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很安靜,一老一少圍坐在棋盤前,一個保鏢站在凌荀身後。
“伯父,不好意思,將軍了!”凌荀棋子一移動,任爸爸陣亡!半個多小時的棋宣告結束。
“厲害!”任爸爸豎起大拇指誇道,能這麼快把他殺的全軍陣亡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凌荀下棋一點都不遲疑,天理清晰,別人想一步,他能把後面的十幾步都想好,心思緊密的讓人難以攻破,他是輸的心服口服。
“承讓了。”凌荀笑了笑,端起茶想喝,被任爸爸給攔住了。
“茶涼了,我給你泡上等的毛尖給你喝。”任爸爸心裡高興,起身就去一旁拿茶具了。
擺茶具燒水,過了一會兒,整個大廳裡都是茶香味。
“喝。”任爸爸遞了一杯茶給凌荀,眼裡是掩蓋不住的欣賞,除了自己的兒子,他第一次欣賞一個年輕人。
“嗯,好茶。”凌荀品了一口,脣齒留香,想不到任諫的爸爸是這麼個高雅的一個人。
“你是阿諫的那個老闆嗎?”任爸爸問道,自己的兒子厲害,但是凌荀確實是比自己兒子高上一籌,凌荀的果斷,是他兒子現在少的東西,他兒子雖然沉靜頭腦好,但是卻缺乏那麼點果斷。
“以前是。”凌荀微微點了點頭。
“以前?”任爸爸蹙眉。
“阿諫已經辭職了,我也覺得他適合自己出去闖闖了,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凌荀比較比任諫年長了4歲,3歲一個代溝,這其中相差的東西就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