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灰袍人便轉身就要離去,趙風踏步,阻其去路,灰袍人眉頭輕挑,看着趙風,沉默不語。
趙風拱手,說道:“攔你去路不好意思,我有一事很是不解,望你能給我解惑。”
灰袍人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什麼事情?”
“你爲什麼要把金非劍拿到我颶風拍賣行來拍賣?拿到凌霄拍賣行去,不是更好嗎?”趙風道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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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咯咯咯咯。”灰袍人傳出幾聲難聽的笑聲,說道:“你覺得呢?”
“我就是不知,所以才問你。”趙風搖頭,這樣說道。
“呵咯咯咯咯。”灰袍人聞言,又傳出一陣難聽的笑聲,但是卻沒有作答,無視趙風,揚長而去。
趙風這次並未阻攔,任由其去,等其身影完全消失,他才輕搖頭,一聲嘆息。
拍賣會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趙風告別白福等,獨自一人向皇宮走去,回來了,也要去見一見白雄和白穎的。
街道上人流擁擠,拍賣會結束,人羣恢復如初,趙風在其中擠來擠去。
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這樣,只會一個人走在安靜的小道,現在心境不同了,所以,做法也不同了。
一直就這樣擠身在擁擠的人流中,趙風慢慢的向着皇宮行去。
一個酒杯飛落,將趙風前方的一個老者砸中,頓時血光飛濺,老者頭破血流。
“哎呦!”
老者捂頭,不斷慘叫,鮮血順着破皮流出,瞬間就將他的雙手沾滿。
在其身旁,一個不大的幼童大哭,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慘景給嚇到了。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幼童雙手握着老者的衣服,不斷拉扯。
趙風大驚,趕緊上前,還沒伸出援手,卻發現一枚錠銀飛來,直擊自己。
沒有驚慌失措,只有從容不迫,趙風伸手硬接,在握住錠銀的瞬間,一股巨力瞬息侵襲進他的身體。
噼裡啪啦!
趙風渾身筋骨一陣翻響,最終他雙目一紅,一口鮮血奪口而出。
“噗!”
趙風口中又溢出一絲鮮血,他知道,自己大意,看來有高手在。
深吸一口氣,抹去嘴角的血跡,將手中錠銀遞給老者,柔聲道:“老爺爺,你快去找家醫生縫合一下你的傷口吧!”
飛來橫禍,老者卻不敢多言,默默接過趙風遞過去的錠銀,一手捂着頭,一手牽着幼童快速離去。
親自目送老者和幼童離去,趙風這纔回過首,雙目冰寒,看向錠銀飛來之處。
那是一個酒樓的三樓,窗戶大開,有幾個人靠着窗戶,舉着手中酒杯,正在暢飲。
看到那幾人的面容,趙風雙目瞳孔一縮,雙拳緊握,眼露兇光。
“是你,想不到你還能動,我還以爲你得在牀上躺個一年半載的,看來我下手還太輕了。”趙風冷冷說道。
酒樓上的人,趙風很熟悉,以前經常被其欺負,後來他能修煉了以後,就凌厲出手,將其一羣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不錯,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丞相之子那一羣人,其中劉斐現在的臉龐還有些臃腫,這麼久了還沒恢復。
他們每個人面容都有些黑,顯然是那日被趙風的幽雷球給攻擊了,還沒有恢復。
每一個人都擡着有些黑的臉,配上他們華麗光亮的衣服,看起來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酒樓上,一羣人都是面容泛紅,當日之事,現在被說出來,讓他們覺得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
當日被趙風教訓,他們全都憋屈不已,不過他們平時都貪玩,都沒有專注修煉,所以修爲都不高,這才陰溝裡翻了船,被趙風擊敗。
“趙風,當日是我們中了你的詭計,今天不同了,有我堂哥,我會讓你後悔你當日所做之事。”丞相之子咬牙徹齒,面目猙獰。
聽其言,趙風這才把目光投到了一個陌生面孔的人身上,眼神微閃,他儼然不懼。
最開始的酒杯,不知是誰扔的,但是剛纔的錠銀,必是出自這人之手無疑了。
丞相之子那一羣人,他很熟悉,修爲沒有一個過五階的,根本就弄不出來剛纔的巨力。
只有這個陌生面孔的人,趙風不熟,不知曉其的本事。
見到趙風看自己,那人輕笑,說道:“趙駙馬,鄙人秦戕(qiang),有幸一見。”
趙風面無變化,說道:“有幸一見?恭維的話就別來了,我現在手有點癢,很想揍你一頓。”
秦戕淡笑,毫不在意趙風的話,只是淡淡道:“趙駙馬火氣有點大啊,這樣可不行,再說我又沒招惹你,你爲何如此恨我?”
“恨你?就憑你?還不配,我只是想爲自己吐的血報仇而已。”趙風面容幽然,聲音寒冷。
酒樓上,秦戕眼睛微眯縫,冷哼道:“既然趙駙馬如此想跟我打,那我就只好奉陪了,不過如果我失手將你給打成重傷,可不要怪我呦。”
趙風聞言,仰頭大笑,仿若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
“你笑什麼?”秦戕說道。
趙風嘴角微翹,說道:“剛纔我承認是我大意了,不過現在,你不會有機會了。”
秦戕聞言冷笑,剛纔的試探,趙風吐血了,他可以斷定其不是自己的對手。
“逞強的話,我聽過很多,不過到了最後,他們全都跪地求饒了。”秦戕說道。
趙風齜牙,嘴角噙着一絲笑意,冷冷道:“我的話是不是逞強,你馬上就知道了,不過,是需要付代價的。”
“是嗎?那我就來看看,你能不能讓我付代價。”秦戕雙目一瞪,全身元力瀰漫,直接從酒樓躍下,蓄勢一腳猛然踹出。
猛虎拳!
知道對方不弱,趙風毫不保留,全身元力沸騰,一拳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