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天晚上,他因爲母親的死而悲傷絕望得是想拖着她一起同歸於盡,但是現在,他已經完全清醒,不再會做出那樣傻的事情。
就這樣,他任由着蘇末離這樣險象環生地開着車載着他來到了機場,當車子漂亮利落地拐進了一個兩車相夾的空車位時,連哲予甚至輕輕地鼓起了掌,陰沉沉地說:“蘇末離,你的車技一流,簡直可以去參加賽車比賽了!不過,現在你不用去接機了,好好地配合警察調查吧!”
說完推門下車。
蘇末離一動不動,等到一頭大汗的警察敲窗,這才搖下車窗將頭探了出去。
連哲予與客戶開完會,剛令人將客戶送走,便看到臉上沒有表情的蘇末離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連哲予停下腳步,等她走近,這才淡淡地問:“怎麼樣?警察有沒有爲難你?”
“沒有。無巧不成書,那人竟然是許諾曾經的校友。”蘇末離淡淡地扔下一句話後便揚着頭高傲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連哲予聳聳肩,笑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下班後,連哲予走出大廈大廳,卻意外地看到了蘇末離開着車在門口等着他。
他勾脣一笑,快步走上了前。
開門坐了進去,蘇末離便問:“回去?”
連哲予卻擺了擺手,“去華薄義那裡吧!今天他那裡有個宴會,我們去湊個熱鬧吧!”
蘇末離不置可否,只一腳踩下油門,車就飛飆起來。
連哲予還未來得及系安全帶,結果人就往前栽去。
他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前面的蘇末離,脣更是趁機在她那雪白柔嫩的脖子上用力地吻了一下。
蘇末離猛然一個急剎車,冷冷地說:“放開我!”
“爲什麼?”連哲予不僅不放開,還惡意地將舌尖伸進了她的耳朵。
蘇末離終於忍無可忍,一把用力地推開他,然後推門下車,再打開後門,鑽進車內,如猛虎般撲向連哲予,舉起拳頭劈頭蓋臉地就打了下去。
連哲予一動不動,只是用手護着臉,淡笑着說:“蘇末離,你不要打臉,不然的話,呆會我的臉沒法見人,除臉之外,其它地方你都可以打!我知道,我今天扔了許諾的東西,你很傷心!”
他不提許諾還好,他一提許諾,蘇末離就覺得內心又怒又悲又痛,滿腔的怒火再也無法控制,便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手上,並且專門往他那張欠揍的俊臉揍去,恨不得將他揍成一個豬頭三。
連哲予左閃右躲,嘴裡警告着,“蘇末離!我跟你說過不準打臉!若是你再不聽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蘇末離冷哼,“不客氣?想教訓我?跟我對打?來啊!我手癢得很!”
雨點般的拳頭更是重重砸下。
儘管連哲予左躲右閃,結果右臉還是被蘇末離狠狠地擊了一拳,當下嘴裡一甜,知道被打出血來了,便有些不耐煩再任由她撒潑下去了,當即左手擋,右手則如閃電般快速地拂過她的手腕。
蘇末離的雙手一陣發麻,便無力地垂了下來,手不能用,她便用腳去路易去頂連哲予。
連哲予一手抱住了她的纖腰,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她那兇猛而不安份的腳也被他一個絞腿狠狠地夾在了雙腿之間。
這樣一來,蘇末離整個人便動彈不得了。
她恨恨地掙扎着,厲聲叫道:“混蛋!色狼!放開我!”
連哲予勾脣一笑,一張不懷好意的臉慢慢靠近蘇末離,“你都叫我混蛋了,色狼了,如果不做出點實質的事情來,那怎麼對得住這個稱號?”
說完之後,吻已經如暴風驟雨般落下,在她額頭,眼睛,鼻子,嘴脣,下巴,脖子,鎖骨處種下一顆顆鮮豔欲滴的草莓。
蘇末離慌了,叫道:“連哲予,你說過對我不感興趣,說過不會動我的!”
連哲予低笑,“那只是在正常情況下。而現在處於非正常情況。蘇末離,現在是你主動地撲在我身上,對我上下其手的,我再對你沒意思,可也是個熱血方剛有着正常需要的男人,對於你這樣的熱情,若是我還不能起反應的話,那豈不是顯得我太無能了?”
說話間,他已經用牙齒咬開了她襯衣的鈕釦,露出一大片風光旖旎。
當他的嘴咬住她的胸時,她渾身一顫,又氣又急中,人就暈了過去。
連哲予原本只是想戲弄她懲戒她,可是她的味道實在實在太美好的,一時之間欲罷不能,滿身獸血沸騰,便去掀她的裙子,欲將她的雙腿打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上來。
可是一擡眼,卻見她雙眼緊閉,幾顆晶瑩剔透的貝齒死死地咬着下脣,生生地咬出了幾個雪白的痕跡。
“蘇末離,你閉上眼睛也沒用!今天我就要在這裡要了你!這是你自找的!”說完之後便又去吻她的脣,惡意地用又咬又啃,將她的下嘴脣拉得老長。
她越反抗,這場遊戲才越有意思。
他淡淡地想,牙齒用力,當她的嘴脣被他咬破,當獨屬於她的腥甜鮮血瀰漫滿他的整個口腔,他嗜血地一吸再吸。
越吸越覺得回味無窮,只是漸漸地,他覺察出了不對勁,皺着眉頭鬆開她的脣,冷冷地看了她好一會,然後突然將手伸向了她的雙腿……
若是在平時,她一定會羞惱地衝他大吼大叫,可是如今的她如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一動不動。
原來她竟然又暈了過去!
一時之間,他興趣全無。
一把推開了她,懊惱地對着人事不醒的她說:“蘇末離,你越來越沒用了!動不動就暈!你煩不煩?”
說着便推門下車,卻意外地看到一大羣人正滿臉通紅,作鳥獸散地從他的車四周‘哄’地散了開來,紛紛逃竄,像是若慢了一步,就會粉身碎骨一般。
連哲予淡笑,只作不見,彎腰正欲鑽入駕駛室,想了想,卻又返回了後座,伸手替昏迷不醒的蘇末離繫上了安全帶。
車子緩緩駛離,一個人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站在車子原來停靠的地方,看着那駛遠的車輛悄悄地握緊了拳頭。
蘇末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又回到了華薄義莊園的那間需要連哲予指紋才能打開的小洋樓的臥室裡。
她躺在牀上,身上搭着一層薄被,而站在壁櫥鏡前的連哲予正騷包地一邊扣着鈕釦一邊自戀地在鏡中打量着自己。
蘇末離起先剛醒來的時候,腦子裡還有一些茫然,但是當她看到連哲予那張可惡的臉時,立即便想起了車內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