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同等級的屍鬼?”鐘鳴眉頭一皺,最先想到的就是小施,三年前那個十屍案,應該是十具屍體都變成了屍鬼,但最後只有小施活了下來,這是爲什麼?難道那些屍鬼都被小施吞噬了嗎?所以小施纔會這麼快就進階爲中位屍鬼。不過這種事情可以待會跟小施確認,鐘鳴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詢問松鼠。
“屍鬼的王到底是怎麼回事?”
“擁有王血的高級屍鬼進階到上位屍鬼之後,就會默認成爲屍鬼之王,擁有王血的屍鬼本來就比同階的屍鬼要強大得多,變成上位屍鬼後,幾乎可以在屍鬼中已經找不到敵手,所以稱這樣的屍鬼爲王,如果上一代王還存在的話,那就會出現兩個王,歷史上只出現過一次,不過他們好像並沒有相互殘殺,所以王也是有可能存在兩個的。而第六代王已經失蹤幾百年了,估計早已經死亡。”
鐘鳴收斂身上的陰氣,他漸漸恢復了正常的樣子,這樣的他給人的壓力不像之前那麼厲害。看到鐘鳴收斂起自己的陰氣,松鼠終於稍微放鬆下來,可是看到鐘鳴那如同鮮血凝固而成的赤骨時,他的一張松鼠臉頓時又苦了下來。
鐘鳴微微眯着眼睛。“第六代王叫做夏刃吧,你怎麼知道她已經死了?還有,你知道她的生平事蹟嗎?”
鐘鳴其實很久以前就對夏刃的存在感到奇怪了,這個傳說的屍鬼之王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傳說的事情,事實上鐘鳴對夏刃的過去一點也不瞭解。
“第六代王確實叫夏刃沒錯,他活躍的年代我們還沒有出生呢,不過據一些活了幾百年的前輩說過,那個夏刃的性格比較古怪,實力十分強大,她並沒有做過什麼大事,好像除了實力很強外都沒有什麼可說的,在幾百年前,人類挖出了一具奇怪的棺材,那棺材裡面竟然有一隻上古時代的屍鬼,據說實力滔天,夏刃這人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挑戰高手,聽說有緣故時期的屍鬼,她怎麼可能沒有動作,在得知消息之後便找到了那遠古的屍鬼,並跟對方戰鬥,但那遠古的屍鬼極其強大,兩人竟然鬥了個兩敗俱傷,然後被一個人類的強大修道者偷襲,不過就算如此那人類修道者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從那時候起那夏刃跟那個遠古屍鬼就消失了,有人說他們死了,有人說他們被封印了,也有人說他們其實並沒有死,只是隱姓埋名了而已。我覺得那個夏刃應該是死了纔對,因爲她可是擁有王血,天底下地府沒有可以控制她的東西,王血可以破解封印,這估計是王血的第二個特性吧。”松鼠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只怕自己說得不完整,惹得鐘鳴不高興。
鐘鳴沉默不語,當初自己進入那古井中的時候看到了三具棺材,這三具棺材一具是尤勇,這個人實力並不強,雖然是上位屍鬼,但差夏刃遠得很呢,如果不是因爲他擁有特殊的逃跑技巧,估計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傢伙很顯然不是什麼遠古屍鬼。
另一具棺材裡面當然是屍鬼之王夏刃了,哪怕被封印了這麼久,夏刃的實力依舊強大得恐怖。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一處棺材,這個棺材應該就是那傳說中的遠古屍鬼了,只是鐘鳴並沒有看到過對方,可能是那屍鬼早就先跑出來了。
“好吧,夏刃的事情先放一邊,我直接問你們吧,你們怎麼知道小施擁有王血,而且又是怎麼知道她生活在這座城市呢?”
松鼠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個嘛,小弟擁有一種可以追蹤能量的天賦,所以知道那個姑娘住在這座城市,至於王血的事情只是黑牛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對是錯。”松鼠偷偷的看向鐘鳴,看到鐘鳴面無表情的樣子,他心中暗暗有些忐忑。
他現在的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鐘鳴又問道:“我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們層間的屍鬼都來到人間了,你們的老大是什麼人?肯定有人領導你們吧,就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男人。”
松鼠並沒想跟鐘鳴說那個男人的事情,但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對方可能會用強迫的手段,這樣更不好,於是他沉默了一下還是老實的說道:“層間那裡有個地帶是歸屬於屍鬼的,我是說我們這樣的異種,而那個男人就是那裡的老大,他的實力十分強大,至少也是上位屍鬼,我們沒有人能打得過他,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成爲了我們的老大,哥,你可千萬要小心那個男人啊,如果他發現了王血的存在,一定會瘋狂的。”
鐘鳴斜着眼睛看着松鼠。“多謝你的提醒,如果我殺了你們三個,那個男人又怎麼會知道王血現在的具體位置呢?你覺得怎麼樣?”
“如果我們三個死掉的話,確實很安全,那個男人也不大可能會發現那位姑娘的存在,但是哥,你真的要殺掉我們嗎?他們兩個死了就死了,反正沒有用處,但是我不一樣啊,我可是很有用的。”松鼠腆着臉說道,他還想往前湊,結果被鐘鳴一腳給踹回去了。
躺在地上裝死的韋鄂終於忍不住,跳了起來,他的雙臂雖然已經被砍了,但是傷口處黑氣凝結,看起來已經恢復成正常的樣子。“松鼠,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大,您別聽他瞎說,我會做的事情可多了,什麼事情都能做,求求您別殺我。”
看到十分忐忑的兩人,鐘鳴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看着這兩個奇怪的傢伙,他確實需要兩個能幫自己做些事情的人,他的目光看得兩人都有些害怕,如同即將被欺負的小姑娘一樣。
“如果你們願意追隨我,我當然可以放過你們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只好殺了你們了。”鐘鳴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道,好像說着什麼跟自己沒有關係的話。
韋鄂跟松鼠對視一眼,他們在層間相處了這麼多久,自然知道活着纔有可能,他們兩個只是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下來。“好,我們答應。”
不管怎麼樣,先把這個傢伙穩定下來再說。兩人心中都這麼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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