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2個小時過去了,李墨也玩了幾把遊戲。
看了下手錶,已經下午4點多了。如果正常開車肯定是到不了。
但現在明顯王旭那邊着急的不行了,肯定也要到了。
正琢磨呢,果然王旭的電話來了。李墨起身接聽了電話。
從窗戶看出去,剛好能看到王旭從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裡走出來。
“你在哪呢?”王旭緊張的已經朝茶社走進去了。
李墨也開始走想樓梯“我在你對面,你先進去吧,找個房間告訴服務員就行了。”
“好,那我等你,你儘快啊!”王旭趕忙掛斷了電話。
確實能看的出來,王旭非常緊張,也很着急,李墨沒敢怠慢,快步走下樓梯。
可能也是馬上就要到下班點了。樓下也安靜了不少。
但同樣能看到還有人在等候着,李墨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徑直朝茶社走去。
溫婉始終在門外站着,做着自己的本職工作。見李墨過來,她也有點尷尬了,微微一笑。
李墨點點頭“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下,可以的下,記得跟夏雪說。”
溫婉客氣的笑着“好的 。”
說完話,李墨朝茶社走去。那臺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了停車位上,但司機根本沒有下來的意思。
肯定是在王旭呢,這纔是專職司機,知道自己該隨時待在什麼地方。
走進茶社,還是跟原來一個模樣,服務員見李墨過來,趕忙上前打着招呼。
“先生,請問您……”
不等服務員說完話呢,李墨打斷說道:“剛纔是不是有一個人過來了。我找他的。”
“是的先生,請跟我來。”服務員甜美的一笑,帶着李墨走到了樓梯的位置上。
這裡李墨可沒少來,自然輕車熟路。跟着服務員上了二樓。
“先生這邊請。”美女客氣的一躬身,把手伸出去,給李墨指明瞭位置。
李墨微微一笑說道:“告訴我哪個房間,我自己去就好了。”
“二樓,蘭竹坊。”服務員知道那位剛纔來的客人非常着急,自然沒敢去叨擾。
“好的,麻煩你了。”李墨聽完以後,信步朝蘭竹坊走去。
都沒敲門,李墨直接走進房間。裡面的王旭正焦急的看着手錶呢。
見李墨進來了,趕忙起身迎了過去“哎呀大兄弟,你可來了。快點坐下,坐下!”
就這樣,李墨被拉着坐在了茶盤對面。
看着面前空蕩蕩的茶盤,李墨笑呵呵的問着王旭“王哥,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愛喝茶的人,居然沒讓人沏茶?”
“還喝茶呢?兄弟你可別逗我了。我都快急死了。”王旭坐在李墨對面,無奈的搖着腦袋。
李墨知道現在也確實不是開玩笑的時間,趕忙問道:“行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有事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能幫忙的你放心,我肯定義不容辭。”
“我還不相信你嗎,只要你能幫的,肯定會幫我。”王旭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正視着王旭,李墨看的出來,王旭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感覺有點滄桑了。
原來茂盛的頭髮,好像都少了不少!而且還有了不少白頭髮。
“說吧!別愁了!”李墨拿起旁邊的水壺,按下了燒水的按鍵。
“這件事真是說來話長,那我就慢慢跟你說吧!”王旭唉聲嘆氣的說着。
李墨沒有打擾他,豎起耳朵認真的聽着。
“這不是我把包市長,從原來的藥監局提到了副市長的位置上嗎。可現在不知道誰跟我過意不去。馬上就換屆了。我可能會被調到省裡。可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是誰給我找麻煩,把這件事捅到了省紀檢委。”
“有點頭緒沒有?到底是誰舉報的你?”李墨淡淡的問着。
王旭看着李墨的動作,無奈的搖搖頭“別說了,跟本不知道,但我好奇,爲什麼他會有那麼資料呢,關於我跟包市長的。肯定是早就有所準備,也真怪我大意了!”
“這件事不怪你,如果真有人想害你,根本不會提前告訴你,我就要害你的。”李墨耐心的勸說着王旭。
“那到是,本來省委的那個我的遠房親戚也開始跟我關係融洽了,這次調到省裡,也沒少幫我忙。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亂子,如果我這次不能把事情平息了 ,他肯定不會再管我。到時候我的政治生涯就廢了!”王旭無奈的搖着頭。
李墨算是明白一些問題了。耐心的問道:“那包市長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已經被革職審查了,現在被軟禁在家裡,根本不讓出門跟任何人聯繫。如果不是因爲我是市裡的一把手,肯定我也會被革職審查的。現在我想見一次包市長都不可能!直接是省裡下來人查的。”王旭見李墨把水燒開了,還是從懷裡取出了茶葉。
接過王旭的茶葉,李墨耐心的衝了一下,心裡不停的琢磨着。難道跟自己有關係?
直接跟省紀檢委有關係,那肯定不是一般人,沒必要因爲一個市裡的一把手,提攜了個副市長,就把人舉報的還有那麼多證據!
雙手環抱在胸前,李墨把沏茶的事情交給了王旭,自己細細的琢磨着。
這段時間自己根本沒怎麼在公衆面前示人,那就跟自己有關係的份額小了不少。
但誰都不能排出跟自己沒有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算是王旭要走了,也沒必要出這麼個損招啊!
琢磨來琢磨去,李墨還是沒什麼頭緒,只能問下當事人了。
“難道你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這樣很難想辦法的!”李墨認真的看着王旭。
別的不說,他是雲陽市的一把手,不少自己的事情都是要仰仗他的。
別看李墨認識不少高官,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還是有自己的人在才能好辦事兒。
王旭苦逼的搖着頭,他如果真有頭緒,就不找李墨來了,自己想辦法也估計能解決麻煩的。
“其實對我還好一些,關鍵是對包市長,這件事我總感覺不是衝我來的,應該是因爲他。但我總是脫不了干係,如果真考慮自己,我完全也能脫身,但包市長就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