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飛雪有武功,這讓幫主四叔如願了。因爲飛雪看清了挾持自己的人,她甚至可以用筆畫出他的樣子。
此時她正得意,剛纔自己裝昏迷和隱藏自己的武功沒被壞人發現。
她不敢與壞人對抗,因爲她知道壞人的武功超過了她幾十倍,如果是打死她,就會像掐死一隻螞蟻一樣,因爲她看見了壞人掐死了另一個姑娘。
飛雪不知道壞人爲什麼要抓走自己,然後又裝好人救自己,然後又教自己武功;但是她知道的是她自己聰明,剛纔騙過了壞人,現在自己逃出了魔掌。
此時她正向思過崖山下飛去,她突然看見一個如血肉的東西向山崖下滾,她底飛了一點,在那叢荊刺旁邊,那個血球停了一會兒,她看清了原來是一個人,好像還是一個姑娘。
對!那就是菲兒。
當菲兒在懸崖邊支持不住,鬆開手,身體向懸崖深處落時,是飛雪救了她。
此時飛雪抱住菲兒,因爲她的武功不高,所以只有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向思過崖山下走去。
…………
草根詩幫幫主浪子,正滿面春風的坐在幫主坐位上,很多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彷彿所有的光芒都照在了浪子身上,浪子開始有一種,如夢如幻,飄飄然的感覺了。
突然有人驚慌的跑進草根詩幫大廳,把浪子的魂魄從九霄雲外拉了回來。
“報告幫主,剛纔青兒和輕風帶新人進草根詩幫時,有一個疑似瘋子的人把新來的人劫持走了,青兒和輕風已經去追了,但是人們驚恐萬分,說是血魔來了。”跑進草根詩幫大廳的人匆忙的說道。
“什麼?新來的人被血魔搶走了?”浪子從幫主坐位上站了起來,此時他感覺幫主坐位上彷彿有千萬個鐵釘,嚇得他不敢坐下。
草根詩幫大廳裡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也大驚失色,開始議論紛紛。
“師父?”浪子此時萬般無奈,只有請問他的師父寬音。
寬音非常淡定的說道:“只有等青兒和輕風回來後再說了。”
浪子也沒有辦法只有等了,可是這滴水的計時器好像不滴水了,又彷彿是在嘩啦啦的流着水。
此時浪子的心情五味雜陳。
他剛剛當上草根詩幫幫主,剛剛看到草根詩幫以雷電之速發展到三個村莊。自已剛剛纔誇下海口說,草根詩幫有能力保護大家的安全。可是這句話彷彿還在人們耳中響着,現在新來的人卻被人搶走了,這不是等於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浪子的目光在草根詩幫大廳巡視着,他希望找到可以幫助他的人,他看見了清靜長老,他想起了幫主四叔,爲什麼在這樣大亂的時候幫主四叔卻不在了?
現在大廳裡的詩人們都沒有心情吟詩了,都在那裡議論起來,大廳裡鬧哄哄的,這種鬧和剛纔的熱鬧,完全是兩個場面。
剛纔的熱鬧讓人看到欣欣向榮的樣子,給人一種舒暢的感覺,可是現在鬧哄哄的場面,讓人看到混亂不堪的樣子,給人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
“以青兒和輕風的武功,追一兩個山賊,是沒有問題的。”浪子在心裡這樣安慰着自己。
現在除了等青兒和輕風回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爲自己在明處,敵人在暗處;敵人可以隨時隨地攻擊你,然而自己想要找出暗藏的敵人,上那裡去找啊!找到了敵人,還要找證據證明他是壞人,要不然他一口否認,你也沒有辦法,只有放了他。
浪子想到這裡氣都不知從那裡出。
“也許等一會兒輕風和清兒就把壞人抓回來了,也說不一定;自己卻在這裡瞎操心。”浪子在心裡這樣自我安慰道。
他鬆了一口氣,又坐在了幫主座位上,可是這次,他感覺幫主的座位彷彿在搖晃,怎麼坐上去都沒有剛纔的舒服。
這時輕風和青兒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看樣子是沒有抓住壞人了,這讓浪子感到萬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