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有點膽怯告訴秦齊他還存在着一個親人,而且這一切的災難都有可能是那個他一手策劃的,他控制了秦齊視同父親的醫生,所有的腥風血雨,所有的痛苦絕望的根源都很可能他創造。
夏瑜很好奇我爲什麼和自己的老公分房睡,而每天她都要磨合很長時間秦齊才極度不情願的跟着她進房睡覺。
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身邊有人,睜開眼的時候秦齊居然偷偷摸摸的跑進了我的房間,我揉了揉眼睛惺忪道:“秦齊,別鬧了!要是瑜兒發現你不在了怎麼辦?”
“霍靜,你夠了!瑜兒瑜兒瑜兒!我是你男人,你讓我和你閨蜜睡一張牀你到底腦子是怎麼想的,你不告訴夏瑜實情能瞞一輩子嗎?我就搞不懂了,我回自己女人的房間怎麼整的像偷情一樣了!”秦齊估計憋了一肚子火,大半夜就是來找我抱怨的。
“那,夏瑜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考慮一段時間找個合適的機會,你聽話,先過去吧!”我哄勸道,秦齊徹底被我惹怒了,他瞪着發怒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我,我有些害怕的嚥了咽口水。
“合適的機會?這拖了多久了,難道,你準備她一輩子都不好拖一輩子?我告訴你,今天你不遂了我,明天我就不裝了!”秦齊撂下了狠話,我也很無奈,抓着衣襟的手鬆懈了一點,秦齊立馬的粘附了上來。
“你一定要記得早上早起過去!”我叮囑道。
秦齊敷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淺眠的我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了房間裡有人,揉了揉尚且還爲清晰的雙眼睜開眼睛卻看見夏瑜正站在牀尾,她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看着我的雙眸裡受傷絕望和痛苦一起的翻涌而出。
“瑜兒,你怎麼了?”我動了動,才發現一雙手正橫在我的腰間,而我們兩人都是赤裸裸的相擁在一起。
我立馬的驚醒了似的,神經抽疼着,我試圖解釋,夏瑜卻笑,無比諷刺的自嘲道:“就我傻!我就覺得你們兩個
古古怪怪的,沒想到,我的老公和我的閨蜜鬼混在一起。霍靜,我,我,我就很想知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先考慮考慮我的感受?”
“瑜兒,不聽我說!”
“你還能說什麼?還能對我什麼啊?你們睡在了一起!我的閨蜜和我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就我他媽的傻,那麼的相信你們,平時,你們在我面前眉來眼去,我他媽就是相信你們纔沒有多想的。”夏瑜的嘶吼,夏瑜的咆哮,夏瑜的每一句話都刺得我的心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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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準備起身,被子滑落了下來,但是,我身上所有的吻痕都刺激着夏瑜的每一根神經,她一步步的後退,然後倚靠着們才站穩了身子,接着轉身摔門而去。
我怔愣的看着自己伸向夏瑜的雙手,指尖在她近乎逃離的背影上抓了一下,卻是空無。
“早晚她會知道的。”秦齊醒來了,將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勸慰道。
我苦笑的看着他,頓時一股氣就上涌了起來。
“你滿意了?現在用這麼殘忍的方式讓夏瑜知道你滿意了?”
“你衝我發什麼火?我有做錯什麼嗎?遲早有一天她必須接受真相。”
“秦齊,我發現你真的很殘忍很殘忍,當初你利用夏瑜來結婚的時候就沒想過這樣是不對的嗎?現在居然和我理直氣壯的說什麼真相。真相是什麼?真相就是你確實是夏瑜的老公,我睡了我閨蜜的男人!”我聽見自己的吼聲在房間裡迴盪,看見秦齊眼睛一點點的變冷,然後,像寒冰一樣的冰冷起來。
秦齊什麼話都沒有爭辯的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我自己,突然,我發現自己連哭都已經哭不出來了。
爲什麼針對夏家的報復不是一刀致命,而是,那麼痛苦的折磨,折磨我和秦齊,折磨夏成哲和夏瑜。
夏瑜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回來,三個人吃飯味同嚼蠟的乏味着,我試圖聯繫夏瑜,她的手機卻關機了。我不太敢讓夏成哲知道早上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和秦齊之
間的冷戰他似乎關注的掃了一眼,我立馬心底發虛的低下頭。
夏瑜到了晚上都沒有回來,這下三個人都開始急了。
我等着秦齊,秦齊別開臉蹙着眉,夏成哲看見我們相互之間遞換的眼神似乎驚覺的知道了,他很快的讓管家去查夏瑜手機裡的定位系統。
手機在一個小偷的手上找到了,他正在轉手的交給買主,卻被夏成哲一把的擒住了,夏成哲抓着他的手臂我感覺像是下一刻就要生生扯斷的狠辣,那個小偷疼得哭爹喊孃的饒命。
“手機怎麼會在你的手上?”我急切的追問着,如果今天夏瑜出事了,我肯定一輩子無法原諒自己。
“我,我在地上撿的。”他話音出口,我便聽見了一聲響亮的骨骼脫節的“咔”聲音,那個人便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左手呈現扭曲的形狀。
我有些頭皮發麻起來,害怕下一刻夏成哲會有更殘忍的酷刑,於是,低聲對小偷道:“你最好老實的話,不然——”
小偷一邊慘叫一邊哭喊着:“我說的是真的,我盯梢了那姑娘很久,百貨商場一個男人突然的抓住了她。她還拿包包打了那個男的,那個男的似乎很吃驚她的舉動,然後,一路就拉着她出了百貨商場,她的手機就是那個時候掉在地上的。”
“然後呢?”我緊張而窒息的問,聽他這麼一說,應該不會是被綁走的,會這麼的做的難道是——錢霖波。
“那個男的似乎是那個女人的男朋友,他拖着他出了百貨商店,我拿着手機尾隨準備看熱鬧。在百貨商店後面的巷子裡,那個男的就對那個女的動手動腳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男的一直在吼說什麼你怎麼能忘記我,你不可以忘記我,還強吻那個女人。女的也是彪悍,不停的拿包包打男的,他就把她塞進了車裡帶走了!”
夏成哲的臉一下子氣成了豬肝色,他一把的拎着小偷的衣領吼道:“車牌,什麼樣的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