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錯這麼多嗎?
時瑤咬了咬筆桿,盯着林嘉歌剛剛說她做錯的題,皺起了眉。
“這道也是錯的,還有這道……”林嘉歌一邊看卷子,一邊說個不停:“你這個數學卷子,做了等於白做啊,我還真沒見過,有人能把數學卷子做到錯的題目比對的題目還要多,你這要是放到考場上,怕是要掛科的吧?”
什麼叫做了等於白做?
時瑤撇了撇嘴,很想擡起手捂住卷子不讓林嘉歌看。
她要是數學學得好,纔不需要做了,就是因爲不好,怕考試掛科,纔要跑到圖書館做卷子。
“不是吧?這道題,你也能做錯?我小學就會做了,你居然現在還不會做?”林嘉歌的注意力還停留在時瑤做的卷子上,沒留意到她的小不開心,他邊看卷子,邊搖頭:“軟包子,你的數學不是一般的差啊,正好我現在沒事可做,就勉爲其難的幫你輔導輔導……”
說她錯就錯啦,幹嘛要拿着自己貶低她?
還有,軟包子是什麼鬼?指的是她嗎?她那裡像軟包子了?這是人身攻擊好不好?
最後,那個勉爲其難是什麼意思?她有正確答案,只是還沒做完,沒去和答案對正確而已,再說,她也沒讓他幫忙來指導啊,是他自己湊上來的……
時瑤想着,就不滿的瞪了一眼林嘉歌。
接受到她不悅的視線,林嘉歌轉動眼珠那隻“禽獸”身上瞄了一眼。
從“禽獸”的角度來看,他只能看到他的神情,卻看不到時瑤的表情,於是,他微揚了脣角,看似很寵溺,實則開口對時瑤說:“你放心吧,我給你輔導題目不收錢。”
啊啊啊,怎麼會有人,能做人做到這麼無恥的地步?
時瑤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林嘉歌:“不用了,我有答案……”
“沒關係,真不收錢,再說就你這數學水平,怕是也看不懂答案是怎麼解出來的吧?”林嘉歌說着,從時瑤的掌心裡抽走了筆,在卷子上將時瑤做錯的題,挨個講解重做了一遍。
坦白來說,林嘉歌講的真的比卷子上的答案易懂許多。
原本抱着牴觸心理的時瑤,聽他講完一道題後,想了想自己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要掛科的數學成績,最後還是選擇了“識時務者爲俊傑”,妥協了。
講題的過程中,時瑤的注意力很專注,都放在了試卷上。
而林嘉歌卻是小舉動不斷,要麼往時瑤的臉前湊一湊,要麼就環過時瑤的肩膀,用另外一隻手點一點卷子,要麼就將胳膊搭在時瑤身後的椅背上……那一系列的舉動,看起來曖昧而又親密,落在旁人的眼裡,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
在題目快講完的時候,林嘉歌如願以償的看到剛剛給時瑤送情書的“禽獸”,臉色低落而又悲傷,他頓時心情大好,大方的提起筆,在試卷的背後,隨機應變的出了幾道題:“剛剛那些題目你都懂了,那你現在試着做做這些題目。”
PS,世界上最賤的男人是誰?跟我一起念:林嘉歌,哦,不,歌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