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兵級別的寶劍真的很不凡,持着這柄神劍走出,江亦川身上多出一股凌雲的氣勢,所過之處,令的空間扭曲,使得一衆南羅寶閣弟子皆是爲之露出驚容。
“少主的氣勢……”
“好……好強!”
“那柄劍,那是?!”
諸多南羅寶閣弟子吃驚,目光落在江亦川手中的赤金劍上,皆是爲之心顫。
這柄劍所散發着的劍威,太可怕了!
江亦川很享受這些同門弟子落在他身上的震驚表情,越發的覺得自己以“林天取走赤落大荒內的七色神光”爲籌碼換取來這柄寶劍,實在是太過於明智了。
他自南羅寶閣深處緩步走來,前方,一衆南羅寶閣弟子主動爲他讓出一條路。
頓時,原本被這一個南羅弟子的身體所遮住的前方的空間,瞬間顯露了出來。
一臉傲然的江亦川,頃刻間看到了林天、五行鱷和小太初。
剎那而已,江亦川變色,臉上的傲然表情直接凝固了,忍不住蹬蹬瞪的後退。
“你,你……”
他臉色變得蒼白,發現闖入南羅寶閣傷人的是林天后,看着林天一臉冰冷的表情後,心中徑直浮現出一股很不祥的預感。林天……知道了他告密周家的事?
“恩將仇報的狗東西,手上提着的劍,好用嗎?”
五行鱷冷笑。
來這裡,看到江亦川的剎那,它便是注意到了對方手中提着的赤金劍爲一口永恆兵,直接就猜出這是對方以“林天取走赤落大荒內的七色神光”告密周家換取來的那宗下品永恆兵,因爲,以南羅寶閣的實力,根本就取不出這等層次的寶兵。一時間,它眸子中的寒意變得更濃了些,對於江亦川的殺意絲毫也不掩飾。
小太初眼睛睜的大大的,瞪着江亦川,對於江亦川的恩將仇報亦是非常生氣。
林天目光冷冽,這時候距離江亦川還有數十丈距離,一步步朝着對方走去。
江亦川整個人都慌了,迎着林天走來,又是蹬蹬瞪的後退。
這個時候,不需要再有任何一絲疑惑,他以“林天取走赤落大荒內的七色神光”告密周家換取來諸多寶物的事,顯然已經是被林天知道了。
這讓他又驚又恐,他告密周家後,周家出動的人可是三個半步永恆級的太上長老,林天只能從這三個半步永恆級的人那裡得知他告密周家這等事,也就是說,周家三個半步永恆級的太上長老已經找到了林天,已經動過手了。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天知曉了這等事後,爲何還能安然無恙的脫離,然後找到這個地方來?周家那三個半步永恆境的人,竟然沒有能夠將林天給鎮壓住?!怎麼會這樣?!
思考這等事,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而後,見着林天靠近他越來越近,心頭又是一顫,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涅槃級的肉身止不住的發抖。
“林兄,你聽我解釋,這其中是有原……”
“唰!”
破空的聲音傳出,林天的速度忽而快了些,僅只是一瞬間便就出現在江亦川身前,打斷對方話語的同時,一腳落在對方胸口。
砰的一聲,江亦川整個人橫飛,直接撞在不遠處的一根石柱上,當場大口咳血,發出如同殺豬般的慘嚎,渾身骨頭全部碎了。
“少主!”
一衆南羅寶閣弟子大顫,又懼又驚,這還是林天闖入這裡後第一次主動出手。
江亦川在不遠處咳血,連連慘叫,近乎撕心裂肺。
“亦川!”
南羅掌教的聲音自不遠處響起,快速朝着這裡衝來。之前,在得到門下弟子稟告林天等人強行闖入宗門之後,見着江亦川持着永恆兵級的赤金劍走出,他倒也是並不急,因爲知道永恆兵非常強橫,覺得江亦川以永恆兵級的寶劍之威,足夠斬掉來犯之人,自己則是將玉桌上的數十甁寶丹神藥小心翼翼的收起,隨即才往這裡走,於這個時候趕到這個地方,恰好見到江亦川倒在地上慘叫吐血的畫面。
他速度很快,一晃眼便是出現在江亦川身邊,驚怒交加。
“父,父親……”
江亦川口中涌血,臉頰慘白,被林天一腳踹碎渾身骨頭,這時渾身劇痛,而且,以他涅槃級的修爲,這時候竟然無法修復這等傷勢,碎裂的骨頭竟無法癒合。
“該死!誰幹的!”
南羅掌教眼中怒火翻滾,見着親子被傷成如此模樣,身上殺意很濃,帝皇級的神力浩浩蕩蕩的朝着江亦川涌去,幫助江亦川修復傷體,可是,他那洶涌而入的帝皇級神力,進入江亦川體內後卻是絲毫用也沒有,有一股雷霆勁力交織在江亦川體內,他祭入江亦川體內的神力,直接被江亦川體內的雷霆勁力給震的粉碎。
這使得這個帝皇級的南羅掌教更加驚怒,有更多的神力朝着江亦川體內涌去。
然而,依舊無效。
林天目光冷冽,步履平緩,再次朝着江亦川走去。
一腳踹飛江亦川,對方如今還活着沒死,這自然是他留情了的結果,因爲,只簡單的一擊就殺死江亦川,這實在是太便宜對方了。
同時,江亦川之所以無法自愈傷體,帝級的南羅掌教也無法相助對方,這自然也是他爲之。他那一腳踹在江亦川胸口時,有一縷五雷震天訣的力道涌入了對方體內,封鎖了對方所有經脈,神力在江亦川體內,已然完全無法流動,突破不了他注入到對方體內的五雷震天訣之力,所以,江亦川無法自愈,南羅掌教也無法相助,他們的修爲皆不足以粉碎這等雷力。江亦川,只能持續承受那等劇痛。
江亦川看着林天走來,眼中的恐懼更加濃烈。
“父……父親,幫,幫我。就……就是他,我……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人。”
他聲音虛弱,表情恐慌。
南羅掌教自然聽的懂江亦川的話,看向林天,臉色當即猛變……這就是江亦川之前和他說過的,在赤落大荒內取走那團七色神光的那個修爲至少處在帝空境的年輕人?!對方如今闖入南羅寶閣,這般對江亦川動手,是已經知道了江亦川告密荒古周家換取來諸多寶物的事?!他之前的擔憂,如今竟真的擺在了眼前?!
“子之過,與父無關,讓開。”
林天來到近前,俯視江亦川,聲音冷淡,對南羅掌教道。
“你……你想對我兒怎麼樣?!”
南羅掌教咬牙。
“對他怎麼樣?”不遠處,五行鱷冷笑:“這狗東西,我們救他性命,送他寶藥,他卻恩將仇報出賣我們!他做出這等事,你說我們要對他怎麼樣?!”
這話語中的殺意非常明顯,顯然是要斬殺江亦川,使得南羅掌教不由得一顫:“你,你們……”
“讓開。”
林天道,同時,一股神力盪開,砰的一聲將南羅掌教震飛數十丈遠。
“掌教大人!”
這個地方,一衆南羅寶閣弟子發抖,又驚又恐。
他們南羅寶閣的掌教可是處在帝皇級層次啊,然而如今,卻竟然被人以氣勢就給震的橫飛,這得是何等修爲纔可以做的到?!
江亦川渾身骨頭盡碎,口中涌血,這時候看着林天,眼中的驚恐變得更濃。
“林……林兄!我……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犯了糊塗,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饒過我吧。”
他顫聲求饒。
林天俯視江亦川,右手一點,一抹金芒沒入對方體內,直接將其修爲廢掉。
且,又有雷力涌入到對方體內,瘋狂摧殘對方的每一寸血肉和每一條經脈。
“啊!”
江亦川慘叫,修爲被廢,讓他近乎絕望。而同時,因爲修爲被廢,他承受痛苦的能力降低無數倍,在這等情況下,骨頭粉碎的劇痛加上血肉經脈被緩慢摧毀的劇痛合在一起,那簡直是一種劇烈到極點的酷刑,使的他臉頰都痛的扭曲了。
“亦川!”
南羅掌教眼睛都紅了,瘋狂的朝林天撲殺過去。
同一時間,虛空轟隆隆的震動,另外五道身影從這一脈的深處位置衝出,爲這一脈的五個太上長老,皆是處在天尊層次,之前也得到了門下弟子稟報,得知有人強闖到宗門內傷人,於這個時候趕到這個地方。
“好膽!”
五個太上長老見到林天在對江亦川動手,令的江亦川慘叫不止,瞬間知道了闖入自己一脈傷人的人就是林天,一個個皆露出寒意殺光,直接朝着林天跨去。
“都他媽滾!”
不遠處,五行鱷冷喝,帝空級的強大妖威浩蕩而出,如同水紋一般盪開。
頓時,砰砰砰的,南羅掌教和這一脈的五個太上長老全部遭創,皆吐血橫飛。
“掌教!太上長老們!”
這個地方,南羅寶閣的一衆弟子齊齊驚顫。
而後,這一衆弟子皆是恐懼的望向不遠處的五行鱷,軀體止不住的發抖。
“帝……帝空級的妖威!它,它……”
這些人臉色皆變得慘白。
帝空級,那可是……和他們南羅寶閣一脈的創教始祖一個級數的存在啊!
他們南羅一脈,竟招惹到了這等級數的人物!
“啊!”
另一邊,江亦川慘叫,無比痛苦。
林天俯視江亦川,眸子冰冷無情,身畔有劍芒顯化而出,對準對方的頭顱。
冰冷的殺意,使得虛空都爲之出現裂痕。
慘叫中的江亦川生生被這等殺意所驚,一時間連疼痛感都忘卻了,恐懼到了極點,褲襠下竟是有惡臭傳出。
“不……不要殺我!對……對了!我知道一處寶地,在距離這裡三百萬裡外的一座荒山內,那裡有個不起眼的山洞,裡面有座真仙洞府,仙寶無數!以你的實力,一定能取出那些仙寶!那真的是一處仙府!求求你,不……不要殺我!”
他驚恐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