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着他的身子,阮天凌拉下她的手,放在脣邊曖昧的親吻。
指尖被他含在嘴裡,江雨菲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觸電般把手縮回來,驚懼的盯着他:“你發什麼瘋!”
自從那次在樓下的沙發上,他用那樣的方式碰了她以後,他就沒有再做過過火的事情。
頂多就是強制和她接吻。
因爲他一直不碰她,她就放鬆了警惕,以爲她安全了。
可是現在,她明顯感覺到了他渾身散發出的侵略氣息。
他的眼眸都已經變了顏色。
本來帶着點棕色的眼珠,此刻像是裹上了厚重的黑霧,深邃嚇人。
還有他名貴衣服下的肌肉緊緊繃着,蘊含着無窮的爆發力和隱忍力。
江雨菲太熟悉他的身體變化了。
這個樣子的他,分明就是有了情.欲,想要做發.情的事情。
阮天凌摟緊她的腰,讓她柔軟的胸口緊貼上他的胸膛,“醫生說三個月就可以行房事。”
原來他一直不碰她是這個原因。
江雨菲的腦子飛快算了算,她立馬出聲道:“還沒到三個月,還有幾天的時間!”
“只有三天了。”阮天凌緊緊盯着她,不容拒絕的說,“我問過了,這個時候也可以,只要我輕一點。”
靠,別說現在沒有到三個月,就是到了四個月五個月,她都不可能讓他碰她。
“放開我,你輕一點也不行,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做!”
“那你想和誰做?”阮天凌掐住她的腰,黑眸裡蘊含着薄薄的怒氣,“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明月光和硃砂痣是誰!”
他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江雨菲後悔跟他說這個了。
“反正不是你,永遠都不會是你!”
他越是逼問她,她就越是不回答。
況且她爲什麼要回答,她壓根不會和他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
阮天凌收緊手掌,更加掐緊她的腰側。
“你認識的男人很少,既然不是我,讓我猜猜是誰——是蕭琅?”
他眯眼問她,最後幾個字吐得咬牙切齒。
江雨菲怔了一下,他不提蕭琅的名字,她幾乎都忘記他了。
蕭琅,這兩個字多麼遙遠,還很陌生。
那個男人在她的心裡,就像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下巴突然被咬了一口,江雨菲吃痛,拉回神智。
“你是屬狗的嗎?”
“你在想他!”阮天凌沉聲指出這個事實,面帶慍怒之色,“他都不要你,在訂婚當天拋下你獨自離開,你居然還在想他!”
“江雨菲,你可真是下賤,那樣的男人你都會去想!”
江雨菲氣憤的睜大眼睛,他居然說她下賤。
不知道誰下賤!
他們都離婚了,是誰又抓着她不放,到底誰下賤!
“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吵架。”江雨菲冷冷開口,相對於他激動的情緒,她則是表現得很冷漠。
她又是這個表情,這個該死的無所謂,毫不在乎的表情!
阮天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既不希望她跟他大吵大鬧,又不想看到她在他面前毫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