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發出一聲清脆,破掉的罐子裂成四五份,漏出裡面黑乎乎的東西,看到這裡面的東西挖破的缸子的工人已然被嚇得哆哆嗦嗦,情緒已然到了被恐懼逼崩潰的邊緣了,與此同時附近聽到動靜的幾人趕忙放下手中的活湊過去,自從聽了那些不靠譜的都市靈異後整個工地鬧得那是人心惶惶,如今挖到了這些缸子,每個人都開始同步思想,那就是這每個缸子裡裝的都是死人!
這種大缸子是最大一號的,不單單能醃食物,能放金銀珠寶,同時在裡面放幾個人都沒問題,那如果說是死人呢?這種後果誰都不敢想!
面對着成山擺放的東西,只要一個破了那別的裡裝的是什麼不用打開都清楚,有些膽小的沒見到就已經兩腿發抖,聽聞動靜的開發商趕忙小跑過去,看着破掉的大缸子裡面露出來的東西每個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挖破缸子的師傅早被嚇得站不穩,癱軟在地上一股尿騷味從他身上傳出!
這裡面裝的東西還真說不準,因爲這東西是與液體和物體攪渾在一塊,看不清楚這東西的輪廓,只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特別的香味,聞着這香味就好使了,負責這一塊地皮的一直都爲缸子這事困擾,雖然還是看不出這裡面裝的是什麼,但聞到那香味就鬆了口氣,認爲這不過是埋入土用來發酵的食物而已。
可事情真有那麼好想象嗎?
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幾輛jing車開到工地門口,負責地皮發開管理的一行人看到此陣仗不由得捏了把汗,都在想那些缸子的事情,jing車上下來的幾名民jing和輔jing帶頭,後面緊跟着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開發商都認出後面的幾名中年男人是當地zhengfu的處長和主任,如此陣仗可把一羣人嚇得心頭一顫,這塊地皮是他們廢了好幾頓飯局酒局好聲好氣的求回來的,這就是爲什麼面對缸子如此膽怯的原因,誰都不想用錢打水漂。
“誰是這裡管事的?”領頭的一名民jing看到即將要離場的一行人問道。
“我是我是!”包工頭賠笑着趕忙跑過來。
“給個電話給這塊地皮的負責人和開發商,讓他們無論如何都得過來!”話音剛落,聞事的幾人趕忙來到他們面前,滿臉的賠笑。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似乎是對眼前的幾人認識的,上來就清楚事情的緣由,問道,“這塊皮挖出東西爲何沒個電話?”
被問的人趕緊擺出一臉的委屈,“哎呦,我也不知道,我纔剛剛過來的,都覺得沒什麼事!”
“放屁,沒事?沒事上面會打個電話直接點名說某某開發工地出的事嗎?”中年男子一聽那是立馬吆喝,“你瞧瞧現在幾點,我吃着飯就突如一個電話打過來點名批評我!”
“抱歉抱歉,是我的錯我的錯,這東西我應該打電話給你的,”其中一人趕忙賠着說道,“你看,這不我們挖的都是些民用的缸子嘛!本不想着驚動上面老人家們,就盤算着自己解決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解決也會坐牢?你坐牢我不管,可你怕不是想我吃不了兜着走!”男人滿臉惡煞,活脫脫是一副要吃人的樣。
這下子就更爲難了,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帶我們去看看!”
市領導來剛開工的工地視察算是極爲稀罕的事,除了捅了簍子!
好巧不巧,這簍子就扣在了他們開發商頭上!
那些領導過來一看挖出來的東西臉色瞬間變了,豆大的冷汗滿額頭都能看到,其中一個臉色煞白,“還真挖出這東西了!”
“挖出這東西不怕,只能小心翼翼全挖出來打包帶走!”說話的是另一位領導,他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衆領導對挖出來的東西面露懼色。
“你是包工頭吧?”剛剛呵斥的領導轉眼就沒了火氣,“快叫人趕緊放下手中的活,連夜動工,無論是往下挖還是翻過來,都得要把這些東西全給挖出來!”
這可不是鬧着開玩笑的,雖然這工地上的挖機很多,可是這東西一時半會還在挖,每一鏟子下去都能見到幾個,還不是連着的,誰都不清楚還有多少被埋在土裡。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啊領導,這工作量…”其中一個開發商聽聞趕緊說道。
哪知對方上來就是一巴掌,打的其中一個開發商踉蹌幾下差點摔倒在地,“你覺得我在玩笑嗎?”
被扇的人那叫吃了個大虧,滿心的不甘,因爲他們此刻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剛扇一巴掌的領導對着罐子後知後覺,“對了,你們一個都沒挖破嗎?”
這話問的那是讓眼前的開發商心頭一緊,趕忙交代事情的緣由,領導們一聽雙腿都開始不禁地打顫。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
“別慌,還有一個辦法…”說話的是一個面容蒼老的老jingcha,只見他拿出一個兩隻手掌大的木盒子,看品都能看出這是一件老古董了,用的還是檀木,外表油光發亮。
“真的行嗎?”
“可這眼前只有一個辦法了!”老jingcha仔細撫摸着盒子,並不着急打開,“總得好過沒有吧?你去打電話!”
領導對着盒子還是不信任,可眼下就只有老jingcha說的那個辦法了。
衆開發商一時搞不懂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在旁邊乾瞪眼,此時打電話的領導內心坎坷的打過去電話,電話那頭接通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對的,是挖出來了,看着像大口醃白菜的缸…對…嗯,破了一個…還不確定…”
領導那頭坎坷說幾句後那邊不急不慢的掛了,而這邊也伴隨着老jingcha打開盒子後所有的眼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在裡面放着一件小鐵疙瘩,仔細一看,是一卷鐵卷,還是一小塊的,邊緣處有破損,上面篆刻着看不懂的隸書文字,令人感到詫異的是,這卷鐵卷透發着寒光,還散發着一種令人膽寒心怯的氣息。
“只能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