你們戰國百利沒害。”果雋浩不敢置信看着那一箱箱的金子,看來他們花了本錢要收買他們了,也難怪他父皇會心動。
這時進來兩個人,是宮契丹和宮凌雪。
宮契丹嚴謹說“本宮不同意。”楚赫熠和百里子矜齊齊回頭,見是樑國的太子宮契丹!
楚赫熠眼眸一亮喊“契丹兄。”結果宮契丹直接無視他,看着佔國皇帝說“父皇兒臣也不同意。”
百里子矜和楚赫熠及雪國太子齊齊震驚看着宮契丹。楚赫熠困惑不解看着宮契丹對戰國皇帝問“爲何?契丹兄會喊戰國皇帝父皇?”
宮凌雪解釋“因爲皇兄是戰國皇帝的皇兒,而樑國的皇帝,其實就是戰國皇帝。兩國是一起的,父皇更看重戰國,所以常年在戰國,樑國是本宮和契丹皇兄打理。”
百里子矜和楚赫熠及雪國太子大驚“什麼?”
宮契丹嚴謹看着百里子矜說“把這些拿回去,戰國拒絕助戰。”然而火雋浩卻低眸閃爍起來,戰國皇帝卻嚴謹說“契丹,不可無禮。”
戰國皇帝顧慮說“浩兒,契丹,父皇覺得這助戰可以商量,確實對我們戰國有利無害。”
宮契丹提醒“父皇,永州大陸一直爲了龍玉盤一直在打打,到底何時可以停止戰爭,和平?”
百里子矜輕嗤“樑國太子未免想太多了吧!這世界會有和平世界嗎?再說和平世界又如何?戰爭只會激勵人鬥志,和平會讓人安逸的只爲自己活。”
宮契丹傲然“魯國皇帝放棄吧!我們戰國停止助戰。”
戰國皇帝惱怒“胡鬧,契丹,你眼裡還有你父皇嗎?”宮契丹身形一滯,便感覺低頭“對不起,父皇,兒臣只是覺得我們戰國沒必要。”
卻是看向果雋浩說“皇兄,你趕緊勸勸父皇。”果雋浩心思動了起來,他看着御書房裡那一箱箱的金子,雖然他父皇聽他話,但是這誘惑太大,恐怕文武百官已經贊同了,所以他父皇才贊同。叫他來,不過是告訴他。現在無法改變他們這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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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問“那麼請問,你們打算怎麼做?”宮契丹輕嗤“他們會怎麼做,皇兄,雁國攝政王因爲靈國公主,也就是太子皇嫂而和你打了三年,現在他在我們戰國城內,皇嫂又在你太子府,肯定向以往那樣,利用她,好擒住雁國攝政王。”
百里子矜譏諷看着宮契丹說“樑國太子好像很瞭解我們心思啊?”
楚赫熠提醒“本宮知道戰國太子很在意你的太子妃,而雁國
攝政王一直在和你搶,如果除了上官璟睿,這個美人就從此歸戰國太子了,權衡利弊,這是次機會,戰國太子應該把握。”
果雋浩輕笑“你們真是會算計,雖然本宮父皇已經答應了你們,但是本宮和契丹皇弟是兩國的太子,此事且讓本宮考慮下。”
百里子矜眼眸微眯“考慮?戰國太子難道有利不要?”
“這事太大,本宮需要消化下,時間有的是,魯國皇帝不會急這一時吧?”
百里子矜卻是狐疑看着他,果雋浩對戰國告了身,就離開了御書房。
宮契丹立即跟了上去,對果雋浩疑問“皇兄這事可怎麼辦?”
果雋浩疑眉“你覺得我們還能拒絕?父皇已經做了決定,此事改不了。”
宮契丹不解問“那皇兄,說考慮一晚是爲何?”
果雋浩提醒“他們不得龍玉盤不罷休,雁國攝政王對他們太溫柔了,如果這次大戰,應該滅了,永無後患。”說罷果雋浩就離開了,愣得宮契丹一臉懵逼。
百里子矜從御書房出來,見到宮凌雪,他走上前表現驚訝說“朕發現你們樑國纔是隱藏最深的,原來樑國是戰國的分國。你是樑國公主,也是戰國公主。不愧是戰國。”
宮凌雪掩飾對他的情愫,卻是隻對呵呵一''''笑,百里子矜眼眸閃爍精光,卻是臉色溫柔去撫摸宮凌雪手說“凌雪,對不起,這麼多年,朕對你……”宮凌雪忙退開,卻是側身說“都過去了,以前本宮的確欣賞你雄謀策略,但是發現你太不擇手段了。自己三國合併,你把你父皇殺了,成了魯國,爲何還不滿足?”
百里子矜神色一僵,有些詫異看着她,她好像對他沒以前那種愛慕了。
他好笑問“你覺得哪個人不貪心?哪個人可以滿足現狀?”
宮凌雪提醒“雁國攝政王就是,他拿着龍玉盤在手裡那麼多年,從來沒有看見過他,會用它算計誰。他爲何不算計?因爲他足夠強大了。”
百里子矜愕然看着宮凌雪問“所以,你覺得我們是不夠強大?所以你是個很純碎人。如果龍玉盤到你手裡,你也不會心動?”
“這是個假設,這種假設就算了,至少本宮不會處心積慮去得到它。雁國的攝政王不會是他們雁國的元始皇。你們真把他惹怒,他可能不會再留你們。”說罷,宮凌雪便傲然離開,百里子矜看着她離開背身,不解問“爲何朕感覺你變了?”
宮凌雪身形一停,卻是眼眸閃爍失望,沒回頭告訴他說“因爲,本宮不會像再做傻子,從你娶雁國都敏郡主做皇后起,本宮就打算改變自己,因爲那個自己,無法看見陽光,只能放棄那條路。”
百里子矜神色一僵,卻是一臉不敢置信看着她離開的背身。
楚赫熠剛出來,楚幽瀾就飛身落地,對他說“皇兄,你恐怕有麻煩了。”
楚赫熠疑眉問“何麻煩?”
楚幽瀾提醒“去戰國宮門口看看。”
楚赫熠眼眸一閃,似乎猜到什麼,就臉色陰沉去了宮門口。當他到了宮門口,見到上官珊瑚身下站着個五歲的男孩。
周圍圍滿了官兵和戰國百姓。
楚赫熠上前憤怒問“你來做甚?”上官珊瑚冷笑說“知道你又要去欺負我們雁國,今日本宮來,就是要告訴你,你再胡來,本宮就帶着孩子回雁國。”
楚赫熠頓時傷神起來,上官珊瑚身下男孩也說道“對,母妃,回雁國。”
楚赫熠對旁邊的侍衛命令“趕緊把太子妃和長孫殿下帶回齊國。”上官珊瑚傲然說“別想趕我們離開。”
她身下男孩也傲然說“對,別想讓我們走。”
楚赫熠懊惱走上前問“你這是要做甚?這事父皇命令,本宮也決定不了。”
上官珊瑚打擊說“你們得不到龍玉盤,也不可能滅得了我們雁國,更欺不了我皇叔。赫熠,我們回齊國吧!老實過日子,別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啪”,一巴掌到了上官珊瑚臉上,上官璟睿眼眸睜大看着臉色陰霾的楚赫熠問“你居然敢打我?”
她身下的男孩頓時憤怒起來,猛烈往楚赫熠一推說“你個壞人,居然打母妃。”
楚赫熠陰鷙看着那小男孩,就要惱火去教訓他,上官珊瑚看出他心思,忙護住那小男孩起來。
楚幽瀾趕緊飛身過來,攔在楚赫熠身前說“皇兄,不許欺負宸兒。”
楚赫熠眉瞪道“讓開。”楚幽瀾承認說“我不會讓開,皇嫂是我帶過來的,我覺得她說的是對的。”
楚赫熠深吸一口氣,嚴謹說“看見戰國御書房的黃金了嗎?多少?你們以爲是我們齊國可以決定嗎?是永州大陸大小國想法。咱們齊國不能拒絕。幽瀾,就算這樣,就當走個形式。”
上官珊瑚犀利說“就算是這樣,齊國什麼時候到了受他們威脅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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