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祼着好了!反正我最喜歡看你不穿衣服了!”華薄義用力地一撕,隨手一揚,那雪紡波點長裙被海風一吹,便如一面旗子一般吹向了海平面,平鋪在海面上飄飄蕩蕩。
肖小茹氣急敗壞,“敗家子,那裙子一萬多塊啊!我今天才穿上!”
華薄義笑着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去,在她翹挺而結實的臀部上輕輕地拍了兩下,“誰讓你騙我裡面什麼都沒穿?害我激動了好久!”
肖小茹面紅耳赤,委屈莫名地說:“這跟沒穿有什麼兩樣?”
“差別太多了!”華薄義手指一挑,就將她的bra和小內內全都解除乾淨了。
當她瑩白如玉,曲線完美的身體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時,他便立即感覺到自己口乾舌燥,身子便伏了下去,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的身體。
“你好重啊!謀殺麼?”肖小茹差點被壓得岔過氣去。
“我怎麼捨得謀殺你?我是要取悅你……”華薄義說着,頭一低,一個又一個熱情似火般的吻便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身上,沿着優美的曲線一路而下……
肖小茹被他如火的熱情感染得全身顫抖了起來,禁不住飢渴地呻吟了一聲,反轉頭就與他吻上了。
華薄義越發地吻得熱烈,將她的呻吟聲全都吞進了自己的腹中。
她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的美好,讓他癡迷不已,他想要霸佔她的一切,就連那銷魂的呻吟之聲也捨不得白白地讓它消散在空氣裡。
只想讓她的身體如花般地綻放,讓她的擔憂與不安統統隨風飄散,讓她的世界只有快樂與激情……
在他的努力下,起先還有些進入不了狀態的肖小茹終於全然忘記了所有的隱患,隨着他,身體如波浪般熱情地起伏着……
碧海藍天,海風徐徐,海燕在天空上盤旋鳴叫,像在爲他們的激情配上一首優美的樂意……
肖小茹與華薄義是第二天才回去了,一天一夜的纏綿,早就把肖小茹折騰得身體都散了架,回去的路上便一直躺在牀上一動不想動,只是在靜下來後,那害怕的擔憂便又縈繞於心頭。
布蘭特有沒有聽她的話離開呢?
如果還沒離開的話,那就代表他是絕對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到時候,她將不得不做出選擇……
但這擔憂很快在她回去後便煙消雲散了,因爲他們才一下車,斯蒂芬便匆匆地迎了上來,神情焦慮地在華薄義身邊耳語了幾句,隨後又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肖小茹隱約聽到幾個字,大意不過是莊園突然有人莫名失蹤了,正叫人去追擊。
她聽了,不由暗暗地鬆了口長氣,斷定布蘭特一定是聽了她的話離開了。
這下好了,無死無傷,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肖小茹假裝擔憂地看了一眼臉色沉重的華薄義,“出什麼事情了嗎?”
華薄義隨即笑道:“沒事。你累了,趕緊上樓睡覺去吧!我去處理一些事情。”
“哦。”肖小茹乖乖地點頭,踮起腳尖輕輕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那你弄完之後趕緊回來。你一定也很累了!”
“嗯。好。”華薄義點頭,目送她上樓之後這才轉身匆匆地走了出去。
肖小茹回到臥室躺了一會兒,想想又不放心起來,害怕是有別的人離開了莊園,而不是布蘭特。
爲了搞清楚事實,她便去了小樹林,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布蘭特的影子,這纔算完完全全放心了。
因爲往常,她只要在小樹林呆不到五分鐘,布蘭特便一定會出現。
呵呵。看來布蘭特將她的話真的聽了進去。
肖小茹放心大膽地回去了,舒舒服服地在牀上睡了整整一個下午。
傍晚的時候,華薄義回來了,眉目之間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沉重,肖小茹又不安起來,便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問題解決了?”
華薄義笑道:“不過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離開了這裡罷了,能有多大的事?”
“無關輕重嗎?他爲什麼要逃出去啊?難道他犯錯了?”肖小茹揣着明白裝糊塗。
“他是別的幫派投奔來的,可能是不習慣這裡的高強度,所以我令人將他送到別的地方去了。仍然爲我效力,只不過做的事情比這裡輕鬆安全多了!”華薄義淡笑道。
“呃。你們就找到他了?”肖小茹大驚失色。
“嗯。找到了。弄清楚他不是想背叛,只是無法適應,所以並沒有對他嚴懲,只是換個地方而已。”華薄義說到這裡將她摟在了懷裡,“我想這也是你所希望的是不是?你不希望我對手下太嚴厲,那麼從他開始,我便開始實施仁政可好?”
肖小茹不安地點頭,“好是好。只是你真的確定他不會背叛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嗎?”
“放心吧!這些問題交給我操心吧!你就不用管了!忙了一天了,我肚子也餓了,走吧,陪我吃飯!”華薄義笑着拖她的手往餐廳走去。
肖小茹想想,華薄義不是個傻子,對於一個想要離開自己的人絕對不會安排什麼重要的職位的,自己確實有些過於操心了。
想到這裡,便又釋然了。
這天晚上,照樣與華薄義如膠似膝,最後疲憊不堪地沉沉睡去。
睡到中途的時候,卻被尿憋醒了,睜開眼迷迷糊糊地上了衛生間解了手回來,習慣性地往他那邊靠,誰知靠了個空!
她一愣,伸手過去摸了又摸,只摸到冰涼一片,看來他早就悄悄地起身離開很久了。
肖小茹打開燈,一看旁邊的鬧鐘,竟然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
這麼晚還出去,難道是出了什麼嚴重的狀況麼?
會不會跟布蘭特有關呢?
肖小茹這樣一想,心便忐忑不安起來。
掀開被子光着腳躡手躡腳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寂寂,只有一盞光線微弱的壁燈寂寞地照耀着。
樓下漆黑一片,寂靜無聲,顯然人們已經進入了恬靜的夢鄉。
而書房的門虛掩着,有一縷微光悄悄地傾泄而出,還有低低的說話聲斷斷續續地從裡面傳出來。
“那傢伙嘴很硬,還沒有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嗎?”華薄義冷漠的聲音淡淡地響起。
“嗯。嘴硬得很。我打算明天採取些其它的措施,我就不相信撬不開他那張嘴!”斯蒂芬陰狠地說。
“不僅要他說出到底是誰立案調查我們,最好還能讓他爲我們所用,有時候,一個幹實事的底層人員比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有實際價值得多。”
“是。我知道了。”
“另外,他的身份特殊,得把他關在島上才行,不然憑他的本事,很容易逃出去。這一次,若不是我們早就設好了陷阱等他,他根本就不可能被我們擒住的,所以一定不要馬虎大意!”
“是。我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已經把他關在島上秘密的監禁室,並且派了兩個人守在門口,對他們下了死令,沒有我們的命令,絕對不允許他們接近他一步。哪怕他突然發病也不準接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