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天價寵妃
彩藍聽了,皺眉想了想道:“要說,水小姐雖然個性有些孤僻,但她也是好人,不會害人,因此也沒有什麼仇家,但是。”說到這裡,彩藍低下眼簾,有些欲言又止。
雲悠忙道:“快說,說錯了什麼我不怪你。”
那彩藍嘆息道:“可是,怪只怪我們家王爺人太完美,多少的大家、小家碧玉都對他一見傾心.可是當王爺要娶水小姐的時候,那些小姐都傷了心。尤其是王爺還在先帝面前說今生非水小姐不娶的時候,立即就有很多的大家閨秀想要把小姐你碎屍萬段了!”
說着,彩藍訕笑了一下,怕雲悠生氣,有些心虛的低了頭。
雲悠聽了,好似醍醐灌頂,原來,原來,這個世界向來如此,不是你不害人,別人就與你爲善。如果你擁有的東西別人看上了,那你就成了她的敵人。
心裡酸酸的,那個男人還真是,對你好也是他,害了你的也是他。
想到這裡,雲悠心裡傷感,便讓彩藍扶自己躺下。
彩藍聽命,輕輕的放平了雲悠。
雲悠還是渾身冷熱交替的難受,只是吃了藥感覺痛楚減少了一些。
雲悠接着問彩藍道:“那些年,除了我和太后,還有和王爺走的進的女子沒有?在沒有別的小姐能接近王爺嗎?”
彩藍聽了,想了一下道:“的確沒有,王爺用情很專一,開始喜歡那時的端木小姐,後來是水小姐,對別的女子王爺看也不看一眼的。”
雲悠點點頭。
這時,彩藍又道:“要說,還有來往的也就是文王了,那時候他還小,但有時也喜歡跟着過來湊湊熱鬧。但只是偶爾而已,大家誰也沒別把他當回事。”
雲悠好奇道:“文王是誰?”
彩藍聽了,無奈的苦笑道:“小姐,您當真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文王就是咱們家王爺的弟弟啊。先帝是老大,咱們家王爺是老二,文王是老三。這你都忘了?”
雲悠聽了,現代人的八卦精神一下子起來了,問道:“那他們都是太皇太后的兒子嗎?”
彩藍無力道:“小姐,當然不是了,先帝和王爺都太皇太后所生,文王是井太妃所生。但是他們並沒有什麼隔閡。”
雲悠聽了,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道:“皇家兄弟和睦纔是福氣啊。”
彩藍這次笑了道:“這些國家大事,彩藍不懂。只是記得,文王和小姐同歲的,但是,小姐只喜歡王爺,很少和文王說話。”
雲悠好奇道:“我和文王是認識的?”
彩藍好笑道:“當然了,因爲小姐那是也算是伴讀,所以去過很多官宦人家,連後宮都去過,陪着小姐的爹爹去給上課。”
雲悠聽了有些汗顏,這個水小姐怎麼這麼高的曝光率啊,怎麼誰都見過啊!!!
哎,要是她哪天再出現了也好,要是她不出現,自己要一直被當做她,那會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有人尋仇啊?!
和彩藍胡亂說了會話,雲悠的大腦一片混亂,但有一點是明確的,水雲悠沒有自己的敵人,看她不順眼的也只能是因爲他這個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凌空喜歡上了她這一個原因。
雲悠想來想去,忽然腦中出現了初來時的那一幕。
皇太后端木雨和凌空兩個人在牀上正要翻雲覆雨的那一幕。
是了,端木雨時到今日還是喜歡凌空的。
難道?難道?雲悠的腦中響起了一道炸雷!
難道是端木雨要害自己?難道端木雨派人和淨空和尚商議要害的人也是自己?
想到這裡,雲悠只感到一陣無力,自己是整穿啊,怎麼也會遇上這樣的悲劇?
彩藍見雲悠忽然表情頹廢,臉色煞白。
忙道:“水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毒性發作,哪裡難受啊?”
雲悠虛弱的笑了一下,道:“彩藍,王爺這裡有我以前的畫像嗎?我想看看。”
彩藍忙道:“有的,小姐要看,奴婢這就去給您找。”
說着,見雲悠滿眼期待,便忙不迭的起身出去了。
雲悠見彩藍去了好一會也並不曾回來,藥勁發作,又昏睡過去了。
等到雲悠再次醒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牀鋪對面掛了一幅畫。
不由得睜大眼睛仔細看去。
櫻桃的紅脣,高挺的鼻樑,一對水眸盈盈欲訴,整個五官搭配起來,恰到好處,當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作爲小家碧玉來說已經超過了一般的水準了。
女子挽着古代的髮髻,一襲綠衫,手裡拿着一卷書,坐在石上看書。
整張畫十分的傳神。
只是,那眉毛,那眼睛,那嘴脣,那神態,怎麼看怎麼就是學生時代的自己啊!
不同的是穿着古裝,梳着古代的髮髻。難道,自己真和那個失蹤的水雲悠長的一模一樣?
驚訝,震撼,不知所措,不能相信,一瞬間都反映到了雲悠的心中。
這時,彩藍的聲音響起道:“小姐,小姐,你怎麼了?這是以前王爺給小姐畫的啊,小姐怎麼好像沒見過似的。”
雲悠被彩藍的一句話驚醒。
是啊,自己又太失態了。
便小聲嘟囔道:“我不是失憶了嗎?當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彩藍怔了一下,才搖頭笑了,“是啊,彩藍又忘了,小姐失憶的事情了。”
雲悠看着畫像發了一會呆,纔想起問彩藍道:“彩藍,難懂你不覺得我與失蹤前長的有些不同了嗎?”
彩藍聽了,過來仔細端詳了幾眼道:“怎麼會?好像就是瘦了些,小姐這些日子吃的苦太多了,瘦了也是沒辦法的事。等這次小姐的病好了,彩藍會建議王爺多給小姐吃些補品,快點讓小姐胖起來的。”
雲悠聽了,知道彩藍一片忠心,虛弱的笑了笑。
不過,看到畫像,雲悠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和那個水雲悠還真是長的一模一樣,連失蹤前的水雲悠也和現在的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一切都是湊巧?
真的水雲悠去了哪裡?自己又怎麼會恰巧穿越過來就碰到了凌空?
想着,雲悠嘆了口氣,自己那樣奇怪的出現方式,恐怕也只有凌空這個癡情種子,纔會不去深究,帶回府裡好好疼愛吧。
雲悠讓彩藍困了就自己在軟榻上睡一會,自己則是在又喝了一次藥後再次昏睡了。
直到晚間,雲悠纔再次醒來,一張開眼簾,看到帳子裡黑濛濛的就知道又天黑了。
“彩藍,”雲悠喊了一聲,彩藍沒有應聲。
帳子卻被撩開了,立即男人的氣息又縈繞過來,凌空那張雲悠已經熟悉的面龐又出現在雲悠的眼前。
溫柔的語氣道:“悠兒,你醒了?感覺好點了嗎?”
一天不見,雲悠卻覺得凌空似乎蒼老了一些。
佈滿血絲的眼睛一點沒見澄澈。
雲悠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開口道:“王爺,這一整天,你也不曾休息一下嗎?”
凌空開口道:“悠兒病着一天,本王就一天難以安眠。這一天,除了幫助皇上處理朝政,本王就一直在御醫院,看着御醫們調製解藥來的。”
雲悠聽了,不由得有些心疼這個男子,他本愛的不是自己,卻爲自己付出這麼多。
忽然,雲悠的心裡升起一個想法。
便試探道:“王爺,雲悠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雲悠想見一個人,王爺能否達成雲悠的心願?”
凌空詫異道:“悠兒想見誰?本王定會幫你達成心願。”
雲悠見凌空的眼裡滿是誠懇,半點沒有欺瞞的意思。
便鼓起了勇氣說道:“悠兒相見太后。”
凌空一愣,她怎麼會相見端木雨?
忙道:“悠兒,你爲什麼要見太后?”
雲悠想說,自己要問是不是她下的毒害自己,又不能直接說。
只好改口道:“悠兒這次也許會不久於人世,想見見太后,看她能不能成全你我的婚事。”
凌空聽了立即感動,道:“悠兒,這些事情,本王會去求皇上。悠兒不必擔心,養好身子要緊。”
雲悠淚眼朦朧道:“你我二人的事情,雲悠怎麼會讓王爺一人承擔,王爺,您就達成雲悠的這個心願吧!”
說着,雲悠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並非雲悠假意演戲,實在是雲悠覺得現在的情形自己不努力這病可能永遠不會好,所以才難過流淚。
凌空見雲悠固執堅持,又見她滿身的病痛,心軟道:“好吧,本王會安排的,雲悠耐心等上一兩天,可好?”
雲悠點頭,開心微笑道:“只要王爺應允,悠兒自然是同意的。”
凌空嘆息了一聲道:“怪不得,你讓彩藍把本王過去給你畫的畫像找出來,原來,你怕自己……”
說着,凌空悲傷了,說不下去。
雲悠勉強笑道:“王爺,御醫們怎麼說的悠兒的病?”
凌空嘆息道:“還是那套說辭,說是中毒了,可是不知道何毒,也不知道如何能解。”
雲悠聽了,心裡有些發涼,看來,這些御醫是徹底指望不上了,端木雨,目前,也只能是見一次你,看看到底你是不是兇手,然後再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