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特例和不確定因素!”
“此話怎麼說?”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當人類攢足了一定的負能量和慾望時,世界的本意便會迎合人類,這就是九州爭魔圖出現的不定性因素之一!九州爭魔圖擁有很多不定性因素和不確定的例外因素!十年前調查局曾成立過專項研究小組來研究...”說到這裡司子懿卻不知怎麼的搖搖頭。
“結果呢?”我很好奇這個專項研究。
“用了一年結果,也就得出我剛剛所說的不定性因素之一,任何說法在高層的認知中都覺得那不過是無能爲力的藉口罷了!後面研究小組被撤,可是張端局卻一直不信邪,只是因爲自97年後的2002年和2011年都出現過九州爭魔圖上的代表惡魔,其爭魔圖的下落是個迷,這讓一直本停滯不前的研究進展一下子打退回鼓!”司子懿說的話滿是遺憾,似乎對於九州爭魔圖不單單是少數人渴望要了解的,說不定已經有人癡迷於其中。
“所以這就是造成不定性因素的原因?”我似乎明白了九州爭魔圖造成的不定性因素的原因,其中我也發現了一個一直被擱置的關鍵詞,“97年?1997年?”
司子懿點了點頭,但似乎他並不想提起這件事,岔開話題繼續說,“這就是發現鍾系國後所有人深藏的那點想要渴求真相的火苗被重新點燃起來,因爲我們所有人都堅信,只要帶回了關聯的東西就能取得進展,然而真相就擺在眼前!”
我知道他在等我肯定,我也明白他現在的心中渴求着什麼,我乾脆把其餘的問題撂一邊,說,“不就是鍾屍嘛!這一路下來什麼蛇鬼牛神沒見過?要是怕這玩意兩個半月的上崗測試就白練了!”
兩人提着槍朝着更深處的位置靠去,本就以爲“鍾屍”離我們不遠,前面嘴皮子也就耍耍打打氣勢,卻越往裡走就越發的沒底,起初主任的手電光開足了馬力打在深處就發覺不遠,就算是小碎步晃悠悠地走三分鐘都到了,卻沒想到短短的一段路越往裡走就越看不到頭,那心裡的發毛感覺就愈發的強烈,甚至衍變出我們身後有東西跟着的幻覺。
黑暗裡藉着司子懿手上幽暗的燈光往哪照射哪就顯得如此詭異,我嚥了咽口水,有點退縮的問,“實在不行...咱們回去吧...”我不好意思說出自己害怕的事實,在如此寂靜的環境下說出嘴的每一個字聽着都覺得瘮人。
司子懿也是沒底了,原來不單單是我一個打退堂鼓,這傢伙也怕的發抖,嚥了咽口水說,“我把手電筒擰到大功率,咱看看這黑不溜秋的地方有多深!”
說罷就把手電筒熄滅,再次摁下開關在光線裡蹦出一個東西咋的嚇唬我們,四條腿一軟兩人當場癱坐在地上,司子懿被嚇的手電筒脫手伸手就去摸槍,此刻我們兩人的內心感覺無法形容出來,就似小時候有人對你惡作劇故意躲在牆角跳出來嚇唬你,而那蹦出來的東西正是前面說的鐘屍,我們兩人條件發射去摸槍,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的我們做事都如此小心。
“這走也走的不安寧!走了也要害人!”司子懿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邊罵邊撿起掉在一邊的手電筒,朝着鍾屍的方向照過去。
“這讓我想起了遊樂園裡面的鬼屋過山車,想不到這東西比那還刺激!”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我屁股的灰塵。
剛看幾眼的司子懿突然皺了皺眉,瞅準了一個地方看,越看錶情就越不對,我害怕他盯着這東西會走火入魔,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小心點,這是鍾屍!怎麼說也排在'躒敊'後面的,看這麼久就不怕走火入魔?”
半響,司子懿才輕微搖搖頭,說,“一個普通屍體,又怎麼會看的走火入魔?”
前半句話我還以爲我聽錯了,普通屍體?那地宮皇座上竟能隨隨便便坐着普通人?
自從我站起後就是背對着它,就是因爲它是鍾屍,可現在看來那座椅上坐着的竟是個普通人!我緩緩把身子轉過去,看着皇座上的屍首是一副乾枯古瘦的身軀,感覺這就是用一具骨架套上一層幹皮放那,的確感覺到不對勁,不誇張的說是看哪裡哪裡都覺得不對勁,可就是越不對勁的地方就越找不出來。
我薅了薅頭髮,問,“你沒看錯吧?”
“你難道沒有發覺哪裡不對嗎?”
“我現在發覺哪裡都不對!”說罷就開始摸手上的突擊步槍。
“發覺哪裡都不對就對了!”司子懿像是看破了一切,“石碑上的鍥碑文記載鍾屍是一隻長着三臂兩腿,身高几丈的主領導者...”
三臂兩腿...這四個字讓我欲言欲止,想說啥可是又覺得不適當,仔細瞧了好一會也不由得皺了皺眉,瞅準了一個可疑的位置,可還是欲言欲止,過了好一會才問,“多了一條手臂往哪找?往那?”
說完我還指了指鍾屍的襠部,這的確是個不好的位置,但是那個地方鼓起來相當的可疑,要不是皇座上的屍首被一張裹屍布蓋着這一段還真不能寫進去!
“給點尊重,哪怕是人家生前吃了韋哥也不能笑話...”說完他自己就先笑起來了,“這韋哥的功效還真不錯,我有個朋友...”黑暗裡盡是我們琳琅般的笑聲在迴盪。
“除了三臂還說些啥,有說是長着翅膀還是長着犄角還是多出了一個頭?”
“你擱這上演《封神榜》?要說沒有還真不是,還說了鍾屍很具有領導性的樣貌...”說完司子懿和我的眼光就朝着皇座上看,看到坐在皇座上的臉後頓時語塞。
那不是嬰兒的頭嗎?看着還肉鼓鼓的,就是顯得如白紙般慘白,光是外表看着肌膚還有點彈性,這與身下的身軀形成了個鮮明對比。
“這事你們遇過嗎?”我疑惑的問。
“你當我是考古的?”司子懿反駁我,“但這種事我們也不是沒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