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倒是令喵喵錯失一步,這才滿臉愧色,向魏央這般而來,心中也不知如何與對方解釋了!
“沒事,不用這般!”
魏央倒是微微一笑,衝着面前的喵喵,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可是這樣的話語,更是讓喵喵眼中含淚,愈發的感到愧疚難安,自己口口聲聲告訴對方,這靈隱酒樓乃是最爲安全之地,除了城主府,便是靈隱商鋪的安全,都不比她所在之地。
可是哪成想,轉眼之間,對方就被三位神將襲擊,作爲保證人的她,竟然呼呼大睡,沒有迅速的調動羽貓族的族民,給予對方援助之力,迅速擊殺來犯之敵!這是何種的打臉啊,抽的是真疼啊!
“對不起!”
“呃,有什麼對不起的,你看,我不是沒事麼?放心,就算多兩位神將,只怕也難以取我性命,哼,我特巴的命,豈能是那般好與他人?還有此事並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那些惡人罷了!哎!”
有些無奈,的確沒想到一柄兇厄之匕,便引起三位神將同時出手,若非是他還有一些底蘊,真不敢與對方交手,甚至會因此暴露真實的身份!魏央都感到有些心驚膽戰!
另外,魏央倒是趁機摸了摸這方世界的實力,若說神將的實力,只怕介於他所處的神靈巔峰之境。當然,那三位神將,只怕境界也不高,故此魏央才能越階殺敵!
“特巴,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說法,這次要是靈隱叔不徹查此事,揪出背後的真兇,我喵喵便親自去查,哪怕是其他幾位城主,我羽貓族也敢與之一戰,豈能辜負你的恩情?”
“呵呵,不必了,想必他們也是膽寒,不敢再有這般的想法了!”
威嚴見到對方攥着拳頭,滿臉都是濃郁的殺機,這一刻,才明白喵喵爲何能做到靈隱商鋪管事之職,這丫頭絕非是愚蠢之人,也非優柔寡斷之輩,若是真的令對方出手,那定會一擊而殺,絕對不會給敵人留下半絲的機會!
狠角色啊!
看着面前的喵喵,魏央心中倒是有些防備了,心中暗暗告誡自己,莫要與對方牽扯太多,一旦生死之珠換取之後,定要遠離此人,行走其他區域之外,若不然真的令對方陷入情網,對自己生出情愫,在得知他的真實身份,或許兩者便會視爲死敵,生死之敵!
說話之間,自門外快速來了一人,去見一道黑影出現,頓時攔下那匆忙前行之人,見到對方之後,這才收回手中的短劍,站在對方面前,似乎並沒有打算給對方讓路!
“黔虛,你這是幹嘛?快讓開!”
那人背後亦是匆忙來了幾位護衛,見到對方竟然攔下他們的頭,亦是感到十分的錯愕,不知道黔虛這是抽什麼風!竟然攔下了度嶺!怎麼說度嶺都是度老的親兒子,而作爲黔靈一族的族老之子,也是族衆的族子了,你這是幹嘛?
“族子,抱歉,奉族老之命,保護矮人特巴之安,不管何人來此,需在警戒之外,若是踏足此中,莫怪黔虛手中之劍,不認族子之容!”
好傢伙,黔虛這般的謹慎,倒是令魏央感到詫異,一聲族子,顯然證明那傢伙的身份不簡單,甚至隱隱都能猜測出,對方的真是身份,而這黔虛竟然如此固執,的確出乎魏央所料,心中亦是對度千秋的爲人,再次有了別樣的感觀!單是這般手段,便讓魏央感到敬畏!
“黔虛,你?”
“住嘴,率衆封鎖四周,防備四周一切,膽敢無緣無故踏足靈隱酒樓半步,殺!”
“喏,頭!”
身後實數十人聽聞度嶺之言,亦是紛紛散去,在靈隱酒樓外圍,構造成一道堅固的防線,不敢有半點的小視之心!
“度嶺大哥,你這是!”
未等喵喵反應過來,那度嶺的漢子直接在原地半膝跪地,正衝魏央所在的方向,顯然是對魏央所爲!莫說是魏央感到迷惑不解,便是,喵喵也是大爲錯愕!不知道對方何故如此!
“巡城衛長度嶺,奉城主之令,前來保護靈君的安全,卻不想中途離去,導致靈君陷入如此危機之中,實乃度嶺之錯,非其他侍衛之過,這般過錯,我度嶺一己擔之,請靈君處罰!”
說着,度嶺直接抽出掛在腰間的短劍,雙手捧起,低頭奉上,示意魏央可以動手,取了他的性命!
“特巴,度嶺大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傻吧,找我贖罪,閒得慌?”
魏央微微搖頭,看着一頭霧水的喵喵,自己也是一頭霧水,這舉動幹嘛,要是有罪,也是你們城主的事情,幹自己屁事?難道老子要是真的死了,你還真的會爲老子陪葬?
度千秋啊,度千秋,你這一手玩的不錯啊!難道說我不怪罪了,你便能保下你的兒子,呵呵,當我是傻子呢?
就算不明白靈隱城的規矩,想必這般不聽所令,直接帶人離去,不管是什麼目的,都要遭以重刑,雖然魏央沒有絲毫的怪罪之心,但是對於度千秋玩的這一手,絕對十分的噁心!
“孽畜,滾!”
‘轟’
一道流光落在度嶺所在的原地,卻見度嶺亦是化爲斷線的風箏一般,狠狠的撞在靈隱酒樓的圍牆,甚至穿過幾座庭院之後,才落在那殘磚碎瓦之上,嚇得喵喵急忙前去,欲要看看度嶺的傷情,顯然喵喵與對方的感情不錯。
“喵喵不要管他,孽畜,哼,爲了保護城主的安全,竟然把城主的命令置之不顧,非是他之錯,乃是整個巡邏天字營知錯,若是特巴因此損命,便是整個巡邏隊盡是被斬,也是難抵如此罪責!”
豁然把三顆人頭抖在地上,然後度老又拿出三枚儲物戒,拋落在了魏央手中,眼中沒有絲毫的異樣,只有濃濃的憤怒之火,以及恨鐵不成鋼的神態,顯然度老亦是有所不忍。
這般的表情,倒是讓魏央微微皺眉,似乎這件事與自己所想不一樣,度老並非刻意這般所爲,而是那度嶺真的爲了巡邏營的兄弟,才希望求得魏央的原諒!
“啊,度老,這?”
喵喵一愣,也不知道該不該前行,還是站在原地,有些爲難的看着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