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收了人家的錢,過來送報紙的!”
年輕的小夥子還沒了解什麼情況,就被人揪住了領子要被人毒打,他整個人嚇得不輕,伸手要推開顧景辰,卻被他抓的衣領更緊。
顧景辰一雙幽眸眯成一條危險的細縫,舉起了拳頭:“你不肯說,是不是?”
“不是我不肯說,而是他當時戴着黑墨鏡和黑色的口罩,我就是想看到他長得什麼樣,看不清、也看不到啊!”
年輕的小夥子都快急得哭出來了,他真的後悔了,爲了兩百塊錢送這麼一份要命的報紙。
“顧景辰你放他走吧!他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
蘇默歌並不是不想替他說好話,而是她看的出來,這個送報紙的年輕小夥子一定沒有看到背後的主謀又何必威脅於他呢?
年輕的小夥子很是感激地朝着蘇默歌致謝點頭:“多謝這位大姐!”
蘇默歌沒有迴應他的話,而是看向了顧景辰,見他鬆開了年輕小夥子的衣領,輕啓脣低聲吼道:“滾……在不滾,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我這就滾啊……你消消氣啊……我這就滾!”
他嚇得轉身跑出了病房,腳底抹油一般消失不見。
蘭美芳撿起了扔到病*上的報紙,看到了頭條醒目大字的新聞:顧少的前妻又覓新婚——風/流韻事。
“這是什麼破新聞啊!什麼叫顧少的前妻?默歌還沒有離婚呢!再說了默歌工作很辛苦,哪裡有時間找別的男人,更不可能準備結婚啊……”
她忽然看到了報紙上的幾組照片,眼睛忽明忽暗的光線,她忙將報紙藏在了身後。
“外面的天氣不錯,我想到外面走走!”
她摸了摸小星星的腦袋,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顧景辰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手中的報紙搶到了手中。
“你怎麼解釋?”
他將報紙遞給了蘇默歌,蘇默歌接過後看到了報紙上幾組婚紗照,這上面是一個穿着白色婚服的金髮英俊的英國男人,另一個是穿着白色婚紗的清麗女人。
這正是她幫梅克都昨天在婚紗店試婚紗,不小心被記者偷/拍到的。
“沒想到這消息傳的還這樣快!”她沒有向顧景辰解釋,這讓他的臉色顯得很是難堪。
蘭美芳着急了,剛纔她是想幫默歌掩飾過去,要不然兩個人又要吵架了,可還是沒能瞞天過海幫助她的忙。
說實話,她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默歌,你快說說報紙上爲什麼會有你和這個外國人船婚紗照的照片?會不會是誰用ps工具拼湊在一起的?”
蘇默歌看到蘭美芳一副擔心的模樣,她決定實話實說:“昨天我碰上了一位英國人在婚紗店,他要我幫他試穿新娘子的婚紗,說新娘子有事不在,我看他態度很是誠懇,所以就穿了新娘子的婚紗。可是沒想到有記者站在了婚紗店的玻璃窗外偷/拍,所以……今日的報紙就出現了這種烏七八糟的新聞。”
“按理說,你在安市媒體是不會關注你的,爲什麼會忽然想用這個新聞來炒作呢?”蘭美芳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因爲讓我幫忙試穿婚紗的英國男人是梅克都先生,lck公司的總經理,他在商業圈中的影響是不同凡響的!”
蘇默歌也沒想到她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竟然會惹火上身。
“默歌,你怎麼到現在了都看不清呢?梅克都是想利用你來炒作他的公司,然後讓媒體界從他的身上轉移到我的頭上,名盛集團的聲望在商業圈乃至百姓中都會有所損害,這樣以來他就會從中得到一些好處,他們公司就會大大的盈潤。”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名盛集團和lck公司表面上是合作關係,實際上是相互瓦解和抗衡的狀態。他纔是一個不擇不扣陰險的男人。”
蘇默歌對於商業中的一些事,並不是不知道,因爲她本身也是做服裝商業的,所以聽了顧景辰這樣解釋後,她真的很生梅克都的氣。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我倒要好好找他理論下,爲什麼要算計我!”
蘇默歌氣惱的離開,蘭美芳不放心想要跟過去,卻被顧景辰拉住。
“你在這裡照顧小星星,我去看着她,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好,默歌就拜託給你了!”
蘭美芳目送着顧景辰和蘇默歌離去,坐到小星星的病*邊嘆了一口氣:“小星星,你能聽懂大人說的這些事嗎?”
“我聽不懂的!但是我希望默歌阿姨過的開開心心,不要在那樣生氣……不然我會擔心她的!”小星星扁着小嘴,有些不太開心,因爲他看到默歌阿姨是氣匆匆離開的。
“你啊,就不要操心了!你默歌阿姨有景辰大叔守護着,雖然你景辰大叔曾經做了一些錯事讓你默歌阿姨傷心了,可是我對你現在的景辰大叔有信心,他會悔改,並且成爲一個不錯的男人的。”
這段時間蘭美芳已經觀察到了,顧景辰在發生變化,而且變得越來越對默歌好了,希望他能一直對她好下去,一定要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小星星雖然不太懂大人間感情的事情,但是他心裡真的好希望,默歌阿姨和景辰大叔能夠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生活。
蘇默歌氣沖沖的離開了醫院,剛坐到車內,顧景辰緊跟着也跳了上來。
“不要衝動,就算你現在去了,他還是會想辦法找藉口,將這件事推得一乾二淨,不會賴在他自己的身上。”顧景辰阻止她開車,握住了她的手。
“顧景辰,你知道嗎?我來到安市就是想過着安靜平淡的生活,我受夠了曾經一直在閃光燈和狗仔隊偷/拍,甚至被記者追得到處跑的那種拘禁生活。”
她深吸一口氣:“只是這種時光只有五年,五年前我逃離開了那種毫無自由的生活,在忙碌中改變自己,隱藏自己,希望會有一個更美好的人生……可是,爲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不想讓我過的自由自在?總是會做出一些讓我傷心難過的事情?爲什麼……”
蘇默歌起初沒有把梅克都和顧景辰的關係想的透徹,可是從顧景辰解釋清楚了梅克都的陰謀時,她感覺到了她的善良和好心,竟然成了別人利用的對象,她那麼相信梅克都只是好心要她幫忙,可到了真相大白時,竟然是想利用她來影響名盛集團的聲譽,爲他的lck公司創造價值?
她的善良在這一次無聲的戰役之中,明顯成爲了犧牲品。
她憤怒的望着顧景辰,在她的心裡他纔是最可恨的男人,要不是嫁給了她,她怎麼會有這樣令人心痛的人生?
“默歌,對不起……”
他忽然間將蘇默歌抱進了懷裡,沒有霸道的佔有,沒有溫柔的*,竟然是那種安慰卻又貼心地擁抱,就像是老夫老妻在理解對方和寬慰對方時,給了老伴最真誠的愛的溫暖力量。
這種感覺真的讓蘇默歌不能拒絕,也無法拒絕,就這樣任由他將她輕輕抱進在懷中。
“曾經是我不好,一直都將你視而不見,甚至看到你被媒體緊追猛趕狼狽的樣子,我會很開心,因爲我那時多麼的恨你奪走了我愛的那個女人的位置。可是後來,我才發現……我早已愛上了你,可是一直不想承認這個事實,所以一直在欺騙自己,用讓你傷心和難過來告訴自己,我根本不愛你,那些都是一種假象。”
他深吸一口氣:“但是最後,直到你從我的身邊悄無聲息的離去,我甚至跑遍了了整個國家瘋狂的找你,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默歌,我真的對不起你……讓你過的這樣難過和毫無自由,這都是我的錯……”
他吻住了她的面頰,輕輕的、柔柔的一個吻,卻帶着他所有的感情和覺悟,告訴她這十年裡他學會了一樣寶貴的東西……那就是要珍惜眼前的女人。
明明淚水如銀線一樣從她的眼眶裡流下,明明她冰冷的心已經溫暖和融化,明明她想說她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因爲他讓她一次次的受傷,她已經對他失去了全部的信心。
可是,這些感觸,這些話語,都化成了一汪清泉和希冀,竟然會對他有了憧憬和信心。
她真的是被他迷住了?還是被鬼迷心竅了?
到了現在蘇默歌都無法看清自己的心。
“我會考慮好後,在過去找他……”
蘇默歌不想自己繼續*下去,怕她一旦再愛上他,又會像過去一樣受傷和難過,無法將這些記憶揮散抹去。
她將顧景辰推開,轉過臉的那一刻,用手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淚痕。
在轉過面容時,她依舊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你走吧,我還要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你想開了就好……”顧景辰的聲音中難得帶有一絲溫柔。
他打開車門作勢要走下去,忽然又轉過身來,溫熱的鼻息撲在蘇默歌的臉頰上,有些熱熱的發癢。
蘇默歌的臉頰竟然被這種溫度燙熱,想要測過臉時,才發現都要貼到了車窗玻璃上了,已經毫無退路。
“我已經想到怎麼去對付梅克都了,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什麼……配合?”她覺得這個老狐狸,一定沒按什麼好心。
顧景辰嘴脣彎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伸出纖長的手指輕捏住她的下巴:“放心寶貝!我就是想讓你履行下夫妻義務!”
“滾!”
蘇默歌想用腳將他踹下車,卻被顧景辰雙腿夾住,不肯鬆開。
“別緊張嘛!是你想歪了!”他將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鬆開,點了下她的鼻尖。
蘇默歌從沒見過這個老狐狸發騷時,竟然是這樣的浪蕩?真不知道他對多少女人用了這樣的絕招,讓人渾身發麻就像是過電了一樣。
“你的話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滾下車去!”她怒瞪着他。
他竟然很好脾氣的笑道:“我們在對付梅克都之前呢,我覺得應該幫你做一件事。”
“你會這樣好心嗎?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嗎?還真是奇怪了!”蘇默歌朝着他翻了兩個白眼,然後雙手成無鷹爪狀,抓住了他結實的前胸。
很有肉乾嘛!而且很結實,很有感覺嗎!
“你就這麼喜歡抓人家的胸啊?好吧,我讓你抓,不過爲了公平起見,我還是要抓你的胸還回來嘛!”
顧景辰雙手成虎爪,準備抓去。
蘇默歌得意的臉色瞬間變得暴怒起來:“你給我起開,真是色心未改!”
他的手凌空在她的胸前,做出隔空抓了抓手指的樣子,然後笑的眉眼俊朗。
“開個玩笑而已!瞧你嚇的!今天你去公司,我陪你去!因爲我要爲你除殲,抓住背叛你爲br公司做事的那個人。”
顧景辰如果不說,她真的會將這件事忘到了腦瓜後,公司需要整頓,尤其作風問題一定要從根本上進行解決。
顧景辰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起開,蘇默歌整理下衣裙和妝容,然後開了車子。
“你確定能幫我抓到這個殲細?”
“你在小看你老公的實力嗎?”
蘇默歌有些猶豫了,如果她抓到的這個殲細是她最信賴的那個人,她一定很痛心吧!
顧景辰擡起手腕,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先去br公司,在門外的一家咖啡廳店子裡,你一定會看到她的。”
蘇默歌握着方向盤的手用力握緊,深吸一口氣,真相早晚都是要浮出水面的,她還是解開這個謎底,就算讓她心安好了。
————
倒計時第二天,明天最後一天,親們手中的月票給誰了?不是給小柳了嗎?小柳眼巴巴等你們給我呢!不要捂着過月,偶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