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安理解的點頭,強者難以孕育生命,但強者的孩子卻比一般的孩子從一出生就都強大上許多倍。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說了,說得我心煩!”上官爾藍甩了甩袖口,起身往外面走了出去。
不久之後,迎來了楚香柳出嫁的日子。
成親當天,楚家幾天前就掛上了紅色的打燈籠和喜慶的紅紙。一大早就有不少的世家送上禮物,楚家的大門從早晨開始就駱驛不絕的有人上門來道喜,被一個又一個的迎了進去。
楚香柳凌晨時就被從被窩裡扒了出來穿衣打扮,但由於她作爲側妃,喜服不能比娶正妃時隆重,就連頭上的髮飾也要簡單一些。
原本應該歡歡喜喜嫁人的楚香柳此時穿着一身的喜服,恨得那是直咬牙。一邊的喜婆看着不禁有些發愣,這新娘子不開心也就罷了,還一副要殺人的模樣,這是作何啊!
柳氏在一旁擦拭着眼淚彰顯自己的傷心,自從那天被訓斥了之後,楚崢就再也未對她好言好色,看到她像是沒有看到一般。柳氏嫁進楚家這麼多年哪裡得過丈夫這般的冷落,一時間想不開,整天以淚洗面。
奚婼芸看了,無奈的搖搖頭,示意喜婆和侍女們都出去,屋裡就只剩下她們三人。
奚婼芸走過去給楚香柳整理的頭飾,輕輕的開口道:“柳兒,你今日嫁過去,便就是榮王側妃,即便再委屈,也不可彰顯出來。”側,就是妾。說破天了也就是一個貴妾罷了。楚香柳的能力再強,一般嫁到榮王府那就是榮王府的人,她若是自己不收斂,讓榮王不喜,就算是楚家也無法幫到她。
在這個年代女子雖可以拿實力說話,但遇到皇族,還是不行的。除非是強大到像攝政王那個地步,令人敬畏,才方可無事。
“嫂子,憑什麼!”楚香柳轉過頭質問,明明是自己的婚禮,她本該打扮得隆重且典雅大方,可現在,一身紅衣,頭髮梳成了婦人髮飾,發上只是插着幾根簡單的頭飾。從來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承受得住。
“憑她是攝政王妃!”奚婼芸厲聲的喝斥道,臉色肅然。楚香柳被她的厲聲一嚇,整個人都呆傻掉了一般。奚婼芸嘆了口氣,道:“柳兒,不要太在意楚香藍,對你沒好處。你今天嫁過去,你就是榮王側妃,就算是榮王正妃見到她,都不免要低頭行禮,你懂了嗎?你什麼都比她好,但唯獨,你嫁的男人比她的男人差!不要怨,時間就是有這麼多的不公。”
楚香柳雙眼含淚,傷心不已。“難道我永遠都要比她底一頭嗎?我不甘心。”她討厭楚香藍,那是發自骨子裡的討厭!
奚婼芸看到她眼中的恨意,不禁奇怪,從她嫁進楚家開始,楚香柳對楚香藍的恨意她就很明顯的感受得到。但之前楚香藍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後嫁給了攝政王后又是不受寵的王妃,她對楚香柳的恨意也是一知半解,從未問過。但今日看來,她對楚香藍的恨意是恨進了骨子裡了。難道就只是因爲楚香藍是廢物體質讓楚家蒙羞楚香柳就會恨到這個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