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守護者雖強,但是奈何鼠族戰士數量實在衆多,它是能殺,但是無盡的鼠族戰士馬上補充空隙,與其廝殺。
它再強也是一個,殺這一方的時候另一方的攻擊已然來臨,不過它身體外覆蓋有一層元力鎧。
使得鼠族戰士們的攻擊毫無作用,只是在其上濺起了幾朵微弱的火花。
元力鎧,每一個修煉者都會,元力鎧的強弱是隨着主人的修爲而定的,修爲越強,元力鎧防禦力越強。
只不過這元力鎧比較耗費元力,所以一般的戰鬥,都不會使用。
而那名守護者的修爲乃準聖境,它的元力鎧,尋常攻擊都不作效,破不了防。
能讓那名守護者的元力鎧擦出火花的攻擊,其實在鼠族戰士裡已經屬於頂尖的了。
廝殺依舊,鼠族戰士在那名守護者的神劍之下死傷慘重,但是戰爭前線,被圍剿的狐族也死傷殆盡,快被滅族了。
這…似乎是一個值得鼠族欣慰的好消息。
爲了盡最大量的減少狐族的傷亡,受傷的狐王不顧傷勢,衝到前線,瘋狂廝殺。
元力鎧凝聚身上,狐王盡着最大的努力,斬殺鼠族戰士,想要使狐族堅持到盟友援軍。
“鏘!鏘!鏘!……”
狐王一劍劈開鼠族戰士們揮來的的利刃,重重的劈砍在數名鼠族戰士們的身上,戰甲破碎,鮮血直流。
“鐺!鐺!鐺!……”
那名守護者每斬殺一名鼠族戰士,它的身上就會受到無數不同程度的傷害,不過全都被它的元力鎧所抵擋,使得它本人毫髮無損。
戰場上戰鬥永無止境,一劍劃過幾名鼠族戰士的頸勃,保護着那名守護者的身體的元力鎧,均又是受到了無數利刃的劈砍。
不過它依舊無恙,只是擦出了許些火星而已。
後方,鼠王撫着傷,顫聲道:“好強的防禦,這樣我鼠族的戰士們不就是都白白在送死嗎?不行,不能讓我鼠族的戰士們就如此犧牲。”
說着,它就準備上前去與那名守護者戰鬥,它身邊幾位鼠族族老大驚,立即按住它,不讓其去。
鼠王大喝:“放開我。”
幾位族老同是搖着頭,道:“不行。”
鼠**嘶力竭:“爲什麼?”
“族長,你知道它們爲什麼面對一個根本就打不贏的對手戰鬥嗎?那是爲了你,爲了你不受到它的傷害,你現在過去,死去的戰士們不就白死了?”幾位族老苦口婆心的說道。
鼠王聞言,腦中頓時一片空白,臉色慘白,眼中不爭氣的噙起了幾滴淚水,雙目無神的看着前方,那些如飛蛾撲火般向那名守護者衝去的無數鼠族戰士們。
噗噗噗!……
滾燙的熱血飛灑,染紅了鼠族戰士們的戰甲,一個個倒下,一個個不要命的衝。
在每一名鼠族戰士們被殺的那一刻,它看到,那些戰士們似乎沒有痛苦,回首看向自己的方向,展顏一笑……
鼠王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沉沉暈睡過去……
許久,不知道過了多久,鼠王睜開眼睛時,已然烈日高照。
戰鬥依然,不過那百萬的鼠族戰士們卻是犧牲了不少,不過看起來,依舊密密麻麻的,數不勝數。
無數的鼠族戰士的屍體堆積如山,那全是那名守護者獨自一個所殺,它此時就宛如地獄裡出來的殺神。
時至中午,那名守護者還沒有突破無盡的鼠族戰士們,只是無限的接近,反觀狐族,死傷殆盡,數萬狐族現在只剩下了幾百。
而且就連它自己也快撐不下去了,那怕它在強,也是會累的,而且因爲凝聚又元力鎧,所以它的元力消耗也是非常之迅猛。
更讓它心驚膽寒的事,以它準聖境修爲凝聚出來的元力鎧到了現在,也是裂紋斑斑,似乎馬上就要撐不住了似的。
而且事實也正是如此。
它的元力鎧從凝聚後,戰鬥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被停止攻擊過,它所承受的實在太多了,現在已經無限接近極限了。
再強的防禦神器,我想也面對這樣永無止境的攻擊,也都難以堅持!
那名守護者此時心中早就暗暗叫苦不跌,它的元力這番下來,居然快消耗完了,體力也快消耗殆盡。
這是它成爲準聖後,打得最艱難,最狼狽不堪的一戰。
不過,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它只有咬牙堅持,堅持到自己殺到鼠王那裡去,亦或者狐族的盟友們來臨。
鼠族兵馬外方,突然出現了許多族羣,它們從數個方位均是發動了不同程度的攻擊。
狐族的盟友們的援助,來了!
這一情況,鼠王第一時間便得知了,不過它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道:“晏維,帶二十萬阻擊狐族的盟友。”
“是,族長。”晏維領令,立即便調遣了二十萬鼠族戰士,阻擊狐族的盟友們。
那名守護者咬牙堅持,忽然間它發現前方不遠處,許多鼠族戰士們紛紛調頭,似要阻止什麼,不過它這裡離得有點遠,看不清楚到底什麼狀況。
得知這一情況,它的腦中快速思索,一個答案浮現在它的腦中,狐族的盟友們來援助了。
前方越來越多的鼠族戰士們調頭,不知道在幹什麼,這讓那名守護者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到只要再堅持一下,勝利的天秤就要傾向自己一方,它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越戰越勇起來。
同時,它回首對後方快被鼠族滅族的殘餘幾百於衆狐族喝道:“援軍來了。”
本已絕望的那殘餘的狐族得到這一消息,眼中立即閃爍出了要希望活下去的希望曙光。
一個個咬着牙,堅持着!
它們也發揮出了平常都不曾有過的超強戰鬥力,對於生命的渴望,能強大它們的潛能。
它們,想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