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烈才收了這兩個賭場,又要忙着整理新店,招人、培訓人、整理一些爛帳,所以沐淘淘決定在這個小鎮上多呆兩天,幫陳子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再一起去青霄國的京城,雲奇本來就是保護沐淘淘的,當然她去哪他就跟去哪,直到她找到親人,如果找不到就準備把她帶回谷裡面,不過回不回谷具體還得看沐淘淘的意思是。
任何一個國家的首都都是最爲繁華的,所以沐淘淘想把青霄國的京都做爲她發展的第一基地,好在陳子烈在那個地方已經呆了一個多月了,相比她來說對當地的行情還是要熟悉一些,這樣做起事來也方便多了。
陳子烈也看出來自己不是個經商的料了,雖然他能靠現代的知識在這裡博得一時之利,但那畢竟不是長久的,以後像今天這樣的事情肯定還會更多,說不準哪天他就讓別人把錢給騙完了。
“小姐,不如這樣吧,我把我名下的產業都過戶到你的名下,你來管理、、、、”陳子烈還是覺得讓沐淘淘來管理,這樣不出三年相信他們就會是青霄國裡首屈一指的首富了。
“不行,這怎麼能行呢,你要是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沐淘淘以爲陳子烈想白白的送她,怎麼也不答應。
“小姐,你聽我說完,你看我這帳也不會看,現在到是用自己從現代的一些小東西能賺錢,可是時間久一點就露陷,這錢還不白白的讓人給騙走了呀,而且我能有本錢來開店還不是因爲我賣了手槍,那槍還是你們家的呢,所以我這也不算是白送給你,相當於是我用你給的本錢開了一個店,就當我是個分公司經理不就可以。”陳子烈跟沐淘淘的時間可是非常的長的,對於沐淘淘心裡想什麼是一清二楚的。
“你這樣給我,我心裡也過意不去,不如這樣,你看這裡畢竟是古代,女子做生意怎麼說都不方便的,你就做我的總管怎麼樣,明面上還是你是這些產業的老闆,後面的具體操作都由我來全全負責,利潤我們平分怎麼樣?”
“小姐你說的這個辦法可行,不過、、、、這樣分成可不行,我跟着小姐都是我佔便宜了,如果小姐再分我五成怎麼都說不過去的,我頂多就是個跑腿的,分一成給我都有多的,小姐的本事我可是非常清楚的。”不得不說陳子烈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本來他是一成都不想要的,但是怕沐淘淘不答應,才說了個一成。
“一成怎麼行,就五五分成。”
“小姐不然二八分成,再多我就不能要了,我自己有幾分本事我自己心裡面是非常清楚的。”陳子烈堅持的說。
“那好吧!”沐淘淘見陳子烈說不動也不再說什麼了,想着以後以其它的名義再拿給他不就可以了。
一夜兩人坐在客棧裡談了大半夜,從國家的風土人情再到以後的規劃,陳子烈對沐淘淘的佩服就加深了一層,以前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沐淘淘就可以,雖然對她在商場的豐功偉績都非常清楚,但是那都是她做做成功後報道出來的,跟她這樣一談才知道自己連井底之蛙都算不上了。
“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一點睡覺,明天還要幫我去看一下賭場的呢!”陳子烈望了望外面覺得確實比較晚了,何況明天還有事情要處理,不得不讓沐淘淘早一點休息。
“嗯!好的!子烈哥哥晚安!”今天她走了很長一段路,中間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一聽陳子烈說晚了她也覺得確實有一點累了。
而另一間房裡的雲奇就納悶了,不就是救了她一次麼,怎麼現在搞得這麼熟呀這大半夜的還在談什麼談呀,反而自己確成了外人一樣,讓他心裡面非常的不舒服,但還是隨時注意着對面房間的動靜,聽到對面的開門聲便急急的拉開門,卻又故作鎮靜、裝作閒散的樣子向外走去。
“陳兄,好巧呀,竟然你也還沒睡不如我們下去喝兩杯!”其實是想探一下陳子烈的底,也想要警告他不要跟沐淘淘走得這麼近,主要是他看着不順眼。
“好呀,雲兄請!”陳子烈拱了拱手,做了出一個請的姿勢,身子微側讓雲奇先行,其實雲奇那一點小心思陳子烈可是清楚得很,只是不想揭穿他而已,而且聽沐淘淘說還是他和他師傅救了她,還給了她許多的銀子,對她是非常的好百般照顧,就單憑他們救了沐淘淘他就對他們是非常的感謝的。
一下去兩人才坐定雲奇就對着小二叫道:“來一壺十年陳釀的女兒紅和幾個下酒菜!”
“兩位客官稍等,馬上就來!”說完轉身去後面廚房安排去了。
“聽陳兄口音不像是青霄國的人呀?”雖說是疑問,但是又像是肯定的陳術。
“呵呵,長年在外遊走,現在是哪的口音都不像了!”陳子烈半真半假的說着。
“這也是,那陳兄可有娶妻?”這一點可是非常的重要,如果他娶妻了,他定不會讓沐淘淘再跟他有過多的接觸,如果沒娶那他直接不讓沐淘淘跟他有接觸,爲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舒服。
“一個人長年在的外娶妻不是糟蹋人家嗎?”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餘光確是掃向雲奇,心裡一陣好笑,這小子八成是喜歡上了他家小姐,以爲自己也跟他一樣,在這裡探口風呢,不過看他尋樣子應該還沒有發現他自己也喜歡上了沐淘淘,正處於懵懂階段。
“你不是在京城都有產業的嗎,也算是事業有成了,家裡人都不催嗎?”心想自己不急,家裡的人總應該着急了吧,而且看他的樣子差不多二十左右了,這個年齡還沒娶妻生子不會是那裡有病吧,想着眼光瞟象陳子烈的雙腿間的某地。
“咳咳、咳咳、、、、”陳子烈瞧着雲奇的眼光,一下子嗆得滿臉通紅,心想這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