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火雷與火伏不知如何是好,一道火光再次落在兩者之間,凝神看着面前的魏央。
“火烈,你怎麼來了?”
“嗯,那邊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我便順路過來,瞧一瞧你們需要幫助不,沒想到還真的能幫上你們。”
火烈雖然十分平靜的開口,但是依舊讓兩獸感到臉面一紅,心中卻又些感激,畢竟要是火烈不這麼多事,只怕今日難以善了,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退回聖域,一旦選擇退回聖域,只怕火蟒必定大怒,招惹火蟒的怒火,那可不是輕易可以平息,兩者心中也是泛起感激之情。
“多謝。”
八位火將軍關係還算和善,其中有些爭議,可是畢竟不算什麼大事,面對於如此強敵,他們更懂得如何抱團。
“你很強,不過我們三位聯手,單憑你的神通,怕是無法與我們爲敵,放棄吧,不要繼續前行了。”
火烈沒有搭理火雷,而是平靜的看向魏央,雖然明知道這是廢話,但是依舊如此開口,希望能夠勸說對方離去。
“嗯?呵呵,說說你來的意思吧?莫要說些廢話。”
“聯手。”
“嗯?如何聯手?”
看着火烈伸手拋出一物,直接把衆人籠罩其中,魏央沒有半點的舉動,顯然這東西無法傷害到他們。
“火烈?你?”
“休要多問,這乃大兄的想法。”
火烈看着身邊兩獸滿是疑惑,直接開口道了一句之後,兩獸也站在身邊,不再開口繼續追問了。
“我們可以讓出通道,不過單憑你一人,難以斬殺天火,天火的實力,遠遠超過你的十倍。”
“十倍?按照你們三獸的實力所計算?”
“嗯?不錯。”
看着面前這位異類如此平靜,火烈不僅想起不久之前,與他交流之言,難道此人比他所言更強?還是有什麼底牌?並不被他知曉?
魏央皺眉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位妖聖,嘴角輕輕的一翹,緩緩的開口二道:“接我一招,若是你們能夠不死,便考慮一下如何合作吧?”
“這,好。”
火烈眼中流露出凝重之色,衝着身邊的二獸微微點頭,三獸有着萬載的時光,自然有了他們自己的默契。雖然三獸心中都有些不屑,認爲魏央這話說的太傲,卻不敢有任何的小視之心,只能拿出看家本事,看看對方這一擊殺招,究竟有多麼強悍。
“神通:月。”
見到三獸已經有了防備,魏央輕輕的到處,這簡短的三個字,而就在月字吐出之後,身後的血日幻化爲一輪銀月,令三獸渾身汗毛炸立,對於眼前這異類,再也不敢心存消失。
在這一刻,他們想到了火蟒發怒之時的勢,那是以自身調動天地的一種氣勢,不戰可以屈人之勢。
“融。”
突然化爲妖獸本體的火烈,衝着身邊的二獸暴喝一句,眼下他已經徹底相信他的話語了,此人哪是實力強悍,乃是深不可測啊?真沒想到在異類之中,還有這般的強者存在,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眼下可不是他猜測之時,融合身後火雷與火伏的火屬能量,火烈口中猛然噴出一道火焰,快速的在前方的岩漿之上,涌現出一道道火牆。
漫天的銀芒與火牆碰撞之後,兩者快速的抵消消融,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他們的火牆,不斷的被銀芒所吞噬,化爲消融而已。
銀芒看似緩慢,但是速度可絕對不慢,看着銀芒不斷的向前,三者全力施展的能量,已經無法阻擋對方的殺招,三獸眼中閃爍出一片絕望之情。
“我,我們臣服。”
就在銀芒距離三獸,足有十米的距離之時,那火烈縱身匍匐在岩漿之上,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抵抗,甚至額頭眉心之中,涌現出一道圖紋,緩緩的向魏央漂浮而來。
“我們,我們也臣服。”
看着火烈如此決斷,火雷與火伏也是對視一眼,急忙效仿火烈的舉動,直接選擇了投降對方,其實擺在他們面前,也只有這樣的結果了,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我拒絕。”
“呃?”
‘轟、轟、轟。’
三道獸影倒飛而去,那火烈眼中更是光芒一閃,輕輕的一抹口中的鮮血,轉身衝着傻眼的二獸開口道:“走。”
“走,對,走。”
火雷看着身邊依舊十分疑惑的火伏,伸手一拉對方,縱身追隨火烈而去,足足走了許久之後,那火伏才疑惑的問道:“他,爲何?”
“閉嘴,記住,我們是在他手中逃生而出,嗯,他的實力,應該可與我們三獸一抗。”
看着手中的那塊黑色玄石,火烈掃了一眼身後,心中暗道一聲:此人真的好強。
“可?”
“沒什麼可是的,火伏,我們三人雖然不及,卻是因爲使用血脈妖術後力盡,深恐他身邊之人出手,這才縱身返回聖域之中。”
火雷的話語,令火伏眼中光芒閃爍,心中倒是明白了,其中的蹊蹺了,可是看了一眼身後,心中不僅暗中嘀咕一句:難道那異類真的如此信任他們麼?
“他不傻,一旦我們於他結契,尊上便能知曉,到時候我們只能做他身邊的助力,非是眼下隱藏的暗棋,有時候一枚暗棋的作用,遠比暴露視野之中的明子,更爲重要。”
此人智慧如妖,真的與那位滅族大有可比之處,若不是因爲後者的實力,只怕他一定會選擇與那人聯盟,可惜了,可惜對方的實力,並沒有這位異類強悍,令他感到深深的驚恐,生不起半點的爲敵之心。
“魏央,爲何?”
“沒那能力,不遠之處,還隱藏一位強者,若是我全力出手,必定流露出匱乏之態,被對方佔了便宜。”
看着安妮滿臉的疑惑之色,魏央亦是微微搖首,並非是他有意放過對方,而是隱藏暗中的那位,大有漁翁之利的心思,令他不敢全力出手。
“嗯?那?”
“走了,不必擔心了,不過,這傢伙,倒是小心的很,便是連我釋放的道魂,都不敢解讀其中的含義,便縱身離開此地,着實的膽小。早知道他如此膽小,我還不如全力出手,直接斬殺了那三獸。”
魏央沒有出手斬殺三獸,那是打着什麼暗棋的主意,根本是無法全力出手,用來防備暗中窺視那人而已,卻被三獸如此認爲,着實令人感到可笑。只怕魏央都沒想到,最後三獸會如此認爲,從而站在他的身邊,成爲他暗中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