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賀柏堯陪着寧是回了趟陳家。
陳家見到賀柏堯總算是放心了。舅媽知道是由也沒有護短,當着賀柏堯的面把寧是狠狠的說了一通。
“這麼大的人,還分不清輕重緩解。你看看那天,讓小賀的父母都難堪啊。”舅媽氣呼呼的捏着她的耳朵,就像是小時候小龍犯錯,她教訓他一樣。
“舅媽,疼!耳朵要掉了。”寧是弱弱的說道。
“掉了好,掉了才長記性。”舅媽狠狠的說道。
寧是趕緊向賀柏堯求救。賀柏堯這才緩緩的開口,“伯母,我看她已經長教訓了,昨晚上答應給我寫保證書了。您就饒了她這回吧。”
舅媽看看兩人才放下手,“我這是看小賀的面子。哎,這麼大的認了,什麼時候讓我們省心。小賀,我知道這次是小是的錯。你是不和她計較,擱一般人說不定就吹了。”舅媽表情嚴肅,“小是昨天回來也是難受極了。你比她大些,平日就多擔待點了。”
賀柏堯望着舅媽,鄭重地點點頭,“您放心好了。她雖然脾氣壞了點,我還是能忍受的。”
寧是捂着耳朵,對他的話不置口否。
舅媽終於笑了笑,“我去弄晚飯,你們先聊吧。小是舅舅晚上可能不回來吃飯了。”
“舅舅又要去外地嗎?”
“是啊。這次好像要去廣東。讓他別去,他也不肯。”
賀柏堯想了想,“伯母,伯父的駕齡在這呢,有沒有考慮換一份穩定的工作?”
舅媽嘆了一口氣,“他就會開車,也沒有別的一技之長,他讓做什麼呢。他現在都習慣了。好了,我去廚房。”
老太太在房間看着電視。其實也不是看,就是圖個熱鬧。
寧是回了房間,她伸伸腰,“累死了。”
賀柏堯笑,在她身後說道,“以後就習慣了。”
寧是動作一僵,回頭瞪了他一眼,“大色狼。”
賀柏堯往她牀上一躺,木板牀硬硬的,硌得骨頭疼。“你也躺一會兒,休息一下。”
“不要,姥姥和舅媽都在家,看到不好。”寧是坐在一旁。
賀柏堯嘴角輕笑,“還得等你畢業呢。”
寧是打了一個哈氣,趴在書桌上。賀柏堯坐起來,“到牀上躺一會。”說着把她抱到牀上。
“就這麼累?”賀柏堯微微勾着脣角,把她的辮子送了,又把她裙子的拉鍊給拉下來。
寧是閉着眼,渾身痠疼。賀柏堯把她用在懷裡,輕輕的按着她的小腹,“反正都是大四了,你就住我那裡,怎麼樣?我那離你學校也就20分鐘的時間。”
寧是眼都沒有睜,“不行。我還是學生呢。”
賀柏堯親了她一口,“大四結婚的人多的去了,不行咱們先結了。到時候你畢業時,這裡——”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來來回回,那意思太明顯了。
寧是拍開他的手,“我過完年才二十二,才二十二啊,我纔不要生孩子。”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生?”賀柏堯的手再次撫着她的小腹,這是他孩子將來的窩啊。
寧是漫不經心地說道,“二十八歲左右正好。”
賀柏堯一怔,驚動道,“你二十八,我都三十六了!”
寧是拿眼敲了他一眼,“所以計劃改變,二十四吧,正好孩子和我一個屬相呢,多好啊。”
她二十四,他三十二。
“小孩子很煩的。”寧是喃喃的說道。“我困了。”
賀柏堯憤憤的在她脖子上吻了兩大口。寧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小時。舅媽喊吃晚飯。
寧是洗了一把臉,出來時賀柏堯已經把碗筷擺好了。
吃飯時,姥姥也說了她幾句,和舅媽一樣的話。
寧是直點頭。
舅媽擡頭看着她,目光在她脖子上一頓,眉心微微一蹙。寧是也沒有發覺什麼。
晚上她和舅媽說回學校,舅媽明顯的欲言又止。“舅媽,我走了。”
舅媽點點頭,“有時間和小賀常回來。”
車子平穩的行駛着。
賀柏堯說道,“明天去見我爸媽,回什麼學校。”他滿是不樂意。上了他的車怎麼可能往X大開呢。
寧是垂着臉,“我晚上還睡原來的房間。我們說好了,那事適可而止。”
賀柏堯抽笑,“你就這麼對你老公的?把你老公憋壞了怎麼辦?”
寧是的臉熱乎乎的,她小聲的說道,“你不是有手嗎?”
賀柏堯直搖頭,一會兒到家裡讓你好看。
寧是的手機響了,是文文的電話。
“文文,什麼事?”
“姐,你和賀大哥怎麼樣了?你昨晚沒回家……”
“沒事了。我們——很好。”快速的看了一眼賀柏堯。
文文呼了一口氣,“我都擔心了一晚上。不過你昨晚沒回家,我就知道會沒事的。”
寧是大窘。
“對了,姐,我今天在學校遇到陸醫生了,就是上次奶奶去醫院檢查遇到的那位醫生。我聽說他要帶我們一門課。”
寧是沒有什麼驚訝,和文文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文文說陸醫生這學期給他們上課。”
賀柏堯嘴角微微一揚,“回頭我給他打個招呼,一定好好照顧。”
寧是輕笑,“文文成績很好的,纔不用呢。”
下了車,寧是腳步比平時要快了很多,賀柏堯緊跟其後。
到了家,寧是就往房間走。
“唉唉唉——跑的那麼快做什麼?”賀柏堯往書房走去。
“我去收拾一下房間。”
賀柏堯不緊不慢的說道,“先到書房來。”
寧是一愣,“做什麼?”
賀柏堯挑眉,“保證書還沒有寫呢?”
寧是瞪大了眼看着他,顯然是不相信。
“剛剛不是在你家說過了嗎?”賀柏堯拿出紙和筆,愜意的坐下來。“紙和筆給你準備好了?”
寧是站在書桌前,她好氣又好笑。她今天被罵的已經夠慘的了。她拿起筆,“行,我寫。”筆在紙上滑過發出沙沙的聲音。
“喏!你收着。我去休息了。”寧是將紙往他面前一推,轉身而去。
賀柏堯拿起來一看。
“你是豬!”配着一個大大的豬頭。
“寧是!”賀柏堯大叫道。
寧是回了房間,把門反鎖起來。賀柏堯在門外敲門,“開門。”
“不開。我累了,要睡覺了。”
“那我睡哪?”
“隨你便啊。晚安。”寧是忍着笑。
賀柏堯拍了兩下門,寧是沒反應,哼了一聲,悶悶地回了書房。
這以後較勁的地方還在後面呢。
半夜的時候,寧是突然發現牀上有人,她驚得爬起來。賀柏堯立馬抱住她,“是我,是我。”
“別的房間我睡不習慣。”他環着她的腰。
寧是慢慢的靜下來,靠在他胸口,閉上眼,不一會兒再次進入夢鄉。
第二天,第一早就給賀柏堯熱情給弄醒了。果然不能睡在一起,賀柏堯大清早精力旺盛,寧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只得連連求饒。
“罵我是豬?恩——”他報復道。
寧是嗚嗚直叫,趕緊認錯。
兩人起牀已經到了九點。
寧是氣呼呼的,一直抱怨他,“不是要去你爸媽那裡嗎?你還折騰!九點半都過了!你趕緊和你爸媽解釋一下。”
賀柏堯從鏡中看着她,知道她現在緊張了。“誰說九點半的?明明是十點半。”
寧是:……
一路上,寧是都有些忐忑。一直念念叨叨的,“你一會兒要幫我說話。”
賀柏堯恩了一聲。母親對寧是的成見已經很深了。可畢竟是長輩,昨天確實是寧是有錯。今天專程來道歉的,這一過程總要有的。
寧是現在真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了。
直到下車,她還是很不安。賀柏堯拉了拉她的手,“有我在。去把車廂的東西拿着。”
寧是看他已經準備好了禮物。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賀父賀母都在家。
“伯父、伯母,你們好。”寧是禮貌的說道。
“來了啊,坐吧。”賀父沉聲說道。
“這是寧是給你們買的禮物。”賀柏堯把東西放好。
賀母拿眼瞧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有心了。”
寧是乾乾的坐在那兒,一咬牙,“伯父伯母,昨天真是很抱歉,我朋友中毒了,所以我來遲了。”
賀柏堯握過她的手,讓她不要擔憂,“爸媽,這是突發狀況,寧是那位朋友情況挺嚴重的。今天他特地來道歉的。”
賀母滿肚子的氣,可是兒子在面前,她不得不隱忍住。“行了,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一會兒曼霧過來,我去廚房和阿姨準備一下。”
賀母對寧是現在真是一萬個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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