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男人拉着她的手,帶着她大步上樓,走進臥室。
碰地關上門,他用力將她壓在門上,吻粗魯地落下來,狠狠撕咬着她的嘴脣。
他的心裡很憤怒,很難受,急需要發泄。
她居然又逃跑了,她就那麼不想呆在他身邊嗎?
還是說,她真的已經愛上了雲飛揚,對他沒感覺了?
光是想到這種可能,男人就感覺呼吸困難,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她是他的,她愛的人也必須是他,不可以是任何人!
唐玉宸眸色一沉,他用力把眼前的女人抱在懷裡,緊緊地勒着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裡,和他合爲一體,讓她永遠都沒法離開他。
他的吻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窒息。
然而安若呆呆地任由他發泄,並沒有一絲反抗。
她的妥協,讓他挫敗,無力,更加憤怒。
一個用力,將她抱起來走向大牀,他重重壓着她的身子,手急切地拉扯她的衣服。
“安若,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嗯?”唐玉宸擡眸,眯眼危險地問她。
安若睜着空洞的眼睛,只是淡淡看他一眼。
“說話!”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咬牙低吼。
他很討厭她對他的冷淡,這比她跟他吵架感覺還要糟糕。
不怕她恨他,討厭他,就怕她對他無愛無恨,心裡再也沒有他。
安若對上他陰鷙的眸光,只是微扯嘴角,卻什麼都不說。
“我叫你說話!”憤怒的男人狠狠一拳砸在她耳邊,牀都顫抖了幾下。
“你要我說什麼?唐玉宸,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因爲……我已經活在地獄裡了。”
所以,再多的痛苦對她來說,都是多餘的。
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唐玉宸渾身一震,眼裡似乎閃過一絲慌亂。
不過他很快恢復鎮定,冷冷道:“好,你不在乎是吧,那我也不客氣了。”
他再次吻上她的嘴脣,幾下扯掉她的衣服,灼熱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粗魯地揉捏。
這是沒有任何溫柔的****也不存在半點愛憐和疼惜。有的,只是發泄,霸道的佔有,還有粗魯的懲罰。
一次又一次,身上的男人彷彿不知疲倦。
兩人的身體明明那麼契合貼近,可他卻感覺,他們心靈的距離越來越遠。
臥室裡的溫度很高,他們的身上佈滿汗水,然而他們還是感覺很冷。
不是身體冷,是心冷。
安若痛苦地閉上眼睛,想不明白,他們之間爲何就走到了這一步。
身上的男人突然抽身起來,大步離開臥室,用力把門關上。
剛剛還旖旎無限的房間,此刻充滿了孤寂和冰冷。
安若扯過被子蓋子身體,緊緊蜷縮着身子,閉着眼睛彷彿睡着了,不過她顫抖的睫毛和蒼白的臉色,出賣了她此刻痛苦的情緒。
唐玉宸裹着浴袍去了書房,他站在陽臺上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着。
和安若越走越遠,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但他不能放她走,如果實在是留不住她的心,留住她的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