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遠快速在記事本上寫下一些信息。掛斷電話,他打路漫漫的手機,沒人接。他立刻叫葉青來見他。
“路漫漫可能被高利貸的人抓走,是XX信貸公司,你可有門路?”
葉青想一想:“我可以找間接的關係和他們談一談。”
“有辦法找到路漫漫嗎?”
葉青想一想說:“找到她不難,難的是如何把人弄出來,那幫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司徒修遠沉吟片刻,吩咐道:“去開我的保險箱,帶上足夠現金,把她贖回來。”
推上車,路漫漫一路被蒙着頭,車子忽快忽慢,左右顛簸,不知到了何處。暈暈乎乎中,她的頭套被扯下來,她睜開眼睛,適應光線,發現是一處地下室,狹小的窗戶外面射入黃昏的光,外面有工地打樁機的噪音傳進來,幾盞白熾燈泡明晃晃的,她只覺刺眼。
一個穿着花襯衫戴着粗金鍊子的光頭男人走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詳,又順勢在她胸前和腰上捏了幾把。她的嘴被塞住,無法發出聲音,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她努力掙扎卻紋絲不動。幾個手下跟着調戲兩把,扯開她的襯衫,把裙子掀高,上下其手,彷彿肉鋪的屠夫查看待宰殺的豬。路漫漫眼淚一直往下流,很疼,可是她無處可逃。
光頭問那個把路漫漫擄來的紋身男:“這是路輝的親生女兒?成年了嗎?”
“剛滿十八。”
“小鮮肉,相當漂亮。不過要讓她賣多少次纔夠補上路輝捅的簍子?”
“老大抱歉,路輝太狡猾,他當初押給我們的房產早已經抵押給銀行,我被他忽悠,手上的房契是廢紙一張。逼不得已我才把這姑娘抓來。”
光頭男猛吸菸:“這樣很冒險你知道嗎?就算她是處女也賣不了幾十萬,要好吃好喝養着她,還得提防她逃跑或者報警。有沒有人願意花錢來贖她?”
“不清楚,她本來有個女明星姐姐,叫露娜的,不過去年就死啦。”
“露娜?本來要嫁給司徒家的那個?”光頭男聽着手下的彙報,來了興趣。
“是……可是司徒家在盛京權勢滔天,背景雄厚,公安局都要給他們面子,我們惹不起。何況露娜已死,這個小女孩和司徒家沒有半點瓜葛。真是晦氣,看來只能讓你們玩玩這個小女孩,然後讓她拍片子,接客,興許能回本。”
光頭男指示手下先把路漫漫隨身物品裡值錢之物搜索一番,她脖子上的K金項鍊和手機都沒逃過一劫。
光頭男的手機響起來,在空曠的屋子裡,《小蘋果》的歌聲嘹亮。
“喂?誰找我?”他大聲吼。
電話那邊某個人跟光頭男交涉,他一開始語氣很不耐煩,接着眉頭舒展,喜笑顏開:“好說好說,既然是虎哥的朋友,這個面子肯定要給,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地址在……”
掛斷電話,光頭男示意手下給路漫漫喝水。她嘴裡塞的破布被掏出來,但手腳仍然沒放開,給她喝了一杯水,喉嚨裡的火燒火燎纔好了些。
“有人來贖她,說少一根頭髮都不行。趕快給她把衣服整理好,別搞得這副慘樣。”
一個外表斯文,胳膊上紋着龍頭的年輕人拿了一條溼毛巾,去擦拭路漫漫把沾了髒污的臉和胳膊,她試圖躲避,那年輕人笑嘻嘻地說:“你現在很值錢,放心,我不會揩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