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我越看越彆扭,同時也越想越覺得詭異。
對方是什麼東西先拋開不說,感覺他的出現是憑空出現的...
我們的方向都是往前走,一路上也沒有很多大型的障礙物,要是何清兩位主任打頭陣對面是什麼鬼魂也能被他們除的一清二楚,總不能把機會留給胖子吧?
我覺得懷疑,可是我沒說什麼。
因爲我總有那麼的預感就是這東西的出現是故意的。
我們兩方間的距離並不遠,很快拉進距離,但是距離一拉進我們眼前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緊接着眼前的人影模糊了一下。
我要是看的沒錯的話,那個人距離我們好像是越來越遠了。
那個人影不動,就是搖搖晃晃的,更何況我也沒看到他動!
我嘗試的加快速度靠近,追了一段反而覺得跟他越是拉開距離。
明明是我們在追他,爲什麼就越追越遠?
胖子也覺得不對,拉了拉我的衣角,說道,“小白,這下去不是辦法啊,那東西怎麼越來越遠了?”
我停下腳步,環顧了一下四周,眉頭猛然一皺,這裡已經是深入了,這條路一直循着前面的兩棟被炸燬的國際公司大樓,那些大樓裡的鬼魂正不斷的對我們齜牙咧嘴。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第九戒都從裡面撤出來了,我們第二戒的進去就是去尋死!
“總不能讓他進去吧?”我說完從腰間掏出手槍。
胖子見狀趕緊攔住了我,“小白,你要幹啥呢?”
“接到開槍指令就不能開槍嗎?”我又問他。
“你忘了張端局的叮囑了嗎?少開槍!”胖子這麼提醒我才後知後覺。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進去吧?”我問他。
“我有辦法。”胖子從自己彈夾裡拆出一顆子彈,子彈全都是特製的,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胖子從兜裡掏出一張紙巾,往上面吐了口口水,在沾有口水的紙巾上讓子彈滾了一圈,接着把那張紙巾揉成團扔過去。
“這最好興許管用。”胖子把子彈壓回去。
我看着他的操作眉頭一皺,管用?
管用就離譜!
“你有毛病對嗎?”我問他,“又不是硃砂又不是黃紙的,鬼都不鳥你!”
“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胖子說道。
我還沒說話呢,胖子就往後退了幾步,就當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影就已經來到了我們面前,是把身子轉了過來,還沒等我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那傢伙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擦?
“臥槽?給了我一巴掌?”我猛然醒悟。
看着那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往別的地方竄,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拐角我直接恨得牙癢癢!
我是普通人你給我一巴掌我可能會害怕,但是我現在是民間俗事怪談調查局的其中一員,專門治一治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鬼魂,上來給我一巴掌就是奇恥大辱!
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追!”我邁開腿就追了上去。
“停下,我讓你停下!”我掏出甩棍指着那東西。
那東西沒有絲毫的害怕,我氣憤至極把手中的甩棍往他身上扔去!
甩棍倒在那身上還起了一點反彈的跡象。
胖子緊跟在我後面,前面的路上有很多障礙,但對於我這個一米七八的身高來說這並不是問題。
更何況調查局入職前會經過一段時間的高強度魔鬼訓練,什麼兩千米障礙跑,八千米長跑,抗壓訓練,抗打訓練的,這些我最初還以爲這沒必要,可真到這會真能派上了用場。
雖然是勉強合格,至少追一個奇怪的人不足爲據。
可相反,這個胖子的訓練是勉強。
“小白!小白啊!你跑慢點,我追不動了!”胖子在後面喊着。
“我管你跑不跑的動,這東西打的是我又不是你!”說到這我加快了步伐,可僅憑我跑得有多快那東西還是離了我很遠。
最後他轉身躥進了衚衕裡,我跟在他後面時就停住了腳步,拿東西不見了!
“小白,你慢點啊!”胖子追了上來。
“臥槽!消失了?小白?”胖子有點不知所措。
“我沒瞎,看到了...”
“我就早就覺得他有點不妥了,就跟憑空出現那樣,走到我家小白麪前就給了我小白一巴掌!小白,委屈可以哭出來的,至少有我孫胖子在呢!”孫胖子在那咯咯笑。
我雖然憋了一肚子火,有點很不服氣,說實話,有些人做人失敗就算了,做鬼也能失敗!不正面交手背地裡當老陰!上來蓋我兩巴掌就跑,屬實有點不太地道。
“我沒這麼弱,我吃的巴掌也不比你少”
“小白,你這麼說我孫胖子可就不高興了啊!”
“我管你高不高興的,被打的是我,又不是你!”
我掃視了一下週圍,剛剛的一段路已經把我們帶到了離那兩棟大樓更近的位置,我心中的頓感不妥,撿起甩棍收回去。
“剛剛那傢伙不是鬼,是人,應該是那十四名刑警中的其中一名,我上報一下。”
說完,我腰帶間的對講機響起了何主任的聲音,“白,你跟孫成武回去吧,回去我們落腳的酒店。”
對講機的聲音不是很清晰,有點沙啞,我聽完後有點發懵,不是說找魂魄嗎?牽魂繩都準備好了,莫不是他們都找到了?
對於領導佈置的任務我沒有太多意見,可反倒是胖子拉住了我,他問我,“小白,你有沒有發覺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怎麼說?”我問他。
“我們首要執行的任務就是把丟失的魂魄找回來,這沒錯吧?”胖子說道。
“對啊。”
“你不覺得何主任起頭很奇怪嗎?”胖子又問道。
“哪裡奇怪了?”
“他要麼叫你小白,要麼叫你白曉梟,可他怎麼會叫你白?”胖子這麼一提醒我也覺得他說的對,他又接着說道,“大家都叫我胖子,我一直以爲沒人會記得我的名字,何主任叫我名字的時候我很感動,但仔細想想,唯有鍾系國那一次才叫我全名,後面就一直按小胖子來叫我!”
“不會吧...”我剛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腰間的對講機卻傳來一直細思極恐的電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