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機掛斷,塞回去包包裡面,冷笑問:“你們家大老闆經常給歷先生送女人嗎?”
那人就不說話了,只是盯着我,有些高深地笑了一聲。
我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套話,估計沒有辦法從他的嘴裡面套出話了,所以我直接就不說話。
車子直接開上了高速,出了外省了。
等到到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估計到時候我跑出來的事情,很難瞞得過歷謹言了,而且現在也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見到我爸的時候,他正在和人賭牌。
我臉都成破布了,他都沒注意我就站在他的身邊。
那個帶我過來的男人笑了一下說:“你爸這賭運可真是臭,沒動手腳他都能夠輸得精光。”
我聽了這話,臉色更難看了、
我忽然有些慶幸今天做的這個。定,這邊被弄成了一個牌室局,要是我今天不過來的話。
估計這些人只需要給我爸打牌的時候做手腳,就能夠把我爸騙的團團轉。
到時候,他們拿着欠條去,我只會更加的被動。
我看着那個人帶着我棋牌室裡面去了,走到拐彎的時候,就看見了很破舊的電梯。
那人上去的時候我還有些緊張,可是等到電梯打開,我確實整個人都愣住了。
沒想到,這看起來破破舊舊的地方居然還有地下一層。
而且,這地下一層居然還是個格鬥場,裡面現在正人聲鼎沸,大半夜的妖魔鬼怪都跑了出來一般,穿着性.感妖嬈的衣服在舞池中間扭着腰身,酒的味道和香水的味道混合着男人粗狂的大嗓門,現場像是地獄的狂歡派對一樣。
我有些驚呆了的看着這一切,那個領着我的男人就走到一個看起來像是領班一樣的人的面前說的什麼,那人朝着我看了過來,然後對着我招了招手。
我擡起腳就朝着他們走了過去,可是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個人,一伸手就要把我拉過去。
我嚇了一跳,一轉身就是一個後退,而手已經隔了起來,要將那個人推開。
“哪裡來的新人?看起來倒是挺嫩的。”
說着那人就要朝着我再走過來,他嘴裡面最去腥腥的酒味,那臭氣熏天的味道讓這男人像是隻臭蟲一樣。
可是他握着我手的力道卻是特別的大,那卉起的肌肉紋理,顯示的只是一個張狂而有力量的男人。
“放開我,我不是這裡的人。”
說着我就甩開對方的手,可是對方卻是抓住我的手,一把就把我抱在了懷裡面。
我直接去掐人,可是對方卻無動於衷,我朝着那個領班看了過去,就看到那個領班站在原地,像是不打算管我一樣。
而那個帶着我來的男人,早就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我心裡一咯噔,一擡手就按住那個男人笑了起來說:“這大哥,要喝酒不,我給你拿?”
那男人笑了一下,有些醉眼朦朧的眼睛在我臉上打量了一下,還用手捏了捏我的臉頰,那種噁心的感覺,讓我皺眉。
“買酒妹啊?好,今晚上好好陪着我,你給哥哥我拿十瓶你們這裡最貴的酒來。”
說着,那個男人的手就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我咬着牙說:“好。”
卻也順勢就掙脫開了這個男人的手,就在我朝着那個吧檯前面走過去,真的給他好像是拿酒,然而打算悄悄溜走的的時候。
卻是一個轉身,這個男人直接就把手要伸到我的裙子下面,我嚇了一跳,反身就走開了,臉上有些勉強的笑着說。
“先生,這是幹嘛?幹嘛這麼猴急,晚上咱們可有大把的時光呢?那時候纔夠浪。”
我打算拖延時間,可是那男人卻是笑了起來,一臉的酒氣上涌,笑的色眯眯的,在我的裙子上流連的手還是多往我裙子裡面鑽。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前面的一桌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直接在公共場合,就開始上演全武行了。
曖.昧的氣氛在這地下室徘徊,就像是墮.落的地獄一樣,這邊不管男男女女,眼裡的瘋狂和毫無戒備,都讓我覺得心驚。
而這個男人顯然是受到了前面這幾個人的刺激了,這是打算直接提槍就幹?!
我嚇了一跳,一把就按住這個男人的手說:“先生,先喝酒嘛。”
可是我的吳儂軟語在這個時候就不管用了,這個男人像是獸,性大發一樣,手就開始往我裙子裡面鑽。
我一個女人的力氣哪裡抵擋得了這個男人,而且周圍這樣的氣氛,讓我一瞬間開始感覺有些迷糊。
我忽然反應過來,這哪裡是香水的味道?這他.媽的這地下室是弄了催情的藥在這下面玩。
難怪我剛纔下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
就算是想要爛醉的人,也沒有這麼早就喝的。
這裡的人是有着那一種宣泄而癲狂的神色,那種迷離而不在狀態的感覺,在不少人的臉上都出現了。
我原本以爲這些人是喝醉了或者是嗑藥了,說實話,嗑藥現在雖然已經很少了。
可是對於一些不要命,只想瘋狂的人來說,還是能夠弄到的兒子。
我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格鬥場下面,這根本就是個野獸的繁衍地。
看看那些開始舞動着身體,被人拖到角落裡面的女人,她們臉上的神色讓人無法確定,她們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可是隻要有人拉着她們,她們就會顯示美女蛇一樣的,用手抱住男人的胳膊,就被男人往他們想要去的那個地點拖,沒有任何的掙扎,也沒有任何的反對。
在緋色,大家都還算是有素質。
你愛玩就玩,像是李總那樣的人在緋色裡面都要講點兒規矩,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是這種直接上來就打算動手了的。
我知道我現在不能靠那個領班,那人明顯就是不打算爲我出頭。
那人是打算看我怎麼做,然後來和我談條件,
我現在要是把人給打了的話,沒問題,肯定有人保我,畢竟這些人大老遠的把我帶過來,絕對不止那麼簡單。
可是,估計等我到那所謂大老闆的面前談條件的時候,我所有主動要求利益的權限了,就都會因爲打了他們的人,而沒了。
到時候,我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