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的想法,只怕要落空了,候、費可不同我與法,他們可是忽手中的暗棋,早已成爲忽的輔臣。”
“這可是真的?”
“我豈能欺你?”
聽聞法的開口,封亦是一臉的不信,可是見到法一臉的鄭重,只怕這般的消息並非作假。此時心中不僅慶幸,他們選擇先一步,來到遁的世界羣,若是去了候、費兩人之處,只怕沒有這般的善果了。
“這,既然計劃有變,封,你便於我同歸,也好面見老師,聆聽老師的旨意。”
“也好。”
封心中滿滿都是甜蜜,禽欲要把如此功勞給她,心中豈能不知?不過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好開口答謝,封只能把這等恩情記在心裡,日後必當百倍還報。
當然若是能走到那一步,這等恩情也不用還了。至於能不能有個善果,也只能隨緣了,誰知道人家有沒有那個心思。
無論封如何的狠辣,終究還是個女人,無論再怎麼堅強、獨立的女人,都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來撫平她們內心的創傷。
衆人離開遁的區域,直奔魏央的孕神世界而來,而就在衆人走後不久,忽的王宮,候正在殿門處焦急的等待。
“怎麼王不在麼?”
“嗯,候,王去參加王冕大會,你不是不知道吧?”
“呃,我真是忘了此事,壞了,壞了。”
“怎麼回事?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焦急?不妨與我說說?”
面前之人,乃是忽的長子聽,亦是創世神靈之境,忽有四子,聽、天、由、命,其中天、由、命三子,處於忽的世界羣四周,拱衛着忽的世界羣之安。
而聽的世界羣,則是處於忽的世界羣內部,可見聽深受忽的重視,甚至大有可能王位,會由聽來繼承。
“聽,眼下蠻、圖皆是消逝,只怕蠻圖聯盟已經被封取而代之。”
“蠻、圖?他們的實力不是頗強?怎會被封所取代?”
聽聞候的話語,聽一時之間也是一愣,還真沒想到封竟然有此能力,難怪被父親看重,有機會倒是要見見這封,看此女究竟有何本事?
“聽,具體所爲我也不清楚,不過能夠如此迅疾的斬殺兩人,只怕?”
說到這裡,候已經住口不言,若是對方連他這般的指點,還不能反應過來,那這聽也是個蠢貨,擔不得他與之親密。
“哦,你的意思是封有可能踏足創世神王之境?”
雖然不願搭理候,但是聽還是接了這話,畢竟他身爲繼承人,可不願意讓旁人視作蠢人,這對他的謀算十分的不利。
“對,大有可能。”
“她可曾去尋你?亦或是找你麻煩了?”
“這不曾?可是?”
“此事我會稟明父親,若是那封真的踏足創世神王,你我都無法爲敵,即便母親出手,只怕也是五五分成,眼下還是當做不知,莫要打草驚蛇就好。”
“這,是,我這便回去好自防備,且這事情我不會向他人所言,只希望那封不爲禍事。”
見到聽眼中閃爍一道精芒,顯然對方內心也並非如此平靜,想到隱隱聽聞,那忽似乎得到一份機遇,能夠踏足創世神帝之境,那眼下的神王之爭,只怕聽也是極爲重視,候也明白對方的打算,只怕還是以招撫爲主。
“嗯,候,你大有踏足創世神王之機。”
見到候如此識趣,聽也是心滿意足,臉上洋溢出一絲喜悅,對於候表現出親近之色。
而在候含笑離去之後,聽的眼中卻閃爍一道寒芒,微微的啓口道:“準備一下,我準備親自前往蠻圖聯盟,不,呵呵,應該稱之爲封盟了。”
“喏。”
身後一道水波閃爍,一人已經匆匆離去,不到片刻之後,一隻異獸拉着一臉藍色的車輦,靜悄悄的落在聽的身後。
“走吧,帶上水靈衛。”
“喏。”
就在聽乘坐車輦離去之時,其他三方世界羣之中,天、由、命也紛紛派人探查,那聽究竟欲要何爲?竟然出了忽的世界羣。
“聽的此行,只怕那候脫不了干係。”
掃了一眼深邃的虛空,天的嘴角一翹,直接縱身消失在原地,沒有聽的那般的張揚,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候的孕神世界之中。
“不知天來,候有失遠迎,萬請天莫要見怪。”
“候,你知道我的來意,說說吧,我那位大兄去了蠻圖聯盟何爲?”
“這,”
“怎麼?不能說麼?候,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就在候表露遲疑之色,虛空之中傳來此言,等到滿臉不悅的候,看向來者何人之時,臉上頓時泛出了苦笑。
“不敢。”
來人正是由,這由素來十分的魯莽,真要惹怒了此人,只怕他敢當即與你翻臉,來個不死不休的決戰,對於這等魯莽之徒,候也不敢小視,也犯不着與此人爲敵。
“不敢,那就說說吧。”
命也縱身來到此地,看到三人皆來此地,候怎能不明白,只怕聽的身邊,早有三人的間隙,頓時心中一緊,明白四人已經是冰火不容。哎,都是這王位鬧的,令這幾位兄弟的不和,候亦是有些難做。
“說,再不說,哼,候你知道輕重。”
由的威脅之語,令候更是有些不快,可惜不快歸不快,眼下的事情還是要妥善處理,若不然他們幾位兄弟無事,候只怕要被忽心生厭惡,弄不好性命不保,更是一件禍事了。
“三弟,莫要如此失禮,候乃是我們家的功臣,你怎可如此怠慢?豈不讓令他人恥笑?”
天微微皺眉,衝着由打了一個眼神,令由本想開口,還是微微按捺腹中之語,哼了一聲,站在一旁不在理會於天。
“候,我只想問一句,此事是否關乎我忽如聯盟的安危?還請實言相告,只要此事不關我等之安,哪管聽是否亂爲?可若是關乎我等之安,此事你若是故意遮掩,莫說屆時聽保不了你,即便我們三兄弟一起出面,也難消父親的心頭怒火。”
天並沒有一絲的威脅之舉,反而平靜的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可就是這樣的話語,當即令候爲之覺醒,他是想要替聽遮掩,可是一旦聽與之爲敵,未曾招募對方成爲輔神,到時候封必定作亂此方,只怕第一個遭災的便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