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要見掌門一面,,不知,”卓知遠忐忑的問出了這句話,雖然不知道渡天童爲何一路上都在提醒自己見到掌門之後一定要提出見她一面的要求,但是卓知遠還是照做了。總而言之一點,他相信渡天童絕不會害他,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卓知遠卻能看出,渡天童絕對是個性情中人,而且真的是沒什麼心機,若不是一身超絕的實力,而且通教有地遁之術這種保命的一流法術,恐怕他也早就死在各教之間的勾心鬥角之中了。
聽到卓知遠這句話,帷幔之後的掌門頓時便是一愣,隨即半晌都沒有發出聲響。可是,渡天童卻是一臉笑嘻嘻的表情,只是看着卓知遠。似乎在等待着什麼,或者期待着什麼。
好半晌之後,維幔之後的掌門突然說了一句:“天童,你也是九百多歲的人了,怎地整日還跟個頑童一般!”
渡天童低着頭,可是臉上卻是忍不住的笑意,不時的擡眼瞥着卓知遠,口中卻道:“回師叔的話。這話天童可是聽不懂,何況天童本來便生就一副孩童模樣,我這(元嬰長生訣,修煉之後便是如此,就連心性也是孩童一般。師叔今日卻爲何說我跟頑童一般呢?天童頗是不解。”
“哼!你以爲你那點小小心思我卻不知道麼?你便是想看這娃娃大吃一驚的模樣。是也不是!”帷幔之後的聲音稍稍的嚴厲了一些。
這話問的渡天童頓時啞口無言,訥訥了半天之後,也只發出幾聲尷尬的哼哼聲,倒是卓知遠一看似乎有些不對,心道難道這掌門的模樣卻是她的一個忌諱不成?
心中稍有猶豫,他便開口言道:“掌門前輩,若是不方便,卓知遠便收回請求便是,還請掌門前輩不要責難我這玩心頗重的大哥。”
“好哇,你到也是個仗義之人,大哥卻是叫得親熱。
也罷,便讓你見見又何妨?”說罷,只見那帷幔無風自動,輕輕的揚起了一個角,隨即卓知遠便看到內裡那人端坐在一個蒲團之上,從裡頭緩緩的飛了出來。
這又是一招如何的飛縱之術。絕不是依靠身體的輕靈便能做到的,更不是尋常的馭劍之術,似乎是一種獨特的控制身形的法術,居然能端坐在蒲團之上便緩緩飛出。看上去。好似那天上的神仙一般,修禪之人縱然神通廣大,但是這種極爲緩慢卻又不借助飛劍的手段,卻是極難做到的。
而那內裡飛出之人更是讓卓知遠大吃一驚,悄到整張嘴都打開之後卻忘記了合攏。縱然之前做過許多猜測,也曾經猜測過這個掌門是不是個女子,但是這一見之下,還是讓卓知遠驚得不能自己。
“天童,這般狀態,你可滿意了?。那從帷幔之後出來的女子沉着一張臉,但是卻絕遮不住她那天姿國色的容顏,即便是帶有微微慍意之下。卻只能增添她的嫵媚和動人。
渡天童一直都在盯着卓知遠的表情,當看到他終於張口結舌,連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並且喉結還動了動,嚥下去一其口水,並且那女子說出這句話之後,他終於忍俊不住,竟然一個空翻,然後在地上捧着肚子肆意的打滾起來,笑得那叫一個淋漓酣暢痛快不已。
卓知遠卻有幾分尷尬,手尊禪號,道了一禮:“掌門前輩,請恕晚輩唐突了
之所以卓知遠會露出如此驚詫和尷尬的神情,絕不是因爲這個掌門長的過於驚豔絕倫的緣故,美女他也見過不少了。陳腆本就是上等之姿。月小猜更是清純的彷彿一朵水蓮花。而妙色自是更不用提,美豔到就連天下最美麗的女子到了她的面前,恐怕也得自慚形穢一番。月猜和妙色本就是人間女子之中絕色的兩種截然相反的類型,一種是含羞帶怯清純的不諳世事,幾乎是每個少男心目中最佳的青梅竹馬的人選。而另一個則是以明豔動天下。一顰一笑都能讓幾乎所有人都心中忤然而動不已,直欲沉醉其間不可自拔。
而眼前這個女子雖然也屬於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禍水一類,可是對於卓知遠這種已經見識過天底下最爲美豔動人女子的傢伙,卻真的是沒辦法讓他太過於驚豔。
能讓卓知遠做出如此反映,蓋因這女子居然是剃去了一頭青絲,是一個女僧的模樣,說的通俗一些,便是尼姑。
禪宗修煉,本就分爲兩大類人羣。一種是如同清源山原先的大長老現在的太長老伽羅僧非恩以及眼前這名女子的類型,乃走出家的方外人士。而另一種,也是佔了修禪之人之中最八比川的。便如卓知遠這般俗家之人。禪宗修煉,並不強求門蚌省剃度。但求隨心,因而男子之中,剃度出家的倒是不少,可是女子之中就極爲罕見。蓋因不管什麼樣的女子,對於自身的容顏終究還是在意的,而且,修禪到了修持的一定階段,修禪者也會因爲各方面身體因素的加強,而變得越來越漂亮,各種臉部線條都越發的柔和,從而使得許多姿色平庸的女子最終也能變成罕見的美女。女修禪者自然就更加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三尺青絲,而眼前這個女子,已經擁有了無上動人的美貌,卻居然是個剃度了女僧。怎能不讓卓知遠大吃一驚?
“好了,天童,你鬧也鬧夠了,趕等起身來吧!”也不見那女子如何動手,只是寬大的水袖輕輕一揚,原本還在地上打滾不已的渡天童便已經重新站了起來,只是從他不斷聳動的雙肩,還是能夠看出他依舊在不斷的發笑。
“這姓卓的娃娃,絕不是因爲你想的緣故纔會發呆如此。我雖只和妙色見過一面,但是妙色之姿猶在我上,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他恐怕是因爲我這受過戒的頭頂而發愣吧!卓知遠,你可說來一聽!”那女子恢復了正常的聲音,再不用那種渾濁難辨的聲調說話,卓知遠頓時也覺得這個女子不但長相奇美無比。而且聲音也如她的長相一般,明媚的如同三月的春花一般怒放。
“晚輩的確更多是因爲前輩剃度的緣故才暗暗發愣,不過前輩所言。妙色之姿在您之上,卻是前輩自謙了。在晚輩看來,您和妙色,以及我的一位師妹,三人容貌皆是天下無雙,,呃,不對,該說一併齊肩,不分伯仲。本是無法分出孰高孰低的。晚輩赤誠之語,若有的罪,還望前輩見諒。”卓知遠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倒是本心之語。
聽見這話,那女子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顯得溫和不少,看起來,不管多麼高高在上苑視衆人的仙女。也依舊會在這些事情上徒自困擾,如今聽得卓知遠的這番言辭,也是心中甚慰,自然是臉色緩和了許多。
“你說還有個小師妹,竟然也能和”呃,和妙色的美色相提並論?”終究也只是個。女人,在這方面,仍自是少不了攀比之心,話到一半。打了個。嗝兒,卻顯然是臨時改變了說辭,恐怕之前是想說還有個師妹也能和她的美貌相提並論的吧?
卓知遠依舊恭敬的答道:“晚輩那小師妹,雖然比不得妙色嫵媚妖嬈。也比不得前輩的明豔動人,可是卻宛如世間最清純的雪蓮花,清秀婉約。在晚輩看來,自然是和前輩以及妙色姑娘有的一比的。”
聽到這話,那掌門也便頗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心中自然以爲那是因爲卓知遠和他的小師妹感情甚篤的緣故。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到了任何時候都是至理明言。
“嗯,想必你和你那師妹感情極好。”
“是。”卓知遠也不隱瞞,徑直承認。
那掌門擺了擺手:“好了,我也有些集了,你們便離去吧,天童,你卻不可再頑皮了,要將一切鉅細無遺的交待好卓知遠。”
渡天童還在好奇的看着兩人。時而皺皺眉頭,似乎覺得這二人有些不對勁,但是九百餘年來從未在男女悄事上有過任何體驗的渡天童,自然是難以理解卓知遠和他那掌門師叔對於這類事情的看法,是以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天童知道,嘻嘻,哦,知遠啊。我這師叔早年有個綽號,名曰姑射仙子,你卻覺得如何?相當之符合吧?我想那仙界的姑射仙子還未必有我師叔好看呢!哦哦,我師叔真名叫做緋羽,嘿嘿,好名字吧?跟她的人一樣好看呢!”渡天童絕對是故意的,但是卻裝作天真的模樣,只是做話癆之狀。
“渡天童!”緋羽終於再也難以忍受渡天童的鳩噪,出言厲聲喝止。
渡天童猛然回頭看了臉色十分難看的緋羽一眼,衝着卓知遠做了個。鬼臉,居然一縱身,跳到了卓知遠的背上,大笑道:小弟,咱們走咯!!!哈哈哈哈!”似乎,捉弄緋羽就是他這一生最開心之事。
卓知遠卻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緋羽,卻見她雙頰緋紅,真如同在臉蛋之上飛上了兩片紅色的羽毛一般,更是增添了幾分明豔嫵媚,越發的動人了。最爲關鍵的是,一個美貌如此的尼姑,嘖嘖,即便是卓知遠這等年紀,也是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