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沫的身子在冷水下,不停的顫抖,屈辱的淚再次落了下來。
“既然這就是你要的,爲什麼還要哭?”他含着怒氣的渾濁聲音,伴隨着“嘩嘩”的水聲響起。
“我沒哭,是水……”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大掌便扣住了她在他胸口挑逗的手,將她扯到自己的近前,逼視着她,“葉以沫,你到底是怎麼了?”
他就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但,他不想就這樣要了她。
即便,他從來不是個君子,卻仍是不忍動她。
葉以沫的堅強,在他灼灼的逼視下散去,呢呢喃喃的哀求,是她最後的努力,“求你,要了我,求你……”
溼了的發,黏在臉上,讓她更添了一分狼狽。
“以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對着她吼,冷水的衝淋,對她的心疼,終於讓他所有的*徹底的泄去。
“沒事……”她拼命的搖頭,怎麼敢將真相告訴他。
他見她凍得瑟瑟發抖,哀嘆一聲,擡手關掉蓮蓬頭,抽出一條幹爽的浴巾,將她赤裸的身子包裹起來,打橫抱起她,走出浴室。
將她放在牀上,蓋好絲被,他再次走進洗手間,穿上浴袍,拿了一條幹毛巾出來,遞給她,“自己擦乾頭髮”
他向來不會做溫溫柔柔的事情,此刻已經是他的極限。
葉以沫接過毛巾,低着頭,擦起滴水的墨發。
她知道,他是徹底的拒絕她了。
她低着頭,不禁苦笑,在心裡自娛自樂的挪揄,“秦晗奕什麼時候變君子了?”
只是,他君子了,她要怎麼辦?
經過那個恐怖的電話,她已經相信不是秦晗奕偷走了母親的遺體。
可是,這也是最恐怖的地方。一個人,怎麼可以殘忍到,利用一個過世的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呢!
“說吧!不管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幫你。”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鄭重的向她承諾。
聞聲,她停下動作,收起思緒,看向他,眼中有着猶豫和不確定。
她真的怕,她說了實話,那人會處理了母親的遺體。
可是,若是她不說,誰還能救她的母親?
雖然猶豫,但是走到這一步,她除了將事實告訴他,已經別過選擇。
而且,他不是說了,一定會幫她嗎?
“有人威脅我,如果十個小時內,我不能成爲你的女人,他就將我母親的遺體剁碎……”她哽了聲,再也說不下去,整顆心緊緊的縮成一團,疼得無法呼吸。
“有人威脅你?什麼時候的事?”他震驚的看着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事實會是如此。
這個目的,簡直讓他膛目結舌。
“我自己一個人在房裡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沒顯示號碼的電話。”她低着頭,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聲音很輕,不停的落着淚。
“你在我酒杯裡下的藥,是哪裡來的?”秦晗奕皺緊眉宇,這件事情,視乎遠沒有那麼簡單。
“那人將藥放在了郵箱裡,讓我去取。”葉以沫輕輕的抽啼,不讓自己哭出聲。
“你是傻了嗎?人家威脅你,你就拿自己的清白去賭?”他被她此刻委屈,怯懦的樣子氣得大吼。