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這對家庭多好笑!”胖子坐飛機都不消停,指了指手機上面一個短視頻用戶調侃道。
我看後皺了皺眉頭,不知怎麼的,嘴裡冒出一句讓胖子感冒的話,“你難道就沒有家庭?是個野孩子?”
“這...”胖子咂舌,道,“我兩歲那年家裡破產,母親改嫁,我依稀記得教堂的神父領養了我,五歲那年神父出了車禍死了,後面我就被神父的女助手收養了,我認她做我的第一任母親,七歲那年,那個女助手又是因爲車禍死的,十歲...不是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此刻,全場都安靜下來了,清主任都跟着我們用複雜的目光投向胖子每個人都不說話,飛機裡除了它的音樂外每個人都不語,“我...”胖子剛說話,我就對他打了個手勢。
我隨即又對所有人都打了個手勢,包括清主任都默契的配合我。
“不對,你們咋換座了呢?還離我這麼遠呢?”
“別吵吵嚷嚷了,聽到就覺得煩,把行李帶好,降落後我們就上直升機!”何主任把場面呵住。
飛機降落後打開艙門,遠處有一架直升機不停的轉着螺旋槳,像是等待着命令起飛,我們登上飛機後直升機何主任坐到了副駕駛室,接着對駕駛員點了點頭,直升機立馬升空,飛機往下還帶動着一大鐵櫃。
“不是我說,咱這就連飛機也有?”胖子不由得咂舌,“長這麼大不僅沒坐過飛機,還沒坐過直升機,今日還頭讓你皮爺把這兩種都體驗了一回。”
“胖子,你要是願意,回去我跟局長申請,讓你坐上洲際或者東風,要是都滿足不了你,你就坐上氫彈,讓你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清主任說完對毛肚豎起大拇指,把胖子嚇唬了一頓,胖子只能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飛機一路飛躍,其中飛躍城市,飛躍小鎮,飛過山坡後我們便看到了城市旁的鄰居,沙漠。
我算是真正的領略了大自然和人交替的足界,這彷彿就像是一條中線把城市和沙漠分割開來。
沙漠,這裡人煙罕至,直升飛機來到沙漠的那一刻,我們便感受到一股熱浪朝我們撲來,隨即還帶起天上的沙子。
臨近黃昏時分,我們纔到達塔克拉瑪干沙漠,在直升機上,我們遙望前方,真就看到像湖般的場景。
“這還真被水給淹了.......”清主任無奈的苦笑道。
距離那個湖的不遠處有一塊地方紮起了幾張帳篷,那裡就是我們的根據地,我們放下繩索後我們便逐個順着繩索來到地面,何主任下來後解開掉在飛機上的箱子後對駕駛員打了個手勢,直升飛機便往回開回去。
腳底下的沙子其實跟沙灘上的沙子沒啥區別,唯一有別的就是,沙灘上的沙子必須要穿着泳褲光腳行走,這裡完全可以穿上衣服。
在沙漠裡就跟與世隔絕般,這裡沒有喧囂的噪音,可留有未知的危險。
白天的太陽經過一陣烘烤後腳上的沙子隔着鞋墊都覺得燙腳,在沙漠裡頭,白晝和黑夜的溫差基本是反差,我們帶的衣服裡大多數都是秋季衣服,黃昏到來,黑夜還會遠嗎?
何主任看着遠去的飛機影子嘆了口氣,對我們道,“拿好裝備,先用基礎的裝備,把偵測儀器拿出來!”
不得不說,局子裡的科技就是先進,眼前的貨櫃就跟個巨大的保險櫃那樣,顧希言調出密碼鎖,把自己的工作卡插入其中,輸入了自己的行動編號,貨櫃的一則打開了,裡面放着我們最基礎的裝備,我們取下後把裡面的二級防護衣穿上,帶好鋼盔。
何主任看着眼前的帳篷堆眉頭一皺,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不太對。
“咋了?何主任?”楊墨謙問。
“你說,咱們下地這麼久了,要是他們睡的再死,直升飛機的引擎都能把他們給吵醒吧?”何主任看着眼前的帳篷堆略有思索。
“臥槽!不好!一級警戒!”清主任說完把保險拉開,一聲清脆的拉槍栓把我們每個人心頭裡的子彈都上膛了,我們趕忙打開保險拉上槍栓。
“何主任,第五戒和第六戒什麼時候來?”我問道。
“他們暫時還來不了,張端局那臨時有個任務,他們被調過去執行了,現在我們唯一能靠的就是靠自己。”何主任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無疑是把我們心口處的一塊巨石給拉起來,懸在我們心口處。
殘留的最後一絲餘光徹底消散,整片沙漠迎來了黑暗,可是眼前的帳篷裡卻沒亮起一陣燈,我們匍匐前進,很快便靠近帳篷,何主任對我們打了個手勢,我們依次的掀開營地上的帳篷,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帳篷裡一切的東西都擺放在那,什麼高通訊電話,電腦,還有換洗的衣服,裡面的食物和水都只有動過的跡象,唯獨少了一些防護衣和槍支彈藥。
何主任從帳篷裡翻出電腦,那應該是趙主任的帳篷,把電腦放在物資的木箱上,開機,電腦還有點,翻看他們的電腦,最近發出的是一封求救信,還是前兩天發給我們的,這個時候他們本該坐在營地裡烤着棉花糖,可是整個帳篷堆僅剩一片死寂。
“沙漠裡因爲沒有樹纔會颳風,風帶來的不僅是風,還有沙子!”何主任瞟了一眼清主任,忙問他,“你知道啥你就說,你別賣關子!”
“你看我們地上的沙子,要是有人中午離開的會有腳印,而且你們看看這些帳篷的邊邊角角,他們可能失蹤了不止24小時。”清主任這麼說我們才注意到這些帳篷以及那些儲備物資的邊邊角角,都有風沙堆起來的跡象,正如清主任說的,他們要是早上剛走的那不可能不會做清理工作!
我來到電腦面前,電腦上被何主任打開了那封郵件,郵件的時間是前三天的下午時分收到的,當我想往下滑看看除了這一張郵件外還有什麼別的郵件時,腦袋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感。
我彷彿,再次以第三人稱的視角,看到了第一戒的趙主任和第三戒的厲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