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怕!痛並快樂着!”吳佳佳毫無畏懼地一昂頭。
“你們都瘋了!”蘇末離無語至極。
“蘇末離,我先跟你說好了啊!呆會你千萬別阻止林千木喝酒,不然我跟你絕交!我還會跟你搶許諾的!我說話算話!”吳佳佳看着蘇末離撂狠話。
臉上雖然帶着笑意,不過眼裡的神情卻是無比的認真。
“你不後悔就好。”蘇末離苦笑。
許諾卻將蘇末離往懷裡一摟,不屑地看着吳佳佳,“我眼裡只有末離,誰都別想打我的主意!”
“嘔!”吳佳佳作嘔吐狀,揮了揮手笑道,“我不過是嚇唬嚇唬末離,纔不會真的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
這時,林千木回來了,他剛坐下來,吳佳佳便舉起杯子撞了撞他的手肘,笑道:“千木!我們還從來沒有正式地祝賀過末離與許諾訂婚之喜呢!趕緊的,舉起杯,咱們一起給他們倆敬杯酒以表祝賀之意!”
林千木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擡眼先看了一下笑意吟吟的許諾,又朝蘇末離看去。
蘇末離也正看他,眼神有些奇怪。
正是這奇怪的眼神莫名地刺激了他,他一拍桌子,就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朝蘇末離與許諾舉了起來,“是!我早該祝賀你們了。現在,我就借這杯酒祝你們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說着不待蘇末離與許諾說話,仰頭便將手裡的那杯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吳佳佳急忙笑道:“瞧!我們家千木就是爽快!我也不能拖後腿!”
說完也仰頭一口喝下了杯中酒。
蘇末離苦笑,與許諾對視一眼,雙雙飲下了杯中酒。
林千木喝完酒之後,便不再說話,蘇末離擔心是他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便強笑着說:“咱們趕緊吃吧!吃完了早些睡,明天還要滑雪呢!”
“是是是。趕緊吃!”許諾心知她擔心林千木當場出醜,便也急忙催促着。
吳佳佳卻反倒鎮定自若,不緊不慢地挾着菜一口一口地吃着。
林千木卻也吃得急促,像在趕什麼似的。
結果最先吃完的就是他,他將筷子往桌上一拍,低低地說:“我有些不舒服,先撤了!”
說完起身就走。
“喂!等等我!”吳佳佳急忙也站了起來,緊隨在了他身後。
蘇末離見了,不由長長地呼了口氣,苦笑着說:“我怎麼覺得自己像做了一件壞事一樣!許諾,林千木雖然是一個男人,可是咱們這樣做,無異於是幫助者吳佳佳強了他吧?他若事後知道了,只怕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許諾笑道:“你又多操心了!你又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千木說不定早就想那樣,只是一直礙於面子沒有行動罷了!吳佳佳這樣做,好比打破僵局,徹底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定下來,這未嘗不是好事一件。”
“但願如此。”蘇末離苦笑。
“走吧!咱們也別在這坐着了,趕緊回房去吧!”許諾笑着向蘇末離伸出手。
一對上許諾那溫柔深情的眸子,蘇末離便很沒志氣地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酥了,當下便將手遞到了他的手上,由他牽着自己的手回了房。
兩人自然又是一番激情,然後照例由許諾幫着渾身無力疲憊至極的蘇末離,清洗乾淨了身體,然後甜蜜地相擁而眠。
睡到半夜的時候,蘇末離內急,起來小解之後,感覺到口渴,便到桌前倒水喝,誰知水壼裡空空如也,就只好到外面找水喝。
只是一出門,便聽到對面房門傳來不小的動靜。
她本能地走過去將耳朵貼在門上細細一聽,立即便鬧了個大紅臉。
那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她再也熟悉不過。
是女人快活時的銷魂的呻吟聲,是男人激動興奮時的粗喘聲……
吳佳佳成功了……
林千木被她徹底地吃幹抹淨了……
不知爲什麼,蘇末離不僅沒有爲吳佳佳感到開心,相反心情覺得沉重無比,總覺得這是一件很錯很錯的事情,總覺得日後吳佳佳一定會爲此事而後悔。
可是這是吳佳佳作的選擇,更何況木已成舟……
蘇末離一下子連水都不想喝了,匆匆地回了房,上了鎖,摸上了牀緊緊地依偎着許諾躺下。
許諾迷迷糊糊地問:“你到哪去了?”
“我口渴,想出去弄口水喝。”
“嗯。喝了沒?”
“沒。”
“沒?”許諾伸手摁響了燈,撐着一雙睡意濃濃的眼睛看她,“是找不到水在哪?我去跟你倒!”
說着就欲掀被下牀。
“不是!你別去!我只是突然又不想喝了!”蘇末離急忙拉住了他。
“怎麼呢?出什麼事了?”許諾定定地看她,這才覺得她的臉色有些沉重。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差。”蘇末離紅着臉低低地說,“我方纔出去,聽到了對面房間的動靜大得很。”
許諾笑了,“吳佳佳成事了!”
“嗯。”蘇末離點點頭。
“你還在擔心吳佳佳?”許諾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嗯。你說,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心愛女子的百般勾引,怎麼可能不欲火焚身,情難自禁地不動這女子呢?如果面對各種誘惑都無動於衷,是不是就表明這男人其實對這女人並不怎麼感冒?吳佳佳今天得到了他的身體,可並不意味着她就得到了他的心啊!她總不能老用這種方法佔有林千木吧?”蘇末離無限擔心,“就算今天晚上,林千木會覺得會是自己一時情難自禁的一場意外,以後呢?”
“其實說來說去,你就是還不瞭解千木。他吧,如果這個女孩不是他喜歡的話,那麼即便是給他吃了那種藥,他也不會對正經女孩發泄他的生理慾望的。他會強忍着去外面花錢找女人泄慾。”許諾笑着篤定地說。
“你又不是林千木,你怎麼知道?更何況,一個男人吃了那種藥,哪裡還有理性可言,當然順手拉了身邊的女人就地解決了!”蘇末離瞪了許諾一眼,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
像這種被灌藥的橋段,電視裡不經常演麼?
可沒見過哪個男人不是衝動地隨手拖一個女人發泄獸慾的。
林千木再有自治力,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已!
許諾笑嘆,“看來,你若是一個男人的話,你就會很直接地解決問題了。”
“去你的!”蘇末離紅着臉推了他一下。
許諾又靠了過去,越發緊密地將她抱住了,“我說的是真的。千木那傢伙你也知道,人長得帥,又拽不拉嘰的,拒絕過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而且很不給人留情面,總是直來直去的拒絕。一般的女人被這樣直接地拒絕,最多紅着眼悄悄地走開,再也不在他面前出現。可有些嬌貴的千金小姐就會記恨在心了。其中的一個極品,便因爲不甘心而在一次朋友聚會中,給林千木下了虎狼之藥,然後想勾引他,結果你猜怎麼着?”
“怎麼着?”
“他一拳將那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女孩打暈,然後一個人衝出房間,最後硬是開車到紅燈區隨便找了個女人發泄了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