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下去之後,那剝皮鬼立馬就在水裡撲騰起來了,就像一個旱鴨子落水之後一般。看到這剝皮鬼的落魄樣兒,我便忍不住想調侃它幾句。
“怎麼樣,跑啊!你繼續跑啊!你不是跑得很快嗎?再跟哥跑一個看看啊!”我說。我一邊說着,一邊用桃木劍去拍那剝皮鬼的腦袋。
這傢伙是個典型的旱鴨子,在水裡一衝一衝的,想把頭冒出來,可每次它剛把頭一冒起來,立馬又會沉下去。
“小飛,快把它結果了吧!這玩意兒鬼得很,要是不快點兒把它結果了,一會兒跑了就麻煩了。”小懶貓在一旁有些焦急地說。
小懶貓這傢伙,我看它是小心過頭了。這剝皮鬼就算再厲害,它也是個旱鴨子呀!瞧它現在這樣,就算哥不管它,它也得淹死在這裡,還跑個屁啊!
“沒事兒的,哥自有分寸。”我回了小懶貓一句,然後又開始用桃木劍調戲起了那剝皮鬼。
“小樣,你跑啊!哥五分鐘之後再殺你,要是你狗日的能在五分鐘之內跑掉,哥算你命大!”我說。我一邊說,一邊用桃木劍在那傢伙的面前晃着。
“小飛,不要玩了,快把它結果了,不然我就親自跳下去了。”小懶貓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我就不明白,這剝皮鬼看上去很一般啊!小懶貓這是怎麼了,它怎麼就這麼怕這玩意兒跑了呢?
“沒事兒的,有我小飛哥在,這玩意兒跑不了。”我說。
我這話剛一說完,那剝皮鬼便一頭扎進了水裡。在它扎進水裡之後,一條被剝了皮的死魚浮了上來。
我操!這剝皮鬼居然變成魚跑了。我恨啊!我恨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撲通!”
在那魚的屍體浮上來的那一瞬間,小懶貓一下子跳進了水裡。可惜的是,小懶貓在水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剝皮鬼的影子。
小懶貓悻悻地遊了上來,很不滿地用它那對圓溜溜的大眼睛瞪着我。
“這下滿意了吧?早就跟你說過那玩意兒鬼得很,現在跑了,你舒服了吧?”小懶貓沒好氣地埋怨了我一通。
我呢,也沒什麼好辯解的,這次確實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聽從小懶貓的勸阻,所以才把事情搞成了這樣。可是,我當時真是不知道,那剝皮鬼居然能把魚的皮給剝了下來,把自己變成了魚,然後跑掉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對着小懶貓說道。
“對不起有用,還拿警察來幹毛啊?”小懶貓氣哼哼地說了我一句。
“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要是你想揍我,就揍吧!我絕不還手。”我說。
我現在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心裡也很難受,只想讓小懶貓狠狠地揍我一頓,這樣會讓我好受一些。
“早就想揍你了,你個笨蛋!你個傻逼!”小懶貓一邊說着,一邊用腦袋狠狠地在我肚子上撞了一下,把我撲通一聲撞到了水裡面。
“找不到那剝皮鬼,你就不要上岸!”小懶貓說。說完之後,小懶貓看了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的小搗蛋一眼,然後說:“小搗蛋,我們走,讓他自己在湖裡悔過吧!”
小懶貓說完之後,小搗蛋那個沒節操的傢伙,居然真的跟着它走了,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了水裡。
剝皮鬼,就是你把老子害成這樣的,老子今天就是把這湖裡的水都放幹了,也要把你狗日的找出來。
在說完這狠話之後,我悲劇的發現。這個湖,可有四五十畝大,一條魚躲進了這湖裡,要想找到它,真比大海撈針輕鬆不了多少。
不過,那剝皮鬼雖然現在變成了魚,但是它畢竟還是個鬼,因此我要是用《馭魂經》,或許能找到它的蹤跡。
現在再怎麼也是入了秋了,因此大半夜的在這湖水裡泡着,難免還是覺得有些冷。不過,在把我撞下湖的時候,小懶貓跟我甩了句狠話,那就是找不到那剝皮鬼就讓我不要上岸。小懶貓這話,雖然是一句氣話,但我是真聽到心裡去了的。
那剝皮鬼既然已經變成了魚,那麼它肯定還在這湖裡,只要那剝皮鬼沒有離開這湖,我也是絕對不會上到岸上去的。
這麼想着,我便念起了《馭魂經》。在《馭魂經》的搜索下,我很快就找到了那剝皮鬼的蹤跡,那狗日的現在已經游到湖中間去了。
我承認,我雖然無法在水裡面抓到那傢伙,但我至少是可以游到它附近,不讓它跑得太遠了的。
而且我敢肯定,這剝皮鬼肯定不可能一直待在湖裡,它遲早得想辦法從這湖裡出去,我大不了就跟它耗,耗到它出水的時候,一舉將它擒獲。
在做了決定之後,我便跟着《馭魂經》的指示,向着湖中間游去了。我剛一遊到湖中間,那剝皮鬼又不見了,又跑到湖的另一邊去了。
我知道,那剝皮鬼肯定已經察覺到我在追蹤它了,因此見我一靠近,它又跑了。我只恨我道行不給力,不能完全掌控《馭魂經》。要不然,剝皮鬼這玩意兒,我是能用《馭魂經》控制住它的。那樣,別說它躲到了湖裡,就算它是跑到了海里,我用《馭魂經》一使喚,它也得乖乖給我游回來。
我一邊yy,一邊向着那剝皮鬼所在的地方遊了過去。可氣的是,我剛一遊到那裡,那剝皮鬼又跑了。我在想,要是老子也能變成一條魚,那就好了。
在跟着那剝皮鬼在湖裡遊了幾圈之後,老子已經累得是精疲力竭,再也遊不動了。不得已,我只能暫時仰在了水中,想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
我剛一在水中仰着,我便感覺到那剝皮鬼在慢慢地向着我靠近了。現在我已經精疲力竭,而且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在湖中心,因此,那剝皮鬼大概是覺得它的機會來了,它準備在這湖中心把我給結果了,然後剝了我的皮,變成我的樣子,去使喚小懶貓它們,還可以睡我的馬子!
不過,那剝皮鬼大概不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別說老子現在還沒死,只是累了,哪怕老子現在就只有半條命了,這剝皮鬼也不是老子的對手。
就在我這時,有一條大鮎魚朝着我遊了過來。剛纔我明明記得,在剝皮鬼逃走的時候,是變成的一條鯉魚,現在它怎麼變成大鮎魚了。
這大鮎魚,足有半米長,嘴很大,張着比普通的壽碗還大。
鮎魚這玩意兒,我還是比較瞭解的,這傢伙是吃肉的。我估計那剝皮鬼應該是把這湖找了個遍,才找到了這麼一個稍微有些攻擊性的大傢伙。
不過,鮎魚這玩意兒,要是能長到人那麼大,那確實我在水裡遇到它會悲劇。不過眼前這個,只有半米來長,因此它是不可能吞得下我的。
不過,我還是不敢大意,我一邊念起了《馭魂經》,一邊在水裡掐起了手訣。隨着我手上的動作,我身邊的湖水慢慢形成了一個漩渦。
就在這時候,我身前那鮎魚突然一孟子扎入了水下,張着大嘴,向着我兩腿之間的小兄弟直奔而去了。麻辣隔壁的,這狗日的剝皮鬼,知道打不過老子,所以這是拼了命要斷我的命根啊!
我那小兄弟對我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因此,我手中的手訣也不掐了,口中的《馭魂經》也不念了。我趕緊在水裡翻滾了一下身子,然後用手去護住了我的小兄弟。
“啊!”我慘叫了一聲。
我的小兄弟沒有受傷,不過我的屁股,被那鮎魚狠狠地咬了一口。還好哥屁股上的肉還算皮實,沒讓那鮎魚一口給啃下來。但是牙齒印,那是絕對留下了的。
我這邊屁股剛被咬了一口,那狗日的鮎魚又游到了我的前面來,它又要往我的小兄弟去。這一次,我沒有再翻身,因爲我知道,我要是再翻身,我的屁股又得被咬一口。
不過,不翻身,不代表老子就會等着那鮎魚來咬老子的小兄弟。此時,我已把我的手放在了我小兄弟的前面,只要那鮎魚一張嘴,老子就一把將兩隻手伸進它的嘴裡,把嘴給它狗日的撕爛。
雖然我知道這樣做我有雙手都被鮎魚咬斷的危險,但是此時老子已經是憤怒難當了,老子要是不把這鮎魚和這剝皮鬼給結果了,老子的下半輩子就毀了。
我的手剛一伸下去,我便感覺到有一張大嘴在吸水。要不是我用手護着我的小兄弟,我的小兄弟肯定已經被這大嘴給吸進去,然後一口咬下了。
我憑着感覺,找到了那大嘴的方向,然後將兩隻手同時插進了那張大嘴裡面。我成功的用兩隻手掰住了大鮎魚的嘴。
雖然那鮎魚的牙齒很鋒利,已經把我手指頭上的皮給刺破了;雖然在剝皮鬼的作用下,鮎魚那大嘴的力道很大,但它那力氣,還是沒能大過我憤怒的小飛哥的雙手。
“去死吧!”我大吼了一聲,然後“嘩啦”一聲,將那大鮎魚的嘴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