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你看個屁啊,你笑個屁啊。抱着小狗的潮女忍不住開口了。
“我看你啊,我笑你啊。”早早微笑着說。
“喲,是誰的褲帶鬆了,把你給漏了出來?”一個面容白白瘦瘦的婦女接上了話。
“噗,這位阿姨的嘴怎麼那麼臭啊?是不是哪個恐怖組織襲擊了化糞池,把你給崩了出來?”早早做着動作緩緩地回道。
“喲,這位是做小姐的吧,是不是找不到男人,在這裡發情啊,要不要把逗逗借給你用用?哈哈哈...”一個長得矮矮胖胖的婦女接上了話。
“哈哈...”早早也笑了起來“這位阿姨用潔廁精刷的牙吧,怪不得你那麼能說,原來長得和郭的缸似的,你活的可真夠有勇氣啊。”
圍觀人羣鬨堂大笑起來。
“說誰呢?你個臭不要臉做小姐的,老孃再醜也比你媽年輕。”矮矮胖胖婦女惱羞成怒地罵道。
“我媽死了。”早早的臉黑了一下,一道殺氣在眼閃過,隨即,像變臉似的恢復了微笑,和氣溫婉地說:“阿姨說我是做小姐的,一聽您就是個過來人,就是瞧您穿了件低胸的圍裙,喲,還是豹紋的,怎麼整的跟城村10元一次站街的大嬸一樣。”
圍觀者又笑了起來。
“我羞你先人,你個不要臉的噁心狗玩意,邊長着一對八字眉的婦女破口大罵起來。
“說什麼?大聲點,你說什麼?阿姨,請你說普通話好嗎?你這一口的有機生物肥料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早早仍是不緊不慢地回道。
“你們這些做小姐的就是個**...”抱狗熟女罵道。
“是啊,我本來就很騷,但不像你悶騷,雖然你身上噴了廉價的過期香水,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雞屎味兒,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是蛆就覺得全世界是一個大糞池。”早早笑着說。
“你晚上那麼辛苦白天還出來攬客,做b子的可真是辛苦啊,乾脆給大家表演一段脫衣舞吧,大家願不願看?”白白瘦瘦的婦女撇着嘴喊道。
“願看。”圍觀者起鬨着。
早早莞而一笑,更加柔聲柔氣地說:“我脫了衣服怎麼說都還有人看,你脫了衣服,恐怕連公狗都要被嚇跑了,沒事兒曬曬太陽吧,沒準兒曬黑了就沒人說你是白癡了。”
哈哈,人羣又是鬨笑。
“f,少在這給我們裝b,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家幼兒園玩泥巴呢。”矮矮胖胖的婦女挺着胸罵道。
早早從容不迫地退後二步,然後微笑着說:“您能站遠點和我說話嗎,我有潔癖,您的口水要噴我身上了。你剛纔罵的f,一般是粗魯的男人才用這個詞的,而優雅的女人則用d!ydnedfl!,聽不懂了吧,自己沒學問就不要胡亂賣弄,穿的那麼少,一點內涵都沒有,小聲點,整個商場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現場哄地大笑了起來,四個婦女氣的渾身發抖,想動手吧,雙方都是四個人,她們肯定佔不了便宜,繼續罵吧,又不是早早的對手,所以,幾人一起指着早早叫罵:“賤人、破鞋、爛貨......。
早早則輕蔑地對她們說:“你們在用一根手指指着我的同時,你們另外四根手指可都指的是你們自己,幾位大媽,你們更年期了吧,買點靜心口服液喝喝,彆氣壞了身子。”
哈哈,圍觀者大笑。
“你個賤人,你個賤人,你個賤人...”八字眉婦女衝到早早面前歇斯底里地罵着。
早早別過了頭,等少婦剛停歇下來,就笑眯眯地回道:“阿姨,你牙齒裡有根青菜,用婦炎潔漱漱口好了。”話音剛落,早早突然臉色一變,加快了語:“賤人怎麼說都還是人,可你連個人都不是,瞧你長得一副穿山甲的模樣,03年的**是你帶來的吧,你生氣的樣子還真的很棒哦,就跟個棒槌一個樣,罵我?你是那行做多了見到誰都是搶你生意的假想敵是吧?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得了n病、狂犬病、愛z病、患了癌症、敗血症、不育症,提前衰老,神經錯亂,外面正常,裡面全爛,趕緊買點三鹿奶粉、蘇丹紅治治吧,我勸你先去獸醫院整個容,再去買個婷美內衣豐個胸,先去老醫n病醫院治治病,再去買個蒼蠅拍子豐個腚,你的人生,總結起來就八個字兒,生的荒唐,死的窩囊,像你這種人在連續劇裡,最多隻能活兩集,前兩集還都是折磨你侮辱你的劇情......”
早早越說越快,越說越急,間不但沒有半點停頓,而且不帶髒字,沒有穢語,言辭犀利,字字清楚,辛辣刻薄,入骨三分,真是大聲嘈嘈如急雨,小聲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早早罵的酣暢淋漓,聽者聽的也是痛快淋漓。
“好,好舌頭。”人羣有人喝起彩來。
“你啊吧、啊吧...。”八字眉婦女氣的語無倫次,一絲鮮血從嘴角處滲出,慌亂她竟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
“的臭b子,找死,信不信我找人jn了你...”白白瘦瘦的婦女咬着牙說道。
“喲,這位阿姨的口氣比腳氣都大啊,你不要說話好嗎?你一說話就把你的弱智的本質暴露了,你這麼厲害,你以爲自己是紅太狼嗎?我怎麼看你像紅太狼手裡那個平底鍋啊,你跟誰整那表情呢,我是你後媽虐待你了還是咋的,別張口閉口的就帶着你你的,你那麼孝順怎麼不在家呆着?不得不承認,你有着鳳姐般的自信,芙蓉姐姐般的身材,如花般的美貌,恕我直言,你唯一出衆的地方,就是你的臉白,告訴大家,你到底擦了幾斤粉?背面看以爲你是范冰冰,轉過來原來是個白骨精,幸虧你不是鮮花,否則以後牛都不敢拉糞了......“
“我瘦婦女的面部肌肉突然變得扭曲,嘴歪眼斜地說不出話來,竟給氣的抽風了。
“你...”
矮矮胖胖的婦女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早早打斷了:“你,你,你什麼?你快閉上你那張臭嘴吧,你一說話比放都厲害,我都懷疑京城的霧霾污染是不是你造成的,姐見了啄木鳥才知道你有多厲害,人家靠一張嘴去消滅害蟲,你呢?一張嘴整個地球的口罩都脫銷了,你是不是看到我們這樣身心健康沒有n病的年輕人就打心眼裡憤恨呢?姐告訴你,沒有誰瞧不起你,因爲根本就沒人瞧你,別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姐還要留着沖廁所呢,你以爲自己穿了件破豹紋,你就以爲自己是取經的了啦?你以爲自己頭上插了根雞毛,你就算個鳥了?你以爲露出半個胸就覺得自己很豐滿,那隻能說明你的臉沒法看,你以爲露出半個腚就覺得自己很n感,那隻能說明你內褲買小了,你那個厚顏無恥的臉皮是不是開始哆嗦了?你那個變異腫大的黑心是不是開始害羞了?趕快把你那衣服換成肚兜,褲子也開個襠吧,那樣才符合您的長相和智商......”
早早此時已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面露自信,神采奕奕,不但罵的採飛揚、理直氣壯,而且不喘氣、不打殼、不含糊、不斷句,快,準,狠,一語擊要害,使對方根本還不了嘴。
現場一片安靜,無一點嘈雜之聲,一衆圍觀者的嘴張的大大的,都在全神貫注地傾聽,過了半晌才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好,好,說的好...”
“太牛了,說的太快了,簡直比華少說的還快...”
“我剛纔掐了一下秒錶,竟然不到一分鐘啊...”
現場一片喝彩聲。
“撲通”
矮胖婦女一頭栽倒在地,當場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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