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怕還有好一段路才能到呢?萬一他功夫不好,自己摔下來了怎麼辦?
“你放心吧,保證把你安全的帶到!”讀懂了小傢伙眼神裡的意思,蕭冷寒只是輕笑了聲打趣道。
“呃,好吧!”這在天上飛還是很刺激的,最起碼比坐馬車來得強多了!
“等我一下!”蕭冷寒開心的摸了摸她的小腦呆,跳上馬車,不一會兒從裡面拿出一件雪白的蠶絲織成的斗篷,細細的給沐淘淘披在身上,把她裹好。
“、、、”沐淘淘不解的望着他!
“夜裡風冷,如果不小心染上風寒了就不好了!”蕭冷寒柔聲的解釋。
安龍則站在一側,看着已經入了魔的自家主子!
“呵呵,謝謝,你想得真周道!”水汪汪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準備好了嗎?”對於她的客氣,恍若未聞!
“嗯,好了!”點了點頭。
蕭冷寒把她橫抱了起來,腳尖輕點就飛出了數丈遠,沐淘淘只見身邊的景物迅速的往後移動着,那風吹得衣袂‘撲哧、撲哧’的作響,一晃眼,身後的馬車就只成了一個小點了。來好蕭冷寒把她包裹得很好,只露出了兩隻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四處轉着,不然她準會染風寒的。
安龍對着空中打了個手勢,也一提氣就往自家主子方向追了去,而馬車自然有人會給他們趕過來的!
“哇、等一下!”沐淘淘突然伸出雙手,拉着蕭冷寒的衣襟嚷嚷道,只是蕭冷寒飛得太快,風又太大沐淘淘的聲音讓風給吹散開來,不過蕭冷寒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怎麼了?”蕭冷寒一個旋轉,停到了最近的一顆樹上。
“快鬆開!”沐淘淘着急道。
“你確定我在這裡把你鬆開?”蕭冷寒有些好笑的望着她,她到底有沒有看這樹有多高呀!就這樣想往下跳,摔下去鐵定殘了!
“哎呀,我看到那裡有白茸茸的一團!”沐淘淘雙眼發光的對蕭冷寒道,面色有一些着急,她直覺那是一隻很可愛的動作,那雪那麼白白的一團。
“在哪?”蕭冷寒劍眉一挑,他這麼快的速度,又把她給團團裹住的,也不知道從哪看到的。
“你快轉過身去啦,它好像受傷了,在那裡趴着一動也不動的!”厥着小嘴催促着蕭冷寒。
蕭冷寒抱着她轉過身去,確實在他們的斜前方二十米左右,有白茸茸的一團縮在那裡,看不清楚是什麼動物!
“你在這上面好好坐着,我先下去看一下?”蕭冷寒收回視線,對沐淘淘道,在他不能確定對她能否造成威脅,不敢貿然帶她一起去!
“哦,你快去看看吧!”沐淘淘乖巧的點頭表示自己同意。
“那你坐好了,把這樹枝抱好!”把她放到一個樹杈上坐好,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了,你快點去!”說完還推了推他。
蕭冷寒飛身下去,又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才往那白色的一團走去。
“主子!”就這一會兒的時間安龍也追了上來,來到蕭冷寒的身旁邊。
“蕭大哥你的侍衛來了,你快也把我帶下去!”沐淘淘坐在樹杈上,對着已經走出十來米距離的蕭冷寒大聲說道。
“好!”蕭冷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輕笑出聲,看來自己真的對她的要求做不到拒絕!
沐淘淘一高興,雙手一鬆,結果不小心往下掉了去,只聽到“噗哧”一聲,衣袖都被扯掉了半截。
蕭冷寒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心臟要跳出來似的,用盡所有力氣,飛身前去才險險的接住。
“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蕭冷寒的臉色有一些不好,沐淘淘吐了吐舌頭,俏皮中帶了點心虛的味道。
“沒事就好!”蕭冷寒有些冷冷的點了點頭,率先往前面走去,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正轉身之際、、、
“啊、、蛇、、、”沐淘淘一聲尖叫,小臉嚇得慘白,從小她就打心眼裡怕這又軟,又冷冰冰的東西。
“金環蛇?
”安龍提劍而起,瞬間把那蛇給殺死了!
“怎麼樣?哪被咬了?”蕭冷寒沒敢動她,只把扶着她讓她在地上坐了下來。
“小腿被咬了!”沐淘淘那金豆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模樣委屈極了!
蕭冷寒也不出聲,只是退下了她的鞋襪,那雪白柔嬾的腿上露出兩個深黑色的洞,看上去特別的猙獰,蕭冷寒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蕭冷寒低着頭,沐淘淘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一些暈呼呼的,看着周圍的景物也像是恍惚在移動一般。
安龍則是在一旁邊仔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這林子裡突然跑這麼一條蛇出來,着實讓人覺得有一些奇怪?
“來把這個先吃下去!沒事的!”蕭冷寒從懷裡的瓷瓶子裡倒出一顆藥丸喂到沐淘淘的嘴裡。
“我不會就這樣就死了吧?”藥九在嘴裡瞬間融化,帶着淡淡雪蓮花的清香味。
“不會的!”蕭冷寒冷聲道,手有一些發抖,顫顫的扶着受傷的腿,俯下身去,把那發黑的血一口一口的吸了出來。
“主了?”安龍回過頭來看到這一幕驚到了,失聲吼了出來!
“無礙!”直到吸出鮮紅的血液,蕭冷寒才擡起頭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此時的沐淘淘已經暈了過去,雖然吃得雪蓮,但是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清理完,臉色也還有一些發青。
“把那一團帶走!”蕭冷寒抱走沐淘淘,瞟了那白茸茸一動也不動的一團。
一路上蕭冷寒抱着懷裡的小傢伙極快的來到了臨近的城鎮上,找了一間客棧住了下來。
“去找個大夫回來!”蕭冷寒靜靜的坐在牀邊,眼神溫柔的看着牀上躺着的小傢伙,聲音卻冷冰冰的從脣裡溢出。
“是!”安龍守在門外道。
“你說你這麼小小的一個,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稍不注意,你就又受傷了,讓我怎麼辦纔好?嗯?”蕭冷寒低聲的呢喃着,似在疑問、又似自言自語。
“、、、、”迴應他的只有那淺淺的呼吸聲和安靜的模樣。
蕭冷寒輕笑一聲,真覺得自己是魔障了,起身走到架子旁邊,拿了一張雪白的帕子打溼,回到牀邊,溫柔細緻的擦着那小臉上的淚痕。
整理完一切後就一個人獨自坐在桌邊喝着茶,但眼神卻時不時的掃向牀上的小傢伙,柔得化成了一灘春水。
‘叩叩、、’安龍帶着大夫恭敬的站在門外道:“主子,大夫來了!”
“帶進來吧!”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往牀邊走去。
“過來給她看一看!”蕭冷寒看着眼前這個相對來說比較瘦小的男子,但是總覺很是不一般,他步履輕盈,一看就知道還是一個練家子。
“好的!”這大夫不卑不亢,直直到到牀邊,放下手裡的醫藥箱,神色認真而專注的把起了脈來。
其實他也只是露過這個鎮子準備去東羽國的,正好站裡的大夫出診去了,見有人生病他也不好推遲,就跟着過來瞧一瞧。
把完脈,又掀開沐淘淘的眼皮瞧了瞧,隨即手一頓,單手扶了扶自己的鬍鬚,才轉身對蕭冷寒道:“姑娘是中毒了,但是信好你們給極時她吃了以雪蓮做成的藥丸保住了性命,現在就只是把餘毒清除了就好了!”
“安龍,跟大夫去開藥吧!”蕭冷寒點了點頭道,這種藥丸都是保命的時候才用的,他也當然知道它的效果有多好。
“是,大夫請!”安龍側過身子,客氣的讓大夫先行。
“好,對了一會讓這姑娘泡個藥浴這樣效果會更好一些的!”大夫臨走時不忘提醒。
“麻煩大夫了!”蕭冷寒道。
見人都走後,蕭冷寒來到桌旁坐下道:“去找個丫鬟回來!”
“是!”只聽到一聲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便恢復平靜,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蕭冷寒手敲打着桌面,眼光掃向窗外,一個人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主子,人帶來了!”
一個身着黑色勁裝的男子,身後中跟着一個年齡十三、四歲模樣的小丫鬟。
小丫鬟有一些怯怯的走到前面,對着蕭冷寒恭敬的行了禮。
“叫什麼名字?”蕭冷寒掃了她一眼,長得到是乾乾淨淨、眉清目秀的,不知道做起事情來怎麼樣?
“回公子,奴婢名叫煙兒!”小丫頭有些緊張,怯生生的回道。
“嗯,你以後的任務就是侍候好牀上的小姐就行了,知道嗎?”蕭冷寒突然冷着聲音、板着臉對小丫頭。
“是,奴婢知道了!”煙兒雙手緊拉着裙襬,被蕭冷寒嚇得有一些發抖。
“去讓小二準備沐浴的熱水!”蕭冷寒對着煙兒吩咐,這丫頭模樣看着還清秀,就是膽子太小了一點。
“奴婢馬上去準備!”煙兒聲音顫顫的答道,小跑着退了出去。
“下去吧!”蕭冷寒見那丫頭走了,讓這暗衛也退了下去。
“是!”黑衣人一禮便消失在了原地。
這黑衣人才一走,安龍就帶着藥包回來了,“主子,這是藥浴的藥材,剩下的這些我已經安排小二去煎藥了!”
“放下吧,你親自去看着煎藥!”眼神示意安龍把藥浴的藥放在桌子上!
“是!”安龍放下藥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小二就擡着沐浴的熱水來了,把浴桶裝了個七分滿,蕭冷寒親自把藥材散到熱水裡,半吩咐小二每半個時辰進來換一次熱水。
蕭冷寒見藥泡得差不多的時候,纔對煙兒道:“你給小姐把衣服換下,帶她進去泡澡,每過半個時辰我會讓人送來熱水,你好生侍候着!”
“是,奴婢知道了!”煙兒對蕭冷寒恭恭敬敬的回道,生怕惹他生氣。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又轉身看了看牀上的小傢伙,才轉身退出去。
煙兒見蕭冷寒走了,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氣,往牀邊走去,來之前買她的那個黑衣人就已經告訴了她,她的主人任務就是侍候好這個小姐。
走近了一看,煙兒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心想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呀,長得跟個瓷娃娃似的精緻,雖然現在臉色還有一些發青,但是一點也不影響到她多少,看着不禁都有一些出神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掀開被子把她扶了起來,脫光了把她放到沐桶裡,已經累得她氣喘吁吁。
煙兒靜靜的守在沐桶邊上,對着沐淘淘左瞅瞅,右看看,看樣子這姑娘頂多也就比她大上一兩歲,爲什麼發育得這麼好,那火辣辣的身材看得她都有一些想噴鼻血了。
煙兒再低下頭看着她自己這身材,真是扁得不能再扁了、、、、
在泡藥浴的這兩個時辰裡,煙兒這小丫頭很是盡心盡力的服侍着沐淘淘,生怕自己這粗手粗腳的把她哪給弄淤青了!
蕭冷寒在隔壁的一個房間裡,對着那自顧自的爬到牀上縮成一團的東西很是不語,安龍把它帶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瞅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反正它就是不把頭伸出來。
蕭冷寒有些惡作劇的伸手去戳了戳那把半個頭都埋到爪子裡東西,只見那白茸茸的一團,轉了個方向把屁股對着蕭冷寒扭了扭,然後又趴了下去,一動不動的躺着。
“呵呵,你不敢把頭擡起來,也不敢看我看來是隻公的了,一定是我長得太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讓你覺得自己無顏以對是不是?”這東西還挺可愛的,相信那小傢伙醒了過來看到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那白茸茸的一團聽到蕭冷寒的話,瞬間把毛全部給立了起來,還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像是給氣着了似的!
“喲,你還會鬧脾氣,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爲你,那小傢伙也不會受傷,你還好意思發脾氣,信不信我把你丟回森林裡去喂狼?”看着那很通靈性的一團,蕭冷寒惡狠狠的威脅,絲毫不爲自己的做法感到可恥!
四處的暗衛無語了,心想自家太子爺這是有多寂寞呀,跟一個動物也能如此叫真的說半天,齊齊頭上一排烏鴉飛過!
而那牀上縮成一團的東西,似乎真的動怒了,‘撲哧、撲哧’的聲音也起來越大、、、、、
“閉嘴,一會兒我真把你給、
、、、”蕭冷寒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那白色毛茸茸的一團,‘嗖’的一下子就從開着的窗戶射了出去,眨眼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蕭冷寒愣神回來,喲,這還真給氣跑了,想了想又覺得這是那小傢伙喜歡的東西,如果就這樣不見了,萬一她生氣了怎麼辦、、、
“來人,去給我追!”看着那跑掉的東西的方向,無奈的吩咐。
“是!”幾個暗衛恭敬的應了一聲,臉上寫着‘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往那東西逃走的方向追了去。
蕭冷寒見時間差不多了,藥浴也應該泡完了,便往隔壁的房走去,他進去的時候,只見沐淘淘已經在牀上躺好了,許是因爲才泡過澡的原因,臉色比先前要紅潤了一起,煙兒正在給沐淘淘擦着一些沐浴時被打溼了的頭髮,聽見開門聲,看到蕭冷寒走進來,嚇得趕緊起身行禮。
“公子!”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來!”說完伸手接過她手裡的帕子,坐到牀邊給沐淘淘輕柔的擦着頭髮。
“是!”煙兒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主子,藥好了!”安龍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端進來!”看頭髮都差不多擦乾了,才放下手裡的帕子。
“涼了嗎?”蕭冷寒看着安龍手裡的藥問道。
“已經涼了,可以喝了!”
“放桌上吧,下去吧!”蕭冷寒道。
“是!”安龍一禮,退了出去。
見人都退了出去,蕭冷寒才起身端過放在桌上藥,半勺半勺的往沐淘淘嘴裡喂着,即使喂得很慢,很小心,還是有一些藥汁從她嘴角處流了出來。
一邊喂,一邊擦,好一會兒把把那半碗藥喂完,喝得那小傢伙眉頭都緊緊的皺到了一起。
蕭冷寒見狀只是放下藥碗笑了笑,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裡又端着一個碗走了進來,依舊拿起勺子,往她嘴裡喂,這下那緊皺在一起的眉頭才鬆開了來。
“你呀,真是一隻饞貓,都暈迷不醒了,嘴還這麼刁!”颳了刮她的鼻尖,才轉身把剛喝完的蜂蜜水的碗放到一邊。
想着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那麼小小的一個縮在軒轅焰的懷裡,模樣可愛得不得了,看起來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富家小家,但就是那一眼就讓他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她,而現在則是很愛、很愛、、、、
讓他會不由自主的去注意她,瞭解她的所有喜好,自己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腦子裡也出現的是她俏麗的身影,當他得知她掉下懸崖的時候,他也有派人去找了好久,可是沒有一點收穫,直到知道她還活着的時候,他不顧一切的找了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找來幹嘛,但是看着她幸福也好,然而上天確給了他這次機會,讓他可以和她單獨在一起、、、、
看了看天色已經快亮了,他才退了出去,而就在他退出去關上門的瞬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抖了抖身子,跳上牀去貼着那張精緻的小臉蹭了蹭,才舒服的趴下閉上眼跟周公約會去了。
次日天剛微微亮,四處都還是靜悄悄的,微風拂過樹枝,小草探出腦袋迎接這展新的一天!
一見一隻很大的老鷹在沐府的上空盤旋,一會兒才從上面俯身而下,落到南院主臥的窗戶上,‘撲哧、撲哧’的煽動着它那強而有力的翅膀,像是要引起別人的注意一般。
屋內的軒轅焰聽到聲響,隨手拿過外衣披在身上,推開窗戶那半旋着身子的老鷹出現在眼前,伸手解下它腳下的信筒,對它揮了揮手,那老鷹像有靈性一般的自顧自的飛走了。
走到桌前,把信紙從信筒裡抽了出來,直到看完軒轅焰的眉毛皺成了一團,手中的信紙一瞬間化爲灰燼,周身陡然泛起狠戾,手握成拳青筋直冒。
“來人!”薄脣抿成一條直線,聲音冰冷刺骨。
“主子!”一個黑衣人飄然而落,恭敬的單膝跪在軒轅焰面前。
“讓黃依去東羽國保護沐沐!”軒轅焰言。
“是!”聞言黑衣人退了出去。
軒轅焰走到書桌前,思索了片刻便提筆寫了起來,寫完後分別裝在幾個信筒
時面,招來幾隻信鴿把信筒放在鴿子腿上,手臂往上一擡,幾隻鴿子便往幾個不同的方向而去。
“把雲還有風叫過來!”軒轅焰道。
“是!”又一黑衣人飄然而落恭敬道。
軒轅焰轉身回房梳洗好,往書房而去,神色冷硬讓人不敢靠近!
“主子”
“主子”
雲和風兩人在書房門口相遇,互看一眼才擡步走了進去,心裡都不約而同的想着,這是子什麼大事嗎?可是有很多年兩人都沒有這樣被招進來過了。
“護國大將軍的事情怎麼樣了?”軒轅焰對兩人額首,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起來。
“回主子,已經把消息散佈出去了,證據也拿到手了,就等着主子的一聲令下,便可以讓這護國大將軍從此不存在了!”風上前一步回道。
“陸瑾瑜那一邊要提前動手,你們也適時候幫他添把火了!”軒轅焰神色有一此擔憂,雖然信裡提到說沐淘淘已經沒有危險了,但是讓毒蛇給咬了一口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會不會哭鼻子。
“經過上次雨的事情,陸瑾瑜現在已經相當於是被禁足在府裡了,手裡的一大半權利也讓陸蒼宇給收了回去!”
在青霄國用迷幻類的春藥無論是皇宮貴族還是平民白姓都是不准許用的,被逮住可是重罪,那天好死不死,陸瑾瑜對雨用了那藥後,正在雨發作之時讓太子陸瑾皓給撞了個正着,一本摺子上奏就讓陸瑾瑜給受到了極重的懲罰。
“這還不算太重,給他添點料讓狂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風有些皮皮的聲音冒了出來。
軒轅焰掃了他一眼,嚇得風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趕緊的站好,不敢再亂多嘴!
“七皇子勾結他國,意圖造反,興而得太子殿下陸瑾皓識破,後面要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們了吧!”軒轅焰的聲音平淡無波瀾的響起,給一個它國皇子定罪就跟談論今日的天氣如何一樣!
“是,屬下明白!”兩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此事要速戰速決!”軒轅焰道。
“是!”
“是!”
“好了,都下去吧!”軒轅焰揮了揮衣袖讓兩人退下。
軒轅焰閉上眼靠在椅子,腦袋裡不斷的浮現出自家寶貝的一顰一笑,不由的臉部變得柔和了起來,沒有剛纔那麼的狠戾。
這才走一天的時間她就受傷了,真不知道怎麼說她好了,那些影衛也不知是怎麼在保護、、、、
如果讓那些影衛知道自家主子此時的想法,非得氣得吐血,那蕭冷寒的武功又不弱,他們不敢跟太近了,而當時蕭冷寒離沐淘淘那麼近,他都來不及更何況他們離得有一段距離的影衛了。
皇宮
“最近皇上怎麼樣了呀,身體可有好轉?”清妃柔若無骨般的側臥在貴妃椅上,神情慵懶而魅惑。
“回娘娘,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御林軍總管李將軍站在一側低聲的回道。
“哦,”清妃淡應了一聲,起身坐了起來,揮了揮手讓周圍的丫鬟、太監退了下去,對緩緩的朝李將軍走去。
“禹生,你是不是在怪我!”白希如玉的手佛上李將軍的胸口處,整個人身子的重量也倚了過去。
“娘娘,請自重!”李禹生微向後退了兩步和清妃拉開一些距離,神情有些僵硬。
“呵呵,自重?”清妃嗤笑着擡眸望向李禹生,隨時道:“你敢說你不愛我,時時刻刻不想着我,如果是那樣你爲什麼不成親,爲什麼要在這皇宮當一個小小的御林軍總管?”
“我不成親是因爲沒有適合的,至於在這皇宮當御林軍總管是因爲生活所需,我也要吃飯、要生活、要銀子、、、”李禹生神色平靜的回道,心裡卻驚起了驚濤巨浪,他是愛她,愛了一輩子,但她卻嫁給了大她那麼多的老皇帝。
“是嗎?那你爲什麼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大聲的告訴我你不愛我?”此時清妃情緒有一些激動,雙手拉着李禹生的袖子,而因激動而更顯紛嫩的臉頰,讓保養得益她更似個小姑娘一般。
nbsp;“、、、、”李禹生沒有出聲,脣抿成一條直線,視線落到一旁。
“每一次只要說中你的心事,你就會出現這一付表情,緊抿着嘴脣不出聲!”清妃一邊說,另一手已經撫上了那緊抿着的脣瓣,眼底帶着一絲痛苦道:“我說得沒錯吧?”
“娘娘如果沒什麼事,那屬下就先告退了!”李禹生敢再待在這裡,他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他待在這皇宮就是爲了能看着她,能保護她,只要她幸福就夠了!
“禹生,你別走!”清妃淚眼朦朧的望着這個自己很愛的男人,雙手從背後緊緊的抱着他的腰,略帶哭腔道:“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知道這麼多年每到午夜夢迴時我有多想你在我身邊嗎?”
李禹生聽到清妃的話,身子僵直的站着一動不動,她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他有一些不能確定、、、
“禹生,我愛你、我愛你!”清妃那一聲聲的我愛你,把李禹生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給踏過。
“你說什麼?你剛纔說什麼?”李禹生有些激動、傻傻的轉過身,強而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把她禁錮着。
“禹生,我說我愛你!一直以來我愛的人都只有你而已,但是你也知道我爹爹是護國大將軍,他說如果我不嫁給皇上,就把你們一家給殺了,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所以、、、、”說着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原來你一切都是爲了我好,清兒!”李禹生把清妃擁進懷裡,原來自己是錯怪她了,她是爲了保護自己才嫁給比她大這麼多的皇帝的!
“禹生!這些年人家好想你!”清妃嬌滴滴的聲音從李禹生胸口傳出,而那如精雕細琢般的手指在他胸前有意無意的畫着圈。
“我也好想好想你,怕你在這後宮受欺負,怕你會過得不開心!”得知清妃也是愛他、想着他的時候,他的心情彷彿飄上了雲端,感覺又像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
“真的嗎?”清妃擡起頭,望着他。
“當然是真的!”說完怕她不相信似的,正準備舉手發誓之時,懷裡的女人卻踮起腳尖朝他吻了下去。
“禹生,愛我!”
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碰觸,李禹生沒有一點拒絕的能力,再聽到她那句‘愛我’時,更是迫不及待的往深探入,脣齒間的碰觸讓兩人都欲罷不能,只想着得到更多。
而這這觸碰如天雷地火般一發不可收拾,從先的淺嘗再到激烈、、、隨着房裡的溫度不斷升高,兩人的衣襟也飄落了一地往那楠木的大牀上滾了去。
此時兩人已經忘記了身份、地位、自己在何處、、、
“禹生,禹生、、、”動情時清妃一聲一聲的喚着李禹生的名字,想要得更多,別人都說她寵冠後宮,無人能及,誰又知道這只不過是假象而已,那老頭子年老體衰,根本就不可能像李禹生一樣給她滿足。
“我愛你,這二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你!”李禹生一邊賣力在上面耕耘着,一邊對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說着情話,那豆大的汗珠滴在身下雪白的身子上,濺開了一朵朵水花。
“禹生,我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清妃躺在牀上,如絲般的長頭髮散開在牀上,媚眼如絲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嗯、、”李禹生加快速度抽送了幾下,然後氣喘吁吁的躺了下來,緊擁着懷裡的女人!
“禹生,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但是聽後你一定不能激動?”清妃柔若無骨的趴在李禹生身上,聲音沙啞而帶着魅惑,眼裡泛着精光!
“什麼事,你說吧我保證不激動,好不好?”李禹生輕笑着回答,此時他的心情可是時分的好,修長的手指在清妃那雪白的背上來回的油走着。
“就是,瑾瑜其實是你的孩子!”清妃暗自吸了一口氣,對李禹生說道。
“你說什麼?”李禹生不敢置信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直直的盯着自己懷裡的女人。
“你小聲點,說了不能激動的!”清妃嬌嗔的瞟了他一眼。
“好、好,那你告訴鮐底怎麼回事?”李禹生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