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聞言起身,蒼於看着白玉兒說道:“聖祖,有些事現在告訴你還有些過早,慢慢你會知道所有的事情的。你現在只需要知道我們三人對你忠心不二足矣!”
白玉兒聽後思索半天,既然三人不想說那麼自己再追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接着便用雙眼打量着赤浩,畢竟他之前還是魔族的四魔王,白玉兒心裡多少還是對他有些防備的。四魔王眼見白玉兒打量折自己,也能將白玉兒的想法猜個七七八八。
隨即對着白玉兒說道:“聖祖,之前發生的事情立場不同,多多包涵,自蒼於點醒之時屬下這條命就是聖祖的!”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後你們也別叫我什麼聖祖,叫我玉兒就好。”
“是”三人齊聲答道。
白玉兒轉頭看着黃元化掩飾不住心中的好奇說道:“黃族長,你今年貴庚?”
“在下今年五百三十歲!”
此話一出,白玉兒四人當場石化,眼前這五百多歲的男子,看着比自己還年輕稚嫩,這也太逆天了簡直長生不老。黃元化看到幾人的反應笑着解釋道:“這是我們黃沙一族的特點,黃沙族人平均年齡都在三百歲以上。我們由流沙組成,可以任意變化五官及四肢形體!而且只要體內能源晶石不被毀,就是不傷不滅的狀態。”
“原來是這樣。”白玉兒點點頭繼續說道:
“黃族長,那聖靈戰甲的碎片.....”
“關於聖靈戰甲的碎片,我事先和你說清楚。聖靈戰甲在村莊後面的禁地,由上古黃沙巨人把守,禁地十分兇險,那黃沙巨人沒有靈智沒有弱點,見到闖入者就會攻擊,直至消滅,幾百年了我們也沒有對付它的方法。”黃元化嚴肅的說道。
白玉兒聽了之後緊皺着眉頭,按照黃沙族長的說法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如果這上古黃沙巨人真的好對付,也不至於拖了幾百年。
“哎!”
正當衆人思索之時,劍遠突然拍了下額頭感嘆一聲,衆人的目光落在劍遠的身上,看的劍遠渾身不自在。他趕緊走到白玉兒身旁對着黃沙組長黃元化說道:“黃族長,不知道到你們黃沙一族怕不怕水!”
黃元化聞言說道:“當然,萬物都有相生相剋之道,我們的剋星確實是水,你問這個幹什麼,莫非你想...”
“沒錯,用水擊敗它。劍遠一臉嘚瑟的說道。
“可是,這裡水的資源匱乏,別說作戰需要大量的水,就是這熱茶也不敢說天天喝的到。”黃族長無奈的說道。
劍遠一聽剛嘚瑟的表情立馬就沉色了下來,一時間衆人集體沉默,空氣也再次安靜。
過了一會,蒼於的一句話打破了寂靜,:“我知道一個地方,離這裡四百里有個藍月湖,那湖雖然不大,但是用於一站還是夠用的,但是你們怎麼運水?”
白玉兒聽後答道:“運水簡單,雖然我們的儲物法寶不能裝存流體,但是我可以用聖靈戰靴的風雪能力將其冰凍,切成冰塊存入儲物戒指中,到禁地後,再讓劍遠將冰塊融化。”
“嗯,這算是一個好方法,哦對了,那藍月湖水特別有意思,任何變化的東西在湖水中都會倒映出本體,類似照妖鏡那類的法寶。”蒼於說完後深深看了東方雪一眼,而東方雪感受到蒼於的目光後扭頭一旁,不敢與蒼於對視。
不過白玉兒卻並沒有發現東方雪這輕微的動作,對着大家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
過了一個時辰後,衆人來到了蒼於所說的藍月湖,那湖水波光粼粼,宛如一面鏡子將蔚藍色的天空倒映其中,水質淺藍,在湖水周邊的黃沙襯托下,這藍月湖猶顯突出。白玉兒縱身一躍浮在藍湖上空,心念一動,一道銀白色光芒從腳上閃過,聖靈戰靴浮現雙腳。
白玉兒將聖靈力灌入聖靈戰靴,接着原地開始了自身的旋轉,雙腳銀色光芒大盛,以白玉兒旋轉的自身爲中心,在白玉兒周圍風雪已經隱隱開始形成。隨着白玉兒轉速越來越快,周身的風雪也在劇烈的增加,接着那風雪宛如一隻冰龍在半空旋轉一圈後,直接扎入藍月湖水面。在岸邊衆人的注視下,一道寒氣掠過,藍月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結冰。
接着白玉兒橫握噬血劍,在半空橫批一道,瞬時間整個藍月湖被紅色的劍氣一分爲二。白玉兒繼續連續劈出幾十道劍氣,將整個藍月湖分成了上百塊冰體。緊接着白玉兒將噬血劍向上一拋,手中再次流光一閃,大喝一聲:“太虛歸一針!”便看到半空中那太虛歸一針分裂成密密麻麻的數百枚,宛如針雨快速降落,每一針都精準插在一塊冰體上。
“起!”
一字喝完,白玉兒雙手做上擡姿勢,那些太虛針受到感應,帶着數百枚冰體飛起,依次整起的落在岸邊。衆人眼見冰體已經採集完,紛紛上前用自己的儲物法寶吸收冰體。而東方雪正在吸收一塊冰體之時,被嚇的尖叫一聲扔下了手中的冰塊。衆人被他的叫聲吸引,趕忙問她發生了什麼,可東方雪卻搖搖頭說自己不小心被冰了一下矇混過去。而剛纔是東方雪在冰塊中見到了自己本體,那是一道和她身材輪廓一樣的黑影。
赤浩看了眼東方雪並未出聲,而是走到白玉兒身邊拉着白玉兒走到了一旁,和衆人拉開了一些距離。
“赤浩怎麼了?”白玉兒眼見赤浩單獨將他拉開離開衆人,心神領會想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赤浩不方便大家面前開口。
“玉兒,我接下來雖說的事情你一定要記在心裡,你看這是什麼!”赤浩說完後從懷裡拿出之前在白玉兒那裡偷來的風雪令牌遞給了白玉兒。
白玉兒結果令牌臉色一變問道: “你怎麼會有風雪令牌。”說完後還特意拿出自己懷中的風雪令牌和赤浩給他的做比對,發現兩枚令牌外形一抹一樣難以區分,唯一不同的就是兩塊令牌在手上的重量。
“你手裡那塊令牌是假的在客棧時被我掉包了,你可能沒有發現我和幾名隨從都在一路跟着你。”赤浩想了想繼續說道。
“我們一路能跟上你,並且能有機會換了你的令牌,這一切都是歸功於東方雪留下的線索,其實她是魔帝的人臥底在你的身邊。”
白玉兒聽後苦笑一聲說道:“我早就懷疑她是假的,只是一直沒有揭發於她,想看看她究竟想要幹什麼,以及真的雪兒在哪,不過不得說這個假的東方雪演技不錯,模仿的很像。但是唯一模仿不了的是東方雪看我的眼神,如果一個人真的深愛你,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其實她不算是假的!”赤浩解釋了一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東方雪是魔帝用魔族秘術,復刻出來的影子。比武招親你搗亂之時,魔帝就將着影子和東方雪本人做了調換,爲的就是讓這影子潛伏在你身邊。這影子和東方雪的舉止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與其說她是模仿,倒不如說是第二個東方雪...”
“可我不明白,魔帝爲什麼要讓她潛伏在我身邊,不在比武招親當場誅殺我。”
“玉兒,你涉世太淺。魔帝不殺你爲的就是利用你,找到聖靈戰甲,你以爲那個在比武招親救下你的煉器師是真的救你麼,他原本就是魔帝的專用的煉器師,只不過那乞丐的身份是真的,他不受任何的約束,只要魔帝有需要和他開口就足矣。所以說你在魔族經歷的一切都是魔族下的一盤棋。”
白玉兒聽後不禁一陣心驚,自己被人家當了猴耍還不知道,接着對這赤浩問道:“魔帝要找聖靈戰甲做什麼用?真正的東方雪又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