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種狀況應該覺得尷尬的是李章,他一臉死氣的走到離心書還有兩步遠的位置站定。扶了扶眼鏡,再提了提褲子,心書很明白,一般在他沒有話說的情況下就會將這一系列的動作擺弄出來,現在也一樣,面對心書剛纔的舉動他無話可說。
另一個臭男人不慌不忙地整理好髮型,與那位美女依依不捨的說着BYEBYE出來了。他低着頭磚進了駕駛室,但頭髮卻一根也沒有飄下來,也許是理髮店那位美女不小心噴多了啫喱水吧,他的整個頭特別反光,給人一種赤眼的感覺。
心書和李章一聲不吭地坐上車,通過後視鏡他確定心書己經上車後便發動汽車朝來時那條路開去。
“程小姐,對不起。我們的做法讓你非常不願接受,我現在向你道歉。”侯經理很顯度量地向心書賠禮
“侯經理,不用道歉。”
“怎麼能讓你道歉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你難堪,應該我們說對不起纔是。真是不好意思。”顯然李章很有社交經驗
心書像不認識李章一樣地看着他,眼裡有不明的火光
“程小姐剛從學校出來,對這些社會習氣見不得,有看法,這我是能理解的,年輕嘛。經歷的事、接觸的人都還少,等你交際範圍廣了,經歷的事情多了,自然就會想通很多道理啦……”他像給心書灌輸哲理一樣詳細講解着條條自然贏利法則,這也是遊走於商場與官場之間的他們對自己所作所爲的一個理由吧。
“李先生對這些看得就比你清楚,必竟人嘛得多爲自己想想,有些東西只能靠自己,任何人都是依賴不了的。”他就那樣一面開車一面講着,李章不時扶扶眼鏡輕輕地點點頭。
心書保持着沉默,她的沉默理解她的人都知道,比發火要歷害幾倍。通常情況下她發火就會將一系列想法、看法、辦法、、、、、、還有其它有的法全部倒出來,那也說明還沒到很生氣的程度;但她遇事如果保持沉默那就難辦了,說明她很生氣,很憤怒,不願和你那些二流三流的人說什麼,更別想再有合作的機會。
她在心裡罵着前排那個臭男人,替洗浴中心那個女孩罵着那個不要臉的男人。
“程小姐,李先生真是不好意思,玩得還高興吧?“副總站在化驗室門口問他們
心書認真地拆卸着機器,沒有回答
李章再次使用了那個無話時的地作,緩了緩道:“謝謝副總,玩得很好,侯經理在業務方面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才。”
“呵呵,如果我們公司能請到像程小姐和李先生這樣的人才,發展機會就更好啦。”
“副總你過獎了,你們公司人才集錦,我和小程只是小測試員而以。”李章看樣子也受不得人誇獎吧
心書打包好測試機,見送他們回公司的車還沒開來,李章又和副總聊着天,她便向化驗室的化驗員請教起那些個玩意來。
看心書很有興趣的樣子,副總道:“看來程小姐對這些很有興趣哦。“
“呵呵,這些都不經常見,感覺新鮮嘛。”她不好意思地回答副總,因爲這些設備她確實比較喜歡
“以後可以常來我們公司學習學習嘛,我知道程小姐是位喜歡學習新東西的人。什麼時候想學就來學吧,他們都會很耐心的告訴你的。”副總很果斷地說,只是看不出他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