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源!毒吞了那截骨頭,身體中缺少的骨骼和經脈彷彿飯孫滿了。雖然那身子還是袖珍型的,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下子是該有的都有了,不比什麼人少個零件。
小眼睛小鼻子、小嘴,”
臉上的器官都清晰可見,確實。和姬長空的相貌有着八九分的相似。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立即將他和姬長空聯繫在一起。
就連姬長空自己,也是傻眼了,呆呆地看着變化之後的本源之毒,迷茫道:“小毒毒,你的樣子,真的和我差不多呀,看着你,我簡直以爲在照鏡子了,你到底搞什麼?”
凌字立在姬長空胸前,本源之毒一仰頭,滿臉不屑,“爺就認得你一個人,爺相貌重聚以後,自然拿你當做參照物了,有什麼好棄怪的。”
姬長空啞然。
“那個,姬少爺,這位”這位到底是”到底是什麼?”陳宏基一臉迷惑,滿腹疑問。
他真真切切看到本源之毒從姬長空的身體中冒出來,親眼看到本源之毒原來的形態,親眼看到本源之毒吞食那一截骨頭身體所發生的變化”
這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認知,在他來看,那一截骨頭雖然來歷不明,可本源之毒一樣讓人云裡霧裡,不知所云。
“一個可以變幻人貌的異獸。沒什麼好驚奇的。”姬長空不想在陳宏基面前暴露本源之毒的身份,免得引來他的惶恐。
被萬毒門開山鼻祖利用詭異法子弄出來的神秘生物,乃是巨毒之源。他的存在,並不比鬼魔王的威脅小多少,讓陳宏基知道他的身份,怕是會寢食難安,夜夜恐懼。
陳宏基顯然明白姬長空這是搪塞他。心裡面雖然好奇地要命卻也沒有繼續多問。
小毒毒,那一截骨頭,你可知道是什麼來歷?”
“從死星域掉落下來的唄!這有什麼好猜測的?只要是這個世界沒有的事物,大多數是從天上無盡星域降落下來的,真是的,什麼都要問人。煩!”本源之毒昂着頭,傲慢地哼哼。
“小東西,還他孃的在老子再前擺起來了?”姬長空哭笑不得,伸出食指,狠狠地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
啪!
本源之毒被彈飛了出去,身子凌空一連翻了好幾個。跟頭,最後才東倒西歪的站定,怒視着姬長空。
“怎麼?不服氣啊?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竟然還敢和老子頂嘴!”姬長空哼哼道。
本源之毒嘴一撇,不屑道:“爺又沒白吃白喝,不是爺幫你,上一次你就被鬼魔王給玩殘了!”
陳宏基瞳孔一縮,臉頰的肥肉堆積在一起,一副驚訝之極的模樣。
“給老子進來!少給我唧唧歪歪的!”姬長空笑罵,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和自己相似的樣子,姬長空總是不忍心太對刁難他,總覺得對他太兇,那就是對自己殘酷。
“爺不進去!鬼魔王就快要來了。到時候你還是要喚爺出來,進進出出,爺不樂意!”本源之毒滿臉不情不願。
心中一凜,姬長空霍然瞪向他,喝道:“你說件麼?”
同爲世間不該存在的詭異生物。彼此之間耳能會有奇妙的感應,本源之毒在靈魂方面的造詣不凡,對於同樣邪惡詭異的生物,有着本能的感應力,這種感應力,甚至比姬長空那靈敏的神魂窺探力還要有用。
陳宏基一臉駭然,簡直要跳了起來。驚叫道:“什麼?鬼魔王要來了?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爺感覺得到,他就在附近潛伏着,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來這兒。”本源之毒淡淡道。
臉色徒然一變,姬長空猛地望向陳宏基,喝道:“東天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鬼魔王若是來了,什麼人負責抵禦?”
“易家!”陳宏基一看姬長空都緊張起來,馬上意識到或許本源之毒所言非虛,急忙道:“這些年來都是由易家負責東天峰的防禦,易家從東天峰所有商鋪散修之中抽成,他們的責任就是保護東天峰不受外來力量的侵害。”
“我去易家!”姬長空恨恨瞪了本源之毒一眼,喝道:小東西,給我先回去,一會兒讓你出去,才準出去!”
本源之毒似乎有些害怕他”亨哧哼哧了一會兒,雖然滿臉不情不願。可還是乖乖地重新鑽入姬長空的身體。
“外面有個小子叫易遠,正是易家的三代小子,我知會他一聲,讓他帶你去見易家的長輩。”陳宏基也知道事態緊急,果斷地將房門打開。也不再追問本源之毒和那一截骨頭的事。
“爺爺,你怎麼這麼快出來了?事情都談完了嗎?”陳寶兒湊着腦袋。似乎正貼着房門偷聽,陳宏基將房門猛地拉開之後,她一個趔趄,差一點跌下來。
“易遠那小子還在嗎?”陳宏基沒有責怪,迫不及待地詢問。
“在前堂呢,那傢伙還在嚷嚷。說我們靈寶閣厚此薄彼,真是個混蛋!”陳寶兒氣憤地哼。享。
點了點頭,陳宏基沒有多說。以他最快的速度趕到前堂,揚聲輕喝:“易遠少爺,我有事找你!”
“看到沒?看到沒?”易遠神情一震,對前堂那些前來靈寶閣購買靈寶的天士炫耀,“我就說嘛,以我易家在東天峰的地位,自當受到重視。嘿!現在是靈寶閣的主人來找我,現在你們知道大爺的厲害了吧?”
那些聽他嚷嚷聽的都恨不得他快些閉嘴的人,聞言連連點頭只希望陳宏基將他趕快帶走,讓他們可以安心在前堂挑選適合自己的靈寶。
“咳姬長空看着陳宏基,輕輕咳嗽一聲。
陳宏基會意,知道不能夠在這個的方和易遠談論鬼魔王的事情,一方面是這兒人多嘴雜,鬼魔王潛伏在附近的消息一出,怕是會立即炸開鍋,東天峰上所有的人都會四散逃逸。
衆人聚集在一起,還好有個照應。合力對付鬼魔王的話可能還有活路。一旦他們四散逃逸,那隻會被鬼魔王一個個慢慢蠶食,最終一個也逃不出去。
“易遠少爺,這位公子和你們易家頗有淵源,還勞煩…點夫你們易家焰,向你們易家長輩引薦下”陳宏出四不敢和易遠單獨談論此事,他知道易遠這人好大喜功,那張嘴並不牢靠。
“和我易家頗有淵源?”易遠嘴角勾起一個譏消的笑意,搖了搖頭。道:“你當我們易家是什麼地方?什麼小貓小狗來我們易家,都要見我們易家長輩,那我爺爺他們豈不是不用修煉了,天天就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時間就能夠全部浪費掉了
易遠正看姬長空不順眼,這下子給他找到了機會,不刻意刁難幾句。那可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陳宏基一臉苦笑,無奈地望了望姬長空,不知如何是好。
姬長姿火氣騰騰直冒,心道老子這是想要爲你們易家解圍,和你這小子多哩嗦什麼,這麼想來,姬長空怒極反笑,哈哈道:“老子是小貓小狗,不過想要拿住你,那還是易如反掌。”
易遠寒着臉,恨恨燦說:“你小子以爲自己是軒轅谷姬長空嗎?竟敢口出狂言”。
才準備動手的姬長空,忽然哭笑不得,倒時忘記下手了。
旁邊陳宏基、陳寶兒兩人,臉色古怪之極,陳寶兒更是吐了吐舌頭。嘻嘻道:“易遠啊,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在你面前的,正是你一直崇拜的姬長空啊!真是的,眼睛不知道長到什麼地方了?”
“他是姬長空?”易遠指着姬長空。哈哈大笑道:“他要是姬長空。我還是曹玄奇呢!”
一些圍觀者,一個個也是暗暗點頭,都覺得陳寶兒這是和易遠開玩笑。怎麼看都不認爲姬長空乃是那個軒轅谷兇名遠揚的狠人。
給易遠陳寶兒這每一說,姬長空當真是哭笑不得,哪料到這個易遠竟然還是自己的崇拜者,這是什麼事呀?
“軒轅谷的姬長空身高兩米開外,腰粗膀子闊,兩眼大若銅鈴,喘口氣都雷聲轟轟”易遠斜着眼,看向姬長空的眼神滿臉不屑,和陳寶兒一樣,將外面的傳言拿出來暗諷姬長空真人。
“噗嗤!”陳寶兒似乎想起了剛剛自己的比劃,終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一邊笑她還一邊添油加醋,和那易遠一樣斜眼看着姬長空。又蹦又跳的伸手比劃是呀。傳說那姬長空有三個眼睛呢鼻子和鱷魚一樣大,”
孃的!這哪跟哪啊?姬長空苦笑不迭。
眼見陳寶兒越玩越起勁,那易遠也一副很瞭解的模樣來胡亂形容自己。姬長空再也按捺不住,大手一伸,猛地扣住易遠肩膀,凌空將易遠提了起來,惡狠狠道:“老子是來你們易家尋仇的!走!給老子帶路!”
不用易遠帶路,他這麼一吆喝。本來看笑話的那些來自天下各方的散修,一起伸手指向一個地方,七嘴八舌嚷嚷起來。
“易家就在那邊,沒多遠,快去吧
“是呀是呀,正巧閒着無事,哈!難得可以看到有人膽敢惹易家。一定非常有趣!”
“我來帶路吧,公子跟着我。我帶你去易家!”
這些人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也或者是不爽易遠的張揚,竟然笑嘻嘻地從靈寶閣走出來,有人向姬長空指明道路,有人直接給他帶路去易來
姬長空自然不會客氣,凌空舉踢蹬着手腳的易遠,大步朝着易家走去。一路上引來不少人的側目,許多本來就無聊的人,也都笑呵呵地跟了上來。
陳寶兒瞌着瓜子,嘴角滿是興奮的笑意,一直緊跟着姬長空,揚聲嚷嚷:“大家快來看啊,紈絝少爺被惡霸教卞,真是刀鋒對針芒!這場好戲錯過了,你在東天峰就找不到更大的樂子啦!來過走過千萬不要錯過!”
陳宏基遠遠瞪了陳寶兒一眼,因爲靈寶閣還需要他主持大局,他並沒有跟上來。
陳寶兒根本不怕她這個胖爺爺。一路興奮地嚷嚷着,倒是給姬長空引來了許多觀衆。
姬長空哭笑不得,對這個調皮搗蛋的陳寶兒,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任由她胡來。
“寶兒小妹,又有什麼好戲看啊?”
“哈哈,寶兒又開始惹是生非了。”
“寶兒寶兒,我愛你,愛你愛到骨子裡。”
東天峰很多人似乎都認得這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聽到她的吆喝聲。一個個嘻嘻哈哈地跟了出來。還有一些和她同樣年紀輕輕的少女,也是唯恐天下不亂,一邊嚷嚷着陳寶兒的名字,一邊和她彙集在一起。
“各位姐妹,你們今天算是來對了!我告訴你們哦,那個傢伙可是赫赫有名,人家人怕,鬼見鬼愁
“寶兒,別拐彎抹角,他到底是誰啊?。一個比陳寶兒大不了幾歲。穿着一身火紅練功服,看起來英氣逼人的少女截斷陳寶兒的話,急切地問道。
“哈哈!告訴你們,他就是你們一直崇拜的軒轅谷少爺!”陳寶兒的意洋洋。
“切!”一身紅衣的少女滿臉不屑,瞥了姬長空一眼,哼哼道:“這小子長的那麼英俊,怎麼可能會是他?傳說軒轅谷的少爺比兇獸還要雄壯呢!”
“是呀是呀,肯定不是一個人。哈。不過看到易遠這小白臉被人教。還真是痛快呢!哼,這小白臉,最近天天找我姐,害我都沒有玩,該打”。
和陳寶兒一道的少女,一個今天真無邪,都在喜歡惹是生非的年齡。她們聚集在一起,成了東天峰一道特異的風景線,鶯鶯燕燕之聲淹沒了各種吆喝聲,迎來了更多人的矚目。
在東天峰天下各方天士的注視之下。姬長空提着易遠,沉着臉,看似緩慢卻是極快地到了易家門前。
“小兄弟,還請將小兒放下,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說。”易屈早就收到消息在易家門前等候了,不等姬長空靠近,便揚聲高呼。
幾個易家人,也都在門前站着,神色古怪地看着高高舉起易遠的姬
空。
易遠被凌空高高舉起,手腳不斷的踢打着,可惜他只有着三才天之境的修爲,雖然使出了全力,但手腳攻擊力落到姬長空身上卻不見一點效果。
落到外人眼,點那徒勞丹力的動作只會顯得滑稽可笑。陳寶兒這些一路跟上來的圍觀者,一見易屈出面,一個個更加興奮了。紛紛大聲叫嚷着,恨不得易屈和姬長空大戰一場纔好。
嘴角含笑的姬長空,目光在陳寶兒那些嬌蠻少女身上掃了一眼,然後略帶威脅地瞪了陳寶兒一眼,這才隨手將易遠拋向前方。
陳寶兒一縮頭,嘿嘿傻笑小酒窩又從嘴角顯出來了,看起來似乎有些害怕姬長空找她麻煩。
易遠一解脫,就大吵大嚷着想要重新衝過去,卻被他父親易屈一把抓住,哼哼道:“還沒丟夠人嗎?”
“爹,全都是他!是他主動出手對付我的!”易遠喊冤。
易屈沉着臉,冷道:“給我滾回去!”
易遠明顯非常畏懼他父親,恨恨然地瞪了姬長空一眼,這纔不甘願地退回易家。
“小兄弟,不知道你挾持我兒。究竟有何貴幹?”易屈才着七星天之境的修爲,他從姬長空的氣勢和行事作風上面看出來一些端倪,知道姬長空此舉絕不是胡來。
“裡面說話。”姬長空微微皺了皺眉頭,周圍圍觀者甚多,如果他將鬼魔王潛伏在暗處的消息放出來,恐怕立即會引起東天峰的大亂。
易屈倒也是個人物,聞言竟然點了點頭,躬身讓開身子,做出有請的姿態,道:“那好,請小兄弟進來說。”
“喂喂!有什麼好就在外面前好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還沒看過癮呢?”外面和陳寶兒站在一起的紅衣少女,一見可能沒熱鬧看了,馬上不滿的扯着嗓子嚷嚷起來。
“是呀是呀,我們可都沒看過癮呢,有事情就在門外解決好了,我們也可以做個公證人什麼的。”其他少女也嚷嚷起來,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
姬長空看也不看這些吵嚷的少女。嘴角含笑,從容不迫的走入易來
一等姬長空進來,易屈馬上下令關門,將外面那些人的視線給阻礙。陳寶兒嚷嚷着要進來,也是一樣被攔在外面。
興奮地過來看樂子的人,一下子都被阻攔在外面,不過這些人倒也夠耐心,竟然並沒有立即散去,反而圍在外面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那些刁蠻任性的少女,更是將陳寶兒圍在中央,一個個好奇地追問。打探姬長空和易遠之間的糾紛。
“寶兒,你老實說那兩個小子是不是因爲你才鬧成這樣的?”紅衣少女一臉八卦樣,笑嘻嘻地問:“易遠那混蛋最近可是天天往靈寶閣跑,誰都知道那小子最近又對你起了心思,他被人教刮,肯定和你脫不開關係!”
“是呀是呀,寶兒妹妹,那個眼生的小子是誰?他爲了你,竟然連易家都敢鬧騰,絕對是有膽氣的好漢!嘻!你若是不中意看,給姐姐我介紹介紹好了,我覺得他很不錯啊。”一個比陳寶兒略帶一點的女花癡,滿臉憧憬道:“兩男爭風吃醋,真是一件讓人羨慕的事情哎,我怎麼就遇不到這麼開心的事情呢!”
陳寶兒一挺乳鴿般大小的酥胸。得意洋洋道:“那是當然!這兩個。傢伙,還不是在老孃的美貌之下難以自制,這才做出這種大事!我陳寶兒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容貌,那可不是吹出來的!”
“去去去!”紅衣少女笑罵了一句,然後才正色問道:“寶兒,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我看他似乎修爲不錯的樣子,易遠竟然沒有一點還手之力,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是呀寶兒,他到底是哪家的?難道,難道是別的大家族的子弟?是慕容炎、賀知章這一類的天才?”花癡女也好奇地問,眼中都有小星星閃爍了。
“慕容炎、賀知章?”陳寶兒滿臉不屑,仰頭哼哼道:“這類小魚小蝦,值得老孃我親自追出來嗎?”
“噓!”做出一個鬼祟的動作,陳寶兒卑手喚大家靠近一點,然後才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告訴你們啊,他就是軒轅谷的真正主人,姬家新一代的軒轅,姬長空!”
“哈!你又開玩笑了!”
“真是的,老是隱瞞不說!”
“寶兒,你要是再這麼弄,以後大家就不和你玩了!”
衆女紛紛不依,或是笑罵,或是咬牙切齒的出言威脅。
“姬長空!你這混蛋,怎麼回來我們家!”就在此時,從易家大門內。傳來易嘉的驚叫聲。
剛剛還責罵陳寶兒的衆多少女,突然滿臉呆滯。
易家屋內。
易嘉聞訊而來,過來想看看到底是誰來易家惹事,一眼就看到了氣定神閒站在那兒的姬長空,易嘉和易柔兩姐妹,曾經和姬長空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糾紛,一看到姬長空突然出現,止不住大叫起來。
“啊!!”
易遠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怪叫。不敢置信地看着姬長空,兩手不斷地比劃,語無倫次道:“你你”。你你你”你是”你是他?你怎麼可能是他?這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準備好動手的一些易家人。也全部呆住了。
“姬少爺,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啊?”易屈滿臉苦笑。
軒轅谷之名如今已天下聞名。就連皇甫家都被軒轅谷給滅,鬼魔王在軒轅谷都鎩羽而歸,誰還敢對軒轅谷輕視?
身爲軒轅谷最耀眼角色的姬長空,無論到天下任何一個。家族,都會獲得應有的重視。
易家,自然也不會例外。
“逼不得已纔出此下策,還望易伯父海涵!”姬長空躬身一禮,然後又含笑對易遠道:“易兄,實在是因爲你不相信我的身份,我才這麼做,抱歉!”
“沒,沒關係,能夠被你抓着,那是,那是我的榮幸。”易遠愕然。旋即連忙表示,竟然還有些沾沾自喜。
“姬少爺,裡面請,我這就請我父親去。”易屈側身讓開,然後輕喝一聲:“貴客臨門,大家都給我好生招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