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8)身體只忠於她
芊芊愛賀煜永遠,賀煜對芊芊同樣是無論她發生什麼、無論別的女人比她多優秀,都不捨不棄。情節用文字詳細寫出來總是比腦裡想象規劃的多,根據紫的碼字時間和速度,估計還需要幾天才全部寫完,不過,更新不會停,依然會每天都更新的。
------題外話------
凌語芊則儼如在黑暗的萬丈深淵見到一縷亮光似的,絕望沉寂的心即時甦醒,趁機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拉起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爬着躲到琰琰背後,壓根就忘了,眼前的小人兒是那麼的小,毫無抵禦能力,根本幫不了他,確實,她嚇壞了,只要是一個小小的東西,她都要抓住不放,尋求解救。
賀煜聞聲擡起了頭,順着說話聲望去,手上的一切動作也全然停止了。
是琰琰,此番大動作,小傢伙也終被吵醒,惺忪睡眼瞪得極大,迷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媽咪,熠叔叔,你們在做什麼?”
房裡的溫度越來越高,空氣裡瀰漫着旖旎的氣息,情與欲的交纏已然拉開序幕,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驀然響起的一聲輕喚,拯救了凌語芊。
身上的男人因此停了一下,劍眉微微地蹙起,深諳的眸瞳一瞬不瞬定定睨着她,複雜中浮起一絲疼惜,可漸漸地,停下的大手再度遊走起來,脣也來到她的小嘴上,堵住那細細的吶喊。
“禽獸,瘋子,給我滾!”凌語芊心頭怒火不斷膨脹上升着,反抗掙扎也持續不斷,可惜,力量上的懸殊讓她根本就是以卵擊石,那副健壯的身軀沉沉地壓在她的身上,結實有力的雙手繼續做着邪惡的事,感受着源源傳來的一陣陣陌生又熟悉的異樣和炙熱,凌語芊近乎崩潰,眼淚狂流,嘴裡下意識地喊出,“賀煜,救我,賀煜,救救我,不要,不要……”
似乎每次,他都是這樣禽獸不如!
不錯,這根本就是個瘋子,是個禽獸,那天在季淑芬的寢室憤怒分別後,他足足兩天沒再出現她的面前,她還以爲自己可以擺脫了,正自由自在着,卻不料,今晚他又出現,還這般對她!
若是平時,凌語芊一定發現某個讓人震驚的事,可此情此刻,她所有思緒和神志都被驚恐、羞憤佔據,以致沒聽到他說話的內容,沒聽到那個重要的“老公”稱呼。她只知道,自己正被一個瘋子可惡地侵犯着,情況非常危險,自己必須竭力阻止。
“要的,小東西,你一定要,以前你不一直陶醉嗎,今晚,老公會加倍努力,讓你更快樂……”魅惑的低吟伴隨着碎碎的吻,拂過凌語芊的每一寸肌膚,寬大的手也事不宜遲……
“不要,你滾開,不準碰我。”
剎時間,只聞“茲”的一聲響,凌語芊身上單薄的睡衣被撕裂開來,這更加刺激了賀煜的神經,黑沉的鷹眸變得更加深諳,整個人不由分說地伏下去。
“活該?嗯,你這不聽話的女人,確實活該被罰,我今晚就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話畢,賀煜抿緊了脣,用行動實踐他剛剛說的那些話。
“那是你活該!”
凌語芊更是瞪大了眼,盈滿羞憤的眸子不自覺地朝他某看去,想起那天給他的教訓,便打算又狠狠對他一擊,無奈,她尚未出手男人就已覺察到她的動機,邪魅的俊顏猛地浮起一絲怒笑,咬牙切齒,“怎麼,又想斷了我的命根子,我告訴你,休想!”
他……他剛剛在說什麼?弄掉?他想用這種極度無恥和卑劣的行徑弄掉“胎兒”?
說着,他半眯起的醉眼忽然滑到她平坦的腹部,射出一道寒光,“對了,你懷了他的孩子是吧,我今天正好講它弄掉。”
男人非但不聽從,反而愈加狂肆,“不許碰你?我偏要碰!憑什麼你給野田駿一那小日子碰,我卻不能!”
賀煜哪由得她,用他與生俱來的強勢鉗制住她,繼續着狂野熱切的舉動,一步步吞噬她的身體,凌語芊則是掙扎得越來越強烈,鼻子下方不斷撲來的酒氣讓她恐慌不已,那人越來越過分的動作讓她羞憤地怒斥出來,“混蛋,還不快住手,不許碰我,快給我出去!”
他狠狠地吞吻她粉嫩的櫻脣,冰冷的大手狂肆地撫在她妙曼迷人的嬌軀上,這一系列的動作,即便凌語芊睡得再沉也會驚醒過來,見到忽然出現眼前的人影,猛然一愣,當意識到他正在對她做着什麼的時候,更是花容失色,急忙奮力反抗。
她沒有沈若菲的狐媚手段,沒有對他萬般挑逗和勾引,卻偏偏能夠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理智全失。
從酒吧回賀宅,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卻不足以讓他清醒,或許,他是不願清醒,畢竟,醒了就會痛,醒了就無法光明正大地做出某些事,就像現在,雙腳不聽使喚地來到那個熟悉的房間,大手熟稔地轉開那扇緊閉的房門,他顛顛顫顫地走到牀前,看着牀上酣然平穩的睡顏,更是滿嘴苦澀和悲痛,甚至,有點兒不甘,以致,不顧一切地伏在牀沿上,對那個將他折磨得幾乎要瘋掉的小女人發起了侵襲,將剛纔在酒吧來不及釋放的火燃燒到她的身上。
靠在寬敞的後座上,他昏昏欲睡,腦海反覆閃現着凌語芊的倩影,薄薄的脣一直掛着嘲弄的笑,他在笑,他自己。
深夜的風,愈加冰冷,走出酒吧的賀煜,感受着迎面撲來的冷風,不由也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加快腳步衝到馬路邊,坐上一輛黃色計程車。
“我記得,沈經理上次說過會加倍努力,務必讓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麼,賀某還是等着吧,今晚多謝沈經理的厚愛,我先走了,沈經理自便。”賀煜已經穿戴整齊,繼續意味深長地擱下一句話,長腿一邁,朝門口慢悠悠地走去,絲毫不顧慾火焚身的沈若菲會飽受怎樣的痛苦煎熬,他想,這火是沈若菲挑起,可謂自作自受,再說,他不認爲這風騷的女人會飽受煎熬,外面那麼多男人,總有一個,會替她解脫。
沈若菲豔麗的臉容霎時又是一陣僵硬,他說什麼?真的這樣嗎?小野貓,會是誰?難道,是那個凌語芊?
呃——
不過,賀煜眼疾手快,在她尚未碰上之前,及時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高大的身軀退開幾米,繼續不慢不急地繫着鈕釦,連說話,也是漫不經心的,“很抱歉,那個地方前幾天被只小野貓抓傷了,不能滿足你。”
說罷,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滑到他的褲子,急促扯着他的皮帶,她等不及,甚至直接拉開褲鏈……
對着滿面迷惑的沈若菲冷冷一瞥,賀煜心煩意亂地扣着襯衣的鈕釦,沈若菲則再度趨近,光裸的玉臂直接抱在他健碩的腰腹上,“賀熠,別這樣,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剛纔我明明感覺到你的需要,來,我們繼續,我給你,你想怎樣都行,還有,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
不,她沒有錯,錯的是他,他該死的做不出背叛那小女人的事來!
她做錯了什麼?
幾乎用盡全力,他一把推開身下的女人,沈若菲猝不及防,整個身體硬生生地撞在沙發背上,滿滿待發的情慾頓時被劇痛淹沒,她瞪大着眼,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會,又趕忙匍匐過來,困惑地喊,“賀熠,你怎麼了,爲什麼停止,我做錯什麼了嗎?”
轟——
心裡頭,理直氣壯地響起這樣一句話,他卻終究言不由衷,行動上並沒這樣做,他,就是那麼孬種,那麼沒骨氣,不想去佔有她除外的女人,即便他現在是多麼的憤怒,身體某處多麼叫囂,急需釋放!
眼前這個女人,天生的性感尤物,分明就是專門爲你準備的,你應該做的是將之狠狠蹂躪一番,發泄你內心的憤恨!
賀煜,你真是個孬種!
呵呵,他終究還是做不到!即便她背叛了他,可他仍無法背叛她!
賀煜倒是不吭一聲,薄脣緊抿,鷹眸一片沉寂,冷冷俯視着身下飢渴難耐的女子,大手不慌不忙地遊走,挑弄着她各個敏感部位,看着她不能自我地癱軟他的身上,他感到說不出的自豪和驕傲,然而,當他想到另一個倩影,狂妄的俊臉又猛然垮下,如雨天般陰沉。
“賀熠,愛我,給我!”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求,不知羞恥地吶喊着他,柔軟的玉臂緊緊摟住身上這副精壯的身軀,不斷地將自己往他推進。
俊美絕倫的面孔,矯健偉岸的身軀,高超撩人的技術,簡直就是老天爺的得意之作,是舉世無雙的佳品,隨着那隻厚實的大掌爬過身上每一處,那帶着薄繭的指尖撫過一寸寸肌膚,沈若菲無法剋制,哆嗦顫抖、嬌喘個不停。
在這方面,賀煜一直是個高手,即便身經百戰的沈若菲,於是也難敵他的魅力,本決定用自己的資本把他迷惑住,結果卻反被他弄得無法自拔。
徹說得沒錯,只有沒用的男人才爲了一顆樹而捨棄整片森林,既然那可惡的小女人不甘寂寞移情別戀,他又何需再爲她守身,男人嘛,就該快活逍遙,女人只不過是供男人褻玩的工具,她,也不例外!
賀煜先是身體一僵,隨着她溼滑的舌尖極有技巧地挑開他的牙齒,用力捲住他的舌頭忘情吸吮時,他忽然也雙臂一收,將她抱緊,反被動爲主動,狠狠吞噬她口腔內的每一寸芳土。
風情萬千的媚眼輕輕半斂,沈若菲也一瞬不瞬地瞅着他,彷彿在盯着什麼獵物似的,忽然,妖嬈的身子水蛇一般攀到他健碩的胸膛,精雕細琢的臉朝他慢慢趨近,紅得幾乎要捏出水的雙脣,快速覆在他帶滿酒氣的嘴脣上。
杜絕掉外面的嘈雜,整個空間瞬時轉向寧靜,賀煜神思漸漸晴朗,不過,眼神依然無比散渙和迷離,睥睨着沈若菲。
賀煜黑眸又是飛速一閃,若有所思地斜視着她,在她扶住他的身體時,便也毫不掙扎順着她,隨她離開吧檯,進入一間雅緻的廂房。
無懼他不怒而威的警告,她直接把杯子取下,放到吧檯上,又嗲聲嗲氣地說道,“我心疼,賀長官,看到你這麼難過菲菲心如刀割!酒傷身,咱們不要它了,來,菲菲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原來,來人是沈若菲,這些天她一直命人暗中關注賀煜,除了前幾天那個晚上他忽然得了急性腸炎住進醫院,便再也找不到任何異常,直到今晚,手下稟告她,賀煜跑到酒吧獨自一人喝悶酒,她事不宜遲急忙趕過來,先是悄悄匿在角落處觀察,此刻,正式出場。
“沈經理,放手,別妨礙我!”終於,賀煜吐出一句,低沉暗啞的嗓音有點飄忽,卻不容忽視。
“男人借酒消愁無非是爲兩件事,一是事業,二是女人,可對咱們賀長官來說這兩樣似乎都不成問題,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困擾咱們的賀長官?”女人妖嬈的身子往前靠近一些,下巴輕擱在賀煜寬闊的肩膀上,紅豔的小嘴若有若無地吐着誘人的芳香。
賀煜脊背猛然一僵,微微側首,見到那抹熟悉的人影,眸光不覺跟着一閃晃,但很快,恢復先前的散渙和迷離。
這時,坐在角落裡好一會兒的某個人影,忽然起身朝他走了過來,芊芊玉手在他正好舉起的杯子上輕輕一按,嬌媚的嗓音徐徐入耳,“借酒消愁愁更愁,賀長官,別喝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不妨告訴菲菲,讓菲菲來幫你解決?”
他面色微微泛紅,深邃的黑眸也呈現了散渙迷離之色,可見喝了不少,可他依然沒有停下的念頭。
今晚的夜,依然萬籟俱靜,冰涼人心,g市某酒吧裡,賀煜孤零零地坐在吧檯椅子上,端着酒保給他調好的“一夜愁”,沉悶地喝着。
季淑芬不再吭聲,伏在他的懷中,繼續嚶嚶泣泣,悲切滿懷。
賀一航眼神也隨之黯下,摟住她,除了安撫,別無他法,“好了,你先別急,這事再看看吧,一定會找到妥善的解決方法的,現在你要做的是別再挑起戰火,否則真到了決裂地步,那就再也無法回頭。”
“難道就這樣任由琰琰離開我們?你別忘了,她嫁給小日本後,隨時會離開中國,我們已經失去兒子,難道連孫子也要失去?不,我不允許,說什麼我也不允許他離開的。”想到傷心事,季淑芬心中怒火頓消,悲傷無助地痛哭了出來。
“話是這麼說,可假如她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先不說以後怎麼樣,目前她確實是個好媽媽,就算琰琰,也未必肯離開她的。”
“可明明就是她不對,她既然已經另愛他人,爲別的男人生孩子,那就不該再霸着琰琰。”
季淑芬又是一陣氣結,拽着賀一航直髮狂,賀一航穩住她,無奈地勸撫,“其實,不管她有沒有別的心思,不可否認她確實重視琰琰,倒是你,這張嘴巴真該收一收了,還說疼愛琰琰,你壓根就沒顧慮過琰琰的感受,這樣的你又有何資格撫養琰琰?振峰說的沒錯,她終究是阿煜的妻子,是琰琰的母親,既然她沒有搬走,你也不必再把家弄得像個戰場似的,語芊那丫頭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你越是這樣,她會越反感,試問又怎會將琰琰交給你。”
話畢,不再多停留片刻,轉身毫不回頭地走了出去。
凌語芊毫無懼怕,冷然回望着她,然後,說明來意,“你會罵人,很會罵人,我不會阻攔你的,以後,你想怎麼罵都隨你,但拜託你別當着琰琰的臉說出那些噁心的話,你不在乎他,我可在乎!你要是再敢在他面前瘋言瘋語,我絕不就此罷休的!”
季淑芬目光從空蕩蕩的門口收回,轉向凌語芊,倉皇失措的臉容怒氣重現,死死瞪着凌語芊,兩眼泛紅,恨不得將凌語芊撕成碎片。
“好了,別叫了。”賀一航也開始做聲了,滿口無奈。
季淑芬見狀,本能地大叫,“賀熠,你去哪,我們的話還沒談完,你不能就這麼走了,你……”
大手緊攛成拳,他極力忍住沒揮打出去,冷冷扔下這麼兩個字,高大的身軀從她身邊越過,颶風般地衝出門去。
“隨你!”
可惜,她跟前這個男人並沒這麼想,即便他目光犀利,心靈剔透,卻終究看不透她內心的真正意思,他只以爲,她承認了懷孕,承認她以後會跟野田駿一走下去,那僅存心底的一點希望之光,於是全然破滅了!
至於野田駿一,起初或許看在她的份上連帶琰琰也喜歡上,但經過這些年的相處,她相信他對琰琰再也不是這麼簡單的愛屋及烏,而是發自內心的疼愛,先別說她不會與他有更深的感情,就算她將來真的嫁他,他都會將琰琰視爲己出的。
懷孕本就空穴來風、子烏須有,琰琰永遠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不疼他不愛他難道還愛別人家的小孩?
“當然!”凌語芊這也開口,毅然給出肯定的迴應。
“你確定會待琰琰如初?確定不會冷落虧待他?確定那人會一直愛屋及烏下去?你真的確定?”
凌語芊被他炙熱銳利的眼神盯着極不自在,卻也不讓自己示弱,緊抿雙脣勇敢迎視着他,一會,只聞他低聲吐出一句帶着隱忍怒氣的質問。
一直冷眼旁觀的那人終有了反應,高大的身軀從柔軟的沙發站起來,走到凌語芊的面前,居高臨下,墨色的眸子依然高深莫測,只見到裡面迸射出一道道寒光,直逼凌語芊絕美的嬌容。
賀一航雖然也想琰琰回到身邊,但終究是個明白事理之人,知道凌語芊的話無不道理,除了沉默,便只能扶着季淑芬,無奈又惆悵。
被反駁得啞口無言,季淑芬憤怒又抓狂,只能尋賀一航求助。
“是嗎?中國那條法律規定了一個女人不能有兩個兒女?計劃生育?可別忘了,琰琰是我和賀煜的兒子,肚裡這個,父親另有他人,故我並沒違反任何法規,我有足夠的資格撫養琰琰!”凌語芊懶得跟她廢話,一口氣把她堵死。
季淑芬沉不住氣,氣急敗壞地反駁了出來,“他也是阿煜的兒子,是我們賀家的子孫,理應跟我們在一起,而不是跟你這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既然已爲別的男人懷孕,那就不配再把琰琰帶在身邊。”
那人也回看着她,不吭聲,眸中卻是一片深諳,看不透內裡。
說罷,她給那人一記瞪視,在暗示他也休想!
凌語芊眸光冰冷,睨着她,應答,“我來是告訴你,琰琰是我的兒子,這輩子只能跟在我的身邊,任何人都休想左右他的人生!”
她的忽然出現,將屋裡三人都愣住,稍後,季淑芬先回神,不客氣地質問,“你來做什麼?”
脣角蓄着冷怒的笑,凌語芊毫不猶豫地旋轉門把,緊閉的房門,應聲而開。
呵呵,憑什麼啊,這人有啥資格決定琰琰的撫養權?還有,和她結婚?先別說這是不可能的事,即便她真嫁給他,他也沒資格決定琰琰的人生!
把琰琰的撫養權交給季淑芬?
曾經,凌語芊甚是納悶那人到底對季淑芬做過什麼樣的威逼利誘,讓季淑芬對她和那人“搞在一起”的事忽視不理,還好聲好氣待她,卻原來,理由是這樣!
原來,他們的交易內容是這樣子!
交易……
“她現在懷了孩子,將來肯定是要嫁給那個什麼破駿一,琰琰自然不能跟她再在一起,那野種一出世,琰琰肯定會被像扔垃圾似的扔到角落裡,無人問津呢!”正在說話的人,是季淑芬,還是一張臭嘴胡亂誹謗侮辱,發怒完畢,語氣轉爲懇請,“賀熠,你始終是我們賀家的人,我們家阿煜生前和你感情不薄,於情於理你都該站在我們這邊,何況,你之前跟我達成交易,叫我只需好好對待她,等你和她結婚了,會勸她把琰琰撫養權交給我們的。”
原來,剛纔她上樓後,季淑芬與賀一航也把賀煜喊來商量討論琰琰的撫養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